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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县令难当(抓虫)

    原本喝醉了酒的人应该一觉睡到大天亮才是,无奈江怜儿一个晚上都在折腾,不是一会儿踢被子扯衣服就是说梦话,害的赫连明镜紧张的不得了,深怕说些什么把身份给泄漏出去了。就这样,赫连明镜照护了江怜儿一个晚上。

    第二日--------

    柳梦生早早来到内书房,推了推趴在床边睡着的赫连明镜“大人,大人”

    赫连明镜被叫醒,见是师爷,揉了揉眼睛“原来是师爷呀”

    “大人你为何趴在床边睡啊,莫不是大人照护江小兄弟一个晚上?”柳梦生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大人竟然把床给书童睡,而且还照护了书童一个晚上。

    “她睡觉时有些不安分,没想到照护着照护着自己就睡着了。呵呵”赫连明镜伸了一个懒腰“对了,师爷,你这么一大早就过来有何事?”

    “大人您忘了?今日要去拜访太平县知县卓大人”

    “哦,对对,瞧我这记性。呵呵,师爷先出去等候吧。等我梳洗好了就一同去”

    “是,还有学生想问大人,昨日看案子看的如何,今日要审理哪些案子?学生好去安排衙役把相关人士带来”

    “啊,这个案子啊,案子。。今日就审理这些案子吧”赫连明镜从一叠状纸中抽出一部分交给师爷。

    “那学生先告退”

    赫连明镜梳洗完毕后,同师爷一起去拜访太平县卓知县。

    “师爷,那个卓大人是个怎么样的人啊”赫连明镜坐在轿子里有些无聊,问道。

    “这个。。。。”

    “师爷但说无妨,咱们就当是寻常的聊天,并无其他意思”

    “竟然这样,学生就说了,以学生对卓大人的了解,为官来说,算不上什么贪官,当然也算不上什么好官,为人来说,以自身利益为重,明哲保身为主。”

    “呵,看来这个卓大人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物啊”赫连明镜嘲笑道“一旦有事,就相互推让,想必这也是很多当官的特点吧,”

    柳梦生没有接话,以沉默同意了赫连明镜的说法。

    柳梦生在外头说道“大人到了。”

    知县府内--------

    “大人,大人”一名衙役急急忙忙的跑到内院。“大人。。”

    “鸟儿,叫两声,再叫两声”躺在摇椅上逗着笼中的鸟儿有些臃肿的卓长青被衙役这么一叫,吓的险些把笼子给扔了出去“混账!嚷嚷什么,要是把的我的宝贝吓着,为你是问”

    瞬间衙役小声了很多“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说,到底何事?”

    “启禀大人,太平镇新上任的县令求见”

    “你说谁?”

    “太平镇新上任的县令赫连明镜在外面候着”衙役再次说了一遍。

    “赫连明镜!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师爷。师爷,快给本官准备官服”

    在客厅的赫连明镜还在想着电视剧里下属见到上属时应该说什么时,只见一名体态臃肿,头戴乌纱帽,穿着一身浅绿官服,前襟上绣着一只鸂鶒的中年男子出来。

    “下官太平镇赫连明镜拜见大人”赫连明镜双手抱拳弯腰说道

    卓长青上前扶了赫连明镜起来“赫连大人咱们都是同朝为官,分什么下官不下官的,就太见外了”

    “???”见外?难道他们俩很熟?还没等赫连明镜缓过神来。

    卓长青又道“还不快给赫连大人上茶”

    “是。。。”

    “下人不懂规矩,让赫连大人见笑了。”

    “下官岂敢”

    接着又含嘘了几句,赫连明镜就告辞了。

    “师爷,那个卓大人官居几品?”赫连明镜问道

    “卓大人官居正七品”

    “他一个正七品为何对我一个正九品的如此客气呀?”赫连明镜想不通。照刚才的谈话,他们俩不认识啊,怎么对我这么客气,难道我有霸王之气,让他折服了?

    “这个,学生也不知。”柳梦生做了十几年的师爷,也想不通这个问题。

    管他的,竟然他如此客道,以后对自己也有好处。

    知县府衙-------

    “大人,您刚才为何对一个小小的九品官员如此客道?”秦师爷想不通。

    “那个赫连明镜是当今新科状元,因为口出狂言得罪了翰林院院士才被贬为九品芝麻官,但听说皇上对其才华很是欣赏。谁知道以后他会不会再被召回京都。重新重用,在太平县,如果本官对其客道些,以后回去了自会记得本官,那本官就。。。。”

    “高,实在是高,还是大人深谋远虑,考虑周全啊”秦师爷拍马屁道。

    “哈哈哈哈。。。”

    太平镇县衙-----------

    宽大明亮的大堂里,明镜高悬的牌匾挂在最中间,暗纹雕刻,在暗红木框的映衬下,几个流金大字闪闪发亮,非常扎眼。桌案上非常的整齐。两排身着深红劲装的衙役分居左右,手执长杖,颇有几分威严。

    铺头大喝一声“大人到-----”

    “威----武------”瞬间衙役的长杖很有节奏的敲打着地面。

    赫连明镜从内堂出来,师爷跟在后面。

    赫连明镜有些紧张的坐在县令椅上。

    “升堂------”

    接着几名老百姓被放了进来。

    只见两名年纪三十左右的农夫跪在地上。

    “咳咳,下,下跪何人?”这古话说的还不是很利索。

    “草民,狗子”

    “草民,强子”

    听到这两个名字,赫连明镜有种好笑的冲动,但介于场地不同,忍住笑接着问道“所谓何事?”

