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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终难耐变装见黛玉

    年氏一众党羽的倒台,使得朝堂再次震动,这回众官员可算彻底明了雍正治吏的心,半点侥幸的心理都没有了,又思及雍正提及的耗羡归公政策,众官员的心都凉了,所谓的养廉银哪里捂的热他们贪惯的心。

    吃下的东西吐出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允祥主管的会考府之前虽然和雍正拿老十敦郡王开刀起了警效,但依旧是有官员绞尽脑汁遮掩帐薄,允祥为查清内里哪些是真正公用的,哪些是私垢耗尽了心血,已致旧疾病发告病休养。

    雍正忧心事不断,陕西蛊惑百姓的教众未清理干净,悍情未解,那片的文人也跟着瞎搅和鼓动百姓怨恨朝庭。恰巧查抄年羹尧家财时,发现其生前幕客汪景祺的《西征随笔》内书写‘狡兔死,走狗烹’等语。雍正借机愤批此等文人言语‘悖谬狂乱,作诗讥讽圣祖仁皇帝,大逆不道’下旨将斩首示众。此举虽有效的警示了好文者,不敢在随意书写,但也更加深了文客们对雍正的不满。

    允禩那群人借机蠢蠢欲动,四处散播雍正得位不正,天降怒火,也至各地天灾不断,不满雍正政策的文客们明面不可书写,暗里顺允禩等人的风,一时之间,风言风语自雍正上位后越发的传的有鼻子有眼。

    处于风云中心的雍正早期便暗警惕允禩的野心,所以在青海那边刚刚和顺之时,便强行以军前用人为名将允禟发到青海,分化他们。原先是派年羹尧明面严加监视允禟,让允禟不敢随意动作,压制的允禟心急,方将年羹尧调离京,此刻,在暗中监视的人才容易探知允禟的经济动向。摸清暗中的动作。雍正知晓允禟善拿钱物收买人心,唯有真正一心清廉的林海方能挡住诱惑,遂明面钦点为巡盐御史,暗里派他前去打探允禟。

    刚顺利回报掌握了允禟的一切私帐、暗通人员,雍正放下心,明了青海的事落了地,岂料就传来林海失踪多日疑逝的消息,偏最需人手时允祥又病了。

    雍正心里正火急火缭时,暗卫又来报,黛玉呕血昏迷。雍正当即五脏若被焚,口内涌腥味,好半天才压下,招了苏培盛,收掇了一翻,方出了宫。

    其实紫鹃为不被黛玉听到传言,可谓费尽心思,偏偏未拦住小燕子的脚步,这入了园子的小燕子,跟放鸟入林一般,瞬间自在飞来飞去,紫鹃连去几次,都没找到小燕子,这四处乱玩的小燕子一听到林海的消息,立刻跑来关心黛玉,说出了此事。

    可怜黛玉当天刚刚好转,离了床榻,突听到爹爹去逝的消息,猛惊骇的身体发颤,泪无助而下,半瘫软地靠在小燕子的身上,半天未回神,待回过神来,目光呆滞着傻看向小燕子,张唇欲说什么时,一口鲜血呕出,彻底昏迷过去,又病卧床间了。

    荣国府里其它等人皆担心的前来看望黛玉,一时之间潇湘馆人来人往,虽人多,但都自觉的安静的很。

    雪雁捧着为黛玉擦试呕出的血迹的水,心念着姑娘最近病情不断,定是撞了不好的东西,把这沾病的水泼的远远的,但愿远灾怯病。

    雪雁刚愁着脸泼了盆内的水,突冒出一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手紧揽她的腰身,将她拖进了树丛中,雪雁吓得脸色惨白一个劲的挣扎,脸盆慌张挣扎险落地时,被一大脚准准勾住轻放落下。忽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别怕,是我。”

