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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我的如意狼君之高尔乔

    又是两眼一黑又换个身体。司徒絮对这一点已经开始习惯了。

    如今的司徒絮所用的身体名字为高尔乔,是洋行启丰行的二小姐。对于这个家,司徒絮是没有什么感情,高尔泰没本事还刚愎自用。这个身体的母亲董帼馨出身名门,邂逅还是穷小子的高兆堂,用资金助他打出一片天。高兆堂所创立的启丰行成为广州最大的洋行。可高兆堂在外面偷吃不擦嘴,弄出了个私生子。

    其实,司徒絮还是挺欣赏这个母亲的,懂得找个孤儿来绝了高兆堂找私生子的念头,而且在见到那个冒牌货有抢夺高尔泰继承人位置的可能立刻将对方是冒牌货的事实说出口。至于真正的私生子是不是已经死了,就不清楚。不过那个单纯的孤儿就是被盖上了个联同老千来欺骗高兆堂的罪名,被毒打一顿后就被赶走了。

    你问司徒絮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那是因为董帼馨和心腹在花园密谋的时候,司徒絮正在花园里挖土藏东西。董帼馨一直都以为只是那个孤儿偷听到她和心腹两人的谈话,却不知道那时候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场。那个孤儿最后怎样,司徒絮并不清楚。不过他真的很感谢那个小孤儿弄出声音,引那两个女人离开,否则的话他司徒絮还得继续在花园里猫着腰。

    不过,没什么意外的话,那个小孩最后还是被董帼馨给解决了吧!否则董帼馨第二天的心情又怎会那么美好呢?

    董帼馨真的是个很狠得下心的人。

    欣赏是一回事,但想不想董帼馨活着始终牢牢把握住话事权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个女人可是一直都把高尔乔当一个棋子来看待,高尔乔就如同她手中的扯线木偶。

    至于这个身体下面的那个妹妹高尔雅也是个刁蛮任性的主,小的时候还算听话,后来司徒絮去香港上了大学回来后发现,这个身体的妹妹已经变了,被宠得无法无天,一点都不如他养过的妹子可爱,居然还拿董帼馨来压他。

    在香港上完大学的时间,是司徒絮自由的时间。但是那四年的期限一过,高家就不断来电来信催人归家。一回广州,司徒絮发现,像在香港上大学般自由地在上海等地周转是不可能的事。董帼馨的控制欲远远胜于当年。理所当然的,司徒絮被安排进了启丰行,还是在那个哥哥高尔泰的职位之下。

    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个见鬼的高家!司徒絮积极地筹划自己以后的道路。

    司徒絮进了启丰行没多久,高尔泰便结婚了。高尔泰的妻子傅百惠也算是城中名媛,家族底蕴还是有的。但是高尔泰新婚后还是那般随意地去花天酒地。

    司徒絮向来见不到美人委屈,安慰傅百惠几次后,这嫂子就把这小姑姑给当成了闺中密友。

    这不,司徒絮才刚刚回到家中,便见到傅百惠一脸委屈地盯着自己看。更加不用说,肯定是高尔泰又出外沾花惹草了。

    傅百惠自从嫁入高家后,就没少后悔过。独守空闺不说,公公婆婆对自己也极其冷淡。若说这高家唯一对她好的人,也只剩下小姑高尔乔一人了。

    “尔乔,你说,我能不气吗?他居然在外面买了别墅安置那个女人。”傅百惠一想起自己在小汽车上见到高尔泰和他的情妇二人亲亲密密地走进别墅,就恨不得撕破高尔泰的脸皮。

    “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司徒絮用手帕轻轻擦去傅百惠脸上的泪痕,“我托人从上海买了些小玩意回来,待会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这个家,就只有你才是真心对我好。如果不是有你在我身边,我都不知道这日子该怎么过下去。”傅百惠接过手绢,又是一番感慨。

