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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鱼怪走得很匆忙,让陶砚他们的胜利来得太突然,一时之间大家都有点不敢相信,前几天还让大家棘手的章鱼怪,怎么就跑了呢?

    不管怎么样,章鱼怪的威胁算是暂时解除了,虽然他们没有听见章鱼首领的留言,不过陶砚总感觉章鱼首领不会就这样罢休。

    因此他也没有放松警惕,毕竟星际大战还没结束,虽然塞尔一号现在没有敌人,但是难保其他星球的人,不会惦记上他们。

    陶砚的担心是正确的,就在章鱼怪们驾驶着诺尔星人的飞船逃之夭夭时,外太空确实有其他星球注意到塞尔一号的情况。

    其他星球都很讶异,没想到土脱人和诺尔星人都拿不下塞尔一号,要知道塞尔行星其他的星球到现在,只剩下最强大的塞尔五号还在苟延残喘。

    结果本以为最好拿下的塞尔一号,竟然和塞尔五号一并存活了,这让许多人大吃一惊,但是派往塞尔一号的土脱人和诺尔星人都全灭了,一时之间其他星球的人也得不到塞尔一号的消息。

    土耳星人已经全部灭绝了,不过费脱星人和诺尔星人倒是还有存活的,只是当时章鱼怪出现得太突然,因此费脱星人和诺尔星人来不及传消息回去,所以费脱星和诺尔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牠们只知道派出去的战队全灭了,这对牠们的星球来说,都是极大的损失,而同盟中甚至有人开始打起了牠们的主意,想要将牠们的星球并吞了。

    所以费脱星人和诺尔星人忙着抵御外敌,没时间找塞尔一号的麻烦,阴错阳差之下,倒是让陶砚他们获得了一段缓冲的时间,好好的修整了一番。

    由于章鱼怪的离开,让基地上下松了一口气,虽然还有 R 国的问题存在,不过陶砚将情况回报 C 国的最高指挥官后,便不打算再过问。

    毕竟他的身分只是一个军团的队长,R 国的情况上升到了国际问题和星球荣誉,再加上现在的时空也不是他们的时空,老实说陶砚还真不想参和进去,免得落到吃力不讨好的境界。

    目前对陶砚来说,最迫切的、最紧急的,还是他和虞依笙之间的进展。陶砚憋了这么久,乖乖遵守虞依笙的约法三章,不过这日复一日,虞依笙总在他面前晃,晃得他心痒难耐。

    之前还有章鱼怪的问题要烦恼,章鱼怪一走,陶砚的心思又活络起来,他觉得他再不尝点甜头,就要爆血而亡了。

    陶墨在一旁观察着陶砚,也是越看越心惊,眼瞅着他哥的眼神一天绿过一天,他实在替虞依笙担心;凶恶的狼不可怕,饿过头的狼才可怕阿。

    陶砚硬忍着又把基地事务安排好了,在章鱼怪离开的第五天,终是忍不住把虞依笙跩进房里,还事先交代了陶墨和训练官,除非敌人打进基地了,否则再大的事也别打扰他。

    陶墨望着在眼前关起的房门,默默替虞依笙哀悼了一下,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是几天之后?一旁训练官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陶墨嘴角抽搐的把还想敲门的训练官拉走。

    门内虞依笙也有点胡涂,他才刚走到陶砚门前,二话不说就被跩进房里,他被拉的一个踉跄,都还没站稳呢,陶砚的唇就扑天盖地吻下来。

    虞依笙有些惊讶,还记着两人的约法三章,谁知道陶砚愣是不让他说话,一边吻一边将人给推到了床边,打定主意先上了再说。

    虞依笙一开始还略微挣扎了一会,但是陶砚可是拥有桃花园的经验,还收拾不了一个情感小白吗?没多久虞依笙就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直到感到一丝清凉,才发现已经被剥光了压在床上。

    “等……等…唔……你……”可怜虞依笙根本说不出一句话,陶砚的唇好似黏在他唇上似的,怎么都推不开。好嘛,这时虞依笙也知道陶砚在打什么主意了。

    “唔……依笙,你下手真狠。”没想到虞依笙一气之下发了狠,他也不咬陶砚的舌头,而是直接伸手,将抵在他大腿边蹭来蹭去的灼热一捏,陶砚疼得差点没掉下男儿泪。

    “呼……呼……你这浑蛋!”虞依笙的嘴巴终于自由了,喘过气来怒嗔了一句,陶砚看虞依笙气红了脸,反而更添几分风情,顿时小弟弟也不是那么痛了。

    “依笙,你那约法三章不人道阿,你看我都憋这么久了,再不开荤,会憋坏的。”陶砚一边说,还一边故意顶了顶,虞依笙被这人的流氓劲气乐了。

    不过还不等他说什么,陶砚便又轻轻的吻上来,这一次没有刚才的激烈,却别有一番滋味。陶砚含了含虞依笙的双唇,辗转吸吮了够,才将舌头小心翼翼探进了对方嘴里。

    舌尖扫过上颚,又刷过牙齿,最后才勾着虞依笙的舌起舞,陶砚吻得很虔诚,吻得很小心,让虞依笙从他的动作中,都觉出他的感情和珍惜。

    前头说过,虞依笙这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陶砚也不跟他多说,用动作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还带点示弱又无言的哀求,想让虞依笙不自觉的心软。

