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 31 章
酷拉皮卡低低叹息了一声，对呆愣着的雷欧力说，“去看看小杰吧。”
“奇牙他……”雷欧力皱紧眉头。
“即使你现在找他也是没用的。”有砂转过头看着雷欧力，说。
酷拉皮卡赞同点头，揉了揉右手，现在还是有点疼，幽幽地说，“而且，我想他现在也不希望有人去找他吧。”话音顿了顿，望了望奇牙离开的方向，收回视线，“所以，还是先去看小杰吧。”
“你们先去吧，我迟点去。”有砂说。
雷欧力也就没有说什么，乖乖和酷拉皮卡看小杰了。
虽然听到了酷拉皮卡的话，但是有砂还是决定先去看一眼奇牙，因为她觉得，奇牙的问题应该比小杰严重得多，心里放不下。
门紧紧关着，门上的玻璃倒是开着的，有砂决定悄悄飘进去偷偷看一眼就好。
她从窗户飘了进去，没有任何一丝声音，停在了空中。
有阳光从穿过窗子照射下来，而奇牙背对着她，靠在阴影里，肩膀不停地轻微颤动，他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只与阳光只差了一步的距离，有砂却突然生出几分咫尺天涯的感觉。
她没有看到他的正面，却感到了一股股的悲恸和扑天盖地的绝望向她袭来，感觉身体像是陷入一个黝黑的通道里，不停不停地朝着心中的光亮奔跑，结果到最后，才发现黑暗狡猾如水，早已悄无声息地将她包围，入目处除了黑暗也只有黑暗，看不到自己。
黝黑的绝望轻轻蔓延，空气也感觉快要潮湿得流出水来。
有砂飘了回去，她不懂他的绝望，无奈和悲恸，所以她没有资格在这样的他面前说任何话，只是心里很沉重，沉重得需要大口呼吸。
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伊尔谜，伊尔谜靠在柱子上，微微仰着头看向窗外的灿烂阳光。
有砂看见他，欲言又止，不过最后还是问道，“你把奇牙怎么了？”
“没有什么。我只是告诉他一个事实而已。”伊尔谜转过头，说。
“事实？”有砂皱了皱眉头，只是一个事实就变成这样?她不悦道：“难道不是你逼他杀人？”
“逼他杀人？”伊尔谜重复了一下这几个字，有砂却感觉有几分好笑的意味，“需要逼吗？他本来就是杀手。”
有砂闻言后，死死瞪着他。
“与你无关，你不需要明白。”伊尔谜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奇牙的事大概是问不明白了，还是去看看小杰吧。有砂顺着房间找医疗休息室，刚好迎面碰到了隆次先生。
“隆次先生。”有砂叫住了他。
隆次停住了脚步，说，“如果你是想问小杰的情况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他现在没事，目前还在昏睡中。他的房间是011，就在通道的末端右边。”
“谢谢。”有砂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看了眼神色匆匆的隆次，“请问，你这是去哪？”
隆次看了她一眼，说，“比赛的时候听到小杰说他参加猎人考试的愿望是寻找他爸爸，我想帮他找找有没有关于他爸爸的资料。”
“小杰的父亲是金·富力士。”有砂看着隆次，然后转过头，说，“拜托你了。”
隆次也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讶，他点了一下头，“有了名字好查多了。那我先走了。”
有砂到了房间的门口，轻轻推开门，酷拉皮卡和雷欧力已经走了，只有小杰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睡着，身上的伤已经处理包扎过了。
房间内门窗紧闭，有些沉闷，小杰的微微皱着眉头，额头出现不少虚汗。有砂把窗子打开，清凉的风进来了，白色的窗帘吹得风舞起来，一扫屋子里的沉闷。
有砂静静地看了小杰的睡颜，也不管他听得到还是听不到，轻轻地说，“小杰，你爸爸一定为你骄傲。”
小杰的眉头也许是被吹来的清凉风或许是伴随着风的话，慢慢松开了，浮现出一个恬静的笑容。
有砂再去刚才奇牙呆的地方，奇牙已经不见踪影了。
“小周砂~找奇牙吗？”西索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一阵酥麻。
有砂向旁边挪了挪，“你知道奇牙在哪？”
“唔~奇牙已经被送走了~”西索说，脸上露出几分惋惜。
“送回家？”
“嗯~”
“拜拜。”有砂得到答复后，转身就走。
“真无情~用完了就走了~”西索把玩着扑克牌，幽幽地说。
