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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文曲再世

    在暖风怀中幽幽一觉醒来,长卿看着窗外的天色,估摸着是得回府了,这一觉睡得到着实舒坦,长卿眯着眼睛伸了个懒腰。

    轻狂在一旁,手支着额头,似在小憩。

    暖风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衣带,眉目含笑“卿爷醒了。”

    长卿颔首,直直盯着轻狂小憩的摸样,暗暗叹了口气,也难怪小月儿那般神情,你说好好的一个男子又不像我是个娘们,非长成这般祸国殃民的样子作何。

    似是觉察到长卿的目光,一抬头便与他的目光碰到了一起,轻狂看着他懒散的眸子,嘴角扬起笑意“不早了,先送你回府。”

    长卿收回目光,又转身在暖风脸上偷了个香,才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不想才走到一半便被人拦了下来。

    “我道是谁在二楼,竟能让楼上的雅间一间都不留给本王——不过看见商王倒是解了疑惑了。”皇二爷摇着折扇走到长卿面前,眼光 赤 裸 裸的打量着他,半响,点点头,好似他就如同一件难得的上等古董那般。

    暖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卿爷小心着他,他估摸是看上卿爷了。”

    长卿挑挑眉,想不到堂堂皇二爷居然也好这口,“自是不知皇二爷在此处了,若如知晓,长卿借来的胆子也不敢这般的。”

    皇二爷倒是十分中意长卿这话,嘴边噙着三分笑看向长卿“无妨无妨,倒是不知哪日能与商王共赴雅间?”

    长卿有点汗颜,看他那情形,估计是以为我跟他一样好这一口了,不过既然这事已经闹得满城皆知了也就无谓顾忌不顾忌之说了,便正了正眉色直视皇二爷“来日方长嘛,今日既然能与皇二爷撞见,若哪日再如今日这番撞见,长卿自然邀着二爷共赴……雅间。”雅间二字,长卿说的极其缓慢,却让皇二爷的目光一亮,瞬间就如同火焰般烧了起来。

    “好好好。”皇二爷看向他的目光又明目张胆了几分。

    “那今日长卿便就此告辞了。”长卿作了个偮,从皇二爷身边走过,却触到一双探究的目光,目光的主人,紫色华袍,贵气袭人,那张脸竟一丝都不输于轻狂,只是眉眼之间多了点凌冽之气,这都京的男人如今都长的这般好看么,长卿有点愤愤的想。

    虽说感叹于他的倾城之姿,但只这一眼,长卿便知他是何人,当朝左相,严玉琅。若说武将中他被奉为‘九天战神’,那么文官中他便是‘文曲再世’。他的厉害,就算那时他在北镜抗敌也是略有耳闻的,只是不知那般神话的人物竟也与皇二爷这种污垢来风月楼。

    虽是这么说,但长卿的人毕竟还是处于风月楼内的,这般想来的确有点五十步笑百步的意味,便摆摆手,那些事与他何干。

    轻狂将他送于府外便转身走了,如此知心的他,长卿转身看着他那拉长的背影,脑中不只一次暗暗想过,他是否知晓自己是女儿身,不然哪有男子能这般温润如水……越想越觉得烦躁,长卿有点懊恼,难不成自己这是在思春了么?

    叹了口气,长卿立于房中,看着窗外暗下来的天色,如此懊恼也不是个办法,是不是得寻思寻思什么时候开开荤了。

    常言道的好嘛,谁家女儿不怀春。

    长卿除却战场上运筹帷幄,事事了如于心的那股精气神,便徒剩下这想到哪做到哪跟牛一般的性子,所以这日夜里长卿翻来覆去睡不着思索着要不要真的出去开开荤了,转眼便来到了风月楼的楼下。望着那斗大的三个字,长卿暗笑:若是被爹爹知晓我一日来此处两次,怕是腿也被他老人家打断了。

    进了风月楼,长卿便又后悔了,他这荤要如何开,虽说都京之人都知晓他是男儿,但这身体毕竟还是女儿家,难不成跟暖风说给他找个艳丽点的清官,然后黑灯瞎火办完完事吧还是点着灯办完事后割了那清官舌头,剁了那清官手。正为这事两难之际,低沉优雅略带点嘲弄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商王倒是会寻乐子了,难不成是为了与皇二爷的共赴雅间又半夜折回么?”

    晚上的风月楼不似白日,楼里的姑娘们如一朵朵娇花绽开在夜间,或琴或舞或画或棋,好不风雅。男妓们倒也不闲着,争相斗文比字到让那些宾客们饱了眼福。长卿到没想到说话之人是他,环视了一眼楼内,未见到轻狂的身影,才慢悠悠的转过身子:“左相大人莫不是在怪在下夺人所爱了,听闻皇二爷好男风,左相却又不离左右原是这个意图。”长卿的声音不大,不过在场长耳朵的都能听见罢了,其实长卿也并非故意惹他,只能怪他长的太过于俊美,不让他人想入非非也着实困难,反正这都京都知他孙长卿好男风,多一个左相大人陪他,如斯趣事,长卿可是乐的逍遥啊。

    “商王怕是会错意了,本相确好男风。只是……好的是商王这口。”严玉琅的身躯贴近长卿,低头直视长卿的眼睛,丝毫不遮掩那满眼的戏弄。

    长卿本就女子,虽身材窈窕可在男子面前依旧显的瘦小,此时立于严玉琅面前两人到真似那么回事。长卿也不在意他贴近的身躯,抬首看向他,绽开笑容声音婉转悠长“真是辜负相爷抬爱了,只是相爷在长卿眼中还不够……威猛……”

    那脸上绽开的笑容刺到了严玉琅的眼睛,他收回身势,眼中清明带着丝毫厌恶摆了下衣袖“既然如此,那本相倒是自作多情了。”

    长卿耸耸肩膀,一副确实如此的摸样。

    “告辞。”严玉琅走出风月楼。

    长卿回首大厅,发现多数宾客看向自己,不在意的上扬嘴角,向楼上行去,被严玉琅如此戏弄一番,他到真的没了开荤的兴致,还是让皎月给他上两壶好茶,清闲的听听小曲好。

    自己还是初中生的时候便想写一篇这样的小说,苦于自己的懒惰跟坚韧一直迟迟未曾下笔,浪费了曾经不少一闪而过的灵感光景。如今提笔满足年少的愿望却发现有点力不从心,果然年华还是一样相当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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