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培训往事5
第七章 培训往事5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牟明磊是一个很精干的小子。是重庆本地的，巴南区花浮镇人。他和嘉星的关系原本是比较一般的，可是因为他的无心之过，他和战友聊天时，说了嘉星的坏话，刚好被嘉星听到，因此他给嘉星的第一印象忒差。
记得那是开学后的第一天，战友们都在议论着大家一起当直招士官时候的从军感受，以及关于那一天开学的情景。嘉星当时不在场，因为喜欢独自一人清静，好像是去了学校的图书馆看书。而在图书馆没有借书证，只能自己一个人回来。
没想到嘉星刚回来，就听到牟明磊正说着嘉星的背景，拿嘉星的家庭环境取乐。究竟是谁告诉明磊嘉星的家庭背景，我们过会儿再说。明磊学着春节联欢会里说相声的，坐在椅子上，成军人坐姿姿态，一手拍着大腿，一边豪情壮语的话说，四队宿舍有一星，有位士兵出生贫，年幼时日母不幸，父亲嗜赌又不勤，姥姥为家总是病，为军男儿无孝心。
当他准备念了行为怪癖的时候，突然嘉星成门口进来，牟明磊没有在念。牟明磊看了嘉星一眼，停了不说。旁边的人在叽叽喳喳说，说啊，下一句是什么？有的再问明磊，那个士兵是谁？有的问说，明磊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还有的人已经知道了故意在看嘉星叫明磊继续说。
明磊心理其实也有一杆秤，他不想得罪嘉星，更不想得罪那个在昨晚叫他念这些话的刘湘晋。明磊怕刘湘晋，怕得要命。
刘湘晋威胁明磊，如果帮他整一下骆嘉星，他说将告诉队长说他偷他钱和借钱的事情。明磊知道如果这事情被队长和学校知道，明磊他就可能被退学不能顺利完成培训而退伍，他就可能被他们故乡的父老乡亲说是逃兵。
明磊没有办法，只能是答应了。明磊知道他是无心故意刁难嘉星，也知道他是迫不得已。为什么刘湘晋为像叫明磊整嘉星，让嘉星难看？原因看简单，他想报复嘉星，想让嘉星不爽。刘湘晋很恼火嘉星每天总是遗世独立，孤傲独往，还气宇轩昂的样子。总之就是看着厌烦，看着嘉星就想灭掉灭掉嘉星那嚣张的气焰。
其实，嘉星不是嚣张跋扈，只是他习惯了自己的生活方式。最重要的是在刚来不久，刘湘晋曾经叫嘉星帮忙帮他搬个椅子，但是嘉星没有理睬他，当时刘湘晋以为嘉星是一位很有来头的就家伙，所以不敢动他。
后来刘湘晋得知，嘉星其实是一个单亲家庭，从小受人百般凌虐，受人百般欺辱，没有什么来头。于是就开始找借口让嘉星难看。甚至曾想让嘉星滚蛋，退回老家去。要不是嘉星自己的专业学得非常棒，深受所有老师的喜欢，或许嘉星真的是要滚蛋了，因为太多人对嘉星不友好，不团结。
记得一次专业课三人一小组的实验，嘉星曾跟刘湘晋一组。刘湘晋故意让嘉星出丑，嘉星找不到需要的零件。最后三人一起的实验没有完成，考核全部零分。老师说嘉星关键时刻掉链子。
那事情，嘉星不知道是刘湘晋搞的鬼。只有刘湘晋自己在暗地里背着笑，因为刘湘晋不是靠分数成绩靠能力素质来部队的，而是他家族的背景。而嘉星什么都没有，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实践撑起自己的天空和理想，姥姥的心愿。
然而，牟明磊为什么会跟刘湘晋借钱呢？就是因为他们两人是同个新训单位的，而且是老乡。刚好那个时候，牟明磊家里的亲人患病，他手上的津贴又不够，只能跟刘湘晋借。因为刚来的时候，他就只认识刘湘晋。
借钱为什么会变成偷呢？原因是牟明磊在刘湘晋还没说借给他多少的时候，他自己就在刘湘晋的抽屉里拿了银行卡，问了刘湘晋密码，然后到超市多取了两千。
原本关系稍微较好的刘湘晋和牟明磊，就是因为这一事关系渐渐的疏远，而且加性格有些偏差，家庭背景也有关系。所以没有真正称之为兄弟，更谈不上生死般的战友情谊。此后，牟明磊很多时候成了刘湘晋的工具，考试作业都必须牟明磊帮忙，而且刘湘晋也会发点钱给牟明磊。
