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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那里不能随便给人看

    阮若男跌倒在地上后,盯着眼前这双离自己不到一公分镶着金丝边儿的短靴,足足愣了三秒钟,最后为自己捏了一把汗,暗道:多亏没啃到,不然拿什么赔……

    阮若男蠕动着身子,正想从地上爬起来,背上又被人踩住了,使她动弹不得,起不来。眼前的短靴还在,肯定又是刚刚那个黑衣女子踩她的。

    挣扎中,阮若男抬起头对踩她后背的黑衣女子发牢骚:“放开我,是别人把我撞跌进来的,你不找别人,踩我干嘛?有种你让我爬起来咱俩单挑!”

    黑衣女子脚一用力,在阮若男背上拧了半圈儿低喝道:“你弄脏了阁主的靴子,还想起来?”

    “我没有!不信你看……”阮若男为自己全力辩论着,伸手比划着自己与白靴之间那一小截的距离。

    黑衣女子还想说什么,见花容止对她使了个眼色,便松开脚,向后退了一步,站到一旁不再吭声。

    花容止漫步走到正厅的椅子前了下来,优雅地端起案几的白瓷茶碗,掀起茶盖轻轻刮了几下,先看了小狐狸一眼,又朝地上的阮若男瞟了一眼,才将茶碗送至粉嫩的唇边慢声道:“叫什么名字?”说着,轻轻啄了一口幽香的清茶。

    阮若男这才抬起头来,不情愿地将头扭到旁边,简短回答道:“阮若男……”又没犯什么罪,凭什么这么被人审问。

    花容止放下茶碗,眉间含笑轻轻点了点头:“嗯,有意思……”说着,起身走到小狐狸身边,对黏在它身边的沉鱼说道:“沉鱼,矜持点儿,你这般热情会吓到阮若男的……”

    这话……听得阮若男甚觉刺耳。是我没说清?还是她理解能力有问题?敢情儿她刚刚问的是小狐狸的名字?

    阮若男一股劲儿从地上爬起来,对着花容止那俏生生的背影解释道:“它叫斑斑,阮若男是本人的名字……”

    此话一出,引得几个黑衣护卫相互而视,抿着嘴,不敢笑出声来。

    花容止转过身,悠慢地走到阮若男跟前,美眸轻眯在她身上扫了一下,粉唇开启慢声:“谁允许你起来的?”

    阮若男本想理直气壮地理论,可面对这张美的让人不敢正视的面孔时,一时紧张地嘴舌不利索道:“我,我只是被人绊倒摔了一跤,没,没必要一直趴在地上吧……”

    花容止微微一怔,一丝冷霜迅速划过美眸,盯着阮若男足足看了十秒钟后,慢步走到案几前坐下来,对一旁的黑衣护卫使了个眼色,轻飘飘地吩咐道:“抽她十鞭!”。

    屋内的几个黑衣护卫中,还真有一个手里拿着马鞭的,其他三人将阮若男按到在地,拿马鞭的护卫立刻将手中的马鞭高高举起,就要抽。

    马鞭尚未落下,被花容止及时止住了,只见她伸出一根白玉般的食指,指着阮若男身上的那件月白衣衫,分外平静地说:“脱了再抽。”

    她们人多势众,阮若男不敢造次,只能咬紧牙关死扛着不还嘴,不反抗,不落泪,默默忍受着那一鞭一鞭快要将她打的皮开肉绽的“酷刑”。

    第一鞭子抽在阮若男的屁屁上,那感觉,我日了,真想跳起来吃了这帮混女人。第二鞭,第三鞭落下的时候,把阮若男抽转了想法,抽吧抽吧,反正屁|股也木了,“春光”也乍泄了,就当被人群“P”了,就当老娘我亲临 “S|M”现场学习性|经验来了。

    马鞭每挥一下,都会发出锃亮的声响,吓得小狐狸顾不上“仙家”的身份,紧紧贴着沉鱼身边大气不敢出一声,眼睁睁地看着阮若男受罚,焦急地祷告挥鞭的人轻点儿抽。

    只是那个拿马鞭的护卫,挥鞭带声,抽的带劲儿,那叫一个冷血,那叫一个冷酷,当真是连“畜生”都不如啊。作为一只有仙气儿的小狐狸,真真的为人类的残忍深表痛心啊!

