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有砂离开蜘蛛所在的小镇上，决定先去几内镇。离猎人考试还有21天，据说到几内镇只要3天时间。
结果没想到3天的路程被有砂N次迷路延长到15天。
几内镇。
有砂拿着阿一给的地址认认真真地核对。44街4号。
这个号码还真是……
核对完毕。她轻轻扣响大门。
门开了。首先映入眼前的是一个闪闪发亮到有些刺眼的光头，他抬起头，打量着有砂，有砂也打量着他，他脸上一处从眼角到颌下的疤痕把原本柔和的脸平添了几丝狰狞。
“你有什么事？”他问道。
“我来拿烟雾弹。”有砂答道。
他一惊，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有砂对上暗号。
“请出示信物。”刀疤脸眼神变了。
阿一的信物？有砂想了想，也只有这个了，她把挂坠掏出来给他看。
刀疤脸见后面色一喜，连忙请有砂进来。
刀疤脸叫阿尔多，说是阿一的朋友，阿一对他有救命之恩，所以一直保管着烟雾弹。
阿尔多委婉地问有砂是否要制套衣服。
有砂看了看身上黑色已经磨损成为了银灰色的披风，再看看身上的公主裙，点了点头。
最后有砂穿着天蓝色的水手服，与衣服颜色配套的高筒靴子，脸上戴了一个拥有厚厚的镜片能遮住自己大半个脸的黑框眼镜，她满意地看到镜子里的眼睛在镜片的阻隔下看不出原本的光芒而显得木讷呆板。
有砂从他手上接过烟雾弹，并多要了几份原料后，准备告辞。他交给一张据说是阿一留给她的存折。有砂看着存折数字后的一连串零说不出话来。
告别了盛情的阿尔多，有砂拿着地图走了。
中午了，有砂去了一家阿尔多鼎力推荐的饭店，据说是到了几内镇不去吃一顿的话非好汉的饭店。
饭店的名字叫又见幸福。很美好的名字。
饭店很气派，金碧辉煌，一共有五层。
第一层人声鼎沸，服务员小姐几乎是脚不沾地地转。
有砂去了5楼。
人还是很多，几乎座无虚席。
服务员小姐一脸歉意地说，“不好意思。人太多了。要不你和别人坐在一起怎么样？饭打8折。”小姐指向一张桌子。那张桌子上只有一个人，从有砂这里看去只能看到有着一头如山涧清泉淌下的乌黑靓丽的秀发的背景。看样子是个安静的人。
有砂点头，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
似是感觉到有人来了。他抬起了头，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一双幽深得仿佛连黎明也照不着的黑暗的大眼。无波无澜，望进去只有一片漆黑，漫无边际的黑暗，令人心生绝望的黑暗。
他用那双眼看了有砂一眼，有砂心虚地扶了扶眼镜，在那样的眼睛注视下，有砂觉得自己的伪装都被看穿了。
幸好，他只看了一眼，就埋下头吃自己的。
他用餐的动作十分优雅，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看得出有很好的家教。
有砂的菜端上来的时候，他已经用完餐。
服务员小姐迎上前去，双手呈上一个盘子，里面放着账单。
他没有动。
有砂好奇地看着他。
服务员小姐等了一会儿，奇怪地看着他。
“我没有带钱。”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分毫未动，语气是平和的陈述句。“不好意思。”
“我们餐馆是不记账的。”服务员小姐看样子有些火大，但还是控制情绪礼貌地说道。
“那……”他摸了摸脑袋，表情依旧没变。只是那双眼的黑化为有些迷茫的黑。
“他的算我的。”有砂擦了擦嘴，说。从钱包里取出钱一起付了。
他起身，离开前看了有砂一眼。
有砂刚走出饭店门口，在人群之中一眼就看到了刚才的那个男子。他的气息与周围喧闹的气氛格格不入，是一种淡薄于外的苍凉和孤寂。他闭着眼睛靠在转角处，似是在等什么人。
