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chapter 9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世界上最古的王，传说他有三分之二的神血统，三分之一的人类血统。
但是这个王的脾气，也明显烂到了一定的境界。
“杂种！就算你是本王的master！也应该要对本王尽臣下之礼！”从地下室走到餐厅，吉尔伽美什骂了很久了，他张口本王闭口本王，张口杂种闭口杂种。
苏暮听了，特别淡定的喝他的酒，吃他的饭。
“来绮礼~今天有上好的法式煎鹅肝~”苏暮笑的和蔼可亲，他热情的给绮礼夹菜，如果无视苏暮额头飚出的十字路口，那么这还真是和谐的画面。
“师父……这……如果不和他保持良好的关系，圣杯战争要怎么办……”绮礼瞥向站在苏暮椅子后面怒火冲天的吉尔伽美什，很担心的说。
太糟糕了……这位英灵的性格居然和师父一样渣……
绮礼冒了一身的冷汗，他深深的为自己的境遇担心。
“呵呵呵……也是啊，archer，你吃不吃啊？”苏暮扭头笑的一脸花的问吉尔伽美什，但立刻他又扭回来，“啊还是算了吧，反正你是英灵，不需要吃饭的~~”
“时臣……”吉尔伽美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自己master的名字，如果不是不能出手伤了自己的master，他相信远坂时臣现在一定死无全尸了。
绮礼起身，为吉尔伽美什拉开了苏暮对面的位子，特别有管家风范的做了请的姿势：“英雄王……请您息怒，先入座吧……”
苏暮一个凶恶的眼色朝着绮礼的脸砸了过去。
我不知道你还有当执事的潜力啊绮礼。你胆子不小啊！
“哼！”吉尔伽美什冷嗔，朝位子走过去，身上的铠甲在他踏出第一步时化成满屋金光，转眼间，他已经换成一身轻便的服装。
绮礼安静的等待吉尔伽美什坐定，为他斟上陈酿的葡萄酒，自己才坐回苏暮身旁。
既然人家坐都坐下了，苏暮倒也懒得小家子气的再和他动火，自顾自的吃晚餐。
但吉尔伽美什是不想好了，才尝一口便挑剔起饭菜不入他口。
绮礼无奈：师父……看来这还得你自己解决……
“啊呀，是么，你不吃我吃。”苏暮伸手抢过吉尔伽美什的盘子，把那残缺的鹅肝倒进自己碗里，“正好因为要供给你魔力，我需要多吃点~”
吉尔伽美什握拳砸桌，力道之大，几乎将他跟前的酒震出高脚杯，但他生气的理由倒是不符合正常人的逻辑：“杂种！身为本王的master！你不应该吃点更好的食物吗！”
“不好意思啊，这差不多是这个世界比较好的食物了，你如果想吃好的，那自己出去找吧。我不拦着你。Archer不是应该有单独行动能力吗。”苏暮切下肉塞进嘴里，含糊的说，“木事，森为乃的master，次我还是管的，啥好吃自己买。”
苏暮从上衣内侧口袋里掏出银行卡扔给吉尔伽美什：“没密码。自个儿玩去吧。”
绮礼目瞪口呆。他目瞪口呆的原因不是因为他的师父刚才给了自己的servant一张银行卡，而是因为他视财如命的师父居然把银行卡给了servant……
绮礼捂脸。
师父……你已经到了即便如此也要把他打发走的地步么……
吉尔伽美什愣了愣。
银行卡？嗯，世界上所有宝物都是我的，银行卡也是我的。
“嘛……知道给王进贡也是好的……姑且宽恕你吧……”
他牵起嘴角将卡收进口袋。Master赞成他去寻欢作乐，这是好表现。
不过本王想要的东西难道还要花钱买？！
苏暮抬眼瞥了瞥英灵红宝石般的眸子，他没兴趣和吉尔伽美什纠结这是不是“进贡”的问题，而是说道：“我都给你卡了，你能不抢就别抢啊，在这个世界上最高地位的人也是不可以抢的。”
苏暮想了想，不晓得自己说的对不对，就他本人来说，抢个东西好像没啥。但是英灵么……算了，到时会给他找麻烦。还是正常教育就好。
吉尔伽美什盯回苏暮的眼睛，扬起下巴高傲的说：“本王自有分寸。不过……本王不在的时候，你可不要被其他master偷袭啊。”