    十鞭抽完了,护卫们也都暗抽一口冷气,毕竟都是女人,下此重手,她们也于心不忍。可这个人不懂规矩,竟然和阁主顶嘴,注定要挨鞭子的。

    厅内寂静一片,护卫们相继退到一边等候命令。

    阮若男咬着牙,抖抖索索伸手去摸自己的屁股,刚一碰到,就疼的她不由得发出“咝~”一声,下意识的将牙关咬的咯嘣直响。咬牙关是她被欺负后,习惯性的反应,以前被人欺负时,也都是咬咬牙关完事的。

    花容止左耳微微一颤,双眸轻眯,精致的下巴微微上扬,粉唇开启:“再加十鞭!”

    阮若男吓得马上伸手止住前来的护卫,一边抬头对花容止大声质问:“为,为什么?”

    花容止眉峰轻挑,说道:“磨牙的声音真讨厌……”说着,对旁边的护卫使了个眼色,“抽。”

    马鞭挥,阮若男凄惨地吼起:“Dead woman I hate you!”,又要挨十鞭,她受不了了,但也只能动口,用英语来骂花容止的恶劣,毕竟她们……人多啊。

    又十鞭抽完,阮若男身上仅有的一件贴身布衣,也烂了,鲜红的血渍透过薄薄的单衣,印出一条一条纵横交错的血印子,一点一点往外渗着血水。

    护卫们又暗抽一口气,希望这次地上的女人不要再发出任何抗议的响声了,以免再遭受鞭抽之苦。

    阮若男被抽的如一滩烂泥,死死地趴在地上将舌头咬在上下齿之间,大口喘着气儿,米粒儿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一滴一滴划过脸颊滴在地面上。

    只见她嘴巴张张合合就是不敢完全合住,她害怕上下牙齿“相遇”的时候,会习惯性地发出咯嘣的声音。为了不再惹到那个变态女人,她尽量把嘴巴张开,用舌头挡在中间不让自己牙齿发出任何声音。

    花容止端起茶碗送至纯畔,瞟了一眼半死不活的阮若男,不紧不慢地道:“把你刚刚说的那句话解释一遍。”

    阮若男心里一惊,以为又要挨鞭子了。不过,马上就放心了,这里的人是不可能听得懂英语,哦吼吼吼……不过话说,挨鞭子的感觉,真的是抓心挠肺的……疼啊!

    阮若男这才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来,顶着一脑门汗珠,咬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解释:“那句话是我们家乡土话,意思是……是您好美,美的令女人看到您都动心……”我呸,心灵美才是真的美。

    花容止听后,不动声色地拿起案几上的檀木香扇,潇洒一挥扇沿展开,遮挡在自己那张令人窒息脸颊前,露出一双夺魄的美眸,勾唇一笑道:“起来吧……”

    穿越有风险,剧情很狗血,穿越不口怕,最怕穿越之前没文化。想穿越,不会几句英语怎么行?尤其是在穿越后,骂人时,用一种别人听不懂的语言,既能解气,又泄愤,当真是……爽也!【临毕业四级都没过的孩纸表示蒙面飘过~~~】

    阮若男双手支地,起了几下都起不来,小狐狸见势急忙从椅子下钻出来,跳到阮若男身边,抬起一只毛茸茸的前爪,帮阮若男擦拭着额前的细汗,眼里满是关切道:“呆子,你没事吧……你到底有没有事啊……是不是瘫痪了啊……是不是被她们抽残了啊……你等着,我,我去和她拼了我……”

    “我……”阮若男想了想还是把后半句话憋回去了,如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小狐狸对话,别人以为她是个疯子。不过小狐狸的话,还是让阮若男心里暖暖的,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地方,也只有小狐狸关心她的冷暖了。

