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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4chapters 84

    “教父让我给你的,”临走时,德拉科不情愿的递给苏西一只包装好了的瓶子;他干嘛要做猫头鹰去传递东西?

    苏西看着那只药剂瓶,圆溜溜的眼睛转了转,然后拍着德拉科的肩膀高兴的告诉他:“我转送给你吧,这是美容药剂哦,可以让人魅力无限的。”

    “……”他才不需要,德拉科嫌弃极了;他把药瓶塞到苏西手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就算没有美容魔药,他一样也是魅力无限。

    于是,苏西拎着那只药瓶就这么晃荡回了保加利亚的营地;回来时,爱玛正在空地上对着草垛练习咒语,这姑娘最近出奇的勤奋。

    为了奖赏她的勤奋,苏西决定将这剂魔药送给她做奖励;爱玛莫名的看着她,“什么东西?”好好的,干嘛要送魔药给她?

    “以备不时之需啦,”苏西挥挥手,不在意的说:“你总会用到的。”

    “……”有送礼送魔药的吗?不过,爱玛还是接了过来,并放入自己施加了无痕伸展咒的小包里;“是用来做什么的?”列如白鲜那种实用药剂?爱玛这么想着。

    “避孕用的,”这句话轻飘飘的从苏西嘴里被说了出来。

    “……”好了,她早就不该抱有什么指望的,这姑娘就是个混蛋!

    总决赛依约来临了,不出意料的留到最后对阵的两只队伍是保加利亚对阵爱尔兰;由于之前保加利亚所向披靡,他们的赔率已经升到了六比一,但还在不断的攀升当中;而苏西的那位听笑话怎么也听不懂的表兄则被媒体誉为本世纪最厉害的找球手。

    虽然爱玛觉得那家伙是挺不赖的,不过本世纪这个名头也太厉害了点吧?有点悬。

    “当然要是最厉害的,”苏西无不得意的说:“他代言了火弩箭,他是最厉害的,我们的火弩箭肯定也是最厉害的,让其他的飞天扫帚去见鬼吧!”

    舆论的力量有多大?爱玛无法测量,但是这阵风潮带来的,则是自己那家位于对角巷的,一直疏于打理的店铺,断货断货再次断货。

    简直没有人不愿意拥有一把火弩箭,即便他们从不打魁地奇。

    苏西称呼保加利亚魔法部部长为叔叔,但实际上他们的血缘关系要追溯到三代以外;这是一个特别好玩的老头,他早年在英国待过一段时间,对不列颠极为熟悉;但对外却一直声称自己不会英语,引得许多人上当受骗。

    “听别人在你面前大大方方讲私事的感觉,好极了;”这位部长先生如是说。

    接着从英国魔法部体育司司长那边传来消息,他为韦斯莱家在顶楼的部长包厢留了座位;这让爱玛和苏西相似一笑,未免也太紧张了一点吧?一个魔法部低级职员居然要做到安保最严密的部长级包厢里去?

    苏西扯着自己叔叔的巫师袍就开始闹腾,“我们也要做到最上面去,上面风景好。”

    这位部长大人立刻头痛了,好什么啊,这姑娘都在这呆了一个半月了,还有什么风景没看完呢?但是无奈的,他还是找人去跟英国负责人协商着去加位置。

    有什么办法呢?拿人钱财,总要做事的。

    韦斯莱一家在总决赛的这天上午才到达比赛场馆所在的高地,此时整个山谷已经人满为患了;数十万从世界各地赶来的巫师已经在这里吃喝拉撒近一个月,真是够人受的了。

    感谢魔法的无所不能,否则,恐怕这地方已经被践踏的连根青草的瞧不着了。

    到了晚上比赛的时候,爱玛和苏西才发现,今天晚上真是济济一堂啊;两个女孩来的比较早,当然,她们从来都挺勤奋的。

    包厢里只最后一排的倒数第二个位置被一只家养小精灵看护着;爱玛望着那个位置悄悄的转了两圈食指上那只并不显眼的黑色宝石戒指,然后微笑着走向另外一边的座位。

    苏西坐在了保加利亚魔法部部长的身边,而爱玛则坐在她的旁边;不断有看起来派头就挺大的巫师走进来,而苏西则充当起那位总爱假装不懂英语的叔叔的翻译;当然,他们俩用斯拉夫语到底在聊什么,也没人会知道。

