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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8仙女如烟

    第九十一章

    阮若男见鬼似的冲出屋子,无暇顾及旁人异样的目光,神色惊慌跟火烧屁股似的穿过假山石桥,一溜烟儿直冲“无忧山庄”大门外,身后顿时引起“百花教”弟子们的一阵唏嘘。

    “这个人是谁?新来的吗?冒冒失失横冲直撞,真是没规没距成何体统……”

    “就是,若是让教主看到,一准儿用兽鞭抽她个皮开肉绽……”

    “你们没看见她脸上的刀疤么?至少有一指多长,一看就不像是啥好鸟儿,教主这次怎么会错眼收留那样的败类到门下,啧啧……不可思议……”

    “不是不是,她不是咱们庄上的成员,好像是教主的朋友,我亲眼看到教主扶着她回来的,好像还受了伤……”

    “百花教”的弟子们正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只见一袭绿纱如薄烟般的从前面飘来,掠过众人眼前之时,嘎然停了下来。

    “姑娘们,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热火朝天……”珠落玉盘般的声音,沁人心扉。如黑曜石般灵动的眸子,散发出来的却是天使与恶魔交织的光速,朝众人调皮地眨动着。

    “呃……没,没什么……”一看是这个鬼精灵,众人即刻怯怯分道散去。短短的不到一天时间,庄上百十号弟子,几乎快被她折腾个遍儿了。短短几个时辰内,庄上的弟子们就给她起了个名副其实的绰号儿“人面兽心女魔头”。

    哦吼~看来洪水柔手下的弟子们,真是不简单啊,个个火眼金睛,慧眼识聪!不到一天工夫,就看出斑斑是“人面兽心”的家伙。

    至于斑斑究竟对众人做了什么,让“无忧山庄”的门徒们在短短一天内就看出她的“人面兽心”,还给她取了那么贴切的绰号儿,这些,日后有的是机会去验证落实。

    而此时,阮若男已冲出“无忧山庄”的大门,一路跌跌撞撞没头没脑的跑到悬崖峭壁边才嘎然踩了“急刹车”止住脚步,被她踢下悬崖的石头顿时发出“叮咚叮咚”的撞击声。

    阮若男一看前方无路可走,一下子又慌了神,她气喘吁吁地回头看了看,见没人追上来,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拖着发抖的双腿走到一旁一棵古松树下,依着树干正想坐下稳稳神儿,岂料,一阵凉爽的山风袭面吹来,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阮若男下意识地抬起去看,只见在她头顶远处的上空,飘着一朵洁白的祥云,云朵上踩着一位衣袂飘飘,仙风道骨的上仙踏云而至。

    阮若男马上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惊又喜喊道:“师傅……”这是她被迫喊人师傅后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呼唤”。

    阮若男难得的真诚,感动的太上老妇仙目一红,拂尘往左臂上一搭,当下忍不住哽咽道:“徒儿……”

    阮若男欣喜若狂,高兴的差点儿跳起来:“师傅,真的是你吗?我没有看错吧……”

    为了证实她没有看错,太上老妇立马掀开自己的衫摆,两腿一开,激动道:“徒儿你看,除了为师,还有谁敢不穿内裤下凡……”

    一看那颗黑漆漆的“大鲍鱼”,阮若男当下两眼乌黑,直接在自己脑门上拍了一掌,咬牙切齿把头扭到一边,把手举过头顶隐忍道:“下来下来……”

    太上老妇嘿嘿一笑,将洁白的道袍轻轻一折,身轻如燕地从云朵上跳了下来,直落阮若男眼前。

    “徒儿,几日不见,你这张俊俏的脸蛋咋毁成这样儿了?被谁砍的呀?”太上老妇伸手摸着她脸上的疤痕关切道。

    阮若男推开她的手,略显自卑:“没有被砍,是摔的……”

    “咋摔的?摔哪了?你咋那么不小心捏?”太上老妇的表情,不像是关心,倒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样子。

    看着她虚情假意的模样,阮若男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不耐烦道:“毁都毁了,你别问那么多了,总之说来话长,一言难尽,我不想说……”

    “那就捡你想说的……”太上老妇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知道她有很多事情对自己说。

    太上老妇话音刚落,阮若男马上拉着她的双手,急切祈求:“师傅,徒儿有一事相求,求您帮帮徒儿……”

    太上老妇吭哧着把手抽出来,往边上站了站说:“什么事你慢慢儿说,别一惊一乍拉拉扯扯,让人看见了,还以为咱们一老一少在这儿……呃……呵呵……你懂得……请自重……别让为师觉得自己怪不近人情……”

    “我……”阮若男当下无语,等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为了以防这个患有严重“妄想症”的老仙人再误会什么,她赶紧识趣地往后退了一步,转回正题:“师傅,徒儿有位好朋友被人诬陷含冤入狱,您能不能想想办法,把她救出来…”

    此话一出,太上老妇就知道她说的“好朋友”所指何人,不过,仍是装出一副好奇的神态问:“好朋友?你什么时候交了好朋友?为师咋从未听你提起过?”

