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FATE)你说我是远坂时臣?

正文 25chapter 25

    要是在“曾经”,苏暮应该最期待的就是一个怀抱了。就算他是男人。

    那种在深渊里挣扎的日子,若是能有一只手把他拉出来该多好,但是如果没有人能带他离开那种地方,而他自己又逃脱不了,那么至少有个人能偶尔给那么一点的关心。

    但事实是,他自始自终都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而且不但没有人关心他,只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要把他践踏着脚底下。他又没办法反抗,那些日子里,真的是想要把虐待他的人都杀光。。

    可是现在,当苏暮找到了梦中给予他那种怀抱的人,苏暮迷茫了。

    为什么是他?这有什么理由吗。

    他不明白吉尔伽美什为什么要在梦里抱他,魔术师的梦都是有意义的,但依据实际情况的来看,他和servant的相处并不是那么好,照理怎么都不可能出现那种狗血剧情的。

    吉尔伽美什对于master这样类似于撒娇的动作感到非常疑惑,但对方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的缠住了自己的腰,搞得吉尔伽美什不知道怎么甩开。

    其实苏暮不松手一方面是他眷恋这种感觉,另一方面是他脑袋已经混乱掉了。

    “时臣……?时臣……”僵持了很久,吉尔伽美什呼唤着master的名字,想要唤回他的神志。

    “……啊。”苏暮应了一声,缓缓的松开了手臂。

    吉尔伽美什不解的看着master的脸,而苏暮叹了口气,抬起眼眸,目光离散的说:“咳,不要太在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就像是和纯情小女生春宵过后,在早上起来时抽根烟告诉她只是“一夜情”一般。

    但是吉尔伽美什不是纯情小女生,英雄王从未把自己放在被吃豆腐了的位置上,master的话在他耳朵听起来应该只是“不好意思”了。

    于是和苏暮想象中相反的,在他躺到了床上准备睡觉时,仍旧靠在窗台的吉尔伽美什看着他,感慨似的笑了,英雄王垂下眼睑,脑袋无奈的摇了摇:“时臣……原来你是太寂寞了吗。呵……也难怪了,本王的魅力本来就无人可挡。”

    可能对于英雄王来说……节操这种约束“杂种”的东西,是不需要的吧。

    苏暮抄起一个枕头就朝那张自恋的俊脸上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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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EA是很耗费魔力的宝具。

    当第二天的中午过了,苏暮才睁开眼睛。他是个懒人,但一般不赖床。

    他没有换掉睡衣就走到了餐厅想找点吃的,但是貌似餐桌上没有摆吃的。

    苏暮没看到吉尔伽美什,估计他到附近去散步了,caster讨伐战刚结束,意味着圣杯战争又照常进行了,散步的时候能巡查一下有没有敌人的话也挺好的。

    “啊,时臣。你醒了。”雁夜托着步子来到了餐厅,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哟。”苏暮对着他上下打量一番,叹口气说,“一会再去打个针好了。能拖几天的命就拖一拖吧。”

    雁夜苦涩的笑着,倒也不说话。只微微点了点头。

    苏暮抬头看向墙上的钟,已经快下午两点了,他记得明明叫绮礼今天过来的。其实他没有什么事,但是三年了绮礼天天都来,这已经快成习惯了。

    不过他猜绮礼可能也有事情,也不着急。

    吩咐管家去给他端点食物,苏暮垫垫肚子为自己补充些许能量。

    接着带雁夜回到房间,给他打上含有特殊镇定剂的吊瓶,只要他体内的虫子不要乱动,那雁夜的身体应该还可以再撑久一点,比如三个月。

    可是如果要把berserker的力量发挥到极致的话……估计,能撑一天?

    雁夜躺着的床下被苏暮画了魔法阵,五芒星的几个角上都摆了质量上乘的宝石。苏暮想着把这些宝石里的魔力补充给间桐雁夜的话,他就可以尽可能少动用刻印虫了。这也是拖延他生命的好办法。

    望着多年的仇敌在为自己忙活着,雁夜脑海中浮现的是远阪时臣年少时对着自己的那张可恨嘴脸。

    和现在完全对不上。

    这个男人在很久以前就预言了自己今天将要做的事情,并如约答应帮助自己。只是有什么地方不对……

    雁夜盯着他那张好像没有任何变化的脸,淡淡的问:“时臣,这么多年,你怎么完全没有老。”

    苏暮沉默的勾起嘴角。

    总算发现了?