    大家简直熟悉极了,这近一个月来,每天不断的盛宴和舞会,名利场即是生意场;苏西开心的和这些个金主们打招呼,直到英国魔法部部长福吉走了进来。

    这是个冥顽不灵,顽固不化的老家伙,他对金加隆和美女全都不屑一顾;“那是因为他对权力过分迷恋,”在苏西的世界观里,倘若一个人不迷恋美色和金钱,那必定是热爱权力;如果三者皆不然,“那人必然是全世界最大的伪君子,因为他贪图的,就是最难求得的‘名’。”

    福吉要权也要名,为此他三番四次想要查抄卡拉切夫家的地下赌场,这让苏西极为恼火;要不然,上次她也不会把在保加利亚营地里抓住英国佬巫师的事情闹得这么大。

    福吉部长尴尬的和小姑娘打招呼,即便上次的事情明知道是自己被人摆了一道,他也不得不强颜欢笑的找人说情;他是个政客,脸面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韦斯莱一家一直做在后排的位置,即便魔法部有意为他们提供保护,也总不好腆着脸把他们塞进前排的大巫师中间。

    福吉部长想要把那位“传说中的男孩”介绍给保加利亚部长认识,他认为,这事挺给他长脸面的;于是,第一次爱玛跟着苏西一起站了起来。

    很快的,韦斯莱家的兄弟们发现了他们的老熟人,爱玛带着笑意走去后排和他们打招呼;而比尔---韦斯莱兄弟里身材最高大的那个,则一把就将爱玛抱了起来。

    “噢,你这头小猪,起码重了十磅;”比尔发觉自己的臂膀都有些吃力了。

    “还要多呢,”爱玛高兴的说,除开总让她挺尴尬的罗恩,韦斯莱家的孩子们一直都是她在意的朋友;他们从小一块长大的。

    “一个大姑娘了,”乔治和弗雷德异口同声;这么多年来,这还是爱玛第一个没有跟他们一起度过的暑假。

    被拉到前排的波特有点不敢直视苏西,她简直比会吃人的巨怪还要恐怖;想想上学期末那一幕吧,波特不住的摸着自己手臂上直立起来的汗毛。

    苏西叽叽喳喳的用斯拉夫语跟保加利亚部长说着什么,然后两人一起放声大笑,接着这位部长和波特亲切的握手了;而波特则满脸呆滞的不知所措,福吉也尴尬极了,但总不好去问别人到底在笑些什么。

    这时,卢修斯·马尔福也走了进来,他的妻子和儿子跟在他的身后;在列行向韦斯莱家进行嘲讽时,这位大铂金贵族看见了爱玛,于是不得不偃旗息鼓;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为免误伤,还是先放了红毛家一马再说。

    好在爱玛很快就从韦斯莱家那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这包厢满满的,那边可没有空余的剩位。

    但事实上,这边的情况也不怎么好,马尔福一家坐在了第二排;恰好在爱玛和苏西的身后,爱玛几乎全身都僵硬掉了,她简直能感觉德拉科的鼻息在她头顶呼吸的节奏。

    而苏西身后的大马尔福先生也僵硬了,从他的角度,很容易就通过缝隙看见爱玛搭在袍子外的那只手----和上面的那只戒指。

    梅林作证,那戒指简直再熟悉不过了;所以,那位大人今夜也将莅临这里?大马尔福先生感觉到全身都在颤抖。

    他知道那位大人一直都在,但自己上次见到他时,能量几乎弱小的不可量;而之后,他也从未呼唤过自己,甚至,连左臂上的标记也淡到不可察觉。

    想到这里,这位铂金贵族的右手不自觉的搭到了左臂的某个位置上,他该怎么办?

    德拉科倒是状态不错,他的目光一直看向前方,然后稍稍下来一点;唔,爱玛的头顶有一个小小的发漩,挺可爱的;记得她小时候好像是小卷毛来着,什么时候变直的?铂金小少爷若有所思着。

    比赛之前的助兴表演由两只参赛队伍自己提供,这可比那个沉闷的开幕式要好太多了;苏西轻声在爱玛耳边抱怨道:“贵疯了,要是我,绝对不会请媚娃的,它们价位实在太高了。”而事实上,这笔钱恰好就是卡拉切夫家出的,谁让他们是赞助商呢。

    看到媚娃,这让爱玛又想起了此刻正坐在身后的德拉科;他会怎么样呢?也和其他人一样失态吗?

