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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混蛋 敢吃姐豆腐

    阮若男跟在花容止身后走了很久,究竟走了多长时间,她也不知道,只管跟着人家走。

    阮若男不敢前,不敢后,一直和花容止之间保持着两丈多的距离。

    她们先是顺着河边儿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走了很久,然后,过了一条不是独木桥甚比独木桥的小木桥,桥头儿还扎着一根木杆儿,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仙人桥”三个字。

    过桥的时候,阮若男还被花容止耻笑,笑她是“笨猪癞蛤蟆”。这也是两人一路走来,花容止和她说的第一句话,也是目前唯一的一句。

    究竟是笨猪还是癞蛤蟆,阮若男也懒得和她计较,也没和她争辩什么。其实,说白了是阮若男自己没立场去争,为啥咧?说出来听听大伙儿就知道了。

    那座所谓的“仙人桥”,其实是用两根杯口粗的树干架成的,花容止摇着香扇,甚至都没往脚下看一眼,便轻飘飘的就从桥上走过去了。

    但对于阮若男来说,这座“仙人桥”其实跟独木桥没什么区别,两条杯口粗的木头耶,而且有五米多长耶,水又流的很急,虽然不是很深,但看一眼也足以让人眼花。

    何况阮若男又不会游泳,让她也轻飘飘的从桥上走过去,还是有很大难度滴,她能……爬过去就不错了。

    看到花容止摇着香扇走到河那边,阮若男急了,急的很狗过不去河似的,她怕花容止一会儿走远了,自己会在这个山谷中迷路。

    眼看花容止那厮要走开,阮若男这厮更急了,赶紧小心翼翼的往桥头靠近着,前脚刚踩上“仙人桥”面,只是下意识的往下看了一眼,那飞流猛进的激流便吓得她一下子两脚一软,差点掉下去。

    而且,而且那桥还会摇晃,根本就站不稳。奶奶地胸,这不是在过河,这像是马戏团在野外耍杂技。

    既然走不过去,那她,她,她就……爬过去好了,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跨过这条河就好。

    于是,阮若男慢慢蹲□子,两手先扎实的按着“桥”面,然后慢慢将两腿分开骑在“桥”面上,接着,以双手作为支撑点,一点一点往桥的另一头挪动。这个办法还是蛮不错,蛮安全咧,虽然过程有些吃力缓慢,可好歹她也算平安过桥了。

    阮若男刚直起身子,搓着手上的木屑,一边用袖筒擦拭着双颊的汗水,头一抬,才注意到花容止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悠哉的摇着香扇,唇角勾着一丝轻笑,双眸轻眯充满鄙夷的看着她,“笨猪,癞蛤蟆……”

    阮若男微微一怔,抬眼看了花容止一眼,面对她毫不避讳的“讽刺”,当下哑口无言。自己刚刚一门儿心思都放在了“桥”上,却忽略了桥这边还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

    想想自己刚刚独特的过桥方式,也禁不住觉得有些诡异,阮若男不由得双颊一红,两手不自然的摆弄着胯两边的衫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一边低头寻思着哪儿有地洞可以容她钻一钻,暂时掩饰下尴尬,一边祈祷但愿自己刚才的动作没有很笨拙,样子没有太滑稽。

    阮若男暗自闹腾着,花容止那厮又轻飘飘地道了句:“又淹不死你,为何要那般折腾自己,非要选择爬着过来呢?”

    阮若男干咳两声,抬起头来不自然的对花容止别扭一笑,尴尬道:“我,我怕水……”

    花容止轻蔑的瞅了阮若男一眼,觉得这个人可能是火星来的,不然住在海边儿的人,怎会怕水?对这个人,真的是……无语。

    看着花容止转身走开,阮若男忙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临走时,还不忘回头往桥下看了一眼,暗道:河水又不是很深,为啥我非要从桥上爬过来咧?为啥我就没想起从水里趟过来咧?丢人ing……

    过了桥,两人便进入了茂密的森林,一条一人多宽的羊肠小道坑洼不平,弯弯曲曲在杂草灌木中向前扩深。森林中空气潮湿,光线幽暗,加上太阳西下,让原本就不太明朗的环境变得越发压抑。

    不知走了多久,阮若男慢下了脚步,抬起手背擦着双颊的汗珠子,一边扯扯贴在身上蔫搭搭的衣衫,仰望着压抑的上空,转眼对花容止的背影问道:“还要多久才能走出去啊?”

    花容止回过头来,看着阮若男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样子,冷声道:“再磨蹭一会儿,天黑也走不出去。”

    “什么?天,天黑?”阮若男望着茂密的丛林咋舌了。

    花容止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抬头看着阴暗的上空,慢声道:“看样子,一会儿好像有一场大雨,若是在大雨之前走不出,那我们只能被困在山中了……”

    阮若男连三赶四地上前几步,走到花容止面前,毛里毛躁地急了:“什么?要下大雨?你是在和我开玩笑么?”