    没吻多久,陶砚就感觉虞依笙原本僵硬的身体,正在逐渐放松;不得不说,在揣摩虞依笙的心思这方面,陶砚是越来越有心得了。

    察觉到虞依笙的退让和默许之后,陶砚的动作更是小心和轻柔,不管怎么样,怀里的人是自己想要好好呵护的宝贝,就算心中不断叫嚣着占有,也不想弄伤了对方。

    不过另一方面,又很希望虞依笙在他怀里哭出来,陶砚永远记得,虞依笙第一次用嘴帮他时,当时发红的眼角和带着水光的双眸,都让他回味不已。

    他一想到虞依笙当时的表情,小弟弟更加精神了,要不是顾虑到虞依笙没有经验,他真是恨不能直接进入,好好捣弄发泄一番。

    陶砚离开了虞依笙的双唇,深吸了一口气平缓激动的情绪,趁机将身上最后的衣物除去。虞依笙满脸通红,很不适应现在的情况,赤|裸的两人抱在一起,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度。

    陶砚双手在虞依笙身上点着火,手到之处让虞依笙产生皮肤都着了火的错觉,随着双手抚过的是双唇,陶砚摸到哪便亲到哪,让虞依笙害羞得全身都泛起了漂亮的粉色。

    陶砚着迷的品尝着虞依笙胸前的两点,然后是柔韧有力的腰肢,接着是小巧可爱的肚脐,然后往下到了精神抖擞的昂扬,他没有心理压力,张口就含了进去,虞依笙被刺激的呻|吟了一声。

    陶砚卖力的服侍着虞依笙,想要让对方感到舒服,想要让对方感到快乐;这些情绪之前从没有过,除了虞依笙之外,他想不到还有谁能让他这么做。

    虞依笙被舔的说不出话来,他紧咬着下唇,不想发出让人害羞的声音,陶砚发现虞依笙的下唇都快被咬出血了,只好缓了嘴上的动作,用手抚慰着虞依笙。

    嘴巴又凑过去,轻舔着虞依笙的下唇,一边诱哄着,“乖,没有人会听见,我喜欢你的声音,别忍着,别咬了。”

    虞依笙唔唔的摇头,眼里都泛起了泪,陶砚低叹了一声,舌尖窜入虞依笙嘴里,手上动作突然加剧,虞依笙的声音都被吻进了陶砚嘴里,双手紧攀着陶砚的肩膀,几乎都要掐出痕迹来。

    “唔……唔!”虞依笙的腰不自觉得向上挺,配合着陶砚手上的动作,突然发出一声闷哼,在陶砚手中泄了出来,陶砚松开了虞依笙的嘴,起身去拿准备好的润滑剂。

    虞依笙瘫在床上喘气,正瞇着眼回味高|潮的感觉,就被后头的冰凉惊到,回过神来发现陶砚的手指沾了什么,正试图往里边钻。

    “嘘,没事,别怕。”陶砚感觉到他的紧张和僵硬,又凑过来吻他,一边吻一边哄着,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停止,仍旧执意开拓着。

    虽然面对了自己的心意,也接受了陶砚,但是对于这一步,虞依笙却是还没想到,不过到了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总不好他自己舒服了,却把陶砚丢一边吧。

    虞依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一边尽量放松,尽量忽视在后头作怪的手指;陶砚自然感觉得到虞依笙的配合,心里更是柔软,手上动作也放轻了些,却还是坚定的探索着。