苏暮挑眉：“呵……这点小事就不劳烦您担心了。”快该去哪去哪吧！
“沙沙”的一阵声响，吉尔伽美什匿去了身形。
苏暮放下刀叉，拿餐巾擦擦嘴，满意的拍拍肚子：“我吃饱了。绮礼你吃饱没有啊。”
看到绮礼的餐盘里一口未动，苏暮拖着下巴很阴森的笑了：“是么……绮礼哟……你也觉得这东西不入你口是吧……~~”
苏暮的右手心已经冒出了火苗。准备随时拍向绮礼无辜的脸。
绮礼打了个激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餐桌扫荡干净。
苏暮点头，感慨般的说：“唉，还是绮礼你最好了。以现在的情况，只有咱俩相依为命度过圣杯战争了。”
相依为命……
绮礼觉得突然好恶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吃的太急。
“师……师父，您还有令咒可以使用……”绮礼提醒苏暮，但转念，他又叹口气，“只是……”只是肯定只能让情况变得更糟吧……
“没关系绮礼，水到自会渠成，有些事强求不来。”苏暮打个哈欠，吃饱了他开始困了。他伸出手背揉去眼角溢出来的泪花，这种有卖萌的动作惹得绮礼脸上浮现可疑红晕。
苏暮一只手臂搂过绮礼的肩，一只手捏着杯子往胃里灌酒，这样的姿势刚好可以让绮礼靠在他的怀里：“绮礼啊，今晚留下过夜吧，至少你的servant会听话些……在的话也多一分安全了……”
绮礼想拒绝，但看见他师父阴森森的脸，突然就只能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答应。
过夜就过夜吧。又不是睡一起。
绮礼这么想着。
绮礼你想多了……
不管苏暮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在狠狠地整绮礼，大约这是他的转移宣泄法，碰上了和自己一样拥有气死人性格的servant，苏暮只有去气别人才能拥有好心情。
于是“嘭”的一声，浴室门被踹开了。
“师……师父！……您您……您不能过会儿再洗吗……”正对着浴室门在揉头发一脑袋沫子的绮礼僵成雕塑的看着□拎着毛巾就闯进来的时臣。
“啊？这是我家。”意为“我爱什么时候洗就什么时候洗”。
“你洗你的，我泡澡。”苏暮用眼神上下扫荡着绮礼的裸/体，砸吧砸吧嘴，得出个结论，“啊，身材不错。”
接着跳进巨大的浴池，崩了绮礼一身水。
所以，绮礼脸红应该是因为水太热了吧？
然后就有……
“绮礼，过来给我擦背。”
“绮礼，给我洗头。”
“绮礼，你也进来泡泡。”
言峰绮礼一脸血。他虚脱的哀叹。
师父……你还有完了吗……
等苏暮心满意足干干净净的从浴室出来，绮礼觉得自己好像脱了一层皮，尤其是脸皮。
“绮礼啊，跟我睡吧，我的房间还有多一层的防护结界。”苏暮的理由很正当，就算敌人把整个远坂府给轰了，苏暮的卧室也不会被炸飞。
绮礼相信今晚只是师父对他的又一个考验罢了，和让他对战各种魔物是一个性质的！绝对的！
绮礼相信明天他一睁眼就能看见他那个冷漠的师父坐在自己旁边，面无表情的夸赞自己忍耐力很好。
所以……师父就一定要出这样的难题吗！
苏暮关了灯，爬上床，无视绮礼挺尸般的躺着，他欢喜的搂过绮礼的一边胳膊，一条腿压在绮礼肚子上，不一会就打起呼噜来。
绮礼很怀疑自己能不能活过今晚了……
**************
“呵呵呵……小东西长的白嫩白嫩的……过来跟哥几个喝一杯吧。”猥琐大叔拉住了苏暮的手，不让他走。
苏暮回手就是一拳，直打在对方的鼻梁上。
然后好像寡不敌众，被打的很惨，打的很惨就算了，好像还被拖去被迫做了猥琐的事。
那好疼啊。靠。老子是直男啊。
深夜了，雨一直在下。苏暮缩着巷子的阴影里，抓紧自己残破的衣服，不想回到家里。那里只有一个吸毒的爹。估计很快就会被抓走了。
就着远处的灯光，苏暮能从水洼里看见自己的脸，没错。白白的皮肤，又黑又大的眼睛，秀气的五官，这都是多亏了他当妓/女的妈妈。
