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0chapter 40
摔门的后一秒,绮礼就后悔了。
但是从身体深处涌出的那股执着的自尊心却一遍遍告诉他绝对不要回头。
因为，那不是委曲求全可以换回来的感情。
绮礼知道，就算他回去，如往常一般的认错、解释,即便得到了师傅的理解，却是白白的给那该死的英灵看了笑话。
现在，不管他的师父怎么想，他都必须去做他要做的事了。
绝对不能再落下了……否则就真的要失去了。
毅然决然的离开了远颁府，言峰绮礼觉得自己是时候让他明白。
凭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凭什么他能做什么都可以，我却只能站在旁边，一直站在旁边。
***************
“呐……时臣……有件事你真的从来没有意识到吗？”吉尔伽美什看master那略显呆滞的脸,有些好笑的问。
“啊？”苏暮愣了一下，目光从门上挪回到英雄王的眼睛。
那双蓝色眸子里透出的疑问让吉尔伽美什突然就觉得还是不要说了。
如果言峰绮礼真的想和吉尔伽美什抢的话,英雄王觉得给他个机会也没有什么。
因为毕竟，他才是后来出现的情敌。
“嘛……没什么……”说着，吉尔伽美什抄起被绮礼丢进托盘的钳子，很熟练一般的将那颗子弹夹了出来。
看着比刀尖还有锐利的子弹头滴着血，苏暮就沉默了。
任血流了一会，才抬手贴在伤口上，念动自从圣杯战争开始不知用过多少次的治疗魔咒。
无声的叹口气，苏暮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个苦涩的弧度。
为什么要生气啊……
兴许他自己意识不到，他居然也开始会“在意”别人了。
绮礼如果知道的话，会很高兴吧。
可惜，有些话如果不说出来，误会就只能是越来越深。
就像绮礼现在义无反顾的要下狠手一样。
“时臣，说回来……看在本王如此了解你的份上……不打算来点表示吗？”
苏暮冷眼推远了那张越凑凑近的脸，接着纵身跳下木板床，推开门往楼上走。
虽然身子被压得突然一软，但是苏暮却连把挂在自己身上的吉尔伽美什扒拉下去的心情都没有。
他从来没有见过绮礼发火……况且是如此莫名其妙。
比起要为那种凶巴巴的态度生气，苏暮更多想的是……为什么？
吉尔伽美什勾着苏暮的脖子，耍赖一般的，任由对方拖着自己走。
但是仔细去看，那双红瞳里，没有一丝撒娇的意味。
反而正经的，让人发憷。
这不好啊……
英雄王在心里思考着。
这种反应，可不是你该有的态度……
英雄王感觉到了一种危机感。
不过这样的感觉随即就被打消了。
“哼……”轻笑出声，吉尔伽美什这样的举动引起了苏暮的侧目，“怎么……”
抓准对方偏头的机会，吉尔伽美什在苏暮的唇上轻轻一啄，接着很满意的笑了：“你不讨厌本王的，没有发现吗。”
苏暮的额角冒出一个抽搐的十字路口。
“啪！”
借着吉尔伽美什挂着自己身上的好位置，苏暮一个过肩摔就把人撂了出去。
英雄王姿态潇洒的在空中翻个身，脚尖还未落地，只见金光一闪，他已经挡在了卧室门前不让苏暮进去。
“生气了？”
意外的，这位高傲的王居然很适合这样温柔的嗓音。
略显头痛的扶额，苏暮重重的叹气：“我说……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
不等英雄王回答，苏暮继续说道：“就算你真的有些奇怪的理由，可是我有老婆有孩子，而且我对你完全没有兴趣。”
苏暮相信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好的耐心和谁解释过什么。
“是对我没兴趣？……还是对男人没兴趣。”吉尔伽美什一针见血的指出，“不过这都不要紧……本王对男人也不感兴趣，这只是对你一个人而已。不觉得荣幸吗？”
努力的稳定住情绪，苏暮还是用了一贯敷衍的表情打发掉了对方的认真。
还是快点结束掉吧……圣杯战争……
**************
“之前定做的床今天已经送到了。你没有理由再来和我挤。”苏暮坚定的阻止了吉尔伽美什迈开那双修长的腿就要往床上跨的动作。
不悦的扬起眉毛，吉尔伽美什手臂交叉，严肃的表达不满：“本王拒绝。Mater要和servant睡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吧。”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种东西！”
英雄王骄傲的回答：“这是本王为这次圣杯战争专门制定的规矩。”
语调正经，没有一分胡闹的感觉……