    “明天的戏你不是很想看的吗?我已经买到了票,所以不开心的事你就不要再去想。”司徒絮脸上是温柔的笑容。

    那天晚上,司徒絮是陪傅百惠去了戏院,但是在一起看戏的还有一个男人,而司徒絮中途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戏院。而傅百惠的好心情并没有因此而被破坏,她的好心情还维持了不短的时间。

    司徒絮走进咖啡厅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在他啜饮咖啡的时候,有一个人坐在了他背后的那张椅子上。待侍应生送上咖啡离开后,这个只有两位客人的角落很安静。

    “进展如何?”司徒絮说话的嗓音只有他背后的人才听得到。

    “一切都很顺利。”坐在背后的男子将自己的帽子放在桌子上,“我还真的得好好谢谢你。”

    “不要客气,各取所需罢了,”司徒絮将手中的戏票放在桌面上,“今天晚上的戏,可别迟到了。”

    司徒絮穿上大衣,走出咖啡厅。待他走远,被留下的男子才戴上帽子,伸手取走那桌上的戏票。

    司徒絮回到广州没多久,就有了一个未婚夫,一个叫许文翰的未婚夫。许文翰出身军政世家,这也是是董帼馨极力撮合他成为高尔乔未婚夫的原因,虽然许文翰是个病秧子,身体骨弱得不像话。但是他的家世可以让人忽视那一点。

    许文翰极其喜欢这个未婚妻却是因为当年的一次偶遇。病发的他被还是学生的高尔乔送去了医院。所以在和高家的二小姐见面,重遇当年不留下姓名的她,让许文翰大为欢喜,想也不想地便让人上门求亲。

    董帼馨一直都认为她可以掌握所有的人,所以她不会知道最为乖巧的大女儿随时都能给予她致命的一击。

    高家那点资产算得了什么?他司徒絮一点也不稀罕。但是,他也不会让董帼馨和高尔泰得偿所愿就是。想利用我司徒絮,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呢?

    司徒絮知道高家一直都想要一块地,百年酱园家福酱园那块的地皮,高兆堂意图用来兴建大型的织布厂,务求启丰行可以垄断广州衣食住行的生意。而如今百年酱园家福酱园的掌舵人是徐家的二千金徐芯,虽然为女子却也相当有见地有胆识,高家要想从徐芯手中得到那块地皮并不容易。

    纵然徐芯行事无缺漏,但是徐家的人并不是个个都像她那般无懈可击。徐芯的兄长徐平就资质平平,庸碌无所为。

    在徐芯和徐老太回乡祭祖的时候,管事的徐平就贪图便宜,以平价购入了一批劣质黄豆,导致那一批酱油味道古怪。为了酱油厂的声誉,回来的徐芯命以徐平为首的众人将一一将酱油倒掉,而且要一滴不留。没有了酱油,家福酱园也就没有货品交给商家。徐芯便开始跑上跑下,对客户致歉说明缘由的同时竭力挽回订单。

    “他倒好了,玩女人还玩到上报纸了。”傅百惠将手中的报纸往桌上一扔,那报纸上的头条就是高尔泰的风流韵事。

    文玉凤是百货公司的员工,也是副董事长高尔泰的情妇之一。因为和高尔泰的另一个情妇推搡,被滚烫的开水给毁了容。高尔泰也因此厌弃了文玉凤。文玉凤自杀后,高尔泰亲自到文家慰问,并表示公司会发放恩恤金好替玉凤办理身后事。

    若此事就此告一段落还好,可是作为文玉凤的好友徐芯在收拾遗物的时候发现了玉凤的遗书,清楚知晓文玉凤和高尔泰二人之间的□,还知道文玉凤是为了高尔泰而自杀。徐芯惋惜感慨之余,也希望好友能走得安心,便让高尔泰进内堂拜祭。只可惜高尔泰藉词推搪,始终不愿到内堂见文玉凤最后一面。徐芯无奈之下只好当众读出好友的遗书。这也是大街小巷都知道高尔泰的风流韵事的重要原因。