准确的说，苏暮不知道妈是谁，顶多知道职业，他爹嫖/娼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其实这行，哪能确定爹是谁，但是当时，苏暮他爹还有些小钱，就只能推到这人身上了。
这些都不重要，苏暮一拳垂在水里，打碎自己的倒影。
总有一天，要变得……能把别人踩在脚底下……
*************
吉尔伽美什买了足够多的奢侈品，纵了足够多的欲，略微满足的回到了远坂府。
他回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苏暮起床时没有看见身边有人，一推开卧室门倒是看到了靠在墙边插着手的吉尔伽美什。
他对着英灵打量一番。然后识货的在心中感叹。
啊，一身名牌呀。
“你好像过了不错的夜生活。好啊。”苏暮咕哝一句，接着打着哈欠从吉尔伽美什旁边路过，准备去洗脸刷牙。
吉尔伽美什英灵化瞬移至苏暮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苏暮悠悠然的抬眉。
嚯，你连master的路也敢挡呀。
“干什么。不要告诉我银行卡已经刷爆了。”苏暮略为担心的说。
金色的帅哥叉着腰，仗着五厘米的身高优势，睨视着苏暮：“时臣，本王虽然也愿意找乐子，但是本王毕竟是为了圣杯而来的。到现在，好歹也应该告诉本王，你的愿望是什么了吧。”
苏暮冷笑一声，捏过吉尔伽美什的下巴往下按去，好让他对着自己的目光可以角度正常些。
这样的动作让吉尔伽美什好悬炸毛。
“我实在是不想为了这种事在你身上浪费令咒，archer。”苏暮没有温度的嗓音灌进吉尔伽美什的耳朵，他倒是没有躲闪，只是眼神凛冽的和苏暮对视。
“你看啊，我让你去刷我的卡，你玩就是了。现在，你只管玩就好。”苏暮的目光落在吉尔伽美什的唇角，苏暮轻笑一声，挪了拇指在他温热的唇上抹过，然后把拇指上口红的印迹亮给吉尔伽美什看。
“这种事呢，我也不管，你如果想把人带回来不要吵到我就行了。”
“至于我的愿望……这种事情，我还想问圣杯呢。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但是这个王的脾气，也明显烂到了一定的境界。
“杂种！就算你是本王的master！也应该要对本王尽臣下之礼！”从地下室走到餐厅，吉尔伽美什骂了很久了，他张口本王闭口本王，张口杂种闭口杂种。
苏暮听了，特别淡定的喝他的酒，吃他的饭。
“来绮礼~今天有上好的法式煎鹅肝~”苏暮笑的和蔼可亲，他热情的给绮礼夹菜，如果无视苏暮额头飚出的十字路口，那么这还真是和谐的画面。
“师父……这……如果不和他保持良好的关系，圣杯战争要怎么办……”绮礼瞥向站在苏暮椅子后面怒火冲天的吉尔伽美什，很担心的说。
太糟糕了……这位英灵的性格居然和师父一样渣……
绮礼冒了一身的冷汗，他深深的为自己的境遇担心。
“呵呵呵……也是啊，archer，你吃不吃啊？”苏暮扭头笑的一脸花的问吉尔伽美什，但立刻他又扭回来，“啊还是算了吧，反正你是英灵，不需要吃饭的~~”
“时臣……”吉尔伽美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自己master的名字，如果不是不能出手伤了自己的master，他相信远坂时臣现在一定死无全尸了。
绮礼起身，为吉尔伽美什拉开了苏暮对面的位子，特别有管家风范的做了请的姿势：“英雄王……请您息怒，先入座吧……”
苏暮一个凶恶的眼色朝着绮礼的脸砸了过去。
我不知道你还有当执事的潜力啊绮礼。你胆子不小啊！
“哼！”吉尔伽美什冷嗔，朝位子走过去，身上的铠甲在他踏出第一步时化成满屋金光，转眼间，他已经换成一身轻便的服装。
绮礼安静的等待吉尔伽美什坐定，为他斟上陈酿的葡萄酒，自己才坐回苏暮身旁。
既然人家坐都坐下了，苏暮倒也懒得小家子气的再和他动火，自顾自的吃晚餐。
但吉尔伽美什是不想好了，才尝一口便挑剔起饭菜不入他口。
绮礼无奈：师父……看来这还得你自己解决……
