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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5偷袭玉体

    花容止略怔,搭在缸沿两边的一双玉手不由得紧了一紧,黑若浓墨般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样子有些狼狈,却又性感得令人窒息。

    她望着被洗澡水呛的像落汤狗连声咳嗽的阮若男,直目盯了几秒钟,片刻,待阮若男咳嗽声稍有缓和,她再次眯起了细长的双眸,尔后,伸出一只嫩白的玉指,在薄雾缭绕的水面上一挑,捏起拇指在阮若男面前轻轻一弹,挑眉慢声道:“软女侠,本阁主知道你是故意进来搅局的,只是……不知道你是想代替两位小倌儿来侍候本阁主呢,还是……想以这样的方式闯进来一视本阁主的玉体呢?”

    这番话,听的阮若男顿时止咳了,一双凤眼儿瞪的老大,片刻,使劲甩掉一直在脸上嘀嗒个没完的洗澡水,望着一脸挑衅的花容止,胸口起起伏伏了半天,一把抹掉脸上的水珠,尴尬又气短道:“都,都不是。”

    虽然不知道阮若男突然闯进来这是在演哪出,可看到她那滑稽的样子,让花容止心情变得大好,于是,她勾唇一笑,故意打趣道:“小软姑娘,你也看到了,刚才他们哥俩都是脱光衣服来服侍本阁主的,倘若你也有那心思,我可以向你指点一二。至少,你得脱了外衣才能进来勾搭本阁主吧?”

    阮若男又被呛的连声干咳,这次是被她的话呛住了,一双灵动的眸子缩了又缩,薄薄的双唇微微颤抖,“我……”本来想说我是进来救你的,却没说出口,根据眼下情势来看,貌似大概好像是自己误会了哪个重要的环节,而事实并非她从门缝里看到的那样。

    见阮若男吱唔着不吭声,花容止继续漫言道:“本阁主可以给你一次学习的机会,你现在脱还来得及……”

    阮若男浑身一僵,下意识的将自己那双极其骨感的拳头紧紧一攥,她真恨不得马上亲手掐死这个天杀的女人,若不是刚刚看见两个裸男要对这个天杀的女人图谋不轨,她会突然冲进来搅局吗?

    天哪,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误解她的好意,真想扒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是什么结构。

    其实,阮若男刚刚本来是和花恋蝶待在其他房间闲聊的,可是刚聊了几句,就有两三个小倌儿进去对她们动手动脚,花恋蝶倒是左拥右抱,乐不思蜀。可阮若男是个思想保守的人,压根儿看不惯那一套,所以就一个人出来透透气。

    刚跨出房门的阮若男,正想到处转转看看,刚走出没几步,无意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是花容止。

    不知是处于好奇心还是不想被花容止看到,阮若男想都没想直接躲到假山后面,一声不响的看到最后一波人从“芳草阁”出去后,便鬼使神差的聂脚上前贴在花容止的门上,透过窄小的门缝悄悄往里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虽然她生活在现代,可她骨子里还是很内秀的,内秀的她,怎么能受得了如此“混乱”?!

    就算是女尊国度,她也无法忍受一女n男赤条条的场面!在她眼里,那是乱伦,是np,再说了,里面那女的还是熟人,会不会是被迫呢?思及此,阮若男再也无法做冷眼观众,当机立断必须阻止里面的混乱场景发生!

    平时看似憨厚懦弱的阮若男,每到情势紧急,她总能做出一些令人吃惊的举动,总会在千钧一发之时,第一个跳出去,用自己并不坚实的身躯第一时间挡在千险万难之前。

    因此,就发生了突然破门而入,接着旋风般的扑进浴缸,没头没脑的上演了“影袭菠萝浴”事件。

    阮若男气结了,一双凤眼儿怔怔的盯着花容止,好大一会儿都找不到任何语言和这个女人交流,只觉得这个女人真让人无语。事到如此,还能怪谁,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多管闲事儿,怪自己不该腿快冲进来。

    此刻的阮若男肠子都悔青了,也懒得和她解释,猛地站起身子想要跨出浴缸走人。不料,腿还没站直,就被一旁的两个裸男吓得又一次蹲坐在浴缸里,一双凤眼儿刻意往一旁闪躲着,避开两个裸男。

    明月和秋白兄弟俩也被阮若男吓得又一次娇颜失色,迅速捂住下|体相拥尖叫。

    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大男人竟然怕被女人看,她都没叫,他们倒先叫上了,好像她占了他们多大便宜似的,这个世界简直太疯狂了。

    花容止倒是淡定,她冷笑一声斜眼看着明月和秋白两兄弟,慢声道:“别叫了,脱衣服的速度还真是迅速到让人防不胜防,是你们自己把自己扒的那么光溜,还怕被人看么?若是还有廉耻之心,就赶紧把衣服穿起来吧……”

    闻言,明月和秋白紧张的对视一看,争着抢着去捡衣服为自己遮体。至于他们之间的“诡计”花容止早有觉察,只是不曾想到他们会幼稚到自扒衣衫主动向她献身。

    至于这兄弟俩之间究竟隐藏了什么“诡计”,花容止毫无兴趣,眼下,最让她感兴趣的是,阮若男这头笨猪,为什么会突然闯进来。

    花容止两眉轻佻,阮若男双目呆滞,两人在豪华的浴缸内相对而坐,四目相视,不管从坐姿还是神态,都极其诡异。

    袅袅水雾间,花容止毫无瑕疵的身躯犹如静静绽放的雪莲,即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袭衣,仍遮掩不住她那妖艳靡丽的魅力,既像是偷偷下凡沐浴的冷艳仙子,又像是勾魂夺魄的人间妖孽。尤其胸前那朵舒展奔放的梅花烙印,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妖娆多姿的美。

    四目对视,阮若男目光呆滞了五秒钟后,一双紧致的凤眼儿顿时有些恍惚,片刻,她竟然像着了魔似的,顺着那张惊艳的脸颊往下移动着视线,直到那朵奔放的梅花印记映入视线,她才嘎然顿住。

    花容止懒洋洋的往自己胸前扫了一眼,转眼望着阮若男慢挑眉道:“看够了么?”

