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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0XOOXXXOO

    “这算何?你要证明什么?证明你比他强?还是只为了你那可怜的,自尊心?!”

    我冷笑,不停冷笑。就这般以这种状态,在他身下冷笑。偏他动作不肯停,于是一阵又一阵似急雨般的吻便纷纷落上我额头,脸颊。

    我只是任由着,偏口中绝不肯说一句求饶的话。明知接下来他要作何,明明那是如此违背我心,但我就是不愿,向他示弱。

    “何时开始,不可一世的魔尊大人,居然可怜到要以床上功夫证明自己的地步?征服一个讨厌你的女人又能怎样?不过令她越发对你作呕!”

    急雨便更剧烈,他喘息声也剧烈。那急促的喘息声中,他只是不停将一个又一个或轻或重的吻落到我周身。

    在那赤/裸的肉身子上留下一路痕迹,便令它不争气的悄悄燃起火来。陆少卿仿佛要将心底的所有情绪宣泄出,那双手也愈发加大力气,于是胸前的两团柔/软便也在这番撩/拨下,泛起红晕来。

    “你要女人,魔界有无数女人,何苦为难我一个?陆少卿,我只是恨你!你我走到这一步,你明知我已对你心如死灰,为何还要如此折磨我?!你真的以为,污了我这具肉身子,我便会回头么?!”

    他仍不说话,手却已滑向那私/密地儿。将整个手掌覆上去,狠狠地揉/搓下,令喋喋不休的身下人终于闭了口。

    努力咬住下唇,强留下难以抑制的呻/吟声,拼命扭/动身子想要脱离他的控制,却悲哀的发现,事与愿违。

    仿佛在熊熊火中猛然淋上一桶油,直令火苗子腾起老高。我似已被这火苗子烧得魂儿出窍,只是神识逐渐远离,并悠悠荡荡飘上天。

    往下瞧,便可见到一方旖旎。那是两个明明相爱偏要互相折磨的人吧?!是哪个与哪个?又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冷眼瞧着,瞧着那天大的床上,所发生的一切。那些情爱都似与我无关,可却又似乎与我有着必然的联系。

    他们是谁?!

    我不想继续瞧下去,却挪动不了半步。也许,我并不想离开。我只是原地杵着,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瞧着这对红尘男女互相折磨。

    ——那张天大的床上,他越发紧地压住身下人,并腾出一只手来,轻易控制住她乱捶乱挠的双手。

    将那双手高举过头顶,他随手抽/下腰系的带子。将足足三指宽的带子灌上真气,并绑缚住她的双手。

    再将带子的另一端拉向床头,雕花的大床,本就有无数镂空处,穿过镂空,牢牢地系住绳子,连带着令她双臂伸直,将胸前两团柔软清晰暴/露。

    双/峰便在屋内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动,那把略显瘦弱的身子骨却已再度覆上她身。他的唇压上她唇角,辗转摩擦,偏她闭紧了口,并梗脖子。

    便彻底激怒了他,捏住她下颚,逼迫她张口,将舌滑入那口中,撬开齿缝,逗/弄着内里的舌。

    这一番激烈的吻,毫无温柔可言。直令身下人唇角渗出血水子来,他却仍不满足。

    于是唇舌便覆上她胸前柔软,将一枚顶端的艳红含/入口中,吸/吮/逗/弄,另一只手却也不停,竟是揉/搓起另一方柔软来。

    身下人面色赤红,早已说不出一个字来。偏陆少卿仍不打算放过她,那只极近能事的手竟再度滑向她双腿间,直引得身下人一身清晰的倒抽凉气音出口。偏那只手手指在她双腿外侧游走一圈,划过平坦小腹,顺着腰线划上去。

    满意地瞧一眼身下人涨红的脸颊,就连那双充满仇恨的眼都已紧闭。陆少卿跨坐在她身上,将身上的袍子轻轻褪下。

    便露出结实的胸膛与肌肉纠结的双臂来。那腰线却是极为勾人,便是连臀,都是微翘。

    他无疑是个各方面都极完美的人。可他显然并不知自己的资本有多妙,只是在骤然赤/裸时,双颊悄然爬上两朵红云。

    深吸口气,再度覆上她身。赤/裸的腿便分开她紧闭双腿。明明这动作很轻柔,仍令身下人无比挣扎地握了握拳。

    她说:“陆少卿,我恨你!”

    话说得无比的咬牙切齿,但她微颤的身子,明明早已将心事暴/露。

    突然就觉得可笑,这世上的人啊,为何总要口是心非?!

    我心底是透亮的,但床上的一双人,无疑早已被这红尘蒙住了眼,蒙住了心。他们不懂,这俗世不过一场历练,他们不懂,有些人迟早要离开,有些事,迟早要忘记。既然早晚要忘记,此刻为何又要互相折磨,互相令彼此深记?!

