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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8小白兔小白兔会跳舞

    ‘唔,还是凝儿的身上最香了。’躺在舒适的床上,浅月如同八爪鱼似地死死的粘在夏凝烟的身上。因为喝了些酒,浅月的眸子近乎迷离。她穿着单薄的中衣,双手半搂着夏凝烟的脖颈,一条腿随意的搭在对方的膝盖,时不时的往上蹭着夏凝烟的大腿。

    ‘唉。’夏凝烟无奈的发出一声叹息,此刻的她更像是柔软的抱枕,一动不动的任由讨厌鬼抱着,蹭着。这么长时间以来,她早就习惯了浅月的怀抱。那种纯粹的不含杂质的怀抱,让她在这个微冷的初冬不再寒冷,更觉暖心。

    脑子里不断的闪过宴会时俪妃那极具诱惑的俯身,浅月的手下意识的抚过冻人冰的脖颈,不知不觉就探进她的衣襟,隔着丝滑的肚兜揉摸着夏凝烟敏感的胸房。边摸边喃喃自语:‘凝儿,怎么还穿着肚兜啊?摸起来可不舒服。’说着,干脆把脸埋在夏凝烟的肩窝,不安分的手使劲儿扯了扯肚兜的边缘,钻进去,大胆的将手掌覆在她的胸房,感受着其中细腻柔软的触感,眯起了眼睛:‘凝儿,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特好奇你的胸部大小。我奇怪啊,这公子怎么胸那么大呢!嘿,比我的大多了!’

    ‘花!浅!月!’夏凝烟从牙缝里挤出浅月的名字。她的面色燥红,唇齿间总有一两声闷闷的轻吟溢出。她的身体有些僵硬,面对浅月如此突然的举动,她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腹间有怪异的感觉腾升而起,使得夏凝烟的身体僵硬片刻后变得毫无力气。似乎,心里头有两种情绪在不断的折磨着她,既希望讨厌鬼的手快些停止此刻的举动,又隐隐的想要更多。

    被揉摸的胸房有些肿胀,其中的蝴蝶红在讨厌鬼的指尖的触碰下逐渐硬挺。夏凝烟紧咬着下唇,鼻间的呼吸越发沉重,她不希望自己发出那等羞人的声音,又因着敏感地带被讨厌鬼不断‘蹂躏’而不由自主的发出闷哼。可惜,她的种种反应并没有被浅月察觉,她喝多了,喝醉了,虽然总想对夏凝烟做点儿什么,却只是没完没了的搓着对方的右胸,连换另一边儿的打算都没有,更别说听见刚才夏凝烟的不算警告的警告。

    ‘浅月,你醉了,还不快把手拿开!’夏凝烟欲哭无泪,她苦笑着由着浅月肆意放肆,想推开却浑身无力。稍微转头望向近在咫尺的浅月,夏凝烟看着她那张看起来正在享受舒适的清秀脸孔,似是不舍的抓住她的手腕,把它从自己的肚兜里拿了出来。

    ‘凝儿!我要摸!’掌心失去了最初的触感,浅月的腮帮子不由得鼓了起来,她执拗的将手再次伸进夏凝烟的肚兜,身子更是半趴到她的身上,不由分说的禁锢着她,不让她乱动。

    ‘花浅月!你为何喝醉了都不安分!’身体被半压着,夏凝烟无计可施的抿着双唇。她很清楚,对于喝醉的讨厌鬼来说,除非她自己消停,不然的话总会叫你又可气又无奈。

    ‘什么?你再说什么啊?我好困喔,你别吵,咱们乖乖睡觉喔!’说着话,浅月使劲儿捏了下夏凝烟的胸房,惹得对方顿时发出一声惊呼,怪责的说:‘花浅月!你到底...要做什么!’越说越小声,夏凝烟无力的扭摆着腰肢,身子有意无意的想要更加蹭近浅月的身体。敏感的地方被讨厌鬼摸的太久,夏凝烟的身体早就来了感觉,而这种自然的生理反应让她选择妥协,以无声默许浅月的种种行为。

    ‘凝儿,我好喜欢你...’掌心传来的柔软触感让浅月爱不释手,她闭着眼睛不断的揉摸着,几乎把对方的衣襟全部撑开。困意袭来,她干脆保持着先前的动作,呼吸逐渐的均匀开来。

    她这样,苦的却是夏凝烟。

    原以为浅月会继续,没想到这呆子揉着揉着居然睡了过去。把她的感觉惹出来了,自己却跟没事儿人似得睡着。第一次,或许是第二次,夏凝烟很想一脚把睡得正香的讨厌鬼踹到南海里头。可她现在压根儿就没力气,能做的也只是继续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就着讨厌鬼暖人的怀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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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月迷迷糊糊的做了个梦,她梦见自己手里握着又软又热乎的大白馒头,还梦见面前摆着一蒸笼的馒头。好香啊!浅月掂量着手里的大白馒头,似是开口询问卖家馒头的价钱。不想,一声冰冷的‘滚’突然出现在浅月的耳畔,惊得她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再一瞧身边儿的人,只见夏凝烟的衣襟敞开,虽然面色微冷,脸颊却是红晕翩浮,看起来像是经历了什么羞于启齿的事儿。这...冻人冰这是怎么了?浅月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还没看几眼呢,就被夏凝烟一记嗔怪的眼神给看了回去。‘呃...凝儿,你怎么了啊?怎么,怎么这么看我啊?’