有砂的嘴角抽搐了下，脚步停了停，加快速度走了。
刚吃过晚饭，广播就响起来了，“请各位考生前往大厅。”
猎人考试已经结束，会长大概是在兑现许下的宴会承诺吧。当有砂到达的时候，合格的考生除了还在昏睡的小杰都已经到了。
会长乐呵呵地站在中间，“首先，恭喜各位考生成功通过考试，成为了猎人。”捋了捋胡须，挨个扫了全场的人一圈后，接着说，“往年的新人合格率是3年一个，而今年的新人却特别优秀，一共合格了8个。真是可喜可贺。”
考生等着他下面的话。
会长退后一步，豆面人站到会长面前，深深呼吸后，大声说，“所以，会长决定明天晚上举办一个宴会来庆祝这可喜可贺的事！”
“宴会？”门琪，卜哈次，理伯面面相觑，显然是第一次听到。
除了有砂，伊尔谜和西索，其余考生已经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如果光是单纯的宴会实在是太无聊了。”会长眯起眼睛，“这样好了，宴会的同时来个叫做抢夺公主计划的游戏。”
公主？！全部实现集中在全场唯一一个女性考生——有砂身上。
什么意思？！有砂瞪向尼特罗，不是说让酷拉皮卡穿女装吗？
尼特罗呵呵笑了几声，“公主人选要抽签决定~”
豆面人及时上来，“规则是这样的，公主人选由各位抽签决定，抽中的人就扮演公主。”
又是一个天雷炸入考生堆中，光头。“如果我抽到了公主签，要穿女装？！”
豆面人点头，“的确是这样。”
“那我不参加！”
“我也是！谁爱参加谁参加去！”
……
考生吵成一团。
“各位考生安静，请听我说完规则，听完后，你们参不参加都是你们的自由。”豆面人说。
考生渐渐安静下来。
豆面人接着说，“刚才说到了抽到的人扮演公主，公主只在宴会露一下相，便去躲起来，如果有谁第一个找到公主，游戏就结束。”
豆面人看向尼特罗会长，会长跨步出来，“关于胜利者的奖品问题。”故作深沉地捋了捋胡须，扫了一圈考生，视线停在酷拉皮卡和有砂的身上，“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或者是向我询问一件事。至于参不参加，随便你们。”
“请问会长，我可以参加不？”门琪问道，跃跃欲试。
“恐怕不行，你要准备宴会的料理。”会长乐呵呵地说道。
门琪遗憾得叹口气，不过马上又恢复过来，虽然很遗憾，但是料理更重要。
全部考生开始窃窃私语，雷欧力悄悄对酷拉皮卡说，“酷拉皮卡，我们还是别参加这个了。”
酷拉皮卡看他一眼，表情严肃地看向会长的方向，“我要参加。”
雷欧力大惊失色，“什么？！你不怕抽到公主？”
酷拉皮卡小声说，“首先，除开小杰，我们这里一共有7个人，抽到公主的几率是七分之一，不一定会抽到。而且，我们都是刚刚才当上猎人，这个游戏也是我们向会长展现自己的实力的好机会，而且……”酷拉皮卡捏紧了拳头，“我想得到奖品。”
雷欧力听后，想了一下，“说得也是。那我也参加好了。”
尼特罗见大家讨论得差不多了，“如果有谁想退出的，现在就可以离开。”
没有人离开，看来大家和酷拉皮卡想得都是一样的。
“好，现在请大家陆续上来抽签。”
罐子里是底端颜色各异的签杆。有砂抽到的是蓝色的。
考生都把底端用手掌包住，不让别人看见。
“现在，我来统计大家的棉签色。”豆面人拿出本子依次记下各位考生的棉签色，“统计完毕，现在请各位考生回房间，抽到公主的人，等下会单独通知。”
回房间的路上，西索和伊尔谜看见了有砂，停了下来。
“小周砂~抽的是什么颜色？”西索抛来媚眼，说。
“问别人之前，最好先说出自己的吧。”有砂斜他一眼，说。
“我的是红色。~”西索笑眯眯。
“黑色。”伊尔谜说。
“蓝色。”有砂听到他们两个都各自说了，自己也就说了。
“我们三个都不一样呢~你说，谁会是公主呢~”西索眨眨眼。
“反正不会是我。”有砂说完这句，径直回了房间。公主的签应该是在酷拉皮卡手上，尼特罗好像动了手脚，只是那个时候没看清。
有砂关掉已经没有节目的电视，抬头向天空望去，夜色苍茫，繁星满天，已经很晚了。
三声叩门声清晰地响在这个宁静的夜晚。
有砂拉开门，酷拉皮卡站在门口，“抱歉这么晚打扰你，不知道现在方便说话不。”
有砂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请进。”
酷拉皮卡坐在沙发上，有砂去拿茶杯，准备给酷拉皮卡倒茶。
“不用这么麻烦。”酷拉皮卡说。
有砂也就放下茶杯。
“我想找你商量一件事。”酷拉皮卡双手交叉搁在桌上，注视着有砂，“刚刚接到通知，我抽到了公主,由于其他人都是男性，所以只能厚着脸皮来拜托你.”
