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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2惊春一夜~~

    所有人都知道东方不败心尖尖上的准夫人是的不会武艺的软柿子,大概张婉儿也不觉得她能把任盈盈平平安安的送下山,所以才会在临别之时流露出既感动又惊叹的神情,连眼圈都红了,仿佛她就要去送死一般。

    武力高强固然是稳妥的保障,但却没有人知道,这个四肢纤弱,只是比寻常人气力大些的姑娘,凭借着自己超凡的耳力,顺利地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机,阴差阳错之下,却成了比什么人都更为适当的护送人选。

    空气中隐隐飘来浓厚的血腥气,方小栗莹白的耳尖动了动,仔细辨别着四周的动静,脚步一时间停滞了下来。昏昏沉沉的任盈盈察觉到不安的气氛,泪痕未干的小脸在她背上蹭了蹭,北风冷冷地刮在自己脸上,小栗一面警醒地捕捉着风中的声音,一面熟练地轻轻抚摸着小萝莉的后背,令不时抽搐的小姑娘渐渐安稳下来。

    雪中无月,唯有冷冷清清的残垣断壁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战斗,顾不上身体上的疲惫,背着任盈盈走了一路的姑娘直起身子,目光灼灼地直视着前方在夜空中伫立的楼阁,无可奈何地露出一个苦笑。

    尼玛,想不到跑了一路,最后居然还是要回到这个自己熟悉的地方。

    有了左冷禅掺上一脚,东方不败的起事只怕也有了变数,眼下正有几拨人马朝这边过来,习武之人的步伐虽然凌乱,但踩断枯枝的声音仍清晰可闻,她凝神想了想,又听得前方楼阁中似乎没有人声,也罢,自己后路已断,又绝不可能从什么旁的路子离开,只怕少不得要拼一拼运气了。

    “盈盈,待会儿记得千万别出声。”

    方小栗稍稍偏转过头,不放心地叮嘱,一路上倒下的熟人不少,任盈盈虽什么都不说,但紧紧搂住自己脖子的小手泄露了她内心有多么害怕,倒是原本见不得血的自己,此时有了个比自己更为弱小的姑娘要保护,抗压力竟是强了不少,至少看到断手断脚血溅满地的腥画面也只是皱皱眉就跨过去了。

    也不知道小姑娘到底是听清了没有,背后始终没有声音传过来,应该是睡熟了,方小栗蹙起了眉头,看着在黑暗中仿若巨兽的静阁,心却莫名地漏跳了一拍。虽然不知道静阁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楼阁前厚厚的积雪并无任何人踏过的印记,这一方面大约可以证明确实在短时间内这里并没有被教中的激斗波及,但另一方面也有可能是内有高手。

    时间不多了,几方人马都在往这儿来,根本还不知是敌是友,决不能贸贸然让盈盈出现在他们眼皮底下。方小栗弯腰捧起一掌雪,用力往自己脸上一抹,冰寒彻骨的触感立刻让她疲惫的精神重新抖擞起来。

    拼了!

    仗着对地形的熟悉,她飞快地从花圃旁的小路溜了过去,穿过空无一人的杂役房,还抽空自厨房里偷拿了几个前夜侍女们剩下的冷馒头揣进怀里,沿着墙壁的死角一路贴着建筑物的阴影绕了过去。

    幸亏自己之前就做过功课,知道怎样才能好好掩饰住身形,没想到真还有用上的一天。

    人群的喧哗声渐渐近了,用不上自己灵敏的听觉,远处隐隐地出现了火把的光亮。方小栗一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犹豫起来,为了便于逃命,自己特地挑选的白色衣袍此时却成了催命符,若是有人走到近前用火把稍稍一照,那就什么都露馅了。

    眼见第一波赶到的人群就要到了,急出汗来的姑娘一咬牙,推开身后的门就闪了进去。

    雕花的红木门发出微弱的“吱呀”一声响,方小栗心中纳闷,原本以为紧锁的门轻而易举地被自己推开,这叫人怎么不生疑?但进也进来了,再怎么怀疑,她也只得睁大眼睛,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仔细分辨着黑暗中的一切。

    上一世的方小栗是有着轻微的夜盲症的,不过幸好这样的毛病没有带到这里来,经过短暂的不适之后,她看着眼前堆满书卷的案几,铺得厚厚的地毯和一旁软榻上尚未下完的白玉棋盘上的残局,头皮一阵阵发麻——艾玛,居然来了东方不败的书房!!

    “教主!教主……!”

    “属下救驾来迟,请教主责罚……!”

    杂乱无章的声音陆陆续续地传来,夹杂着几分迟疑,方小栗竖起耳朵听着,却无法从众多男人的声音中分辨出什么,她一眼瞥见白色的窗户纸,心道不好,猛地俯下/身贴在地上,在明晃晃的火光将自己的影子映照得一清二楚之前,机敏地躲过了被人发现的危机。

    “教主可还安好?”

    “属下无能,左老贼的探子死了十几个,余下都都他妈的逃了,真晦气……”

    余下的人并不敢贸然进来,只是隔着一层木门禀报兼打探,而声音所指的方向仿佛全是朝着自己这里,方小栗不敢怠慢,四顾环视了一周,确定东方不败的书房内除了自己和任盈盈再没有别的身影,可他们凭什么认定了任我行会在这儿?