苏暮挫败的看着自己的床又被占领了一半的面积，然后默默起身，往窗前的椅子走过去，坐下，寻找舒适的姿势，闭眼睛。
吉尔伽美什用□的姿势趴在被子上，单腿微曲，胸膛半露，他回眸，有些玩味的注视着苏暮的一系列行动。
他倒没有去把对方拉过来，强迫master躺在床上。
而是隐藏起嘴角那抹似有似无的得逞。
闹别扭的样子……
也很合本王的胃口啊。
英雄王掀起被子盖好。
“不和本王说晚安吗。”
“……。”
“……晚安。”
***************
言峰绮礼坐在凳子上，深思飘忽的盯着桌上的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是远坂时臣的全家福。
因为那次被派去洗照片，就特意多洗了一张。
找不到他的单人相，而在这张全家福里他又是把手分别搭在凛和樱的肩上，想剪下来也剪不好。
如果剪了就留不下他完整的照片了……
因此默默忍受了远坂时臣的家人也在那个相片上，同样“享受”着绮礼灼灼的目光。
照片上的远坂时臣因为女儿在的关系，笑容格外的真诚。
言峰绮礼艰难的把视线从照片上移开，用力向下扣住了那个相框。
“呵……都是你教给我的啊。”
如果想得到，再狠毒的手段也要去尝试。
“笃笃。”敲门声礼貌地响起了，可是敲门的人并没有得到允许就已经推门而入。
“绮礼。”言峰璃正冷漠的扫过了一地酒瓶。
“父亲。这么晚您还没有休息吗。”绮礼“体贴”的问询着，实则非常不满意自己在这时被人打扰。
神父小心的绕过那些瓶子，走到绮礼身边：“想了这么久，已经做好计划了吗。”
言峰璃正的小眼睛眯着，绮礼却看不见那里面有任何称得上“精明”的神色。
“是的。但是如果要那样做的话，我必须要得到父亲的令咒才可以，不然不能取得对方的信任。”绮礼语气平静的回答。
“对方？指谁？不要告诉我又是远坂时臣。”
“不。是远坂时臣的死敌。”
听到这儿，言峰璃正沉吟良久，对于自己的儿子，现在也不得不多一份心眼。毕竟跟着远坂时臣学了那么久，担心难免他也会受到一些不正常的影响。
可是看到绮礼的黑眸里没有一丝温度，那种淡然的表情，是多么的有杀气啊……
伸手抓紧绮礼的肩膀，言峰璃正以为自己的样子应该很像一个好父亲：“只要可以拿到圣杯，这些令咒我当然愿意给你。”
绮礼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明天早上到礼拜堂去，我把这些令咒全部授予你。”
全部吗……可不要后悔啊，父——亲——
**************
是不是还有谁被遗忘了？
间桐雁夜窝在远坂府的书房里，对着那些精美的大部头啃得很开心。
本来他就不应该是一个魔术师，而是一个欢快的小记者。
摄摄影，写写稿。
尽管如今，是以这幅残破的模样。但是曾经的梦想意外的被守护住了。
裹了裹身上的毛毯，雁夜突然非常感谢远坂时臣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明明以前还是死对头的人，如今却是最值得感激的恩人。
那个高傲的魔术师把他“保护”了起来，还真是……保护的很彻底呀。
如果有一天，让雁夜代替远坂时臣来照顾他的家人，他应该，会答应吧。
***************
“腾！”
苏暮从睡梦中惊醒，接着猛地坐了起来。
神志还是恍惚的，他瞥见窗外一片漆黑，接着发现，他已经回到自己床上了。
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苏暮转过头，顿时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和之前梦中一样的，特别不想离开的怀抱。
“做噩梦了吗？”
耳边响起的是英雄王镇定温和的声音，苏暮反射性的想把人推开，可是却没有这样做。
反而乖乖的任由对方抱着。
“不是噩梦，是觉得有人捅了我一刀。”回忆起那种疼痛，苏暮还十分心有余悸。
吉尔伽美什把手按在他的后背，轻抹过去，再拿到眼前看。
“呵……不会的。本王在这里，哪个杂种有这胆量。”
“……”苏暮闭紧嘴巴什么都不讲，但是一直狂跳的心脏正慢慢的平静下来。
好像为什么自己睡着睡着会从椅子来到床铺也变得不那么重要。
“现在才五点多，本王允许你接着睡。”
这种事情也要强调一下是他的允许，苏暮听着就想笑。
没有遇到反抗，英雄王笑着，搂着对方的身子倒回枕头。
可是明明彼此的身体贴的这么近，却没有一个人有多余的动作。
如果英雄王知道此刻自己的master想的是什么，还会如此冷静吗？大概，会立刻控制不住把人吃干抹净吧。
因为苏暮满脑袋想的都是。
不是你出事了吧？绮礼……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能更文……机房关了。