嘉星听到那堆人，刘湘晋牟明磊的狐朋狗友，自己成抽屉里拿出水壶抿了几口，又出去了。嘉星躲在厕所里和凡歆了聊天，事实嘉星也不会为那些事情生气，毕竟他已经麻木，习以为常。
嘉星一上线，凡歆QQ那头就已经有了短信提醒功能，所以凡歆便能及时和嘉星聊天。是凡歆的痴痴，还是嘉星的无意，两人总是能够了得比较开，似乎触到心灵的伤心处，又能及时的回收过来。
嘉星跟凡歆说，和你聊天我很快乐，每次似乎感觉你就在身边倾听，又不会触及我心痛的神经，总是有种山重水复而又柳暗花明的感觉，你如幽灵穿梭我我的心境
凡歆还回答说：“呵呵，不错嘛，现在不也如诗人一般。”嘉星回答：“那不是受你这个大文学家的影响，也之乎者也！”
“说明你有天分？我妹妹要有你一半资质就好了，我就不会那么么”
“你妹妹怎么？”
“傻呀！直来直去的，到处闯祸！”
“哪有人说自己的妹妹傻！”
这时候，牟明磊过来，进了厕所，叫道：“嘉星，刚才对不起。”
嘉星没有理睬他，依然蹲在厕所里，玩手机，没有吭声。牟明磊看到了厕所就只有他一个人，就把心理话说了出来：“嘉星，我不是故意的，我们有办法，有人想给你难看……”
牟明磊说了几句就走了，嘉星也没有听进去，只是自己也蹲累了，两膝盖酸软，擦了屁股，起来，离开了厕所。
凡歆的哥哥看到凡歆在玩手机那么高兴的样子，问凡歆说：“小妹，谈恋爱啦！这么高兴！”
凡歆说：“没有！只是普通朋友。”
“什么普通朋友让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原因是嘉星跟凡歆的聊天话题越来越多，而且不会像之前的聊天只是三三两两就不聊了。
凡歆突然想起了，他二叔打来的电话，就告诉他哥哥：“哥，二叔刚才来电话了，叫你过去他那儿。说你电话打不通。”
当然打不通啦，那个时候，凡歆的哥哥凡昕坤正和两个漂亮的妹妹玩飘飘欲仙的游戏，怎么可能开机？ 凡昕坤和他的两个助手到了他二叔的旁边，说：“二叔，你找我？”他二叔黑豹大发雷霆到，“你他妈小子，给了我什么鸡ba破软件！”接过，凡昕坤自己打自己的手下，打得满地是血，跟他二叔都是那小子的错，他把事情交给他去办了。他请求他二叔在给他机会……
自从那件事以后，牟明磊去问嘉星作业，嘉星有么不理睬，要么说他不会，原本两人一般的关系，如今就像个陌生人。牟明磊曾经找过嘉星谈过，问嘉星说：“如果咱两人出现在战场，你会不会和我一路合作？”
嘉星说：“我不会。”嘉星很少说很多话，最后的话几乎都是用文字代替，那也跟遥远的凡歆聊天多说话的。嘉星渐渐开始烦牟明磊，他让嘉星失去了代表学校参加大学生计算机编程大赛的机会。
因为那机会对嘉星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嘉星的了第一名或许他就又有可能跳出集训队，甚至有可能成为一名干部学员。牟明磊时好时坏的家伙，嘉星内心气极了。
嘉星知道，要对一个人下黑手，就是要面不改色，蒙蔽对方，就算下了黑手，也未必让对方察觉得到。正如古代兵书说言：“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士之不用，近而士之远，远而示之近。”
嘉星做了，做了他作为一个中国人解放军直招士官的又一耻辱。可是这个耻辱却是没有人能够发现的，我想就算是地方刑警队刑侦破案的高手，也可能未必破得了，这个让学校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件。若不是嘉星自己在最后的自述中说了出来，或许这些事情一辈子不会有人知道。
那是一个风清气爽的日子，阳光在这个号称火炉的重庆停了一个昼日。嘉星将事先已经准备好的工具，将整座实验室的电源线路，用一个已经似乎老化的绝缘皮给代替了，看起来简直是自然老化，只要有人去碰，必然会触电。几根所有学校的市电电线都同时老化，必然会短路。如果按绝缘层和时间算，最多只能撑十几天。
嘉星发现了这个问题，并非向学校报告，叫专业人士来抢修。而是，等到我们考核专业的时候，让我们的通信车在加电压要插电线的时候，让那电线出现漏电。
