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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0.不欢而散

    冷心微现落寞的模样让夏艺皱起了眉,但是他只是轻扯唇角,笑道:“你比我想象中要聪明,我就不懂了,当年,你怎么会给叶繁雪那女人耍得团团转。”

    看冷心的表情,他可以肯定冷心已经猜出了他全部的想法。所以他也不扭捏不遮掩,他们是合作关系,把话说明白对双方都有好处。

    冷心摇头,却不置一词。聪明是一回事,只是当年的她只想做那个人的贤内助,心思根本不在别人身上。她活该,不是吗?犯贱爱了一个不爱她的人,为他卸下所有防备,所以才落了个满身伤痕的下场。

    “你若是想报复他们,我可以为你做。”夏艺深深望了她一眼,缓缓移过目光望着前方。

    “为我做?怎么做?”冷心轻笑。“其实是为你自己做吧?虽然我不知道你想怎么对叶繁雪,但是我知道你想打垮顾锦深。”

    夏艺莞尔:“我替你报仇,不好吗?”

    “我的仇我的恨,不牢夏少记挂。”冷心的语气淡淡的,仿佛没有情绪。

    夏艺眸光微凛,虽没有爆发出怒气,但是语气难得地不再温婉:“虽然我喜欢聪慧的女人,但是不喜欢过倔的。”

    “夏少不要误会了,我们只配合你演戏,不陪你假戏真做——我,不需要你的‘喜欢’!”冷心放下最后一句话便看向窗外不要言语一句,直到下车,两人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到头来,他们两个第一次“约会”还是闹了个“不欢而散”。

    下了车,夏艺看冷心一个人抱孩子上楼辛苦要抱过暖暖,但是冷心那倔脾气还没下去,紧搂了暖暖,冷冷丢下一句“再见”便大步上楼去。

    看到自己空落的手臂,夏艺耸耸肩。这女人真是几岁孩子的妈吗?不但一股子倔气,还像个孩子一样喜欢跟人冷战。但是她这种毫不掩饰的真性情倒是让他中意,只不过,这种人在“战场”却是最难活下来的。

    她会成为绝境中第一个被将军舍弃的棋子!

    她不愿意他帮手,夏艺就在楼下看着冷心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又亲眼看到她们公寓的灯光亮起来,这才放心驱车离开。

    ※

    夏艺有一句话戳中了冷心的痛点,那一句“我可以为你做”。她素来好强,这几年的生活的隐忍让她更希望能够自己掌控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借助别人的力量。她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更不需要别人的施舍。她是穷,是苦,可是她要自己活得有尊严。

    她忍受夏艺一再把她操纵在手掌心的行为,却不表示她没有容忍底线。他试图用过施舍的方式把她掌控在手心,所以她无论如何都要反抗!

    她不是圣母,不会为了报他一恩甘愿当傀儡,等她帮夏艺做完最后一件事,她拿到报酬立即就走了。

    冷心终于抱着暖暖站在了公寓门口时有些喘,陶思思估计出去玩还没回来,现在屋里还没有光亮。她掏出钥匙开门,却在转动钥匙孔的时候皱起了眉。今早是她锁的门,那时候自己明明反锁了,可是现在却没有——

    冷心紧张地停了手上的动作,万一里面有还没走的入室贼,那她一个女人抱着孩子岂不是很危险。

    现在夏艺应该还没走,去楼下找他也许还来得及……

    冷心急得掉冷汗,突然从门的那一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冷心的惊叫声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捂住,身体也被拖入黑暗的室内。

    只听门在自己身后“砰”地被用力摔上,捂在她嘴上的力度突然消失,却在下一刻堵上柔软的皮肤——她被吻了!不但是入室盗贼,还是采花贼!

    冷心突然后悔了,她今晚不该跟夏艺闹脾气的,像他那样的至少是人面君子,一定会送她上来的,是这样就不会……

    那人把她侧压在门板上,湿热的唇用力摩挲着她的唇,她屏住呼吸紧咬牙关抵死不从,他就张嘴咬上她的唇。她吃痛,大喘着挣扎,凌乱的呼吸间,他身上清冽的薄荷香气让冷心心内一颤。

    冷心怀中的暖暖被挤得不舒服,轻声嘤咛,而此时灯光突然亮了,突如其来的白炽灯光让冷心条件反射地眯起眼。

    暖暖睡得不舒服,挥着小手挣扎,冷心立即轻拍着暖暖,喃喃哄道:“宝贝乖~”

    被冷心如此忽略,身前的男人不乐意了,他一个公主抱把她们母女两个抱了起来,大步朝冷心的卧房走去。

    “顾锦深,你放开我!你这是私闯民宅,我要告你!”因为顾及暖暖,所以冷心不敢挣扎得太厉害,也不敢大喊出声。

    顾锦深抿紧了唇角,看都不看冷心一眼。他一脚踹开房门,走到床边,把冷心跟暖暖放下来。

    “把孩子丢掉。”顾锦深捏着冷心的手,深黑的眼眸紧紧盯着冷心。

    冷心紧紧抱着暖暖,睁大眼睛狠狠瞪着顾锦深,厌恶地吐出三个字:“凭什么!”

    顾锦深不耐烦地一把抢过暖暖放到床上,暖暖滚了两下趴在被子砸吧着嘴巴。顾锦深顺手扯了条小毯子丢到暖暖身上,自己则一手摁住冷心挣扎的两只手举过头顶,高大的身子顺势压了过去,他的一条腿还故意探进冷心的腿间让她闭不紧双腿。

    “顾锦深,滚开!”冷心试图坐起来,但是他故意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别说推开他,他自己都快窒息了。

    没有开灯的房间,客厅的灯光照进来,把室内照得诡异。

    他骨节修长均匀的手指扣在她的脸颊。她想说话,才一开口,他湿滑的舌尖就闯了进来,深深缠住她柔软的舌,与她死死交缠辗转。

    她拼命地挣扎,她厌恶他的触碰,想到那被囚禁被无度索取的三天,她害怕得全身发抖。她不断暗示自己不要去回忆,但是却无法阻止身体记住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本能地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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