    ‘你自己干的好事自己不知吗?!’夏凝烟快被她气死,敏感的地方被讨厌鬼占了一整晚的便宜不说。到早晨居然开始说起了梦话,说...说她的胸房是馒头,还要...还要买!该死的讨厌鬼,当真是想把她气死不成?!

    ‘我干了什么好事儿?不知道。’浅月摇头,她哪里有干什么了?不就一直躺在这儿睡觉?

    ‘不知道?好个不知道!’夏凝烟的脸色比先前更冷,对于一个被占了便宜的人来说,对方不记得什么的当真是相当讨厌的。她掀开被褥从床上下来,还没把鞋子穿上,就被浅月一把拽住,非得要问出个答案:‘到底怎么了啊?凝儿,你生什么气啊?’都这个模样了,再瞧不出冻人冰生气的就是傻子。

    ‘我如何生气?’你什么都不记得,我气又有什么用?!

    ‘你就是生气了!凝儿,到底怎么了啊?是不是我昨天说错什么话了?’不能啊,她现在说话虽然不算谨慎,但也没有大大咧咧不经思考啊!‘还是说,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儿啊?凝儿,你告诉我好不好?是我的错,我改就是。’

    ‘驸马怎么会做错呢?不是还得进宫教俪妃作诗的吗?还是快起来更衣洗漱,免得过了时辰。’夏凝烟皮笑肉不笑的甩开浅月的手,觉得有些冷,她下意识的将敞开的衣襟重新合起。也就是这么一个非故意暗示的动作,让浅月隐约的抓到些重点。

    她一声不吭的坐在床边儿,尽量从昨个儿应下皇帝给的‘新差事儿’开始往后回忆。然而,再怎么回忆捋顺都无济于事,她记不得后边儿到底发生了什么。眼瞧着夏凝烟就要打开房门,浅月说什么都得把事情弄个清楚。她光着脚从夏凝烟的身后抱住了她,嗅着她的颈香,软声道:‘凝儿,我错了好吗?你别生我的气,我不是故意那样做的。’虽然她记不得做了什么,但能把冻人冰惹气的话,该是对她做了些什么不允的事儿吧。

    ‘你又记起来了?’夏凝烟问,语气比先前稍微缓和。

    ‘嗯,我都记起来了。可是,我不是故意那样做的。凝儿,我是真的喜欢你。’甭管记没记住,都得把软话说了,这样才能求得原谅。果然,一听讨厌鬼这么说,夏凝烟还道她是真的全部记起。脸又开始发烧,夏凝烟抿唇不语,好一会儿才别扭的说:‘我知你喝醉,以后...以后别那样就是。还有,更不准再看什么春宫图!’

    !!!春宫图?!浅月愣了一下,顺着她的话想到了自己可能干出的事儿来。不会吧?她对冻人冰做出那种事儿了?浅月的背部有些僵,脸上浮有鲜明的红晕。自己...对冻人冰...做那种事情...天呐!浅月在心里一阵惊呼,她紧张的面对着夏凝烟,道:‘凝儿凝儿,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喝了酒有些犯浑,才...才那么做的。虽然,虽然人家真的好想和你那个...’说到最后,浅月低着头一阵羞臊,当着喜欢的人说想和她那个,可真不好意思呢!

    ‘你!闭嘴!这种事情不准再提!’浅月脸红,夏凝烟的脸也白不到哪儿去。她用余光偷瞄了眼浅月,故作若无其事的挺胸抬头,不自然的说道:‘驸马还得进宫,还是快些去更衣洗漱吧!’

    ‘哦。’浅月闷闷的点头,又轻轻的拽住夏凝烟的衣袖,小声道:‘那个...凝儿啊,我...我想...’

    ‘不准想!’夏凝烟似乎猜到她想干什么,当机立断的用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唔...哇!你干什么啊!’浅月扒开她的手,无辜的说:‘我就是想和你一块儿进宫,干嘛连这个都不许想啊!’

    ‘.......’知道是自己会错意,夏凝烟的耳根都跟着红了起来。她的在心里气的跺脚,也不再搭理身后的讨厌鬼,直接把房门打开,唤道:‘夏荷,替本宫梳头!!!’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呐!非得刺激一下才出来哟~

    不准不准,各种求花求评求收藏。

    都过年了,你们得可怜可怜俺这个不过年的家伙。

    公主会错意的时候,悲催的很哟。

    嗯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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