    陆少卿的胯/下物早已昂/扬,他闻言却是不说一句话,只是抿了抿唇,微微蹙起眉头。那一刻,我以为他会放弃,会如从前一般,翻身下榻。但实际上,他却终于狠了心肠,令巨物猛的刺/入。

    便有一阵刻骨的刺痛传来,并那处猛的充满肿胀之感。陆少卿双手撑在她肉身子两侧。支撑住自己的身子骨,在见到她因剧痛而深锁的眉头时,嘴唇动了动,明明有话要说,偏最后一个字不说出口。

    他只是放缓了步伐,一点点的一点点地抽/出,饶是如此,仍令身下人脱口而出一声痛呼。并有一颗泪珠子迅速自她眼中滑落,直滴到那张天大的床上,渗入云般的锦被上,消失不见。

    身子便僵住,他愈发锁紧了眉头,便勾头,将身下人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几番逗/弄下,再转到她脖颈处,埋头深吻,果然令怕痒的她蜷缩起身子,似个可怜的猫儿般,瑟瑟发抖。

    又动了动腰,将巨物缓缓贯入。这次身下人似乎痛意少了许多,却仍皱紧了眉头,并闭合上眼。兴许,只为不令更多的泪流出吧?!

    就开始有节奏的律动,自轻缓而转作急重。每一次深陷,都令两个人头脑一片空白。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窗外仍是大好的天气。那些廊柱之上,仍留着一枚枚指痕,四季却已不再转换,只剩了一个旖旎季节而已。

    有一片片树叶在风中飘落,打着旋,万般不愿地跌在地上,摔碎了心。树枝也在风中轻颤,却不知是对离了枝的叶哀叹?还是为了一切都已回不到最初,怅然。

    天大的床上,两个人身上都已起了薄薄一层汗,汗珠子顺着被情/欲烧红的肉身子缓慢滑行,令这旖旎景象更添几分春/色。

    不知何时,绑缚着双手的带子已解开,她已半跪在床上,塌下腰去,双手紧抓住雕着镂空花的床头。

    陆少卿双手环住她腰身,自后探入。一次又一次的紧密契合中,两个人都闭紧了口,不令自己的心思泄露半点。

    也不知多久,两个人都已瘫在床上,偏陆少卿不依不饶的将她捞起,令其坐上身,双手扶住她蜂腰两侧,令身上人律动得更快,便终于有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自他齿缝间溜出。

    那两道紧锁的眉便展开,更有一滴汗珠子顺着那张脸上柔和的线条滑行。但薄唇旋即便紧抿住,他只是更用力的帮扶着身上人。

    猛地抱住她翻身,令天地倒了个儿,将她双腿捞起,分开架上两边肩头。再度贯入其中,律/动却如疾风暴雨一般。

    不间断的律/动中,两个人同时到达了云端。似被雷电击中,有一道暖暖电流自脚底板升起,迅速传遍周身,令二人齐齐剧烈颤抖。

    两条白净腿脱力地落下,陆少卿极度疲累的趴伏在她身上,却不愿抽/离。深深的却极为温柔的一吻,将这场荒唐结束。喘息音便由最初的急促逐渐舒缓,陆少卿将脸颊贴上她脸颊,轻轻地闭上了眼。

    这一刻,他安睡如婴孩。

    我却瞪大了眼,感受着紧紧贴合在身上的人的心跳音,搞不懂到底何时,那飘上天的魂儿又归了位。我只是茫然地瞪着穹顶,这高高远远的穹顶与月老祠那穹顶一般,明明远在天边,偏又似乎近在眼前。

    但那只喜欢偷瞧着别个旖旎、拉银丝线的蜘蛛呢?!那窗外的一片春/色呢!?此间是何间?此时是何时?这个在我身上安睡的人,又是哪个?!

    转动眼珠子,我不敢动,心底却突然空了。明明要与他断得彻底,怎就莫名其妙又有了联系?!

    这世间事,却是如此奇怪了!

    目光自穹顶缓慢移动,一路走过雪白墙壁,方发现那墙壁上挂着一幅画,我奇怪上回子来,怎的未曾瞧见?是否,那时心早已不在此处?!

    画上是个女子,却只有一道背影而已。她一身衣袂随风飘舞,一头发丝也在风中张扬。可惜我看不到她的脸,只是觉得那窈窕的身影,好生眼熟。

    便转动目光,离开那幅画,此刻我什么都不愿想,只是茫茫然的,审视这间屋内陈设。而目光在屋内梭巡,就猛地发现,那扇大开的窗外,似乎有人影一闪。

    心内一惊,待到我凝神细瞧,却只有风吹树摇,哪有什么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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