“啊呀，是么，你不吃我吃。”苏暮伸手抢过吉尔伽美什的盘子，把那残缺的鹅肝倒进自己碗里，“正好因为要供给你魔力，我需要多吃点~”
吉尔伽美什握拳砸桌，力道之大，几乎将他跟前的酒震出高脚杯，但他生气的理由倒是不符合正常人的逻辑：“杂种！身为本王的master！你不应该吃点更好的食物吗！”
“不好意思啊，这差不多是这个世界比较好的食物了，你如果想吃好的，那自己出去找吧。我不拦着你。Archer不是应该有单独行动能力吗。”苏暮切下肉塞进嘴里，含糊的说，“木事，森为乃的master，次我还是管的，啥好吃自己买。”
苏暮从上衣内侧口袋里掏出银行卡扔给吉尔伽美什：“没密码。自个儿玩去吧。”
绮礼目瞪口呆。他目瞪口呆的原因不是因为他的师父刚才给了自己的servant一张银行卡，而是因为他视财如命的师父居然把银行卡给了servant……
绮礼捂脸。
师父……你已经到了即便如此也要把他打发走的地步么……
吉尔伽美什愣了愣。
银行卡？嗯，世界上所有宝物都是我的，银行卡也是我的。
“嘛……知道给王进贡也是好的……姑且宽恕你吧……”
他牵起嘴角将卡收进口袋。Master赞成他去寻欢作乐，这是好表现。
不过本王想要的东西难道还要花钱买？！
苏暮抬眼瞥了瞥英灵红宝石般的眸子，他没兴趣和吉尔伽美什纠结这是不是“进贡”的问题，而是说道：“我都给你卡了，你能不抢就别抢啊，在这个世界上最高地位的人也是不可以抢的。”
苏暮想了想，不晓得自己说的对不对，就他本人来说，抢个东西好像没啥。但是英灵么……算了，到时会给他找麻烦。还是正常教育就好。
吉尔伽美什盯回苏暮的眼睛，扬起下巴高傲的说：“本王自有分寸。不过……本王不在的时候，你可不要被其他master偷袭啊。”
苏暮挑眉：“呵……这点小事就不劳烦您担心了。”快该去哪去哪吧！
“沙沙”的一阵声响，吉尔伽美什匿去了身形。
苏暮放下刀叉，拿餐巾擦擦嘴，满意的拍拍肚子：“我吃饱了。绮礼你吃饱没有啊。”
看到绮礼的餐盘里一口未动，苏暮拖着下巴很阴森的笑了：“是么……绮礼哟……你也觉得这东西不入你口是吧……~~”
苏暮的右手心已经冒出了火苗。准备随时拍向绮礼无辜的脸。
绮礼打了个激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餐桌扫荡干净。
苏暮点头，感慨般的说：“唉，还是绮礼你最好了。以现在的情况，只有咱俩相依为命度过圣杯战争了。”
相依为命……
绮礼觉得突然好恶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吃的太急。
“师……师父，您还有令咒可以使用……”绮礼提醒苏暮，但转念，他又叹口气，“只是……”只是肯定只能让情况变得更糟吧……
“没关系绮礼，水到自会渠成，有些事强求不来。”苏暮打个哈欠，吃饱了他开始困了。他伸出手背揉去眼角溢出来的泪花，这种有卖萌的动作惹得绮礼脸上浮现可疑红晕。
苏暮一只手臂搂过绮礼的肩，一只手捏着杯子往胃里灌酒，这样的姿势刚好可以让绮礼靠在他的怀里：“绮礼啊，今晚留下过夜吧，至少你的servant会听话些……在的话也多一分安全了……”
绮礼想拒绝，但看见他师父阴森森的脸，突然就只能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答应。
过夜就过夜吧。又不是睡一起。
绮礼这么想着。
绮礼你想多了……
不管苏暮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在狠狠地整绮礼，大约这是他的转移宣泄法，碰上了和自己一样拥有气死人性格的servant，苏暮只有去气别人才能拥有好心情。
于是“嘭”的一声，浴室门被踹开了。
“师……师父！……您您……您不能过会儿再洗吗……”正对着浴室门在揉头发一脑袋沫子的绮礼僵成雕塑的看着□拎着毛巾就闯进来的时臣。
