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血腥屠杀
从冥想中回到现实以后，徐少把刚才的故事说了一遍，党卫军就笑了。
“亏难你把把孟姜女哭长城这么个凄婉哀伤的故事弄成这么神神经经的，你不是真的白日做梦吧？”
“我看就是。”徐少很肯定地说，“怎么那么巧就碰上秦始皇和孟姜女就在一块了呢！只是在梦里罢了。”
杨继文敲敲桌子，“哎，哎，我说，两位神仙，回到现实中来。我们只有几千块，今晚还住不住在这宫殿里。如果明天弄不到钱，我们真的要住猪圈了，还怎么回柳州？”
徐少点点头。“可是要凭我的梦游赚钱，比我的梦还要不靠谱。”
党卫军则完全没有概念，她手撑着下巴，眼睛滴溜溜地转，根本不在同一个心思上，片刻，她高兴得拍拍手：“徐少癫公，你想一想我和你，对，你就想我和你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快，快，看着我，看着我！”
徐少盯着她，然后装着头一激烈摆动，然后睁开眼。
党卫军看着他发了愣，然后才问：“就看完啦？这么快？”
徐少说：“是的，看完了。”
“看到什么？”党卫军很紧张。
“看到我和你来到猪圈里，你开始为公猪宽衣解带，为我们牺牲色相，谋求一个猪圈铺位。”
徐少竟然表情很严肃。
杨继文笑得拍桌子。
党卫军气得当胸给徐少一拳：“徐癫公，你是大癫公！”
徐少这才笑：“我发现你才是个神仙妹妹。晚上几千块的住宿费，你也敢住，有今天没明天，你不单是‘月光族’，还是个‘日光族’，今天我们退房，为了明天不住猪圈！住别的宾馆，几千块钱我们够吃够喝！”
党卫军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好了，好了，一帮大男人为几个小钱吱吱喳喳，都像个娘们了。”她这么一说，徐少和杨继文都不做声了。
“再给个机会，搞不通我们就搬。”
徐少和杨继文觉得没有问题。
“你，徐癫公！”党卫军一指徐少，徐少不干了。
“你疯疯癫癫地好几天了，我都没叫你党卫军癫婆，凭什么你叫我癫公？”
一听到他们顶牛，杨继文就来精神。
这两人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打一开始就癫到一块了。
党卫军两手一摊：“我没你癫呀，我没癫到乱梦游呀，所以你比我癫，就是徐癫公！”她突然轻手轻脚地抚着徐少的手臂，用嗲声哆气的声音说：“徐少癫公，人家觉得亲切才叫你徐癫公嘛，杨哥哥想得叫都没福气呢，是不是嘛，杨哥哥？”
杨继文全身一缩，做起鸡皮状：“哎哟，冷死我了！”
党卫军还是手一指徐少：“你，徐癫公？”
徐少无可奈何，刚才的反对无效，白说了。
“还是按照昨天的方法，到明天的彩票点去，把开奖的号码给我要回来！”
徐少于是坐定，沉默，然后冥想。
很快他的视角进到了一间房子里，黑漆漆的，外面炮火连天，哭声喊声此起彼伏。应该是一群人就在周围，徐少只感觉到人来人往的脚步声。
黑暗中有一个女人悄悄地哭起来，旁边有人赶紧压低声音说：“二五呀，别哭，你会害死我们的！”
徐少听得出是南京话。
徐少冥想的地点是南京的福利彩票站，现在他人到了南京没错，但时间显然是搞错了。现在的南京怎么可能有枪炮声？
正在疑问时，房门哗啦被一脚踢开，一面膏药旗挑在刺刀上赫然扎了进门。
日本鬼子？在南京？
徐少心一惊：南京大屠杀？
三个赤裸上身的日本鬼，把军衣脱了，扎进皮带里，浑身上下带着血，一个鬼子用绳子挂了一串血淋淋的圆东西在屁股了甩来甩去，另一个鬼子用铁线穿着几块软嘟嘟血淋淋的肉，挂在胸前，火把一照，黑漆漆的房间里竟然有四个女人吓得抖抖索索缩在角落里。浑身带血的日本鬼子两眼放光，哇啦哇啦地怪叫，煞是兴奋。他们根本没有废话，三扯两扯把四个人的衣服扒下来，一个鬼子哈哈大笑，用半通不通的汉语喊：“白，白啊，南京姑娘大大的白啊！”
两个鬼子把一个姑娘两条胳膊拽住，头朝下，架在炕边。另一个鬼子手快，抡起日本刀咔嚓把头砍下来，哈哈大笑。
他们动作麻利，协调默契，尤如杀惯了的屠夫每个动作都非常流畅。
他们扔下第一个姑娘，抓起第二个熟练地架在炕边，又咔嚓一刀把人头砍下来。其他的姑娘早吓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发软，瘫在坑上。
估计鬼子今天坏事做尽了，对女人早就没兴趣了，只顾着杀人。他们又麻利地架起一个姑娘，咔嚓一刀又砍下头，动作尤如行云流水一般，没有过门，没有交待，没有动机，没有原因，似乎只是为了杀人而杀人。最后一个姑娘可能只有14、5岁，被他们挂在房梁上，一个鬼子抡起军刀，用力一挥，先把一双脚掌砍掉，鲜血喷了出来，两只脚掌掉下了地，还微微抽搐着，另一个鬼子哈哈大笑，拨开占住位置的同伙，迅速地抡起军刀，把姑娘一双小腿肚齐刷刷地砍下来，前面抡军刀的鬼子又拨开他，连贯地把姑娘的一双大腿砍下来，可怜的姑娘大腿以下立马分成六截，都在地下，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看着地下自己的肢体，端刺刀的鬼子用药膏旗逗弄似地朝姑娘的眼前一晃，姑娘闭上了眼，再也睁不开。