“奇牙他……”雷欧力皱紧眉头。
“即使你现在找他也是没用的。”有砂转过头看着雷欧力，说。
酷拉皮卡赞同点头，揉了揉右手，现在还是有点疼，幽幽地说，“而且，我想他现在也不希望有人去找他吧。”话音顿了顿，望了望奇牙离开的方向，收回视线，“所以，还是先去看小杰吧。”
“你们先去吧，我迟点去。”有砂说。
雷欧力也就没有说什么，乖乖和酷拉皮卡看小杰了。
虽然听到了酷拉皮卡的话，但是有砂还是决定先去看一眼奇牙，因为她觉得，奇牙的问题应该比小杰严重得多，心里放不下。
门紧紧关着，门上的玻璃倒是开着的，有砂决定悄悄飘进去偷偷看一眼就好。
她从窗户飘了进去，没有任何一丝声音，停在了空中。
有阳光从穿过窗子照射下来，而奇牙背对着她，靠在阴影里，肩膀不停地轻微颤动，他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只与阳光只差了一步的距离，有砂却突然生出几分咫尺天涯的感觉。
她没有看到他的正面，却感到了一股股的悲恸和扑天盖地的绝望向她袭来，感觉身体像是陷入一个黝黑的通道里，不停不停地朝着心中的光亮奔跑，结果到最后，才发现黑暗狡猾如水，早已悄无声息地将她包围，入目处除了黑暗也只有黑暗，看不到自己。
黝黑的绝望轻轻蔓延，空气也感觉快要潮湿得流出水来。
有砂飘了回去，她不懂他的绝望，无奈和悲恸，所以她没有资格在这样的他面前说任何话，只是心里很沉重，沉重得需要大口呼吸。
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伊尔谜，伊尔谜靠在柱子上，微微仰着头看向窗外的灿烂阳光。
有砂看见他，欲言又止，不过最后还是问道，“你把奇牙怎么了？”
“没有什么。我只是告诉他一个事实而已。”伊尔谜转过头，说。
“事实？”有砂皱了皱眉头，只是一个事实就变成这样?她不悦道：“难道不是你逼他杀人？”
“逼他杀人？”伊尔谜重复了一下这几个字，有砂却感觉有几分好笑的意味，“需要逼吗？他本来就是杀手。”
有砂闻言后，死死瞪着他。
“与你无关，你不需要明白。”伊尔谜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奇牙的事大概是问不明白了，还是去看看小杰吧。有砂顺着房间找医疗休息室，刚好迎面碰到了隆次先生。
“隆次先生。”有砂叫住了他。
隆次停住了脚步，说，“如果你是想问小杰的情况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他现在没事，目前还在昏睡中。他的房间是011，就在通道的末端右边。”
“谢谢。”有砂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看了眼神色匆匆的隆次，“请问，你这是去哪？”
隆次看了她一眼，说，“比赛的时候听到小杰说他参加猎人考试的愿望是寻找他爸爸，我想帮他找找有没有关于他爸爸的资料。”
“小杰的父亲是金·富力士。”有砂看着隆次，然后转过头，说，“拜托你了。”
隆次也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讶，他点了一下头，“有了名字好查多了。那我先走了。”
有砂到了房间的门口，轻轻推开门，酷拉皮卡和雷欧力已经走了，只有小杰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睡着，身上的伤已经处理包扎过了。
房间内门窗紧闭，有些沉闷，小杰的微微皱着眉头，额头出现不少虚汗。有砂把窗子打开，清凉的风进来了，白色的窗帘吹得风舞起来，一扫屋子里的沉闷。
有砂静静地看了小杰的睡颜，也不管他听得到还是听不到，轻轻地说，“小杰，你爸爸一定为你骄傲。”
小杰的眉头也许是被吹来的清凉风或许是伴随着风的话，慢慢松开了，浮现出一个恬静的笑容。
有砂再去刚才奇牙呆的地方，奇牙已经不见踪影了。
“小周砂~找奇牙吗？”西索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一阵酥麻。
有砂向旁边挪了挪，“你知道奇牙在哪？”
“唔~奇牙已经被送走了~”西索说，脸上露出几分惋惜。
“送回家？”
“嗯~”
“拜拜。”有砂得到答复后，转身就走。
“真无情~用完了就走了~”西索把玩着扑克牌，幽幽地说。
有砂的嘴角抽搐了下，脚步停了停，加快速度走了。
刚吃过晚饭，广播就响起来了，“请各位考生前往大厅。”