    阮若男赶紧解释:“这个……”刚说了两个字便无从说起,顿了一下,继续道:“这个……恕徒儿暂时无法告知。师傅,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的朋友根本就没有犯法,她是被人诬陷的,才蒙冤受屈任人发落,师傅,您是神仙,您一定要救救她,也只有您能救她了……”

    阮若男正说的激动,被太上老妇淡淡地打断了:“错也,为师是仙不是神,所以帮不了你……”

    阮若男怔了一下,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瞪着她:“神仙神仙,本来就是一体的,还分那么清楚干嘛?救苦救难,救人于火热,难道不是你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么?”

    太上老妇摇摇头,慢条斯理越扯越远:“非也,神可以称之为仙乎,但仙不可称之为神乎,想成神,必须先成仙乎,而成仙者,未必能成神乎……”

    “停停停……”阮若男忍无可忍做了停止的手势,朝太上老妇狠狠剜了一眼,直言了当逼问:“别废话,我没时间听你啰嗦,干脆点儿,到底帮是不帮?”

    太上老妇神色微微一顿,略显为难:“呃……这个嘛……你先听为师我慢慢解释给你听。救人一事呢,若是按为师我自己的意思,我是很乐意帮你那个朋友沉冤得雪救她出狱,助人为乐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但可是,可但是……不管是人,还是仙,都得按规矩行事,常言道‘畜道魔道人间道,天道地道神仙道,’各自求各道,为师我虽为高高在上来去拉风的仙骨道者,可我也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也得循规蹈矩,一切听令行事,所以……”

    不等太上老妇说完,阮若男立刻怒道:“叽里呱啦一箩筐,说到底你还是不帮是吧?妄你还称自己是仙风道骨的仙者,呸,还不是胆小怕事的缩头乌龟一个。若是不帮我这个帮,那就休怪我以后不认你这个师傅,我与你的师徒关系,就缘断与此!”说完,愤咄咄地转身就想走。

    太上老妇心里纵是气愤不过,恨不得一脚将她踹下无底深渊,但为了花仙,还是暂且不与这个不孝徒一般见识,这笔账,来日方长再慢慢给她算。

    于是,太上老妇极力压制住体内的熊熊怒火,扬起手中的拂尘向远处指了指,冷冷道:“为师我帮不了你,但我可以指示那个人去帮……”

    闻言,阮若男马上向太上老妇指的方向看去,当她看清来者何人时,浑身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那个妖精……”阮若男话没说完,就被来者飞来的一个电力十足的媚眼儿绕断了,赶紧闪到太上老妇身后。

    太上老妇将拂尘一挥,指着来者厉喝:“斑斑,不得乱抛媚眼儿到处放电,本仙帮你蜕变人形,可不是让你四处献媚的,别忘了你答应过本仙什么。”

    斑斑微微一笑,面如三月桃花,步子轻盈如踩弹簧,婀娜多姿的走到太上老妇面前,双手垂至腰间恭敬一拜,乖巧道:“斑斑见过太上老妇,给太上老妇请礼了。”

    太上老妇将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挥,轻飘飘道:“免……”两者一唱一和,看的背后的阮若男浑身一颤又一颤,不知何时拽着太上老妇的一撮发丝,一揪一揪再一揪。

    太上老妇的脑袋,被阮若男从后面扯的一仰一仰的,实在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冒着头发被连根儿拔起头皮被揭下来的风险,猛地转过身子,双手撕着阮若男的脸,大肆揉虐咆哮:“你这个鬼孙妞,本仙忍你很久了,你tmd到底是一直拽着我的仙丝儿扯啥扯?你知不知道为师我最宝贵的是什么?就是我这头为数不多的头发呀,我□妈呀,每天世间有那么多人死,啥时候才能轮到你身上啊?我这是欠了你家祖宗八代的高粱钱了吗……”

    这架势,可把“初出茅庐”的斑斑着实吓了不小一大跳,她咬着粉拳怯生生地站在一边看着太上老妇对阮若男撒泼辱骂,却不敢妄自上前劝阻,因为不管是论修行还是谈级别,太上老妇都是她顶顶顶顶……顶破天的……顶头上司。

