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红楼+综琼瑶)禛玉良缘

正文 20黛玉病雍正音诉情

    紫鹃回屋跟黛玉和三春细说了外面发生的事,几人慌忙起身去看贾母。

    另屋里的明月彩霞见人走了,忙去扶小燕子,小燕子摸脖气愤的大骂,一想到紫薇被抓走,又难过了,跑来找黛玉拿主意,岂料正好擦身,小燕子坐在黛玉的屋内,不痛快的嘟囔着。

    “姑娘,我们也快些动身去老太太那吧。”明月就小燕子干坐着不动,忙开口提醒。

    小燕子满肚子不痛快,却也什么法子都没有,没好气的起身,“好好好,走走走——”挥着手跺脚嚷着,呯——动作粗鲁的把一旁的熏炉都撞了,小燕子更是心烦的随意两下把熏炉扶起,拉着欲整理的明月等人去看望贾母了。

    待贾母屋里,没一会,黛玉小燕子等人也就出来,贾母是年纪大了,今天一番气血上头,越发身子受不住,王太医开了安神补身的方子,便嘱咐莫惊扰了,贾母现最需静养。

    一番来回,天色也晚了,众人便离了贾母的屋子,小燕子本欲找贾政救紫薇,到底听了黛玉几句劝,嘟囔着明日再去找义父。便各自回屋了。

    至夜深,黛玉依旧辗转未眠,心思起伏不已,白日三春的话事关女儿家名声,虽黛玉面上不显,心底还是有几分芥蒂的,加之连日薛蟠和小燕子的闹腾,今日又被吓了一回,心里还担心外祖母的病情,左思右想,一时五内沸然炙起,越发感觉身子不痛快。黛玉不得起了身,撑开窗,想散散热。

    月色正皎,目光无意瞥见手中的帕子,可巧正是那日飘落雍正院中的手帕,后临行前,图里琛特意递给了雪雁。黛玉犹拿着那帕子思索着,警觉的紫鹃,听到动静,掌灯进来,见是黛玉,正欲问怎么了,却见黛玉腮上通红,甚是压倒桃花般,再见黛玉难耐热身站于窗前吹冷风,知晓不对劲,便欲去请大夫来瞧。

    “瞧你,瞎紧张什么,不过热躁了些睡不着罢了,呆会自然好了,今天出了好些事,好不容易静下,大半夜的就莫劳动别人了。”黛玉笑着打趣紫鹃老妈子般啰嗦,连道自己真没事。

    紫鹃无奈依了黛玉。

    和紫鹃话了会,林黛玉依没有睡意,赶着紫鹃出去休息,让她自己静呆会,许就能安眠了,紫鹃虽不放心,却也耐不住黛玉要求,想着明日定要请太医来看看,到时白日还要好生照顾姑娘,便耐住不放心去歇休了。

    烛火蕴黄,印着绢帕若似宣纸,热意微散的黛玉不由落坐,思及碎语心酸杂,悲意涌上摊帕下笔,“……泪烛摇摇若短檠,牵愁照恨动离情……”

    当夜,雍正便收到了密报,知晓年羹尧进荣国府的所为,极为气愤,心里明白,上次自己已下旨责训他,可如今他却毫无收敛,分明在拿私闯大臣府邸的罪名,试朕心意啊。若恕,自然按他功勋轻拿轻放,若办,还真不多这一条罪名,可惜,这次朕绝不会在容忍。

    同时辰,紫薇已然随年羹尧回了府,二人柔情温语化解了误会,年羹尧知晓紫薇在荣国府受了委屈后道,“可惜现下我没法直接帮你出气了,但是,哼!那一大家子也绝对讨不了好。你只需等着就好。”话完,带着疑惑的紫薇来到书房,递给她一折子。

    紫薇奇怪的翻那黄折子,只见上书:“凡人臣图功易,成功难;成功易,守功难;守功易,终功难。……若倚功造过,必致反恩为仇,此从来人情常有者。”

    紫薇惊看向年羹尧,见他点头,明白过来,异声道,“这是,皇上对你有了不满?那你还闯荣国府?不是更加糟糕了。”

    “哈哈,不满?何止是不满!”年羹尧仰天大笑,笑声似含泣,“皇上的为人,我最清楚不过,如果不是彻底定下了,绝迹不会有所动作。只会一直隐忍,不会让任何人知晓他的下一步,若是出了手,那定是果决行动到底!你看这是好意的提醒,其实它是在提醒你,他要对你出手了!或许他心里有挣扎,兄弟情谊,小妹对他的情都令他挣扎,但是,最后,他总能狠下心肠,按开始的决定做下去,哪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你会怎样?”紫薇的声音微抖。

    年羹尧深深看向紫薇,忽微笑道,“我年羹尧这辈子从不做后悔之事,哪怕走至今天,那也是因果所至,我不无憾。紫薇,这辈子,你只能做我年家人。无论我下场怎样。”那锐利的眼神直射向紫薇,杀场年大将军的气场死死锁定她,封锁所有路的架势。

    紫薇恬淡地扬起微笑,笑容溃散了杀场将军的所有武装,含笑似带泪的轻柔道,“自父母都离逝,金锁也因我之故离开后,我的心里只剩下不甘和怨恨,但是,上天待我不薄,让我遇上你,那刻起,你就是我唯一的亮光,原本以为你也不要我了,现在好了,我再也不用担心了。”话内坚定无颤音,目光勇敢地回视年羹尧。

    年羹尧唇瓣微颤,半晌,复大笑,声似一如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爽朗,紧搂紫薇道,“真是个傻丫头,下辈子莫再遇上我,这辈子你就认命吧。”哪怕明天皇上就要处决我,今天也要让你冠上我的姓。

    夜色悄然褪去,白日的光线缓缓升起。雍正收到来报,知晓黛玉病了,心焦非常,黛玉原就先天体弱,若好好调养也就罢了,偏在这些闹腾后病了,她又心性敏感,如今借住别人家,定有所不周到,拖至白日才治,这病情更是不知会不会反复。虽心焦,但雍正依旧耐着心绪,认真上完朝,处理完紧要公务后。方出宫至荣国府。

    高墙纵屋,跃过这些,便能见到令自己担心的人,然,这里是跨不过去的。雍正立于荣国府后墙处,目光似已跃过这些,喃喃道,“这里离她最近,应该能听的清楚,可惜我多久未吹过了,生疏了不少。”雍正边话边抚着手里的玉萧,移至唇瓣,果是先奏出涩色,慢慢的,曲调成型,幽呜沉萧音,墨黑袍裾应音摇摆,不知觉吹奏之人也随音迷醉进去。

    病得昏沉的黛玉,似梦非梦见听到乐声入耳,喃喃醒转道,“这萧声——”明明是轻快宽慰人的曲子,被低奏地如在诉说复杂的情感,声色稍涩,却因这复杂的内涵增色不少。黛玉听着萧声,不由勾勒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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