有砂走了过去。
他睁开眼，“你来了。”
“你是在这里为还钱专程等我？”有砂问道。
“不是。”他说。
“那是？”
“刚才那顿饭一共是5万元。你再给我4995万，我可以帮你杀一个人。”他看着有砂说，那双黑瞳没有任何波动。
有砂扶了扶惊讶后有些滑下的眼镜，“你在开玩笑吗？”
他看了她一眼，好像想起什么，又说：“如果你没有想杀的人话，我可以帮你绑架全国最好的眼科医生。”
“不用了。”有砂连忙摆手。虽然很奇怪，还是先拒绝吧。
“那样很伤脑筋呢。”他环起双手，他似乎想了想，看着有砂说，“这样好了，你有没有想知道的事或是想干的事？”
“你知道伊尔谜吗?”有砂想起了阿一的第一个愿望。
他听到后，微微睁大了眼睛，盯着有砂。
“有什么不对吗？”有砂问。
“没有。”他转过头，“知道。”
“我想知道一天让他变3个表情的概率有多大?”有砂又补充说，“这样吧，能让他变换表情的事有什么？”
“概率为零，没有任何事。”他果断地说。
不是吧。有砂失望地低下头。
“你想问的只有这一点吗？”他说。
有砂点点头。
他伸出手，手心向上。
有砂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4995万，接受信用卡或存折。”他说。
男子拿到钱问了她的名字就走了。
好人是不能随便当的。有砂叹了口气，一顿饭就少了5千万。
有砂查找了一下几内镇飞行船的航班。发现没有萨巴市的飞行船。
去萨巴市只有坐船，可是有砂不想坐船。
她去了飞行船公司，租了一条私人飞行船送她去萨巴市。
有钱万事好办。
如果飞行船的话只要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到达了。
那么就还有3天剩余的空闲时间。
不知道干什么呢。
有砂漫无目的的闲逛。
一阵轻柔的吟唱声传来，有砂顺着声音看去，居然来到了一家教堂门口。
教堂外面栽了许多不知名的白花，柔柔小小的。微风过境，缕缕清香。
有砂站在外面定定地看了一会，却没有进去。
“周砂。”似曾相识的平和音。
有砂回过头，是昨天那个男子。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有砂问他。
“刚好有工作在这附近。”他的那双黑瞳看着有砂，“你知道去巴萨市的船在哪吗？”
“你去参加猎人考试？”
他点头。
计划瞬间在脑子里成型。“我租了条飞行船。要不一起走？但是……”
他示意她把话说完。
“飞行船只要一天就可以到达，而离考试还有3天。因此，这三天我想邀请你陪我一起在这个小镇玩。”有砂快速地把话说完。
他伸出右手比了个一。
“少点好不好，包吃包住！”有砂的脸有些黑，虽然有钱，但也不能这样花。
他支起下巴，似是想了想，比了个九，似乎又觉得不对，想缩回去。
有砂飞快地抓住他想缩回的手，咬着牙说，“成交。”
“你的名字？”
他的黑瞳似乎亮了下，又比了个一。
有砂沉默了，叹了口气，“伊尔谜。”有砂肯定地说。
他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
“你的名字为1千万。我猜对了。9千万减1千万，还有你坐飞行船的费用为10万。所以，我只给你7990万。”
伊尔谜周围的气压瞬间大幅度下降。
有砂和伊尔谜一起走。他很高，有砂算是女生中比较高的，也只比他的肩膀高一点。
“今天住这。”伊尔谜指着面前一家五星级宾馆，走了进去。
……我理解，花的不是你的钱，你不心疼。有砂努力镇定，平复心情。
皓月当空。
“我想知道陪你玩的内容。”伊尔谜在关门前问有砂。
“就是玩啊。就是看看电影，去去游乐园，就是开心。”有砂想了一下回答说。
伊尔谜幽深的瞳看着她，没有说话。