    虽然,每次只要发生“状况”小狐狸都神奇般地消失,事后又能神奇般地出现在她眼前“嘘寒问暖”,尽管知道它说“拼命”是面子话,但还是让阮若男很感动。

    毕竟,它只是一只小狐狸,就算它有500年修行,那又怎样,仙气儿还不是经常失灵?所以,尽管上次它神奇般地把阮若男拖出井口,可在阮若男心里,它还是一只畜生,一只会说话会察言观色的畜生。

    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遭遇再大的磨难,阮若男都不希望小狐狸上前搭救她,她不希望小狐狸跟着她遭受“暴虐”。倒是习惯了它每次躲起来,等敌势过了安全了,再出来。

    一个毛茸茸的拥抱,一句假惺惺的“客套话”,就足够了。有小狐狸在,阮若男不会觉得太孤单,太无助,太绝望,太潦倒!

    阮若男眼中划过一层薄薄的水雾,伸手抚摸着小狐狸的小脑袋,泪光点点地看着小狐狸,欣慰地点点头,以示“别担心,我没残”。

    为了不让小狐狸为自己担心,阮若男咬着舌头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向坐在椅子上极其逍遥的花容止微微欠身,无力地道:“阁主,衣服还给您了,鞭子也抽完了,现在可以让我们走了么?”

    阮若男嘴上服软,心里却是这样想的:穿人家的迟早要脱下来,无端抽人家马鞭,人家迟早会抽回去的!今儿个这二十鞭子,我记住了,铭记在心!花阁主,你等着!咱们……改日见。

    阮若男在心里暗自揣测时,耳边又响起那若翠珠落玉盘般动听的声调,话里的内容却完全视仙狐如土狗:“这狗是公的还是母的?”

    阮若男微微一怔,马上蹲下来用手扯起小狐狸的一条后腿,歪着头往小狐狸“那个”地方看,小狐狸使劲挣开后腿,一巴掌落在阮若男脸上,大骂:“不要脸,你看伦家那个地方做什么?”

    阮若男咬着牙,尽量含糊不清地小声求道:“斑斑乖,求求你,让我看看吧,就看一眼好不好?不然我没办法回答那个变态女人的问题啊?你忍心让我再挨十鞭么?”

    小狐狸脑袋低垂,表现出一幅无比作难姿态,小声道:“可素……麻麻告诉我,私|处是不能随便让人看的哇,尤其是……淫|乱的人类……”

    阮若男啼笑皆非,连连点头含糊道:“好好好,我粑粑也说过女孩子不能随便看别人的私|处,那你直接告诉我,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就好……”

    这时,沉鱼摇着尾巴,一脸谄媚地走到小狐狸身后,将狗嘴伸到小狐狸的后腿中间,下作地好一顿狂舔乱闻。

    小狐狸浑身麻酥酥的,急忙跳到阮若男怀里,扯着她的耳朵喊:“呆子,赶紧站起来,离它远点儿,那只下流的畜生想上我……”

    花容止举起香扇挡在面前,遮住唇畔的笑意,旁边的护卫也都抿着嘴,憋住笑,都被这一幕逗乐了,虽然在她们眼里,阮若男怀里抱着的是一条“小花狗”。

    沉鱼的下作样,已向众人揭示了小狐狸的性别,它肯定是母的。如果是公的,那就是沉鱼的性取向出了问题。

    花容止收起香扇,看着阮若男怀里的小狐狸,眉峰轻挑地说:“狗留下,人可以走了!”

    阮若男下意识地将双臂紧收,不愿意将小狐狸交出,也不敢作声有何抵抗,只能紧紧地抱着小狐狸,怯生生地看着不怒不喜的花容止。毕竟,屋内除了拿马鞭的,还有几个拿大刀的!这气势……很吓人啊!

    小狐狸也紧紧抱着阮若男的脖颈,将毛茸茸的身子不留缝隙地和阮若男贴在一起。

    花容止见此,忍不住开心一笑。那笑容就仿佛是行走在沙漠中的行人,突然看见一片绿洲,让人在误以为是海市蜃楼的同时,仍然无法阻止自己为其疯狂的举动!

    独特好听的笑声中,轻飘飘地发出了视生命如草芥的话语:“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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