嘉星不知道牟明磊怎么触电，触电后被烧成了什么样，但是他知道牟明磊肯定会去修的，因为嘉星知道牟明磊是学电工专业，对电源专业很算很了解，但是他对事故的把握和风险评估比较弱，就在战友学员们急的时候，他肯定会做错判断。
就会在战友的催促下，没有等学校的电工过来，就自己动手去修电线。牟明磊而且还不知自己手上的工具已经被做了手脚，或者说是被掉包了，是被另个战友王怿东给整了，因为那个战友怕考核输给牟明磊。他跟牟明磊有些矛盾。两人曾经是跟同桌。可不知道怎么就分散了，不愿意坐在一块。
结果就在考核时候，实验室的局部电线突然触电引发实验室的总线路短路，导致算是大面积的停电。刚好，考核又准备轮到牟明磊那一组，一向被称为短小精悍的牟明磊自然主动请缨修线路，毕竟他之前也给实验室内修过电路的线路。
同志们跟着挤了过去，老师不让人跟随，于是大家都在实验室内呆着。不知道怎么回事，是谁设计陷害了嘉星，嘉星又坐回凳子，趴摔倒在地上，实验室里的十几个人笑得乐呵呵。
然后，接着不知道是哪个人看到老师教员不在，于是将另一个战友推了过来，幸好反应快的嘉星躲开。可是接着还是闹着，嘉星跟那个碰他的人打了起来。
因为那个人太他妈的桀骜不驯，很拽的样子，笑着故意撞嘉星，夹着说：“唉，对不起！”嘉星躲不起，忍无可忍就找他单挑，两人就在门口走廊干了起来。那人叫潘文轩，长的挺高的。高出嘉星半个头。
周围呐喊吆喝加油的人很多。有喊嘉星的，也有喊潘文轩的。就在嘉星和潘文轩打得鼻青脸肿的时候，传来了和教员一起去的科代表代烊的呼喊声，“快来人帮忙啊！快来人帮忙啊潘文轩、岳仕贤……”
几个比较身材比较魁梧的战友，立即抬着牟明磊到学校的卫生队。其他的人都还是被叫回实验室的课桌上呆着看书复习。教员也在教室坐着等着，时不时也见他打电话给我们系的主任。因为主任跟了过去（医院）。
军人的时间是军人用快点吃饭和少点睡觉休息节省下来的！海绵体的时间有时候就是那么的难挤！没办法，逼着自己活出意义来，超越这平凡而又不平的军旅生活！！！！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牟明磊是一个很精干的小子。是重庆本地的，巴南区花浮镇人。他和嘉星的关系原本是比较一般的，可是因为他的无心之过，他和战友聊天时，说了嘉星的坏话，刚好被嘉星听到，因此他给嘉星的第一印象忒差。
记得那是开学后的第一天，战友们都在议论着大家一起当直招士官时候的从军感受，以及关于那一天开学的情景。嘉星当时不在场，因为喜欢独自一人清静，好像是去了学校的图书馆看书。而在图书馆没有借书证，只能自己一个人回来。
没想到嘉星刚回来，就听到牟明磊正说着嘉星的背景，拿嘉星的家庭环境取乐。究竟是谁告诉明磊嘉星的家庭背景，我们过会儿再说。明磊学着春节联欢会里说相声的，坐在椅子上，成军人坐姿姿态，一手拍着大腿，一边豪情壮语的话说，四队宿舍有一星，有位士兵出生贫，年幼时日母不幸，父亲嗜赌又不勤，姥姥为家总是病，为军男儿无孝心。
当他准备念了行为怪癖的时候，突然嘉星成门口进来，牟明磊没有在念。牟明磊看了嘉星一眼，停了不说。旁边的人在叽叽喳喳说，说啊，下一句是什么？有的再问明磊，那个士兵是谁？有的问说，明磊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还有的人已经知道了故意在看嘉星叫明磊继续说。
明磊心理其实也有一杆秤，他不想得罪嘉星，更不想得罪那个在昨晚叫他念这些话的刘湘晋。明磊怕刘湘晋，怕得要命。
刘湘晋威胁明磊，如果帮他整一下骆嘉星，他说将告诉队长说他偷他钱和借钱的事情。明磊知道如果这事情被队长和学校知道，明磊他就可能被退学不能顺利完成培训而退伍，他就可能被他们故乡的父老乡亲说是逃兵。
明磊没有办法，只能是答应了。明磊知道他是无心故意刁难嘉星，也知道他是迫不得已。为什么刘湘晋为像叫明磊整嘉星，让嘉星难看？原因看简单，他想报复嘉星，想让嘉星不爽。刘湘晋很恼火嘉星每天总是遗世独立，孤傲独往，还气宇轩昂的样子。总之就是看着厌烦，看着嘉星就想灭掉灭掉嘉星那嚣张的气焰。