“那就这样吧。明天见！”有砂把门关上。
结果没想到3天的路程被有砂N次迷路延长到15天。
几内镇。
有砂拿着阿一给的地址认认真真地核对。44街4号。
这个号码还真是……
核对完毕。她轻轻扣响大门。
门开了。首先映入眼前的是一个闪闪发亮到有些刺眼的光头，他抬起头，打量着有砂，有砂也打量着他，他脸上一处从眼角到颌下的疤痕把原本柔和的脸平添了几丝狰狞。
“你有什么事？”他问道。
“我来拿烟雾弹。”有砂答道。
他一惊，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有砂对上暗号。
“请出示信物。”刀疤脸眼神变了。
阿一的信物？有砂想了想，也只有这个了，她把挂坠掏出来给他看。
刀疤脸见后面色一喜，连忙请有砂进来。
刀疤脸叫阿尔多，说是阿一的朋友，阿一对他有救命之恩，所以一直保管着烟雾弹。
阿尔多委婉地问有砂是否要制套衣服。
有砂看了看身上黑色已经磨损成为了银灰色的披风，再看看身上的公主裙，点了点头。
最后有砂穿着天蓝色的水手服，与衣服颜色配套的高筒靴子，脸上戴了一个拥有厚厚的镜片能遮住自己大半个脸的黑框眼镜，她满意地看到镜子里的眼睛在镜片的阻隔下看不出原本的光芒而显得木讷呆板。
有砂从他手上接过烟雾弹，并多要了几份原料后，准备告辞。他交给一张据说是阿一留给她的存折。有砂看着存折数字后的一连串零说不出话来。
告别了盛情的阿尔多，有砂拿着地图走了。
中午了，有砂去了一家阿尔多鼎力推荐的饭店，据说是到了几内镇不去吃一顿的话非好汉的饭店。
饭店的名字叫又见幸福。很美好的名字。
饭店很气派，金碧辉煌，一共有五层。
第一层人声鼎沸，服务员小姐几乎是脚不沾地地转。
有砂去了5楼。
人还是很多，几乎座无虚席。
服务员小姐一脸歉意地说，“不好意思。人太多了。要不你和别人坐在一起怎么样？饭打8折。”小姐指向一张桌子。那张桌子上只有一个人，从有砂这里看去只能看到有着一头如山涧清泉淌下的乌黑靓丽的秀发的背景。看样子是个安静的人。
有砂点头，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
似是感觉到有人来了。他抬起了头，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一双幽深得仿佛连黎明也照不着的黑暗的大眼。无波无澜，望进去只有一片漆黑，漫无边际的黑暗，令人心生绝望的黑暗。
他用那双眼看了有砂一眼，有砂心虚地扶了扶眼镜，在那样的眼睛注视下，有砂觉得自己的伪装都被看穿了。
幸好，他只看了一眼，就埋下头吃自己的。
他用餐的动作十分优雅，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看得出有很好的家教。
有砂的菜端上来的时候，他已经用完餐。
服务员小姐迎上前去，双手呈上一个盘子，里面放着账单。
他没有动。
有砂好奇地看着他。
服务员小姐等了一会儿，奇怪地看着他。
“我没有带钱。”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分毫未动，语气是平和的陈述句。“不好意思。”
“我们餐馆是不记账的。”服务员小姐看样子有些火大，但还是控制情绪礼貌地说道。
“那……”他摸了摸脑袋，表情依旧没变。只是那双眼的黑化为有些迷茫的黑。
“他的算我的。”有砂擦了擦嘴，说。从钱包里取出钱一起付了。
他起身，离开前看了有砂一眼。
有砂刚走出饭店门口，在人群之中一眼就看到了刚才的那个男子。他的气息与周围喧闹的气氛格格不入，是一种淡薄于外的苍凉和孤寂。他闭着眼睛靠在转角处，似是在等什么人。
有砂走了过去。
他睁开眼，“你来了。”
“你是在这里为还钱专程等我？”有砂问道。