    雪雁停了动作,感觉捂嘴的手松了些,伸手扒掉嘴上的大掌,回头看去,图里琛正眼神晶亮的瞅着她,气愤被吓的雪雁抓着图里琛的手怒咬了一口,满意的听到图里琛倒吸口冷气,方才泄了气。这才发现都咬出了血丝,雪雁有些不太好意思,偏着头不看他,扭着身子挣开腰间的大手,小声道,“活该,你怎么来这了?被人发现,可怎么办。”

    难得看到雪雁垂首低眸的骄态,图里琛大嘴一咧,压低声音道,“放心,没事,想你了,来看看你。”

    雪雁抬眼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会他的胡言,叹道,“金爷可算来了,但愿能安慰到姑娘。”

    图里琛眨着眼,楞答道,“爷没来。”

    雪雁起身,整了下衣服,昂着头,瞅着下蹲的图里琛啐了口,道,“信你放屁,你若不是为了保护金爷,会冒大不帏做如此举动。”

    图里琛抿抿嘴,嘀咕着道,“其实,其实,你若愿意,以后我也会为你如此。”

    雪雁拿起地上的盆,羞态的跺上一脚,啐道,“登徒子,谁稀罕你。”

    咣铛——图里琛揉着被盆揍疼的脸,想到刚刚雪雁腰间香囊内有叶子形态的东西,不由的脸上傻呵呵地笑着,摸着手上的牙印,傻看着雪雁单手提着脸盆,优雅的白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一小丫鬟闻声而来,奇怪的问雪雁,“刚什么声音啊?”

    雪雁单手理理发鬓,随意的回道,“哦,没什么,一个讨厌的虫子,被我用脸盆砸的。”

    “干吗用脸盆?”小丫鬟奇怪的看向雪雁,多大的虫子需要动用脸盆砸呀?!

    “带劲!”

    留下满面不解的小丫鬟,雪雁唇角微勾的放回脸盆,一番整理后方进了屋子,看到贾母等人俱在,一位清瘦微驼的老大夫正在给黛玉把脉。

    半晌后,贾母问道,“金大夫,老身的外孙女如何了?”

    “真难想象,如此年华,有老太太您的庇护,林姑娘的身体居然损耗过度成这样,这位真是林姑娘?不是哪位做粗活过度的丫鬟?可林大人明明说只是先天体弱,不经风寒,身体内里可是好好的。怎么短短时间,便成了这付模样?”音调平缓的冷淡男声,令得贾母等人脸上火烧尴尬的不知做何回答。

    尴尬的众人未注意,男子起身之迹,往黛玉手心塞了样东西,方转身似笑非笑地对贾母道,“五脏惧伤,体内极虚。更重要的是,姑娘心神郁结,才会明明有意识,也不愿醒转过来。”

    “金大夫的话是不错,王太医也是如此说,但似乎金大夫还是没有说到重点吧,到底该如何唤醒呢?”贾母稳坐着询问,刚那番话似不着半点痕迹。

    “自然是要解开林姑娘的心结。”一挥手,随他而来立于他身后的女子打开背着包裹,取出一具琴来。

    “这——”众人奇叹。

    那女子端坐琴前解释道,“欲唤醒林姑娘,只能从林大人方面入手刺激姑娘,我来弹奏林大人最喜爱之曲,相信林姑娘听到后定有反应。”

    “那也可以在她耳边诉些她父亲的事情,应该也有效用吧。”贾母问道。

    金大夫看向贾母,冷声回道,“老太太会知晓多少林大人的事?别拿那些众人皆知的事来浪费时辰了。林姑娘的身子要紧。”林海夫妇自成婚后甚少于荣国府来往,不然也不至于林黛玉这般大了才初次来见贾母,这两家观念脾性各种相冲,根本甚少来住,能知多少关于林海的私好。思及至此,那双眼眸中不由带出冷笑。