19号双更。
但是从身体深处涌出的那股执着的自尊心却一遍遍告诉他绝对不要回头。
因为，那不是委曲求全可以换回来的感情。
绮礼知道，就算他回去，如往常一般的认错、解释,即便得到了师傅的理解，却是白白的给那该死的英灵看了笑话。
现在，不管他的师父怎么想，他都必须去做他要做的事了。
绝对不能再落下了……否则就真的要失去了。
毅然决然的离开了远颁府，言峰绮礼觉得自己是时候让他明白。
凭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凭什么他能做什么都可以，我却只能站在旁边，一直站在旁边。
***************
“呐……时臣……有件事你真的从来没有意识到吗？”吉尔伽美什看master那略显呆滞的脸,有些好笑的问。
“啊？”苏暮愣了一下，目光从门上挪回到英雄王的眼睛。
那双蓝色眸子里透出的疑问让吉尔伽美什突然就觉得还是不要说了。
如果言峰绮礼真的想和吉尔伽美什抢的话,英雄王觉得给他个机会也没有什么。
因为毕竟，他才是后来出现的情敌。
“嘛……没什么……”说着，吉尔伽美什抄起被绮礼丢进托盘的钳子，很熟练一般的将那颗子弹夹了出来。
看着比刀尖还有锐利的子弹头滴着血，苏暮就沉默了。
任血流了一会，才抬手贴在伤口上，念动自从圣杯战争开始不知用过多少次的治疗魔咒。
无声的叹口气，苏暮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个苦涩的弧度。
为什么要生气啊……
兴许他自己意识不到，他居然也开始会“在意”别人了。
绮礼如果知道的话，会很高兴吧。
可惜，有些话如果不说出来，误会就只能是越来越深。
就像绮礼现在义无反顾的要下狠手一样。
“时臣，说回来……看在本王如此了解你的份上……不打算来点表示吗？”
苏暮冷眼推远了那张越凑凑近的脸，接着纵身跳下木板床，推开门往楼上走。
虽然身子被压得突然一软，但是苏暮却连把挂在自己身上的吉尔伽美什扒拉下去的心情都没有。
他从来没有见过绮礼发火……况且是如此莫名其妙。
比起要为那种凶巴巴的态度生气，苏暮更多想的是……为什么？
吉尔伽美什勾着苏暮的脖子，耍赖一般的，任由对方拖着自己走。
但是仔细去看，那双红瞳里，没有一丝撒娇的意味。
反而正经的，让人发憷。
这不好啊……
英雄王在心里思考着。
这种反应，可不是你该有的态度……
英雄王感觉到了一种危机感。
不过这样的感觉随即就被打消了。
“哼……”轻笑出声，吉尔伽美什这样的举动引起了苏暮的侧目，“怎么……”
抓准对方偏头的机会，吉尔伽美什在苏暮的唇上轻轻一啄，接着很满意的笑了：“你不讨厌本王的，没有发现吗。”
苏暮的额角冒出一个抽搐的十字路口。
“啪！”
借着吉尔伽美什挂着自己身上的好位置，苏暮一个过肩摔就把人撂了出去。
英雄王姿态潇洒的在空中翻个身，脚尖还未落地，只见金光一闪，他已经挡在了卧室门前不让苏暮进去。
“生气了？”
意外的，这位高傲的王居然很适合这样温柔的嗓音。
略显头痛的扶额，苏暮重重的叹气：“我说……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
不等英雄王回答，苏暮继续说道：“就算你真的有些奇怪的理由，可是我有老婆有孩子，而且我对你完全没有兴趣。”
苏暮相信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好的耐心和谁解释过什么。
“是对我没兴趣？……还是对男人没兴趣。”吉尔伽美什一针见血的指出，“不过这都不要紧……本王对男人也不感兴趣，这只是对你一个人而已。不觉得荣幸吗？”
努力的稳定住情绪，苏暮还是用了一贯敷衍的表情打发掉了对方的认真。
还是快点结束掉吧……圣杯战争……
**************
“之前定做的床今天已经送到了。你没有理由再来和我挤。”苏暮坚定的阻止了吉尔伽美什迈开那双修长的腿就要往床上跨的动作。
不悦的扬起眉毛，吉尔伽美什手臂交叉，严肃的表达不满：“本王拒绝。Mater要和servant睡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吧。”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种东西！”
英雄王骄傲的回答：“这是本王为这次圣杯战争专门制定的规矩。”
语调正经，没有一分胡闹的感觉……
苏暮挫败的看着自己的床又被占领了一半的面积，然后默默起身，往窗前的椅子走过去，坐下，寻找舒适的姿势，闭眼睛。
吉尔伽美什用□的姿势趴在被子上，单腿微曲，胸膛半露，他回眸，有些玩味的注视着苏暮的一系列行动。