    阮若男定了定神儿,先是极不自然的往后移动一□子,然后伸出修长的食指,指着花容止胸前那朵梅花印记旁边血红的三条抓痕,低声说:“那,那个……我……”那三条抓痕是她刚刚扑进浴缸时不小心抓到的。

    花容止勾唇一笑,伸手拉开自己胸前的袭衣,故意把梅花印记和那三条抓痕完全敞开在外,双眸迷离盯着阮若男,语气里满是挑逗:“你准备如何来抚平它们?”

    阮若男怔怔的望着花容止,双唇磕碰了几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憋了好大会儿,竟然脸红脖子粗的说了句火星语,“涂点儿紫药水儿吧……”话刚出口,阮若男就想把自己咬死。

    “哎呀~两位美女你们这是在玩儿双凤戏水么?”花恋蝶不知从哪突然冒了出来,打破了屋内的僵局,同时笑弯了双眼。

    “师姐……”花容止闻声而起,不料与和她同时起身的阮若男碰了个响头。花容止双眉微皱,一脚蹬在阮若男肩头上,接着,浑身湿漉漉的步出浴缸。

    “师姐,你,你怎么来了?”花容止接过花恋蝶扔过来的衣衫,有些尴尬。

    花恋蝶嘿嘿一笑,扬言道:“这儿……本来就是姐姐我的地盘儿呀……”一边斜眼望着浴缸里出也不是,留也不是,模样极其狼狈的阮若男,疑惑道:“你们这是……”

    花容止回望着阮若男,冷嗤一声,畅言道:“我在沐浴,她突然撞门进来,二话没说,直接扑进浴缸……”说着朝花恋蝶弯唇一笑,故作质疑道:“师姐,以你看……她该不会是对妹妹我动了爱慕之情了吧?”

    花恋蝶立刻装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模样,伸手挠挠后脑勺,对阮若男投去一记求解的目光,阮若男马上挥手反驳:“不是不是,不是她说的那样…”

    “不然……哪样的?”花恋蝶一脸诡异。

    “是……”阮若男欲言又止,一肚子话却无从说起。

    这时,门外由远而近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吸引了屋内几个人的注意力,那声音,快且急。

    闻声,一向腿快脚快的花恋蝶抢先跑到门口,正想伸着脖子朝外面一探究竟,便被迎面冲进来的女人撞了个侧身。

    此人身穿豹纹紧衫,脚蹬齐膝长靴,乌黑的秀发由一条黑丝带高高挽起,在头顶打了个利索的发鬓。

    花容止定睛一看,原来是熟人,不由得抖了抖衣衫,语气有些不友好道:“哟,这不是洪大教主么?大黑天的,您不是应该在山上么?”接着,转眼望着阮若男,继续冷讽:“这个房间可真够邪门儿的,怎么相干的和不相干的人,都喜欢往这儿钻啊……”

    此时的洪水柔,已不再是往日的那般非横跋扈,那张标准的鹅蛋脸上略显苍白,她神色紧张的往门外瞅了瞅,对花容止抱拳一拜,语气急促道:“花阁主,水柔现在有麻烦,想借您这里躲上一躲,一会儿要是有人查到这儿来,还劳驾您帮我挡一挡……”

    花恋蝶一脸好奇的跑过来,指着洪水柔问花容止:“妹妹,她是谁?”

    不待花容止开口,外面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接着,整个庭院灯火通亮,人声吵杂,只听声音,就知道来者非同一般,非官既贵,普通老百姓和江湖人士,造不出那么大的声势。

    花容止本想在奚落几句,因为上次在“无忧山庄”,洪水柔可没少刁难她。可当她快步走到门口朝外面扫了一圈后,马上关上房门走到洪水柔身边,神色凝重道:“你……惹了官府的人?”

    洪水柔气双唇紧绷,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是的!”

    花容止眉心略皱,道:“我帮你可以,可现在外面全是官府的人,这里好像已经被她们包围了,此时你若是走出去,一定会被她们抓到的。”虽说对洪水柔心存成见,但花容止并不是落井下石之人,再说她们之间的“矛盾”也没到致人死地的地步。

    洪水柔转眼在屋内快速扫视了一圈,最后把目光锁定在蹲在浴缸里的阮若男身上,转眼对花容止再次抱拳感激道:“多谢花阁主提点,水柔已经找到可以藏身的地方了……”

    言罢,在其他人包括花容止在内都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向浴缸飞奔过去,接着,“扑通”一声,水花四起,蹲坐在浴缸内的阮若男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被人强行环肩吻住了双唇……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秀秀、花花的地雷,也谢谢没有地雷的小亲爱的们。

    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我妈妈养了只波斯猫也叫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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