    渐渐得手指从一根、两根到三根,再加上找到了虞依笙敏感的那一点,陶砚忍得辛苦,却也不想第一次让虞依笙留下不好的印象,硬是用手指让虞依笙又泄了一次。

    之后陶砚却是再忍不住,也顾不得让虞依笙缓过劲来,手指一抽,灼热便抵了上去,陶砚拿过一旁的枕头,垫在虞依笙臀下,缓慢又坚定的将自己推进去。

    与手指不同的硕大,让虞依笙痛呼出声,“呃!……痛……陶砚…不要了,进不来的!”虞依笙痛得脸都白了,陶砚只得伸手抚慰他的前方,试图转移虞依笙的注意力。

    虞依笙感受到前面的刺激,身体不自觉得放松了些,陶砚趁机又往里推了点,就这样一边捏着虞依笙的敏感点,陶砚终是完全进入了。

    不过他不敢马上动,看虞依笙皱眉忍痛的样子,他也不好受,他低下头去亲吻,等着虞依笙适应他在里面的感觉。

    虞依笙抬眼看陶砚满头的汗,心里感觉暖暖的,同样身为男人,他知道陶砚这时候停下来,有多么的不容易。过了一会感觉习惯了那种痛,便轻轻扭了一下腰。

    还不等他说什么,便听见陶砚倒抽一口气,开始动起来,没想到陶砚一动,刚才的痛更是放大了,虞依笙咬牙忍着,只希望陶砚尽快结束。

    陶砚自然发现了虞依笙的隐忍,他逼着自己放慢速度,然后开始撞向刚才发现的敏感点;虞依笙本以为要忍痛到结束,没想到突然一道快感从脊髓窜起,让他不自觉得呻|吟出声。

    “舒服吗?”陶砚坏心得频频撞向那点,虞依笙双腿夹着陶砚的腰,被撞得摇晃不已,顶上的那人还在问着舒不舒服,虞依笙一个恼羞成怒,张嘴便咬向陶砚的胳膊。

    “嘶──真像小猫。”这样的疼陶砚没放在眼里,调笑了一句,下|身的动作却越发猛烈,撞得虞依笙再忍不住,一连串好听的声音泄了出来。

    “舒服吗?”陶砚没得到答案,故意顶住虞依笙敏感的那点,缓慢的磨蹭,又伸手握住虞依笙前面,搓揉着顶端,虞依笙被陶砚逼得眼睛都红了,陶砚却不放过,又问了一次,“舒服吗?”

    “舒……舒…服……”虞依笙被磨得不行,喘着气回答,换来陶砚奖赏似的撞击,每一下都撞在点上,让虞依笙几欲疯狂。

    就在虞依笙又要达到顶点时,前端突然被捏住,虞依笙的喊声都带着哭音了,“放……放开……要…要到……”

    “喜欢吗?”陶砚坏心的又动了几下,虞依笙想咬死他的心都有了,他拿手去拨陶砚的手,明明就快要释放出来,却被生生卡住,不上不下的感觉难受极了。

    “说阿,喜欢吗?不说喜欢我不动了。”说完还真停下了,虞依笙这才觉出来,这人的坏心眼又发作了,竟然在床上欺负他。

    “你这浑蛋!”虞依笙被吊得难受,哑着嗓子骂了一句,陶砚低低笑了出来,却带动两人连结的地方,好似体内的火热也一跳一跳的,虞依笙‘腾’地一下脸都红了,却又憋得难受。

    “喜欢吗?”陶砚不厌其烦,又顶了顶,那力道却让虞依笙觉得是隔靴搔痒,抿了抿唇,嘟嘟嚷嚷着骂开了,“你这浑蛋,就只会欺负老子!老子偏不说喜欢!”

    得,人都炸毛了,再逗弄下去,把人惹急了,下回可就吃不到了,陶砚心里可惜,只想着下回一定要拐他说句喜欢,不过自己也快憋不住了,停在这里难受得可不只虞依笙阿。

    虞依笙还在骂骂咧咧的,陶砚又开始卖力动了起来,这一次陶砚不再留情,直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等到陶砚舒爽了,人都躺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陶砚终于得偿宿愿,脸色好得不得了,也不管虞依笙恨得牙痒痒的表情,搂着人又亲又啃的,虞依笙泄了三次,又被他折腾狠了,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陶砚缓过劲来,才抱着虞依笙到浴室清洗,当自己的东西从虞依笙后头流出来时,陶砚眼都直了,差点没忍住又扑了上去,不过看着虞依笙脸色实在不好,陶砚只得收敛了心思。

    确认虞依笙的后头没有出血,只是有些红肿,陶砚吁了一口气,刚才有些控制不住,要了虞依笙两次,好在没弄伤他。不然不说陶砚心疼,就虞依笙的脾气,只怕下次没那么容易再吃到嘴。

    将两人收拾干净之后,陶砚抱着虞依笙回到床上,搂着人美美的睡了过去,睡前还想着,虞依笙的味道果然如自己所料,可口美味无比。

    陶砚这边心满意足,陶墨和训练官可惨了,为了陶砚的幸福着想,两人一肩扛起基地的事务之外,还要时不时的应付其他人的询问,真是让两人苦不堪言。

    好在这一段时间,其他人也知道陶砚的手段,因此虽然陶砚不在,也没闹腾出什么事,就在陶墨和训练官松一口气时,R 国最高领导者的通讯请求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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