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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第十九章 尔虞我诈捉心计(补完)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6/1凌晨的更新:这章终於补完了,是说不是YD每次不想多写点,可工作实在忙碌……大家见谅

    5/1上午的更新:尚未补完,还有一小段待我晚上回來再说……

    啊啊啊啊啊!柳美人乃终于問出口來了!

    想知道秦澈回答的人麻烦用花花和评评砸我~~~

    —BY 荡漾的YD<hr size=1 /></div>  「可是朕对皇后有那个意思!」秦澈一把上前从后揽着了柳素泞,嘴唇凑到柳素泞耳边,轻道:「朕可以容许皇后对朕有那个意思。」

    秦澈就是见不得人嫌弃自己,无关乎喜欢不喜欢,只是单纯的不爽被嫌弃。虽然她的那个「意思」跟柳素泞的那个「意思」是不同的「意思」,但既然话题已经被柳素泞带开了,秦澈也愿意顺着柳素泞的想法走下去,但是柳素泞那么「嫌弃」自己……秦澈不爽了,很不爽,自己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还被个小小女子嫌弃?纵使那人天纵之资又如何!皇上陛下不爽了,后果……好像很严重?

    「承蒙澈看得起臣妾,臣妾却有些恐惧了,谁教澈让臣妾看不穿、摸不透、猜不着?」柳素泞争强好胜,乃是个极不安分的主,见此刻秦澈不怕死的调戏着自己,也不甘示弱,转过了身纤纤玉指挑起秦澈的下巴,眼波流转间尽是挑逗,只见那手肆无忌惮地描绘过一次秦澈的脸容后就沿着下颔蜿然下落,慢之极慢的滑过了颈间、滑过了锁骨……「澈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臣妾不安心呢。」

    听着柳素泞的话,秦澈眸心闪过一丝阴狠,见柳素泞的手便要抵达胸口处,便一把推开那个放出妖孽绝世魅惑的女子,怒道:「放肆!」

    见秦澈着怒了,柳素泞又是好整以暇的坐了回去看书,伴着日光金粼,如谪仙的出尘气息越添浓烈,方才片刻的妖媚女子便如昙花一现般不曾存在过,她合该是如此身披凤祥皇气的当朝皇后。柳素泞悠然的道:「臣妾最近看书,书中有两句话很是有趣,臣妾想跟澈分享一下,澈可愿意?」

    秦澈暗责自己依然反应过大,平静了一下心情,目无表情的道:「皇后智绝天下,见识超卓,博物强识,想来自是因为皇后博览群书所以。朕亦很好奇能得皇后如此推崇的是何名句,夫妻间贵在坦诚,皇后自该与朕分享。」

    「夫妻间贵在坦诚,这话当真不假,偏偏这坦诚二字却极是难当。」柳素泞掩嘴轻笑,觉得这话长在秦澈嘴边是一件特别可笑的事情,她忍笑隐得腹筋也想要抽起来了:「臣妾看的不过是江湖杂记,百姓家尤其为多,无甚所长,倒是这些话呢虽然俗不可耐,却仍有个中味道,真切合民间处处低俗处处卧虎藏龙。」柳素泞目光含笑在秦澈认真严肃的脸上梭巡着,菱唇微启,笑道:「那两句话是这样说的——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她盯着秦澈状似平静的俊颜,却发觉那人额角一片抖动。那人,在忍吧?

    「先前澈说过夫妻间贵在坦诚吧?」柳素泞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不无挑衅的看着秦澈,慢道:「可是澈能对臣妾坦诚么?澈对臣妾坦诚过了么?」让你个死小孩甚么都瞒着我却甚么都说给了灈漓月知道!

    柳素泞几乎能完全肯定灈漓月是知道秦澈身份的,不然以公主的霸气与手段现在占着宁国皇后位子的就不该是自己了。十三岁下聘礼、请国书,十四岁成婚并不是甚么稀罕的事情,虽然双方年纪都算小,好歹也是到了合法年龄,而灈漓月没有这样做那只说明一件事,她也是有所顾忌的。半个国家握在手里的公主还能有所顾忌的事……一只手用来瓣也嫌多了。

    连着三个反问句,秦澈反而冷静下来了,今天的对话中柳素泞一反素常的假饰太平,即使自己不去挑起战火,那女人也如吞了火药罐子一样冷嘲热讽挖苦挑刺无一落下,再想想某个女人的那些话里有话,秦澈很肯定某个女人一定是知道了些甚么。只是这些被知道觉察了的,到底是甚么呢?而且柳素泞已经晓得到哪个地步?——正因为如此她才讨厌聪明人!

    如果说灈漓月太聪明算无遗策让秦澈面对她太有压力所以喜欢不起来的话,柳素泞就是太敏锐金晴火眼让秦澈面对她犹如□不能安心所以戒心一直去不掉。

    「皇后到底想跟朕说甚么?」秦澈冷静反问,她不肯定柳素泞知道了些甚么,决定不再猜测直接把难题甩回到柳素泞那边去:「皇后不妨明言,朕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尽非全实就是了。

    柳素泞挑眉望了秦澈一眼,见她又是那神彩飞扬精神奕奕的样子又忍不住想打压个可怜孩子:「臣妾很好奇,澈的真正身份……」某名恶质女子拖长了尾音:「是不是女子?」

    「当然不是。」某皇帝大人眼也没眨过一下,眉也没挑过一次,唾液也没咽过一口,整个人要说多平静有多平静,演技简直比京城里最有名的戏班的戏子还要来的精湛,仿佛此时此刻被人拆穿西洋镜的不是她秦澈一样:「朕堂堂皇帝,怎么可能是女子。」

    柳素泞在秦澈看不到的角落反了反白眼,这叫甚么?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就是皇帝大人越是平静才越露出了马蹄脚子。柳素泞很想伸手拧着秦澈的耳朵骂:你丫的就是这般平静才反叫人瞧出猫腻!你丫个平常不是很威风百面很皇帝霸道?!你丫的正常不是应该拍桌子大骂放肆大胆!这时这刻你装的是哪家名媛淑女大家闺秀!