    直到阮若男活生生地被太上老妇撕的两个嘴角直冒鲜血,斑斑才挪动着瑟瑟发抖的身子,冒着被打回原形的风险,悄悄走到太上老妇身后,怯生生地伸手在她的肩上轻轻拍了拍,唯唯诺诺地小声提醒道:“上仙,若是揉不死她不如就此算了放她一条贱命吧,你看她人瘦体虚血不旺,再这么吐下去,恐怕花仙又要落单儿了……”

    极近失心疯的太上老妇,听到斑斑的小声劝阻,先是眼角儿的鱼尾纹微微抽了几抽,然后马上停下了手中的疯狂施虐,捧着阮若男那张几乎被她揉掉腮帮子的脸咬牙切齿道:“崽子,你tmd给我牢牢记住刚刚的教训,以后别JB再到太岁头上动土……”

    斑斑为了拍太上老妇的“马屁”,马上溜着人家的话茬对阮若男面无表情地说了句:“血淋漓的教训……”说完,赶紧从地上把拂尘拾起来,殷勤地双手递到太上老妇面前:“上仙,您的拂尘……”

    太上老妇一把夺过斑斑递来的拂尘,恶狠狠地瞪了阮若男一眼,鼻腔冒出一股带火的怒气“哼~”了一声,便转身走到迎客松下,朝着空气轻轻一吹,眼前立马显出一面碗口大的铜镜,唉声唉气地对着铜镜悉数起被阮若男扯掉了几根仙丝儿。

    阮若男已是被揉虐的头脑昏沉,神智恍惚,晕头转向摇曳着身子,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还是斑斑好心把她扶着,一边抬起轻柔的衣袖帮她沾去嘴角的鲜血,心疼的心肝肺都在抖动:“呆子,你说你好好儿的扯她头发干啥嘛,你让我说你啥好咧,真是手贱啊你……”

    阮若男也不再挣扎了,既然是太上老妇那个王八羔子把斑斑变成人形的,她还能说什么,强忍着鸡皮疙瘩接受吧,毕竟大家也曾是“伙计”一场。

    不一会儿,阮若男的神智也慢慢恢复正常了,她把斑斑从身边推开了一些些,表情五分内疚五分感激道:““斑斑,谢谢你及时劝阻,否则我会被那老王八羔子活活撕断气的……”

    斑斑赶紧用食指压在她的嘴唇上,小声提醒:“嘘……别再嘴贱了,被她听到再发飙,我可救不了你了……”

    阮若男拿开她的手,乖乖点头“嗯”了一声,转言问道:“刚刚听她说你可以救蓉儿,是真的吗?”

    “是的,千真万确……”

    “那要怎么救?”

    斑斑一听就来气,就知道救她的蓉儿,难道就不关心人家是怎么变成人形的么?太生气了:“你心里就只有一个蓉儿吗?是不是斑斑的死活你都不会放在心上了?”

    阮若男赶紧改口:“不是不是,我心里也有斑斑,斑斑在我心里早就生根发芽了,无人取代,呵呵……”

    斑斑这才展颜格格一笑,开心道:“这还差不多,冲你这句话,我斑斑这辈子可以为你下油锅上刀山再跳火海。”

    “好了好了,我也是我也是,为你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你赶紧说说,你有什么计划,何时救蓉儿出狱?”

    斑斑想了一下,一本正经道:“倒没什么计划,谁都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我只是听从仙命,见机行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阮若男马上失望了,脸一沉:“说了半天还是空谈嘛……”

    斑斑马上辩解:“谁说的空谈?只是时候未到,到了万事自有解决的办法……”

    阮若男白了她一眼:“你能有什么办法,除了卖弄风姿,就只会到处放电献媚。”

    斑斑同样还给她一个白眼儿,没好气道:“切,办法我是没有,但你别忘了,我有随机随便的本领,你有么?除了去送死,你还会什么?”

    “随机随便是什么意思?”阮若男疑惑道。

    斑斑好不得意:“就是……只要我乐意,只要哄我开心,我可以随时随地随便变成任何一种物体,或者任何一个人的模样……”

    听她这么一说,阮若男立刻浑身充满了力量,激动拉着她的双手两眼放光:“你能变成蓉儿的样貌么?”

    “能啊,我不是说我可以变成任何一个人的模样吗?”

