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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3回:第一章·农村事往夕风云(3)

    三九隆冬风寒,万户火炉升烟。

    冰雪掩黑土,长街行人断。

    勤无闲时分秒,懒汉高枕忧天。

    梁音说的没错,李春华从小竟看一些旧时代五经、四书、礼仪类旧制文学。对男女有别他特别注重。可是这样一位文质彬彬农民,爱好偏多。吹、打、弹、拉、唱,无一不好。给梁音的闺密们画的肖像,和本人一模一样。

    人又长的非常标致,梁音对他从来不设防,这样就给郁琴和江晓莹之流留出一个空当。最痴迷的还是江晓莹,有时候竟然会当着她梁音大姐的面,抽冷子在李春华脸上、嘴上亲上几口。大概是习惯了吧?多数时候李春华好像是默默的接受了她的狂爱,反正不急眼。

    但也不止一次的遭到李春华平心近气的训斥,她反而笑着说:“华子哥骂的好,骂的我心里甜丝丝的舒坦。最好能打我两下,我好来你炕上、进你被窝儿养伤”

    今天唱着歌回家后的李厂长,梁音又嘱咐他以后少唱或不唱。梁音说道:“你这样大声唱着回家,那位江某人心里又该长草了啊。我敢打赌,江晓莹一定把家里零活又推给佟家俊了。春华,她再亲你时你别那样挖鼻子挖脸的数落她行吗?有时候我脸上也挂不住劲。

    春华呀,你呀快吃饭吧,用不了10分钟,她一定来守着你。有她在你身边絮叨、你烦她不烦,饭还咋吃啊。郁琴虽然没她猖狂,存在心里对你的那股劲头,不比老江差。但这位江小姐油起来,我看你好像招架不住似的”

    李春华吃饱后,习惯的拿出手帕擦了一下嘴,他笑着对爱妻说:“咱农村女人啥时候能不扯淡呢?梁音,白天你们这些老娘儿们到一块,研究商讨一下搞些什么正经事。

    比如刺绣啊、剪纸啊、或者看一些书报。别扯这些桃色故事好不好?以后谁再乱七八糟的啥都说你把她轰出去不就完了吗?”

    梁音双眉锁起两个疙瘩,像是一副愁容似的说:“春华,亏你想得出来。都是朋友,怎好意思去赶人家走呢?无论是谁喜欢你这些年,也是一份缘。都向你投情,证明我男人有魅力。你没行动,别人也是瞎闹讧”

    李春华终于把心里话亮了出来,他并不烦江晓莹和郁琴。只是占用他的学习与创作时间,和颜悦色的和爱妻说:“梁音,这几位有时候太耽搁时间。晚上我要学习和创作一些我喜欢的作品,她们一坐就是小半夜,太误事”

    两人正说着白天一些片断,江晓莹便推开铁皮大门右侧那扇小脚门。

    她没忙着往屋里进,本意是想让更多人都知道、她和李春华的关系就是不一般。同时也是向东院的王老师爱人郁琴,渲染她与李春华的私人交往程度。

    她在大门以里浪声贱气的喊着:“哎,华子哥,出来迎接我呀,别有偏有向太明显了啊。疏的愁眉不展、亲的喜笑颜开。

    华子哥啊,把给大姐盈余的爱,匀给我老江一份。老江我今天非要分一匙羹不可,不、说错了,你不属于我。让你和我也合唱一首 《熬包相会》不算过分吧?”

    李春华实在是听不下去江晓莹的那些不算出格的言词,他不太习惯太张狂女人。他没有发怒,说明李春华从骨子里不烦江晓莹。这位江氏女郎在鹰山是一流女性,外表容颜等没人能比她更养眼。

    经济头脑和勤劳致富、勤俭持家在鹰山也没几位比她高出一头者。她的不足之处就是对李春华看哪都顺眼,因为李春华早有所属,那是朋友的爱人。说说俏皮话可以,动真情李春华可不是贺岚飒。想到癫狂时节得不到,会有内伤的。

    鹰山村还住着一位在乡政府所在地,就是才提到的踔号纸草人、金融口做主任的贺岚飒。贺岚飒和李春华正好相反,他是看好江晓莹高高大个头、一头黑发、白细皮肤、重而弯月般的眉毛护着水汪汪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

    在贺岚飒的心里存放江晓莹的外壳上,简直挑不出一点缺陷。贺岚飒对江晓莹可谓是迷的神魂颠倒,一直流着口水主动对江晓莹出击、看情景早有收效。

    但是江晓莹对贺岚飒并不心甜,她嫌贺岚飒没情趣,身体也不阳刚。样子不难看,但对女人没有半点引力。江晓莹和他做地下夫妻、情人,只是利用他的职务之便,捞到一些好处而已。上几天江晓莹曾和梁音说过,让她华子哥防着点贺主任。贺岚飒想独占她老江的身子。并对她放出狠话说:“晓莹,你必须远离李春华,听我的话对他老李和你江晓莹都有好处,我保证你不缺钱花。我也能劝住王学义书记那样的驴脾气,保他也没事,大家都是好朋友吗。

    你要再常去李春华家,我找乡里王副书记,把他李春华搞臭。我让他在昌盛乡永无落脚之地!让他滚出鹰山村!你信不信?我要帮一个人,能让他平步青云。我要踩一个人,也会贬他地下三千丈,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李春华想起昨天夜里、梁音和他在被窝儿里说的那段话。他摇摇头,面部流露出来少有的自信。他没有往更深层次去想。开始收拾桌上碗筷,看着爱妻。又是和颜悦色的对她说:“音,快出去把他叫屋里来,别让她在外面瞎嚎叫、出洋相了。她是有意的气郁琴呢,其实郁琴并不在乎她江晓莹如何张狂,咱别理会这些。

    关键是别让贺岚飒听到,他要听到刚才老江这段感言,非气炸肺不可。可怜他那小身板,容易气出病来。都是好朋友,低头不见抬头见,也别伤害她。去吧,音,我不能出去接她,我要是出去唤她屋里坐,她又会把问题搞的更加复杂化”

    东北辽河流域的鹰村人,和粗犷豪放总是有千丝万缕之关联、尤其是女人帮最明显,即文的彬彬有礼、糙的又如此到位。这些年鹰山村的女人们,有说不尽的故事。本文就围绕李春华、梁音夫妻俩身边一些年轻人、所发生的故事展现给您。

    闲下来想起一些尘封往事,回忆是一种美的享受、回忆是上一些年岁人的专利。回忆如喝一口陈年老酒,准能香醇到您的中枢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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