    有时候,装过头也是个悲哀。

    「澈真的不是女儿身?」某皇后装傻继续追问。

    「朕当真不是。」某皇帝依然矢口否认。

    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终究秦澈被瞪出个心跳加速来,她觉得此时此刻还能感慨皇后眼形真美的自己直够混账。秦澈啊秦澈,你多想想,这人快要戳穿你的身份秘密了!

    如果是以前秦澈此刻必然是想着要杀掉柳素泞来掩盖这个秘密,可惜自从学艺于柳素泞以后这种「杀掉柳素泞」的想法是真正绝了,无论何种原因。别人都说宁死不屈,最多挣个鱼死网破,可若是鱼死了网还不破那有意思么?

    于是某皇帝动起了脑筋,既然强的不成了,那用柔的吧,她也不知道为何要那般放下自己,但身体忠于不知哪个想法,竟已端起一脸讨好假笑,道:「皇后素来聪敏,不若给朕出个主意,要如何与漓月修补这破损的兄妹关系?」

    皇帝大人着实不蠢,竟然还想到带开话题,四两拨千斤这招,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可皇帝大人却又着实蠢透了,竟然在一个女人的面前提到了另一个女人,哪管这个女人是不是爱着你,可当你在这个女人面前提及另一个同样优秀的女人就是一种罪,而且还是一种大罪,榆木脑袋,着实不可雕也。

    「兄妹之情的解决之道与姐妹之情的解决之道可是两回事,臣妾愚昧,不知澈是想要知道哪一种。」柳素泞故作为难姿态,低头转身颦眉漫笑抬手抚额,似乎真是有十足的难处,让人觉得她是故意之余又觉出自然,结论是柳素泞天生就是矛盾的综合体。

    如果秦澈打的过柳素泞,她此刻必然要把这个绝代妖后往死里抽抽死了最好;又如果秦澈掌握了宫中五支禁卫,她此刻必然就问斩了这个天纵女子挫骨扬灰灰飞烟灭了最好。可惜……「朕当然是问那兄妹之情之道,皇后忒也太倔强,怎么老是要把朕认定为柔弱的女儿身?皇后是从哪里听来的疯言疯语,竟以为朕是女儿身?胆敢诽议朕的人是谁让朕知道必然要治那大不敬之罪!」你装我也装,你装为难我装生气。

    「澈怎的这般说话?臣妾只是好奇,又心惊外间言语……」柳素泞睁着亮眼说瞎话,要知道从来未曾有过秦澈是女儿身的猜想出现过,一推纯属柳素泞推测,事实上秦澈的伪装是极其优秀的。柳素泞把所有责任推到了子虚乌有的所谓闲言问语身上,又转过了话题:「既然澈挑那兄妹之道,自是十分容易解决得了的,澈只要把漓月公主迎娶过来就好。」言罢,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澈。

    「都说女人善妒,后宫之中为得独宠阴谋诡诈权力倾軏屡见不鲜,不想皇后竟却如此大方,愿以漓月为妃同侍于朕之左右,皇后啊皇后,何故朕竟是完完全全的看不清你?」秦澈阴阳怪气的道,这个女人,自己身为皇帝到底有多少女子梦想着嫁入皇室,可眼前这个女子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嫌弃自己把自己推开!自己要真是个堂堂男儿定是要治她的死罪,即使现在身为女儿身对她有所愧疚仍然想治她的罪!

    「哎呀皇上啊,这可不是皇上让臣妾想出个法子来解决皇上与灈国公主的不快嘛!」柳素泞作出夸张地惊讶之貌:「要说彻底解决这事儿的法子当然就是把灈国公主迎进宫中啊,臣妾心中当然是万分不愿意的,可为了皇上的心情臣妾也是顾不了那么多了。」柳素泞低首垂泪,似真是委屈万分。

    「那妳就这般把朕推出去啊!」柳素泞表现委屈,秦澈觉得她才是委屈到底的那人!

    「这是臣妾想的么?灈国公主有才有貌还有倘大的灈国在背后支持,身份可比臣妾尊贵多了,现在还蒙了澈的眷宠,臣妾哪里敢说半个不字了。」小样儿,你一天不坦白了这件事我便一天都咬着这件事儿!

    「妳……气煞朕了!」秦澈忍不住摔杯子:「朕是让妳想想怎样在不娶漓月的情况下与漓月和好。多少人求着朕的独宠,偏偏皇后却总想这般把朕推出去!你们都以为朕想娶漓月,怎么皇后却不来问朕是否愿意以漓月为妃!!!」秦澈只觉得被柳素泞说的心头火起,可到底火往哪里烧……不明白。

    某位皇后冷眼看着皇上跳脚,最后凉凉开口:「哎呀,世间竟还有嫌弃那天仙人儿的男人?莫不是不能人道就是龙阳之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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