    “待会回去,你知道怎么演戏了吧?”司徒絮放下手中的茶杯,这里是酒楼的一间厢房。

    “我知道,婆婆她会让我表示对他的支持。”傅百惠的那一声婆婆喊得甚是讽刺。

    “再忍忍吧。再过一阵子,我会让你名正言顺地离开高尔泰,而你们傅家不会有任何怨言。”司徒絮脸上依旧是那冷淡的笑容,“你可记得别暴露了。”

    “我又不是傻瓜。高尔泰那家伙连个男人都不是,我还会对他动情?”一直以来都将无所出的罪名安在我身上,让我做尽了那歹人。若不是尔乔告诉自己他其实根本不可能有孩子,自己的苦日子还在继续。傅百惠脸上浮现一个冷笑。凭什么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就得为你守身如玉?宋文不仅比你年轻,比你有本事,还比你知情趣,我傅百惠还不会选人吗?

    “我真替我那个哥哥可惜,居然没发现你是如此的有趣。”女人啊,果然是种有趣的动物。司徒絮心中无比感慨,那小媳妇般的傅百惠如今狠起心来,倒是增加了不少魅惑力。也别说他狠毒,他只是推波助澜而已,宋文和傅百惠互相看对眼,高尔泰又不珍惜傅百惠,傅百惠要离开高尔泰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重要的是,这次宋文欠下自己的人情债可大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直以来无害的你,才是这个高家最聪慧的人。我有点迫不及待想看到他被你夺走一切后那扭曲的脸庞了。”傅百惠脸上的笑容甚是凉薄。

    徐平会购买搭到那批次等的黄豆是高尔泰特意为徐家设下的陷阱。但是徐芯遇到了开贸易行的佟本善,而佟本善入股酱油厂一事彻底破坏了高尔泰的计划,让高兆堂勃然大怒。

    酱油园股权的事件还在继续,徐芯因为弟弟徐安欠债二万一事,毅然开出求本善购下其余七成股份的条件。

    看着佟本善的身影消失在街头,司徒絮的嘴角微微上扬。

    “又一个裙下之臣吗?”

    不用回头,司徒絮也知道来人是谁,算算时候,替他去查佟本善底细的人也是时候到了,“刘珊,查到他的消息没有?”

    “查到了,他的学历是假的,就连身份也是假的。真正的佟本善在六年前意外身亡。”身穿红色大衣的女子走近,嗔怒着说话,“你这没良心的,我千里迢迢赶到广州,还在这里吹冷风等你这么久,你都不关心我一下。”

    “你是看热闹不愿意出来吧。”佟本善和自己说了什么,你都听得清清楚楚。

    刘珊耸耸肩,“好吧。我是很想知道他跟你说了什么。你刚刚和佟本善那个男人去哪了?他是不是想追求你?”

    “他说将酱油厂的地卖给我,让我去跟高尔泰相争。”

    “哦?”

    “他只不过在玩攻心计而已,真情真爱,断是无。”那些哄女人的小把戏,司徒絮没少对女人做过。没想到他也有一天被人这般讨好。

    “那你那位未婚夫呢?”

    “只不过是挂名而已。”

    “好吧,挂名。”刘珊耸肩,“可怜的许文翰。”

    “又怎么可怜了?”司徒絮挑眉,“这是他的选择。是他自愿帮我的,而且,他拿的报酬也不低。”

    “是不低,可是那不是人家想要的。”

    “他想得到什么,你这鬼丫头就那么清楚了?”司徒絮挑眉。

    刘珊张口,说出的却是另外一句话,“请我喝咖啡去。”

    “我才刚回来,你又要我出去和你去喝咖啡?你不累吗?”

