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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悬赏着火的马车

    徐少的热身运动夸张又玩世不恭,这大大地刺激了党卫军的神经。杀东条英机救过去的中国,这是何等崇高伟大的壮举,可徐少竟跑到中途岛去看打仗去了,他干嘛不干脆溜到夏威夷去看草裙舞?可话又说回来了,徐少的阴差阳错,也不全怪他,冥想状态的徐少身不由己,这跟他的经历有关,他并不知道冥冥命中注定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党卫军决定把她知道的一切告诉他。

    她掏出笔记本电脑,并不理会做夸张热身运动的徐少,对杨继文说,“杨大哥,给你看一些资料,这个世界上可能只有你看得懂。”说话的时候,眼睛却瞟着徐少。

    徐少果然不服气,收起把式走了过来,“什么学问,这么为难人啊?”

    党卫军不理他,点击照片,一座城堡式的豪华住宅照片立即显现。

    “我在这里长大,”党卫军看照片的时候,眼睛写满了柔情。

    杨继文看照片里的城堡,然后吃惊地问党卫军:“党儒钧党老先生是你什么人?”

    “我爷爷。”党卫军脸朝杨继文,眼睛却定在照片上,幸福的回忆使她的微笑悠远迷人。

    “哦------”杨继文点点头,重新上下打量党卫军,眼神已经很怪异,这让徐少看得很不舒服。

    “那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对吗?”

    “是的,从你说‘血简’的时候起。”

    “那…。。婚约,没谱的事,对吗?”

    “爷爷那一辈的事,谁说得准?”

    徐少看着他们,猜哑谜式的对话令他很不爽,他们之间肯定有秘密,而且年代久远,他却蒙在鼓里。不过也真怨自己,党卫军叫什么名字,到现在自己还搞不清楚,有什么资格要知道人家的秘密?

    他黯然地走到了一边,党卫军却来精神了,脸上已经兴高采烈:“哟,吃醋啦?”

    徐少淡淡一笑:“我还不够资格吃醋。”

    党卫军更加开心:“那就积极争取呀!祝你早日晋级达到吃醋新台阶!”

    徐少脸色一转:“呸,想得美!整天疯疯癫癫的!”

    党卫军的脸色就象是艳阳天突然遇到了暴风雪,兴高采烈的她没想到徐会来这么一手,当即就僵在那里,一副凄惨哀伤的样子。

    杨继文则一付兴灾乐祸的模样,压住笑声说:“哦,我明白了,毁掉当年之约的,就是为了他呀!云吞挑子一头热,热脸贴上冷屁股,发情的母猫碰上被阉的狗。嘻嘻,”他满脸坏笑地走近党卫军的耳边,恶狠狠地低声说:“你,活该!”

    原以为党卫军会撒野胡闹,没想到她一言不发,两行热泪静静地流淌。

    这一下徐少和杨继文都慌了。如果党卫军发作起来,他们会觉得一切正常,嘻笑怒骂地就过了,但她一反常态地哭了,而且表情那么忧伤,竟是大出两人的意料之外。有道是情到深处心越伤,莫非这野丫头真是动了情?

    杨继文一脸无辜样,“小妹妹,我开玩笑呢,你别当真。”

    党卫军没有反应。

    徐少也马上说:“是啊,我也是开玩笑的,别往心里去!”

    党卫军马上发作,边嚷边气势汹汹地朝徐少快步走去。“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有拿人家性命玩笑的吗?有朝人家最痛的地方撒盐的玩笑吗?你还是那个在学校里面大大方方潇洒才俊的徐少吗?”

    轮到杨继文笑了,他看到徐少捅了马蜂窝的一脸囧样开心极了。他压住笑一拍桌子,“请一号选手回答!”

    党卫军转脸给他:“没你什么事,一边去!”

    杨继文傻在那里。

    徐少高兴得哈哈大笑,他走近杨继文耳边,学着他刚才对党卫军的语气说:“你、活、该!”

    杨继文一介书生,哪有八面玲珑的社交应对才智,继续发愣。

    党卫军看他的傻样,忍不住扑赫笑出声来。

    “不跟你们瞎闹了,老是欺负我的。”她一边笑着一边擦掉眼泪,“还是谈正事吧,这是我爷爷和爸爸的一些资料,其实都跟你们有关。”

    党卫军的家族,是个上海黑帮权重的大家族,浸淫在腥风血雨中的打打杀杀使她的祖辈知道了知识的重要性,相继把子女送到国外去学习,其中一个子女被送到了英国学习天文学。天文学在那时的中国几乎是空白,所以他也就很顺利地成为了中国天文学的泰斗。其实很多人的成就是“宠”出来的,各种荣耀和光环接踵而来的时候,也赋予了动力和责任。党卫军的祖辈为了对得起这些荣耀,也就更加拼命地学习和传播天文学,同时也把党卫军的爷爷儒钧耳濡目染地带向了天文学。

    往往殷实家庭出生的后代多半都有一种杰傲不驯的性格,也会伴有放荡不羁的人生态度,这种富二代的普遍心态很容易使他们误入岐途。所幸的是因为天文学的原故,党儒钧没有染上恶习,但富二代的骄横性格又必然会使他成为不那么循规蹈矩的天文学者,他仗着家里的实力和父亲的名气,以天文学和身份周游世界,在研究天文学的同时,渐渐迷上了考古。

    那时候的考古梦想之地自然是埃及。

    在考古过程中,他发现有许多古代时候的语言如果弄不清楚,将一事无成。因此他又顺带学习了古埃及语言、梵地冈语言、拉丁语,凡是跟考古有关的语言甚至于中国的甲骨文,他都学了,所以他又成为一名集天文、考古、语言于一家的博学者。

    使党儒钧成名的有两件事:一件事是他从古埃及回国,运了整整两卡车的财宝,这些财宝件件价值连城,每一件都超过了父辈们浴血黑帮几十年打拼下来的财富。这些财宝在入关的时候被扣了,他用许多文件证明这些东西是合法所得,甚至动用家庭力量走关系,无济于事,但作为奖赏,他可以从这两卡车的财宝中任送一样保存。

    面对无尽的财富,他选择留下了一本书。

    一本讲叙埃及文明的神秘古书。

    党儒钧选择有许多连埃及人都看不懂的古书,成为世界媒体的关注热点,英国的《泰晤日报》评论他:“骨子里还是个充满冒险精神的书生。”

    党儒钧第二次出大名气,跟“血筒”有关。

    得到古埃及书的党儒钧从此闭门谢客,不再参加任何社交活动,家族的财富,被消耗到只剩下一幢城堡。正当社会各界纷纷猜测党儒钧究竟想干什么的时候,上海的报纸有一个星期连续登了一篇整版广告,广告的意思就是有谁能把“血筒”拿出来的,或者能够准确说出那辆被大火烧着的马车最终奔驰到什么地方的人,党儒钧愿意用整座城堡拿来交换。

    一时间华夏震动,党氏家庭城堡门庭若市。

    各种各样的竹筒汇集到城堡,没有一件是真的。着火的马车更是离谱,有人甚至仿造马火,点着了,让马快跑,用照片拍下来以示真实,殊不知这马车是古代的,是南京夫子庙文物店“掌眼人”偷走“血简”时坐的那辆着火马车,哪有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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