    “别担心,”苏西再次附耳过来,她小声的对爱玛说:“马尔福家自己有媚娃血统,所以绝对不会被媚娃诱引的。”

    爱玛不知道苏西说得正不正确,因为她完全不敢回头。

    等到爱尔兰队的吉祥物出场时,爱玛清清楚楚的听苏西怒骂了一声:“暴发户!”;接着,一大把金币从天而降,全落在了爱玛身边的袍子上;爱玛立刻想起了苏西一年级时拿金加隆砸人壮举,于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些是真的吗?”爱玛偷偷的问苏西,她都没去捡,有点儿不好意思。

    “当然是真的,也就是我们坐顶级包厢才有这个待遇;”苏西不屑道:“爱尔兰队的家伙们势力的死。”说着她一把拉住了爱玛,“你可别去捡啊,回去我补给你。”

    爱玛顺从的点了点头,觉得在这么多大巫师面前低头捡金币这种事情,确实有点糟糕。

    接下来,比赛开始了,而几乎所有前排的人都兴致阑珊;结果早就知晓,他们现在等待的就是比赛结束后的分账了。

    爱玛和苏西一整个暑假都呆在这个鬼地方,看魁地奇都看得视觉疲劳了;再高超的飞行技巧,再精彩的比赛内容也吸引不了两个小姑娘的注意力;但是,为了比赛结束之后的那个重大任务,她们不得不忍耐。

    过了一小会,两个姑娘都晕乎乎的睡着了;这几天她们可都没怎么睡好,忐忑与焦躁一直折磨着她们。

    等到旁边的保加利亚部长把苏西推醒时,她们才发现整个场面乱成了一团;两边队伍的助威团吉祥物们已经扭打在了一起。

    “噢,我马上去,马上;”苏西急急忙忙的牵着爱玛就要下去;她是金主,她得吩咐她的雇员们注意影响,不要再跟那群爱尔兰小矮妖打架了;她们可是姑娘!

    “变身了的媚娃可真不怎么样,”爱玛坐在休息室发表自己的评论,“有点难看。”

    “嘿,你不能歧视魔法生物,”苏西抗议道,“她们挺不错的了,帮我狠狠的揍了那群暴发户一顿,我都考虑给她们发奖金了。”

    爱玛用魔杖点了下空中,很快就出现了一个钟表的形状;“时间还早,我先去吃点东西,”这是她唯一放松自己的方式。

    休息室里有整个欧洲最顶级的冰淇淋供应,但爱玛认为它们太过黏腻,她宁可去外面的小贩那买一个西可的、带着冰渣的普通水果冰淇淋;谁还没点特殊爱好呢,爱玛自嘲的耸了耸肩。

    比赛大约已经陷入了焦灼状态,爱玛瞧见许多人都出来透口气什么的;冰淇淋小贩这一个月做了爱玛挺多生意的,于是他亲车熟路的递给了爱玛一个草莓味的冰淇淋,并在上面多加了一个可爱的小果实。

    一只优雅而修长的手伸过来帮爱玛付了账,但她不知道该不该说谢谢,因为那人是德拉科。

    他在顶楼包厢等了很久都不见爱玛回来;于是,他连数这姑娘头顶的小发漩的乐趣都失去了。

    大马尔福先生在爱玛离开后也显得有些心慌意乱,他吩咐自己的儿子和妻子看完比赛后早点回去,接着也径直离开了。

    马尔福夫人对儿子绝对的信任,为此,他得到了一个暂时离开的机会;要知道在整整一个月里,他父亲简直寸步不离,一丁点儿让他离开的机会都不给;整整一个月,他就这么看着这姑娘在对面的包厢里出现,又消失了,而自己,什么都不能做。

    德拉科拉住了爱玛的右手,而那姑娘居然还在乖乖的吃冰淇淋?他有些泄气的把她拽住一路向前,直到一个僻静的角落。

    爱玛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德拉科,自己好像忘记说谢谢了?于是爱玛忐忑的开口道:“德拉科,谢……唔……”

    少年吻住了女孩,略有些粗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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