猎人考试已经结束，会长大概是在兑现许下的宴会承诺吧。当有砂到达的时候，合格的考生除了还在昏睡的小杰都已经到了。
会长乐呵呵地站在中间，“首先，恭喜各位考生成功通过考试，成为了猎人。”捋了捋胡须，挨个扫了全场的人一圈后，接着说，“往年的新人合格率是3年一个，而今年的新人却特别优秀，一共合格了8个。真是可喜可贺。”
考生等着他下面的话。
会长退后一步，豆面人站到会长面前，深深呼吸后，大声说，“所以，会长决定明天晚上举办一个宴会来庆祝这可喜可贺的事！”
“宴会？”门琪，卜哈次，理伯面面相觑，显然是第一次听到。
除了有砂，伊尔谜和西索，其余考生已经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如果光是单纯的宴会实在是太无聊了。”会长眯起眼睛，“这样好了，宴会的同时来个叫做抢夺公主计划的游戏。”
公主？！全部实现集中在全场唯一一个女性考生——有砂身上。
什么意思？！有砂瞪向尼特罗，不是说让酷拉皮卡穿女装吗？
尼特罗呵呵笑了几声，“公主人选要抽签决定~”
豆面人及时上来，“规则是这样的，公主人选由各位抽签决定，抽中的人就扮演公主。”
又是一个天雷炸入考生堆中，光头。“如果我抽到了公主签，要穿女装？！”
豆面人点头，“的确是这样。”
“那我不参加！”
“我也是！谁爱参加谁参加去！”
……
考生吵成一团。
“各位考生安静，请听我说完规则，听完后，你们参不参加都是你们的自由。”豆面人说。
考生渐渐安静下来。
豆面人接着说，“刚才说到了抽到的人扮演公主，公主只在宴会露一下相，便去躲起来，如果有谁第一个找到公主，游戏就结束。”
豆面人看向尼特罗会长，会长跨步出来，“关于胜利者的奖品问题。”故作深沉地捋了捋胡须，扫了一圈考生，视线停在酷拉皮卡和有砂的身上，“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或者是向我询问一件事。至于参不参加，随便你们。”
“请问会长，我可以参加不？”门琪问道，跃跃欲试。
“恐怕不行，你要准备宴会的料理。”会长乐呵呵地说道。
门琪遗憾得叹口气，不过马上又恢复过来，虽然很遗憾，但是料理更重要。
全部考生开始窃窃私语，雷欧力悄悄对酷拉皮卡说，“酷拉皮卡，我们还是别参加这个了。”
酷拉皮卡看他一眼，表情严肃地看向会长的方向，“我要参加。”
雷欧力大惊失色，“什么？！你不怕抽到公主？”
酷拉皮卡小声说，“首先，除开小杰，我们这里一共有7个人，抽到公主的几率是七分之一，不一定会抽到。而且，我们都是刚刚才当上猎人，这个游戏也是我们向会长展现自己的实力的好机会，而且……”酷拉皮卡捏紧了拳头，“我想得到奖品。”
雷欧力听后，想了一下，“说得也是。那我也参加好了。”
尼特罗见大家讨论得差不多了，“如果有谁想退出的，现在就可以离开。”
没有人离开，看来大家和酷拉皮卡想得都是一样的。
“好，现在请大家陆续上来抽签。”
罐子里是底端颜色各异的签杆。有砂抽到的是蓝色的。
考生都把底端用手掌包住，不让别人看见。
“现在，我来统计大家的棉签色。”豆面人拿出本子依次记下各位考生的棉签色，“统计完毕，现在请各位考生回房间，抽到公主的人，等下会单独通知。”
回房间的路上，西索和伊尔谜看见了有砂，停了下来。
“小周砂~抽的是什么颜色？”西索抛来媚眼，说。
“问别人之前，最好先说出自己的吧。”有砂斜他一眼，说。
“我的是红色。~”西索笑眯眯。
“黑色。”伊尔谜说。
“蓝色。”有砂听到他们两个都各自说了，自己也就说了。
“我们三个都不一样呢~你说，谁会是公主呢~”西索眨眨眼。
“反正不会是我。”有砂说完这句，径直回了房间。公主的签应该是在酷拉皮卡手上，尼特罗好像动了手脚，只是那个时候没看清。
有砂关掉已经没有节目的电视，抬头向天空望去，夜色苍茫，繁星满天，已经很晚了。
三声叩门声清晰地响在这个宁静的夜晚。
有砂拉开门，酷拉皮卡站在门口，“抱歉这么晚打扰你，不知道现在方便说话不。”
有砂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请进。”
酷拉皮卡坐在沙发上，有砂去拿茶杯，准备给酷拉皮卡倒茶。
“不用这么麻烦。”酷拉皮卡说。
有砂也就放下茶杯。
“我想找你商量一件事。”酷拉皮卡双手交叉搁在桌上，注视着有砂，“刚刚接到通知，我抽到了公主,由于其他人都是男性，所以只能厚着脸皮来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