    这不是已经写在状纸上了么,怎么又要说,不过大人这么问了还是诚实的回答道“禀大人,是这样的,半年前草民因为赌钱输光了家里的积蓄,就向强子借了点钱,以家里的母牛为抵押。承诺四个月后还钱和利息,否则就以母牛抵债。结果四个月后草民去还钱,草民家母牛生下了牛孺。草民根本就不知道母牛已有孕了,强子非说是他家生下来的,牛孺应该归他。大人,大人你要为草民做主啊大人。。。”

    狗子话音未落,强子就按耐不住急道“大人,那母牛来我家时,瘦的跟柴似的,要不是草民天天割草喂大豆,它恐怕早就活不成了,更不用说生下牛孺,而且这牛孺生在草民家,难道不应该归草民吗?”

    “牛孺是我家的”

    “是我家的,我家的。”

    原来是关于天然孳息的问题“好了好了,不要争了,根据物权法规定,天然孳息由所有权人取得”

    “??????”

    接着所有的人看着赫连明镜,不明白大人说的是什么。

    “咳咳”师爷柳梦生在一旁轻咳两声提醒赫连明镜。

    赫连明镜回神,才发现自己说的竟然是21世纪的法律,咋了咋舌。“咳咳,那个,本官说的意思,意思就是,牛孺是母牛的孩子对不对”

    “嗯嗯”集体点头。

    “竟然牛孺是母牛的孩子,那牛孺就是母牛身体的一部分对不对”

    “嗯嗯”还是点头

    “而母牛是狗子的,虽然狗子把母牛抵押。不过却如期的还了钱和利息,那么强子是不是应该如约的把母牛原封不动的还给狗子”

    “嗯嗯。”

    “竟然这样,那牛孺是母牛身体的一部分,自然也是狗子的”

    “嗯嗯。”

    赫连明镜一拍惊堂木“竟然这样就结案”

    “谢,大人~”狗子大呼道。

    “大人,大人。。草民不服,草民不服”这下强子不服了。

    “强子,你刚才也点头同意本官的说法了,为何还不服?”

    “大人,这案子是半年前,如今牛孺已经在草民家半年,吃了草民这么多的大豆和麦子。您,您这不是让草民财物两空吗?”说着说着强子有些委屈。

    “说的有道理,不过,牛孺还是要判给狗子”

    “大人~”

    “好了好了,狗子确实应该支付牛孺在强子家半年来的食物费。就按照平常一般牛吃多少来计算吧”

    强子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又没有什么理由可说了,只能接受这判决。

    接着,上来了一位三十多岁,和一位四十来岁的妇人,两人从进门到现在就互不谦让,挤兑对方。

    “啪----”赫连明镜一拍惊堂木,两人才吓的停了下来,连忙跪在地上。

    “下跪何人?所谓何事?”

    “民妇,上村李陈氏”三十多岁的妇人回道。

    接着四十来岁的妇人也回道“民妇,上村李金氏”

    李陈氏先开口道“大人,是这样的,民妇和这个李金氏本是邻居,有一次民妇家的鸡不小心跑到她家去把她家晒的玉米给啄了,她便怀恨在心,把民妇家的鸡偷去炖了”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偷了你家的鸡,你那只眼睛看到的,啊,我还怀疑你怀恨在心,前阵子把我们家的鸭给偷了呢”

    “呸,你这个老太婆,谁稀罕你家的鸭”

    “你敢骂老娘是老太婆,你这个刁妇。”

    “你敢骂我是刁妇,你这个丑八怪凭什么说我”

    “哎呀,你敢说老娘是丑八怪,你就是个%¥%#@$.......”

    “#¥&*......”

    看的赫连明镜目瞪口呆。

    “你这个刁妇,难怪你家男人整夜不回家,天天待在青楼”

    “老娘跟你拼了!”李陈氏被人伤口上撒了盐巴,一把跳起来,掐着李金氏的脖子。

    李金氏也不是省油的灯也开始扯着李陈氏的头发。

    两个妇人就在公堂上打了起来,一下子场面就混乱了。

    赫连明镜连忙大叫“快拖开她们两个!”

    两个人被硬生生的拖开后,还不停的骂着对方。

    赫连明镜听着耳朵难受,连拍数下惊堂木。

    “威----武-------”衙役们很是配合的举起长杖敲了起来。

    一天过后。

    赫连明镜无力的靠着长椅,这一天下来全是关于鸡鸭牛之类的事情,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和被吵的生疼的耳朵。这个县令不好当,一点都不好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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