其实，嘉星不是嚣张跋扈，只是他习惯了自己的生活方式。最重要的是在刚来不久，刘湘晋曾经叫嘉星帮忙帮他搬个椅子，但是嘉星没有理睬他，当时刘湘晋以为嘉星是一位很有来头的就家伙，所以不敢动他。
后来刘湘晋得知，嘉星其实是一个单亲家庭，从小受人百般凌虐，受人百般欺辱，没有什么来头。于是就开始找借口让嘉星难看。甚至曾想让嘉星滚蛋，退回老家去。要不是嘉星自己的专业学得非常棒，深受所有老师的喜欢，或许嘉星真的是要滚蛋了，因为太多人对嘉星不友好，不团结。
记得一次专业课三人一小组的实验，嘉星曾跟刘湘晋一组。刘湘晋故意让嘉星出丑，嘉星找不到需要的零件。最后三人一起的实验没有完成，考核全部零分。老师说嘉星关键时刻掉链子。
那事情，嘉星不知道是刘湘晋搞的鬼。只有刘湘晋自己在暗地里背着笑，因为刘湘晋不是靠分数成绩靠能力素质来部队的，而是他家族的背景。而嘉星什么都没有，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实践撑起自己的天空和理想，姥姥的心愿。
然而，牟明磊为什么会跟刘湘晋借钱呢？就是因为他们两人是同个新训单位的，而且是老乡。刚好那个时候，牟明磊家里的亲人患病，他手上的津贴又不够，只能跟刘湘晋借。因为刚来的时候，他就只认识刘湘晋。
借钱为什么会变成偷呢？原因是牟明磊在刘湘晋还没说借给他多少的时候，他自己就在刘湘晋的抽屉里拿了银行卡，问了刘湘晋密码，然后到超市多取了两千。
原本关系稍微较好的刘湘晋和牟明磊，就是因为这一事关系渐渐的疏远，而且加性格有些偏差，家庭背景也有关系。所以没有真正称之为兄弟，更谈不上生死般的战友情谊。此后，牟明磊很多时候成了刘湘晋的工具，考试作业都必须牟明磊帮忙，而且刘湘晋也会发点钱给牟明磊。
嘉星听到那堆人，刘湘晋牟明磊的狐朋狗友，自己成抽屉里拿出水壶抿了几口，又出去了。嘉星躲在厕所里和凡歆了聊天，事实嘉星也不会为那些事情生气，毕竟他已经麻木，习以为常。
嘉星一上线，凡歆QQ那头就已经有了短信提醒功能，所以凡歆便能及时和嘉星聊天。是凡歆的痴痴，还是嘉星的无意，两人总是能够了得比较开，似乎触到心灵的伤心处，又能及时的回收过来。
嘉星跟凡歆说，和你聊天我很快乐，每次似乎感觉你就在身边倾听，又不会触及我心痛的神经，总是有种山重水复而又柳暗花明的感觉，你如幽灵穿梭我我的心境
凡歆还回答说：“呵呵，不错嘛，现在不也如诗人一般。”嘉星回答：“那不是受你这个大文学家的影响，也之乎者也！”
“说明你有天分？我妹妹要有你一半资质就好了，我就不会那么么”
“你妹妹怎么？”
“傻呀！直来直去的，到处闯祸！”
“哪有人说自己的妹妹傻！”
这时候，牟明磊过来，进了厕所，叫道：“嘉星，刚才对不起。”
嘉星没有理睬他，依然蹲在厕所里，玩手机，没有吭声。牟明磊看到了厕所就只有他一个人，就把心理话说了出来：“嘉星，我不是故意的，我们有办法，有人想给你难看……”
牟明磊说了几句就走了，嘉星也没有听进去，只是自己也蹲累了，两膝盖酸软，擦了屁股，起来，离开了厕所。
凡歆的哥哥看到凡歆在玩手机那么高兴的样子，问凡歆说：“小妹，谈恋爱啦！这么高兴！”
凡歆说：“没有！只是普通朋友。”
“什么普通朋友让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原因是嘉星跟凡歆的聊天话题越来越多，而且不会像之前的聊天只是三三两两就不聊了。
凡歆突然想起了，他二叔打来的电话，就告诉他哥哥：“哥，二叔刚才来电话了，叫你过去他那儿。说你电话打不通。”
当然打不通啦，那个时候，凡歆的哥哥凡昕坤正和两个漂亮的妹妹玩飘飘欲仙的游戏，怎么可能开机？ 凡昕坤和他的两个助手到了他二叔的旁边，说：“二叔，你找我？”他二叔黑豹大发雷霆到，“你他妈小子，给了我什么鸡ba破软件！”接过，凡昕坤自己打自己的手下，打得满地是血，跟他二叔都是那小子的错，他把事情交给他去办了。他请求他二叔在给他机会……