“啊？这是我家。”意为“我爱什么时候洗就什么时候洗”。
“你洗你的，我泡澡。”苏暮用眼神上下扫荡着绮礼的裸/体，砸吧砸吧嘴，得出个结论，“啊，身材不错。”
接着跳进巨大的浴池，崩了绮礼一身水。
所以，绮礼脸红应该是因为水太热了吧？
然后就有……
“绮礼，过来给我擦背。”
“绮礼，给我洗头。”
“绮礼，你也进来泡泡。”
言峰绮礼一脸血。他虚脱的哀叹。
师父……你还有完了吗……
等苏暮心满意足干干净净的从浴室出来，绮礼觉得自己好像脱了一层皮，尤其是脸皮。
“绮礼啊，跟我睡吧，我的房间还有多一层的防护结界。”苏暮的理由很正当，就算敌人把整个远坂府给轰了，苏暮的卧室也不会被炸飞。
绮礼相信今晚只是师父对他的又一个考验罢了，和让他对战各种魔物是一个性质的！绝对的！
绮礼相信明天他一睁眼就能看见他那个冷漠的师父坐在自己旁边，面无表情的夸赞自己忍耐力很好。
所以……师父就一定要出这样的难题吗！
苏暮关了灯，爬上床，无视绮礼挺尸般的躺着，他欢喜的搂过绮礼的一边胳膊，一条腿压在绮礼肚子上，不一会就打起呼噜来。
绮礼很怀疑自己能不能活过今晚了……
**************
“呵呵呵……小东西长的白嫩白嫩的……过来跟哥几个喝一杯吧。”猥琐大叔拉住了苏暮的手，不让他走。
苏暮回手就是一拳，直打在对方的鼻梁上。
然后好像寡不敌众，被打的很惨，打的很惨就算了，好像还被拖去被迫做了猥琐的事。
那好疼啊。靠。老子是直男啊。
深夜了，雨一直在下。苏暮缩着巷子的阴影里，抓紧自己残破的衣服，不想回到家里。那里只有一个吸毒的爹。估计很快就会被抓走了。
就着远处的灯光，苏暮能从水洼里看见自己的脸，没错。白白的皮肤，又黑又大的眼睛，秀气的五官，这都是多亏了他当妓/女的妈妈。
准确的说，苏暮不知道妈是谁，顶多知道职业，他爹嫖/娼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其实这行，哪能确定爹是谁，但是当时，苏暮他爹还有些小钱，就只能推到这人身上了。
这些都不重要，苏暮一拳垂在水里，打碎自己的倒影。
总有一天，要变得……能把别人踩在脚底下……
*************
吉尔伽美什买了足够多的奢侈品，纵了足够多的欲，略微满足的回到了远坂府。
他回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苏暮起床时没有看见身边有人，一推开卧室门倒是看到了靠在墙边插着手的吉尔伽美什。
他对着英灵打量一番。然后识货的在心中感叹。
啊，一身名牌呀。
“你好像过了不错的夜生活。好啊。”苏暮咕哝一句，接着打着哈欠从吉尔伽美什旁边路过，准备去洗脸刷牙。
吉尔伽美什英灵化瞬移至苏暮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苏暮悠悠然的抬眉。
嚯，你连master的路也敢挡呀。
“干什么。不要告诉我银行卡已经刷爆了。”苏暮略为担心的说。
金色的帅哥叉着腰，仗着五厘米的身高优势，睨视着苏暮：“时臣，本王虽然也愿意找乐子，但是本王毕竟是为了圣杯而来的。到现在，好歹也应该告诉本王，你的愿望是什么了吧。”
苏暮冷笑一声，捏过吉尔伽美什的下巴往下按去，好让他对着自己的目光可以角度正常些。
这样的动作让吉尔伽美什好悬炸毛。
“我实在是不想为了这种事在你身上浪费令咒，archer。”苏暮没有温度的嗓音灌进吉尔伽美什的耳朵，他倒是没有躲闪，只是眼神凛冽的和苏暮对视。
“你看啊，我让你去刷我的卡，你玩就是了。现在，你只管玩就好。”苏暮的目光落在吉尔伽美什的唇角，苏暮轻笑一声，挪了拇指在他温热的唇上抹过，然后把拇指上口红的印迹亮给吉尔伽美什看。
“这种事呢，我也不管，你如果想把人带回来不要吵到我就行了。”
“至于我的愿望……这种事情，我还想问圣杯呢。你问我，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