    周围一片寂静,可方小栗却直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像一只精疲力竭的小兽,浑身上下都已经被汗湿透,却还是焦躁地挣不脱困住自己的牢笼。黑暗中背上的任盈盈动了动,看样子已经从睡梦中醒来,她咬了咬牙,保持着四肢朝地的姿势,缓慢地朝书房更里端移动。

    “咔嗒”一声清脆的响动,让方小栗心中绷得紧紧的弦几乎断裂,她猛地回头,发现自己爬过来的路上并没有弄掉什么东西,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脚底心油然而生。汗水顺着鬓发滑过脸庞,她闭上眼,努力回想着自己刚刚看到的案几上的书、未下完的棋以及棋盘旁两盏茶杯……心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可惜,老天一贯不会给她太好的运气,正当她绝望地睁开眼的刹那,机关声再次响起,一袭红衣的人影自巨大的书柜背后缓缓转出。

    果然,这里就是东方不败和任我行最后出没的地方。

    “爹爹!”

    任盈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东方不败手中提着的耷拉着头的白衣人,只见他双目紧闭、面色苍白,但看那面容,不是任我行又是哪个?

    “爹爹!爹爹!”

    小姑娘忘了自己还绑在别人身上,挣扎着就要向任我行扑去,方小栗被带得朝前一送,以一种狼狈不堪地姿态趴倒在了地上,她心乱如麻,倒是身体比脑子做出的决定还要快,反手搂过任盈盈,对着小萝莉的后脑勺劈了下去,已经陷入狂乱的小小身躯应声倒在了自己怀中。

    “……这是怎么回事?”

    “听着声音……像是圣姑?”

    “圣姑怎么会在这儿,教主难道……?”

    外头的人更多了,几方人马均已汇合,他们惊疑不定地互相质询着,却仍然不敢闯进门来,足以见得东方不败平日里的积威尤盛。

    窄窄的红靴走到自己面前,方小栗已经不想抬头再看他是什么表情,而对方却也只是微微一滞,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教主遭左老贼毒手,纵然吾辈耗费心血,却也无力回天……”东方不败的声音中带着苍凉与沉痛,一下下击打着方小栗的心,“虽侥幸留得教主性命,但今后只怕也与行尸走肉一般无二,教主将毕生功力传与我,我东方不败在此发誓,定然在有生之年踏平嵩山,以报神教血海深仇!!”

    这样一番话不亚于在日月神教的教众中投下了一颗炸弹,顿时,人群炸开了锅,而此时的方小栗已经完全听不清他们在讨论什么了,满脑子只有东方不败刚才说的“虽侥幸留得教主性命,但今后只怕也与行尸走肉一般无二,教主将毕生功力传与我……”!

    任我行变成了植物人?东方不败接收了他的北冥神功和吸星大法?他是怎么做到的??到了这一步,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张目结舌的方小栗现在是满脑子浆糊,她揽着昏睡过去的任盈盈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为什么东方不败篡位的过程怎么和原著中有了这么大的不同。

    而当东方不败交待完所有的事,散尽教众转身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形容狼狈的姑娘搂着任盈盈小小的身子蜷成一团,圆圆的杏眼中满是茫然,还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绝望,仿佛是在沙漠中艰难跋涉的旅人,发现眼前的绿洲不过只是魔鬼的玩笑一般。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东方不败狭长的凤目中光芒大盛,他的经脉与功力运转原本就因为《葵花宝典》而变得极为诡异,再加上刚才在打斗中一下子吸收了任我行毕生武学的精华,全身都像是着了火似的饱胀不堪,北冥神功的强大内力混杂着自己阴寒的功力,在五行六脉中横冲直撞,亟需要发泄出来,刚才他强忍着不适出面向帮众解释,现在竟已到了极限。

    他蓦地伸出一只手,强行捏住眼前姑娘的下巴,方小栗不知所措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人因为隐忍和暴怒变得扭曲起来的俊美容颜。东方不败经过了一番死战,平时用来束发的峨冠不知去向,如墨般的长发垂泻下来,丝丝缕缕衬在沾了血迹的红衣上,尽管也是十分凌乱,但依旧透着触目惊心的危险美感。

    对视不过片刻,两片冰冷的唇便贴了过来,方小栗心中大骇,还未来得及挣扎就被对方推倒在地,他握住自己下巴的手并没有离开,而是更为用力地捏住她的喉咙,迫使她张开嘴,随即便有灵活的舌头滑进了姑娘的樱唇内。

    “唔唔……”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方小栗根本就没有喘息的余地,男人带着血腥的清冷气息强势地侵入她的口腔,勾住她的丁香小舌抵死缠绵,明明她已经退无可退,而他却依然不满足,另一只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她的衣带,抚上了光滑温润的肌肤。

    方小栗猛地睁大眼睛,覆在她身上的男人顺势一钩,原本被她搂在怀中的任盈盈就脱了出去,软绵绵地倒在地毯上,对面前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

    气温不断地升高,朦朦胧胧中东方不败本来冰凉的唇舌也变得火热无比,唇舌交缠间,方小栗的外衣一件件被剥开,只剩下了小巧可爱的雪白抹胸和一层薄薄的底裤。玉雪一般的脖颈往下,便是线条优美的两团浑圆,小小的山丘被包裹在轻薄的抹胸内,依稀可见美好的形状,男人从唇间的啃咬中抬起头,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一片□,愈发觉得血脉喷张,眼瞳中居然隐约可见金色的光,他一路噬咬下来,从嘴唇到脖颈,最后竟隔着胸衣舔吻那两点朱红,手指也毫不客气地穿过衣物来到她柔软滑腻的腿间,去探索那一方极乐之源。

    “不……!”方小栗用力推拒着,脑子里糊糊涂涂的,她抬起头看着男人被欲~望支配的脸,知道自己今天绝不可能善了,咬着嘴唇央求道,“别在这里,求你!”

    东方不败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见任盈盈还昏倒在一旁,怔了一怔,用尽最后的理智狠狠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找回一丝清明,打横抱起少女柔软的身躯转开书柜的机关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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