    “这个,我这人不显老吧。”说着苏暮揪了揪自己的肚子,“但是肚子上也开始有赘肉了,还是老了的。”

    雁夜并不是很有疑心的人,他闭上了眼睛,感受到那些魔力源源不断的涌进自己的身体里,十分的舒服感觉,不一会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轻舒了一口气,苏暮悄声的从房间退了出去。

    靠在房门上望着天花板静思良久。

    真的没有老么。看来那个黑暗的法术是有用的……小时候无聊的一次实验居然成功了。

    延缓衰老,把本应自己承受的衰老速度转移给别人。

    谁让你一定要嫁到远坂家。

    苏暮发现,自己到底,还是没有办法爱上那种家长定亲的人。

    他往书房走去,想翻阅些古书,找找有用的资料。

    不管是圣杯战争还是自己的梦还是间桐雁夜的弑父之路,都需要他操心。

    只是他本来就有些紧张的神经在看到那群已经飞进远坂府大门的虫群后,脑袋里嗡的一下。

    靠。居然突破了我的防御结界。

    苏暮握紧摆在架子上的手杖,大步流星的冲出了别墅的木门。

    虫群中央有一颗脑袋。那是间桐脏砚的脑袋。

    “远坂时臣……好久不见。”间桐脏砚的脑袋在那上下浮动着,脸上露出恶习的笑。

    苏暮嫌弃的摇摇头:“真是丑啊老东西。你有什么事啊。居然敢擅闯我远坂家的大门。间桐家就这么急着被灭门么。”

    “灭门……呵呵呵呵……我今天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想来问问你知不知道雁夜那个东西在哪。”脏砚说道。

    苏暮警惕的眯紧眼睛:“问问题需要你用这种方式登门造访么。”他叹一口气,摊手,“我不知道,怎么,雁夜君离家出走了?以他那副样子,不会是已经死了吧。”

    “是啊……说不定已经死了。因为如果没有死的话,接下来他可要承受巨大的痛苦了,不对……说不定会是‘愉悦’啊。”说罢,间桐脏砚奸笑着“飞”走了。

    没有和这个老东西交上手,苏暮有些不满,但是他立刻想起间桐脏砚说的话,赶忙冲回了雁夜的房间。

    苏暮吓了一跳,雁夜抱成一团在床上使劲的滚着,不能抑止的呻/吟,脸上的表情异常难过,他皮肤下的虫子不停蠕动,看上去十分狰狞。

    “雁夜?”苏暮靠过去,想把他的身子扳过来看看怎么了,结果雁夜一把将他伸过去的手打开。

    雁夜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剧烈了,底下的床单已经快被他抓破,苏暮以为是他体内的魔术回路又暴走了,便又靠近准备强行施加一个昏睡咒语。

    但是出乎他意料,雁夜猛的从床上跃起,将他扑倒在地上,双唇恶狠狠的覆压在苏暮微张的嘴唇。

    那一瞬间,曾经所有令苏暮崩溃绝望的画面都从眼前一幕幕的闪现,就像自己一直不愿意去触碰的过往像是泄堤一样的喷涌而出。

    嘴里传来的味道非常恶心,刻印虫散发出的腐味几乎让苏暮吐了出来,他迅速的反应过来要把人推开,不料压在身上的男人手力出乎意料的大,死死的将他的双手嵌制在地上。

    苏暮要发动一个咒语把人弹开,雁夜却先一步唤出了berserker,英灵吼叫着夺走了他手中的法杖,强行打断了咒语。

    他口腔被更一步的侵略着,苏暮狠狠咬了雁夜一口才让男人的舌退出了自己的嘴,但是雁夜的理智已经被腐蚀殆尽,他带血的牙齿一颗颗的咬开衬衫的口子,舌尖贪婪的舔过苏暮胸前小小的突起,他把膝盖抵在苏暮的腿间压制住双腿的挣扎。

    感觉到对方膨胀的□摩擦着自己。

    苏暮再也没有任何犹豫,不是自己释放法术,而是坚定的使用了令咒……

    “arc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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