    “有什么关系,反正有汽车在,过去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只是去喝一杯咖啡而已。”

    “怕你了,把钥匙给我拿来。”

    许文翰看着书桌上的文案出神,那是他为董帼馨即将出任贤达会新任总理所撰写的讲词。想起高尔乔对自己说过的话,许文翰心里一片苦涩。

    我不会嫁给你。

    我可以把其他东西给予你作为补偿。

    我们之间的婚约只是一个笑话。

    我们之间只是逢场作戏。

    高尔乔对自己说的话历历在耳。可悲的是,即使自己知道她值得更好的,可还是固执地不愿放开,如同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

    你是因为心里有人吗?许文翰曾经无比苦涩地对那人问出这句话。

    怎么可能?高尔乔巧笑嫣兮,很认真也很决绝地说——我心里不可能有人。

    至少,你心里并没有他人,而我还能正大光明地站在你身边,这一切都足够了。这就是许文翰脸上重新浮现一丝笑容的重要原因。

    司徒絮将地契交给了高兆堂,而董帼馨趁机为高尔泰邀功,将所有功劳都推在了高尔泰身边。

    果然,你真的是个很让人讨厌的女人。司徒絮站在一旁微笑,而那笑意却远远抵达不到他眼里。

    佟本善没想到高家的二小姐一与自己再度见面却不是因为情。这让他有点沮丧。向来在情场所向无极的佟本善始终没有办法打动冰山美人的心。

    “你,其实是想对付高家。”司徒絮用的是陈诉事实的语气,“虽然你用了许多手段讨好我,甚至连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情意。但是那些小细节出卖了你。更何况,佟本善早就离世而你还刻意借用这个身份,不是跟高家有什么过往,我是绝对不会信。”

    听得对方的分析,佟本善也不隐瞒了,“没错,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报复高家。”

    “为什么?”司徒絮伸手托腮,“你,该不会是当初被赶出高家的那个小男孩吧?

    佟本善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看来我没猜错。”司徒絮嘴角微微上扬,“你以为那天晚上,就你听到她们两个人所说的话吗?”

    “你···”

    “她们两个人追着你跑出去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佟本善的记忆又回到了他被赶离高家的那一天。那日他被董帼馨推进急流却大难不死,辗转来到南京,幸得石叔收留他和另一小乞丐,并送上包点他佟本善才得以活命。另外一人存心劫财被佟本善发现,佟本善反过来又救了石叔一命。此后,本善不但与懒散的富家子掉包往上课,亦努力钻研魔术骗钱维生,多年来更自制不同的假证书当过铁路工程师、船长等要职。但他不忘回佟家探望石叔报恩,也因此在机缘下借用了佟本善这个身分。

    佟本善走出酒楼的时候还未回过神来,高家的二小姐居然说不会干扰自己的复仇计划,把所有的事情都当没有发生过。

    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厌倦了那个地方。说出这番话的高尔乔神色并无丝毫的波动。

    启丰行闹出大动作,高兆堂在结婚周年庆典认回了私生子原佑轩,并让他入主启丰行。傅百惠扔下一纸离婚书,离开广州奔赴上海与宋文相会。

    “尔乔,你立刻让文翰派人教训那小贱人。”董帼馨气急败坏地推开自己女儿的房间,却见得自己的女儿正在收拾东西,“你要干什么?”

    “游戏结束了,母亲。”司徒絮在母亲这个词上加重语气。

    “你什么意思?”