    雪雁看到那抹眼里的冷意,心里一颤,暗道,那家伙还说他家爷没来,哼,别以为贴上满脸的胡子,微驼个背,就认不出了,先把那身阴沉气势,冰冷的目光藏好吧,不然,哪个熟人都认的出这位金爷,居然装大夫混进来了。

    贾母心内颇恼,不过是那位财大气粗的金老爷家的大夫,说话居然如此句句话中带刺,也不知有何底气,如此咄咄逼人。然也不敢拿黛玉病情做堵。众人皆静声,闻那女子弹奏琴音。

    一曲未完,黛玉就有动静,刚醒了意识,捏及手心的东西,猛然心间一颤。

    见黛玉微睁双眸,贾母老泪唤着黛玉,其余听到动静的人也忙抹着泪聚到黛玉床前。

    雍正皱着眉头,大声道,“散开,围着透气不畅!哭得声音小点!”

    雪雁退后几步撇撇嘴,暗吐气,真是个强势的家伙,这又不是你家,居然如此底气十足的说话,就数你声音最大。

    众人看他救治了黛玉的份上,懒得理会这脾气性情古怪的金大夫,散了开来。

    贾母见黛玉好转,才道紫鹃雪雁好生照顾,请雍正移居详谈。

    雍正心内冷笑,恐怕不是详谈病情,而是关于金老爷的事情吧。

    这段时间贾府可是动静不小的查找金老爷的身份,却一无所获,那林海是个谨慎的,根本也不曾在信里提及雍正的身份,林黛玉知晓父亲的性格,不会如此莫名的旁顾左右,敏锐警觉这内里有事,但聪敏的明白若不是实在不便相告,又如何会遮掩隐瞒,加之她生性淡泊,如同紫鹃的事一样,就要你真心相待,宁肯拿话遮掩不提,也绝不拿谎言骗自己,黛玉相信总有一天,你自会据实相告。

    黛玉的配合更是很好的隐藏了雍正的身份,使的贾府众人一头雾水,找不到主。

    听到贾母的话,雍正冷笑欲抬步。那听到了雍正声音的黛玉,思及手里之物,挣扎着侧身望向雍正的方向,见到那熟悉的身影,不由泪眼漫布,哽咽地道,“请留步,告诉我,爹爹,爹爹到底怎么了?他不是好好的在苏州任巡台御史吗?怎么可能跑到青海去,告诉我,告诉我——”泣音祈求知晓自己父亲的事。

    雍正闻声,骤然捏紧了手,弓背对着黛玉,吟声慢言道,“他,收到皇上的暗谕,才会赴青海。”

    “所以,爹爹,爹爹确实在青海遇到那边的反贼余孽,然后就失踪很久没一点消息,然后,然后很可能已经——遇害了。是吗?”言到后面,黛玉的身子微晃,雍正似有感应,本欲抬腿离开,忽转过了身子,望及黛玉,泪目对上黑眸,话尽在眼中。

    “林姑娘,好生保重,林大人未必遇害,莫让——关心你的人伤心。”

    “好了,玉儿莫伤心了,金大夫说的对,未必就真的有事,兴许,被人救了,一时联络不上,你先放宽心养好身子,若你有个好歹,让我怎么有脸见你母亲啊……”贾母哭腔的搂着黛玉言道。

    黛玉不由试去泪珠,宽慰贾母,自己无事,定会好生照顾自己的。一番言尽。贾母方在丫鬟搀扶下起身。

    几人刚行,王熙凤的声音突然响起,“这位姑娘,你这是?”

    众人回头,原是那位弹琴的姑娘没有随众人离去,反走至黛玉床前,听到王熙凤的问话。

    那女子笑了,清秀面容的脸上漾起两个甜甜酒窝,甜音道,“我叫红蔻,因懂医理,所以被金爷派来贴身照顾林姑娘,以免在发生暗害之事。”

    “老太太,请!”雍正的冷声打断尴尬的众人,贾母等人忙应声,一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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