估计被吓死了。
鬼子叽里呱啦相互说了一通，还去翻弄砍下来的东西，比划着切口的平展度，大概是在评论谁砍得更整齐一些。
公狼为做老大而屠杀，狮子为争配偶而厮杀，野狗为争食物而火拼，大凡屠杀同类都会有一个与自己切身利益有极大关系的理由，没有哪种畜牲仅仅是为了取乐而屠杀同类的，而这三个日本杂种，杀四个无辜的姑娘，仅仅是为了哈哈大笑！
更为残忍的事还在后面。三个掉在地下的脑袋鬼子们用脚踢了几下，各人捡了一个，一字排开，放在地下，然后似乎“一、二、三”地一起发力，抡起脚一起踢，踢得最远的那个脑袋，一个鬼子笑着哇啦哇啦地跑上前，捡起那颗血淋淋的脑袋，抓住头发，用绳子扎好，挂在腰间。
原来那个鬼子挂在腰间甩来甩去的东西，全是中国人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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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继文敲敲桌子，“哎，哎，我说，两位神仙，回到现实中来。我们只有几千块，今晚还住不住在这宫殿里。如果明天弄不到钱，我们真的要住猪圈了，还怎么回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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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说：“是的，看完了。”
“看到什么？”党卫军很紧张。
“看到我和你来到猪圈里，你开始为公猪宽衣解带，为我们牺牲色相，谋求一个猪圈铺位。”
徐少竟然表情很严肃。
杨继文笑得拍桌子。
党卫军气得当胸给徐少一拳：“徐癫公，你是大癫公！”
徐少这才笑：“我发现你才是个神仙妹妹。晚上几千块的住宿费，你也敢住，有今天没明天，你不单是‘月光族’，还是个‘日光族’，今天我们退房，为了明天不住猪圈！住别的宾馆，几千块钱我们够吃够喝！”
党卫军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好了，好了，一帮大男人为几个小钱吱吱喳喳，都像个娘们了。”她这么一说，徐少和杨继文都不做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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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和杨继文觉得没有问题。
“你，徐癫公！”党卫军一指徐少，徐少不干了。
“你疯疯癫癫地好几天了，我都没叫你党卫军癫婆，凭什么你叫我癫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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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打一开始就癫到一块了。
党卫军两手一摊：“我没你癫呀，我没癫到乱梦游呀，所以你比我癫，就是徐癫公！”她突然轻手轻脚地抚着徐少的手臂，用嗲声哆气的声音说：“徐少癫公，人家觉得亲切才叫你徐癫公嘛，杨哥哥想得叫都没福气呢，是不是嘛，杨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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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卫军还是手一指徐少：“你，徐癫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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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心一惊：南京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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