    “那你赶紧变成蓉儿的样子吧……”

    “为什么?”斑斑一脸懵懂。

    阮若男几乎没做任何思索,便迫不及待道:“因为只有用你假蓉儿的身体,才能把真蓉儿从监狱里换出来啊……”

    斑斑听后,娇颜怒变,愤怒地甩来她假惺惺的手,怒火中烧:“好啊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刚刚还说可以为我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眨眼儿功夫就想把我往监狱里送,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们人类的虚情假意口是心非口蜜腹剑了,我讨厌做人,我讨厌……”“做人”二字还没重复出来,就被太上老妇慢声抢了话头。

    “既然那么讨厌做人,那就让本仙再把你打回原形好了……”经过一阵细心装扮后的太上老妇,又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摇着拂尘向这边走来。

    斑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口误,立马低头伏臣指着阮若男把责任推到她身上:“上仙息怒,小的都是被这忘恩负义的混蛋气昏了脑子,才口不择言说出那般违心的话,还望上仙莫要往心里去,您要怪,就怪她吧……”

    阮若男也赶紧帮着斑斑说话:“师傅息怒,都怪徒儿不好,一时救人心切才说出那般不仁不义的话,斑斑与我如同亲人,我真没想过送她去坐牢,只是……”

    太上老妇朝她们各翻了一个白眼儿,不耐烦道:“够了够了,本仙懒得和你们这般俗人一般见识。”说完,用拂尘的手柄在阮若男头上“咣当”敲了一下,道:“从现在起,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听着,听完给我老老实实地记牢我的每一句话。”

    阮若男马上规矩站好,一本正经道:“师傅有话请讲,徒儿定会铭记在心。”

    太上老妇说:“你若是真心想救你的朋友,那么从明天开始,哦不,从马上开始,你要好好习武练剑,在最短的时间内,熟习最高境界的武功本领,最好的腊月初八之前,练就一身绝技,对了,据我所知,你怀揣两本绝世武林秘籍,那是个大好机会,你只要练好它并能灵活掌握其中秘诀,救你朋友出狱,指日可待。反之,你这辈子都毁了。”

    阮若男马上一口应下:“师傅的话,可当真好使?我若是在最短之间内练就一身绝技,真的能救我朋友出狱?”

    太上老妇点头道:“是滴”

    阮若男沉默了片刻,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吱唔着说:“师傅,等我救出我的朋友,我就去找花仙……”

    太上老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笑道:“你还记得花仙,说明你本质没有腐烂。好了,为师的话,就点到此,成败如何,全靠你的造化了”说着,从拂尘上揪下一根一尺多长兽毛,放在嘴边轻轻一吹,立刻变出一支银光闪闪的铁杆。

    阮若男眼前一亮,心里禁不住一阵唏嘘,这种变戏法,她只在《西游记》里见孙悟空变过,没想到她会亲眼目的。

    见阮若男若痴若呆的模样,太上老妇微微一笑,把手中的铁杆递了过去,仙眉轻挑:“念你对朋友一片赤心的份儿上,为师我别的做不了,只能送你一支麒麟神杖以此辅助,此杖能劈石开山,断铁削钢,与火不容,与水不沉,只要你有本事驾驭它,它便可助你一臂之力,反之,它也只是朽木一根。”

    斑斑可是大开眼界了,见阮若男盯着神杖如痴如醉,急忙替她接了过来,不料,那神杖重如泰山,一下子把斑斑压倒在地。

    “叩叩叩……”斑斑被压的咳不成声,咳咳咳变成叩叩叩,“呆子,接棍……”

    而阮若男拿着神杖时,如同拿了一根擀面杖,丝毫不费力气,看的太上老妇心里乐开了花,临走时,伸手在阮若男肩上拍了拍,暗道:此木可雕也!嘴里却在叮嘱着另一件事。

    “为师我之所以越权把斑斑变成人形,一是被她威胁,而是她可以辅助你救出你的朋友,不然,我也不会冒这个险,仙母娘娘若是计较起来,划不来啊……”

    阮若男好生感动:“谢谢师傅的好心成全,徒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嗯~那是最好不过了,不过你要记住,腊月初八之前,万万不得轻举妄动,更不可逼迫斑斑代替你的朋友去坐监,为师的话,你可会稳记在心?”

    阮若男坚定的点点头,道:“是,师傅请放心,您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徒儿已经铭记在心!”

    太上老妇展颜一笑,将拂尘往左手臂上一搭,挥手道:“那么……想不想和为师来个古白尅死……”

    阮若男脸一颤,摇头僵笑道:“不要了,徒儿目送您归天就好……”

    等太上老妇仙足离地腾空,正要踩着云朵飘走,躺在地上的斑斑虚弱地朝头顶挥挥手,喃喃道:“一路平安,四脚朝天……”

    太上老妇马上回头:“再说一遍来听听……”

    斑斑立刻把手指向阮若男,假装责怪:“呆子,你听到没有,上仙让你再说一遍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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