    “我厌倦了当木偶的游戏。你安安分分的,还是能够不愁吃穿地过完下半生。”

    “尔乔你!” 董帼馨抬手欲刮尔乔一巴掌,手却在半空被对方握住。

    “如果你当初待我有高尔泰一半好的话,或许我会站在你这边,可惜的是,你没有。你眼里就只有你那个儿子,那我这碍眼的人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

    “尔乔你这是在做什么?”过来的高尔泰语气也甚是不好。

    提着行李箱的司徒絮微微一笑,右手握成拳头,击中高尔泰腹部,高尔泰疼得弯下了腰。

    “你这废物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你又算什么男人?你根本就不可能有孩子,就连传宗接代这男人的义务你都无法尽到。”司徒絮不介意往高尔泰心上再捅几刀。

    高尔泰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司徒絮心情更是愉悦,这东西天天都在膈应自己,每天都提醒着自己,高尔乔要嫁给一个病秧子的事。

    “对了,忘记告诉你。因为嫂子配你实在太浪费了,所以我为她找了个好归宿。昨天我刚刚接到电话,嫂子,不对,该说前嫂子了,她怀孕了。”如果不是傅百惠和宋文在一起,宋文也不会那么干脆帮自己打点那些事务。这一笔买卖挺划算。司徒絮自然不会把真相告诉高尔泰。

    听闻傅百惠怀孕的消息,高尔泰就像个石像一般,再也挪动不了丝毫。

    司徒絮在上海和旧友叙旧的时候,高兆堂中风入了院。

    高兆堂不在,高尔泰和董帼馨便放胆进行他们的计划。

    启丰行被一把火烧了,火场内有两具焦屍,而大门外的汽车就是佟本善的座驾,去了案发现场的陈队长便由此推断出佟本善与高佑轩已被烧死。董帼馨与高尔泰便立即赶到医院,拒绝理会护士的阻止,坚持要将高兆堂接走。随后董帼馨马不停蹄地请来家族的长辈及大批传媒,当众宣布高兆堂所立的遗嘱无效,并宣读一份将由高尔泰继承高家全部遗产的新遗嘱。

    高兆堂的律师不请自来,不仅在新闻发布会场上指董帼馨伪造文件,还道出高兆堂清醒时的真正意愿。虽然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但董帼馨也不慌张,毕竟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成为遗产继承人,她当场宣布高佑轩的死讯。只是佟本善与原佑轩的突然现身彻底破坏了这一对母子的计划。

    董帼馨恶行遭佟本善拆穿,再加上有力的人证物证,警察厅的许厅长亲自带人将董帼馨与高尔泰缉拿。

    董帼馨於狱中承认一切罪责,好让高尔泰可以早日放监,到佛山找高尔泰的大伯取得一笔备用金,再把她救出来,届时母子两重过新生活也不是什么难事。却不料启丰行的彭经理跟踪高尔泰到佛山,恳求高尔泰分金条给他好安葬亡妻,这二人纠缠之下双双坠崖。

    就在高尔泰堕下山崖的时候,在病房的董帼馨心脏再度绞痛,而这次她是真的回天乏术。

    “少爷,注意你的身体啊!”

    一件大衣披在许文翰身上,管家刘伯上前欲关上窗户。

    “算了,刘伯。这外面的木棉花开得正好,你关上窗户我就看不到了。”许文翰开口制止了他的行动。

    刘伯一声叹气,倒把关上一半的窗再度推开。

    那时候,自己曾经站在树下感慨那一树的木棉花即将落尽。

    你知道木棉花的花语是什么吗?站在身边的她忽然开口。

    是什么?

    珍惜每一次感动,珍惜每一个快乐的瞬间。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为这落花而难过呢?她脸上的笑容甚是柔和。

    后来,他才知道木棉花的还有一个花语,那就是珍惜身边的人。她又怎会不知道呢?只是她不会告诉自己。

    当刘伯再度推开门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少爷嘴角含笑躺在躺椅上,手上拿着一朵火红的木棉花。他上前一步,伸手欲为少爷盖上毯子,却碰触到一片冰冷。

    刘伯一声叹气,高家二小姐也就是少爷的前未婚妻高尔乔因意外身亡,尸体运回广州下葬。少爷去高家见了她最后一面,回来便郁结于心,也不再按时服药。他又怎会不知道少爷已经生无可恋呢?少爷,也是个痴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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