“不是。”他说。
“那是？”
“刚才那顿饭一共是5万元。你再给我4995万，我可以帮你杀一个人。”他看着有砂说，那双黑瞳没有任何波动。
有砂扶了扶惊讶后有些滑下的眼镜，“你在开玩笑吗？”
他看了她一眼，好像想起什么，又说：“如果你没有想杀的人话，我可以帮你绑架全国最好的眼科医生。”
“不用了。”有砂连忙摆手。虽然很奇怪，还是先拒绝吧。
“那样很伤脑筋呢。”他环起双手，他似乎想了想，看着有砂说，“这样好了，你有没有想知道的事或是想干的事？”
“你知道伊尔谜吗?”有砂想起了阿一的第一个愿望。
他听到后，微微睁大了眼睛，盯着有砂。
“有什么不对吗？”有砂问。
“没有。”他转过头，“知道。”
“我想知道一天让他变3个表情的概率有多大?”有砂又补充说，“这样吧，能让他变换表情的事有什么？”
“概率为零，没有任何事。”他果断地说。
不是吧。有砂失望地低下头。
“你想问的只有这一点吗？”他说。
有砂点点头。
他伸出手，手心向上。
有砂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4995万，接受信用卡或存折。”他说。
男子拿到钱问了她的名字就走了。
好人是不能随便当的。有砂叹了口气，一顿饭就少了5千万。
有砂查找了一下几内镇飞行船的航班。发现没有萨巴市的飞行船。
去萨巴市只有坐船，可是有砂不想坐船。
她去了飞行船公司，租了一条私人飞行船送她去萨巴市。
有钱万事好办。
如果飞行船的话只要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到达了。
那么就还有3天剩余的空闲时间。
不知道干什么呢。
有砂漫无目的的闲逛。
一阵轻柔的吟唱声传来，有砂顺着声音看去，居然来到了一家教堂门口。
教堂外面栽了许多不知名的白花，柔柔小小的。微风过境，缕缕清香。
有砂站在外面定定地看了一会，却没有进去。
“周砂。”似曾相识的平和音。
有砂回过头，是昨天那个男子。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有砂问他。
“刚好有工作在这附近。”他的那双黑瞳看着有砂，“你知道去巴萨市的船在哪吗？”
“你去参加猎人考试？”
他点头。
计划瞬间在脑子里成型。“我租了条飞行船。要不一起走？但是……”
他示意她把话说完。
“飞行船只要一天就可以到达，而离考试还有3天。因此，这三天我想邀请你陪我一起在这个小镇玩。”有砂快速地把话说完。
他伸出右手比了个一。
“少点好不好，包吃包住！”有砂的脸有些黑，虽然有钱，但也不能这样花。
他支起下巴，似是想了想，比了个九，似乎又觉得不对，想缩回去。
有砂飞快地抓住他想缩回的手，咬着牙说，“成交。”
“你的名字？”
他的黑瞳似乎亮了下，又比了个一。
有砂沉默了，叹了口气，“伊尔谜。”有砂肯定地说。
他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
“你的名字为1千万。我猜对了。9千万减1千万，还有你坐飞行船的费用为10万。所以，我只给你7990万。”
伊尔谜周围的气压瞬间大幅度下降。
有砂和伊尔谜一起走。他很高，有砂算是女生中比较高的，也只比他的肩膀高一点。
“今天住这。”伊尔谜指着面前一家五星级宾馆，走了进去。
……我理解，花的不是你的钱，你不心疼。有砂努力镇定，平复心情。
皓月当空。
“我想知道陪你玩的内容。”伊尔谜在关门前问有砂。
“就是玩啊。就是看看电影，去去游乐园，就是开心。”有砂想了一下回答说。
伊尔谜幽深的瞳看着她，没有说话。
“那就这样吧。明天见！”有砂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