自从那件事以后，牟明磊去问嘉星作业，嘉星有么不理睬，要么说他不会，原本两人一般的关系，如今就像个陌生人。牟明磊曾经找过嘉星谈过，问嘉星说：“如果咱两人出现在战场，你会不会和我一路合作？”
嘉星说：“我不会。”嘉星很少说很多话，最后的话几乎都是用文字代替，那也跟遥远的凡歆聊天多说话的。嘉星渐渐开始烦牟明磊，他让嘉星失去了代表学校参加大学生计算机编程大赛的机会。
因为那机会对嘉星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嘉星的了第一名或许他就又有可能跳出集训队，甚至有可能成为一名干部学员。牟明磊时好时坏的家伙，嘉星内心气极了。
嘉星知道，要对一个人下黑手，就是要面不改色，蒙蔽对方，就算下了黑手，也未必让对方察觉得到。正如古代兵书说言：“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士之不用，近而士之远，远而示之近。”
嘉星做了，做了他作为一个中国人解放军直招士官的又一耻辱。可是这个耻辱却是没有人能够发现的，我想就算是地方刑警队刑侦破案的高手，也可能未必破得了，这个让学校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件。若不是嘉星自己在最后的自述中说了出来，或许这些事情一辈子不会有人知道。
那是一个风清气爽的日子，阳光在这个号称火炉的重庆停了一个昼日。嘉星将事先已经准备好的工具，将整座实验室的电源线路，用一个已经似乎老化的绝缘皮给代替了，看起来简直是自然老化，只要有人去碰，必然会触电。几根所有学校的市电电线都同时老化，必然会短路。如果按绝缘层和时间算，最多只能撑十几天。
嘉星发现了这个问题，并非向学校报告，叫专业人士来抢修。而是，等到我们考核专业的时候，让我们的通信车在加电压要插电线的时候，让那电线出现漏电。
嘉星不知道牟明磊怎么触电，触电后被烧成了什么样，但是他知道牟明磊肯定会去修的，因为嘉星知道牟明磊是学电工专业，对电源专业很算很了解，但是他对事故的把握和风险评估比较弱，就在战友学员们急的时候，他肯定会做错判断。
就会在战友的催促下，没有等学校的电工过来，就自己动手去修电线。牟明磊而且还不知自己手上的工具已经被做了手脚，或者说是被掉包了，是被另个战友王怿东给整了，因为那个战友怕考核输给牟明磊。他跟牟明磊有些矛盾。两人曾经是跟同桌。可不知道怎么就分散了，不愿意坐在一块。
结果就在考核时候，实验室的局部电线突然触电引发实验室的总线路短路，导致算是大面积的停电。刚好，考核又准备轮到牟明磊那一组，一向被称为短小精悍的牟明磊自然主动请缨修线路，毕竟他之前也给实验室内修过电路的线路。
同志们跟着挤了过去，老师不让人跟随，于是大家都在实验室内呆着。不知道怎么回事，是谁设计陷害了嘉星，嘉星又坐回凳子，趴摔倒在地上，实验室里的十几个人笑得乐呵呵。
然后，接着不知道是哪个人看到老师教员不在，于是将另一个战友推了过来，幸好反应快的嘉星躲开。可是接着还是闹着，嘉星跟那个碰他的人打了起来。
因为那个人太他妈的桀骜不驯，很拽的样子，笑着故意撞嘉星，夹着说：“唉，对不起！”嘉星躲不起，忍无可忍就找他单挑，两人就在门口走廊干了起来。那人叫潘文轩，长的挺高的。高出嘉星半个头。
周围呐喊吆喝加油的人很多。有喊嘉星的，也有喊潘文轩的。就在嘉星和潘文轩打得鼻青脸肿的时候，传来了和教员一起去的科代表代烊的呼喊声，“快来人帮忙啊！快来人帮忙啊潘文轩、岳仕贤……”
几个比较身材比较魁梧的战友，立即抬着牟明磊到学校的卫生队。其他的人都还是被叫回实验室的课桌上呆着看书复习。教员也在教室坐着等着，时不时也见他打电话给我们系的主任。因为主任跟了过去（医院）。
军人的时间是军人用快点吃饭和少点睡觉休息节省下来的！海绵体的时间有时候就是那么的难挤！没办法，逼着自己活出意义来，超越这平凡而又不平的军旅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