    花容止无比反感地瞅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天有不测风云,非你我所能控制,你再急也无济于事。如果我没记错,前方好像有座山神庙,若真下起了大雨,我们也只能在庙里避一避了。”说罢,转身径直向前。

    阮若男很是无语,却又无可奈何,只好乖乖的跟在花容止屁股后面走。此时天色一晚,阮若男不敢再和花容止错开很远距离,而是把两人的距离拉近到一步远。

    阮若男和花容止像路人甲和路人乙一样,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谁也不理谁。即便是走在杂草丛生的灌木丛中,花容止也一样走的轻松,轻飘飘毫不费力。

    同时走在同样的一条道上,阮若男却走的格外吃力,两只脚深深浅浅,不是被脚下的茎根绊住了脚脖子,就是踩到石尖儿上咯到脚丫子,趔趔趄趄张牙舞爪,身子总是失去重心站不稳,一不小心还会碰到花容止的脊梁。

    每每这个时候,花容止就会脚步一顿,秀眉微微一皱,接着,隐忍的继续向前走。

    因为她知道大雨就要来临,此时不是和笨猪啰嗦的时候。

    若是在大雨来临之前赶不到山神庙,可能就麻烦了,下雨天山路泥滑,加上天色渐晚,若是一脚踩空滑下山底掉进河里,刚刚白爬了半天不说,可能还会被激流冲到一个未知的地方。

    当然,这些麻烦对花容止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麻烦,若不是因为阮若男,要给阮若男引路的话,她怎会如此辛苦用“走”的方式出山?早就两脚一点,咻咻咻几下就“飞”出去了,说不定现在正在洗花瓣儿浴呢。

    见过笨的没见过像她这么笨的,连过桥的方式都那般滑稽笨拙,竟然“骑”着过桥,啧啧啧~不知道的还觉得她在练什么武林绝学呢?想必她那裤……裆也不好受吧……

    想到这里,花容止禁不住弯唇一笑,冷冷问了句:“你是做什么的?”

    阮若男一边踢腾着脚下的杂草,顺口回道:“我是……”准备说我是旅行社的,一想不对,赶紧改口“我是砍柴的……”

    花容止略有疑惑,砍柴的怎么有那么深的内功?刚刚在无忧山庄她亲眼看到阮若男随便就把五个人甩出灵堂外了。撒谎,不是什么好人!

    花容止继续问:“家在何处?”

    这个问题让阮若男很是作难,愣了一下,道:“在一个很偏僻的小山村……”当时掉下来的地方,可能离她“家”不远,不然那个小青年就不会说让她赶紧回去看看她爷爷掉粪坑了。

    提到这个,阮若男内心不由得泛起阵阵的内疚,内疚自己以那么霸道的方式“侵占”别人的身体,内疚当时情急没能为“阮爷爷”安葬后事,内疚把原来那个“阮若男”平静的生活过的一团糟。

    思及此,阮若男的心里像压了一块巨石,沉沉的,闷闷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把它重重的吐了出去,正想对在天之灵的阮爷爷真诚的道一声“对不起”,想以此深表自己最诚恳的歉意。

    阮若男无比诚恳且内疚的把头扬起来,希望能得到阮爷爷的理解,能原谅她。

    岂料,阮爷爷并没有听到她的诚恳歉意,等待她的是……一条碗口粗的巨蟒盘在离她头顶半尺多的树枝上,一双三角眼泛着可怕的绿光,对她吐着黑紫色的蛇芯子,还不时的发出“咝咝咝”的声音。

    “蛇啊……”阮若男一声惨叫,眼前一黑,两脚一软,在快要蹲到地上之前,被花容止及时扶住,并发出暗器吓跑了那条巨蟒。

    阮若男浑身发抖,脸色煞白,一身冷汗伴着热汗往外冒,惊魂失色的紧紧抱着比她矮了半头的花容止,双唇磕碰,颤颤巍巍重复着:“蛇……蛇……”

    花容止浑身微微一抖,一怔,接着,抬起一双白皙的玉手,使劲掰着阮若男环在她肩膀上的胳膊,无比反感试图想把她推开,可是几次都没有成功,阮若男依然像壁虎一样紧紧贴着她,抱得她快要窒息。

    长这么大以来,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这般来冒犯她,除了沐浴时容颜可以靠近,还得和她保持两拳的距离,除此之外,她从来不让别人和她零距离接触。

    虽说女人之间抱一下没什么关系,但花容止从不喜欢和别人有半点儿肢体上的接触,哪怕碰到她一根小拇指头,她都会大发雷霆。

    没想到被阮若男这个大胆包天的混蛋抱了个结实,抱得她快要窒息,尤其还能清晰的感受到从那混蛋心口传来“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听的花容止心发慌,手心出汗,浑身不自在。

    花容止怒了!双手用力掐着阮若男两边儿的……肋骨,尖叫:“混蛋,松手!”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被人拉着出去吃野餐,回来时快12点了,所以食言了,抱歉( ⊙ o ⊙ )啊!

    呃,看在今天是小夕生日的份上,内内就表脱了……

    别喊生日快乐啊,其实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慢慢变老,是很不快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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