他倒没有去把对方拉过来，强迫master躺在床上。
而是隐藏起嘴角那抹似有似无的得逞。
闹别扭的样子……
也很合本王的胃口啊。
英雄王掀起被子盖好。
“不和本王说晚安吗。”
“……。”
“……晚安。”
***************
言峰绮礼坐在凳子上，深思飘忽的盯着桌上的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是远坂时臣的全家福。
因为那次被派去洗照片，就特意多洗了一张。
找不到他的单人相，而在这张全家福里他又是把手分别搭在凛和樱的肩上，想剪下来也剪不好。
如果剪了就留不下他完整的照片了……
因此默默忍受了远坂时臣的家人也在那个相片上，同样“享受”着绮礼灼灼的目光。
照片上的远坂时臣因为女儿在的关系，笑容格外的真诚。
言峰绮礼艰难的把视线从照片上移开，用力向下扣住了那个相框。
“呵……都是你教给我的啊。”
如果想得到，再狠毒的手段也要去尝试。
“笃笃。”敲门声礼貌地响起了，可是敲门的人并没有得到允许就已经推门而入。
“绮礼。”言峰璃正冷漠的扫过了一地酒瓶。
“父亲。这么晚您还没有休息吗。”绮礼“体贴”的问询着，实则非常不满意自己在这时被人打扰。
神父小心的绕过那些瓶子，走到绮礼身边：“想了这么久，已经做好计划了吗。”
言峰璃正的小眼睛眯着，绮礼却看不见那里面有任何称得上“精明”的神色。
“是的。但是如果要那样做的话，我必须要得到父亲的令咒才可以，不然不能取得对方的信任。”绮礼语气平静的回答。
“对方？指谁？不要告诉我又是远坂时臣。”
“不。是远坂时臣的死敌。”
听到这儿，言峰璃正沉吟良久，对于自己的儿子，现在也不得不多一份心眼。毕竟跟着远坂时臣学了那么久，担心难免他也会受到一些不正常的影响。
可是看到绮礼的黑眸里没有一丝温度，那种淡然的表情，是多么的有杀气啊……
伸手抓紧绮礼的肩膀，言峰璃正以为自己的样子应该很像一个好父亲：“只要可以拿到圣杯，这些令咒我当然愿意给你。”
绮礼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明天早上到礼拜堂去，我把这些令咒全部授予你。”
全部吗……可不要后悔啊，父——亲——
**************
是不是还有谁被遗忘了？
间桐雁夜窝在远坂府的书房里，对着那些精美的大部头啃得很开心。
本来他就不应该是一个魔术师，而是一个欢快的小记者。
摄摄影，写写稿。
尽管如今，是以这幅残破的模样。但是曾经的梦想意外的被守护住了。
裹了裹身上的毛毯，雁夜突然非常感谢远坂时臣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明明以前还是死对头的人，如今却是最值得感激的恩人。
那个高傲的魔术师把他“保护”了起来，还真是……保护的很彻底呀。
如果有一天，让雁夜代替远坂时臣来照顾他的家人，他应该，会答应吧。
***************
“腾！”
苏暮从睡梦中惊醒，接着猛地坐了起来。
神志还是恍惚的，他瞥见窗外一片漆黑，接着发现，他已经回到自己床上了。
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苏暮转过头，顿时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和之前梦中一样的，特别不想离开的怀抱。
“做噩梦了吗？”
耳边响起的是英雄王镇定温和的声音，苏暮反射性的想把人推开，可是却没有这样做。
反而乖乖的任由对方抱着。
“不是噩梦，是觉得有人捅了我一刀。”回忆起那种疼痛，苏暮还十分心有余悸。
吉尔伽美什把手按在他的后背，轻抹过去，再拿到眼前看。
“呵……不会的。本王在这里，哪个杂种有这胆量。”
“……”苏暮闭紧嘴巴什么都不讲，但是一直狂跳的心脏正慢慢的平静下来。
好像为什么自己睡着睡着会从椅子来到床铺也变得不那么重要。
“现在才五点多，本王允许你接着睡。”
这种事情也要强调一下是他的允许，苏暮听着就想笑。
没有遇到反抗，英雄王笑着，搂着对方的身子倒回枕头。
可是明明彼此的身体贴的这么近，却没有一个人有多余的动作。
如果英雄王知道此刻自己的master想的是什么，还会如此冷静吗？大概，会立刻控制不住把人吃干抹净吧。
因为苏暮满脑袋想的都是。
不是你出事了吧？绮礼……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能更文……机房关了。
19号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