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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四五章 蓟州道人

    蓟州有一人,自幼在乡中好习枪棒,学成武艺多般,大家都呼他为公孙胜大郎。蓟州地处宋辽边境,但这公孙胜却能凭借着一身本事应是护住了家乡,使得辽人不敢擅入。却不仅仅是依靠着枪棒的本事。

    他又师从罗真人,学得一身道术,善能呼风唤雨,驾雾腾云,江湖上都称他做“入云龙”。凭借着阵法、道术,便让辽人、山贼不敢擅入!

    这一日,寒风凌冽下,一个高大的身影破开了狂风出现在了镇子口,这人身材高大,身着淡蓝色的长袍,看上去极为名贵,头发就这样随意的披在身后,随着狂风而舞动,方面大耳,不怒自威!

    这人正是丁一,他本来是要去京城的,那皇帝想怎么样他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是害死林冲妻子的那两个家伙,他可是不会放过的。不过,到了京城后,发现那高俅已经挥军出城了,而那高衙内更是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了。此来蓟州所为的是在空空门得到的另外的一个情报,情报上说辽国有变,便准备先往辽国探个究竟,然后回来的时候正好去梁山看林冲。

    在镇上走了一会,便来到了一处街角,找了个面摊坐了下来,要了一碗面,静静的等着面上来。而就在这等面的时候一个道人走了过来,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丁一的桌子旁,也不说话就是看着丁一。

    丁一看了他两眼,这人到是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可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找上了自己。却也没有那个闲工夫理会他,面上来了后就直接开吃,他想看就任他看去好了。

    道士看见丁一如此这般,心中不禁暗道:果真有些与众不同的气度。嘴上却说:“来一碗面,再来两个包子,记这位的账上。”

    丁一看都不看他,这面极为的精到,他几口便吃完了,这时候那道士的面才刚送上来,丁一笑了笑取出银钱道:“这是面钱,多下来的就当是赏你的了,这面不错。对了,还有,这人我不认识,一会自问他要面钱。”说完,也不顾道士怎么看待自己,转身便走,现在午时刚过,如果加快点速度话,晚上便能进入辽国境内。

    走过了两条街,丁一走进了一条小巷子,巷子很深,此时正是午后巷子中居然都是一片的阴暗,给人的阴森感觉的时候又让人觉得这里似乎是被人遗忘的角落那般。

    “出来吧,跟了这么久,不要再说不是冲我来的了,在面馆你就想要引起我的注意,所为何事?”无需转身丁一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后面缓缓的跟进来了一个人,自然便是那奇怪的道士。

    这道人走了过来,巷子里阴气甚重,但经这二人到来,却仿佛忽然间就光亮了许多。丁一转过身认真的打量起了他,见其星冠鹤氅,长髯广颊,碧眼方瞳,身高七尺有余,双手修长而有力,此时眼中正透着丝丝的疑惑和讶然看着自己。

    丁一知道这天生异象必有神奇本事,但是这人这番模样,自己刚才怎么居然就没有留意到呢?想到这,便开口问道:“这位道士,在下有礼了。”

    这道士一愣,马上还了一礼道:“贫道还礼了。”顿了顿,又掐指算道:“这位好汉可是叫做丁一?”

    丁一点头道:“未请教?”

    这道士道了声:“果然!”看见丁一一脸的疑惑,随即解释道:“贫道自问这术法无双,但任凭我怎么推算,却总是算不到阁下的命数和将来。”

    丁一对这些自然是不信的,当即便道:“命数和未来如何你能算出?”

    道士点点头抚须道:“这自然是能的。”

    丁一道:“那好,我现在准备去作甚,你可算得到?”

    道士道:“阁下的命数太过奇怪,仿佛虚幻一般偏偏又是如此的真实,恕贫道法力不高,还无法推算得到。”

    丁一笑了笑道:“你不会遇到别人也这么说吧?”

    道士看丁一的模样便知道他不相信自己,于是便道:“阁下不相信贫道,贫道也无办法,不过阁下对于贫道来说却是意义非凡,可否容贫道好好的说道一番。”

    丁一不置可否,就这样站着,却在道人的眼中仿佛是看见了一座大山一般,她脱口赞道:“阁下居然已经到了见山是水的境界了。”

    丁一道:“你要不要解释?我可没空在此陪你说些废话。”

    道士点点头,道:“当今天下乱象已现,天罡地煞入世,又有七杀、破军出南方,外有饿狼环伺,大宋江山岌岌可危……”才说到这,却见丁一转身便走,当下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对对方来说都算是废话了,当即急上前几步道:“且慢,贫道这就说来。”

    丁一这才止住脚步,只听道士又道:“这天下只有两个人的命数是贫道卜算难问的,这一人便是九五之尊,另一人便是阁下了。”顿了顿又道:“但即使是九五之尊,贫道不才却也能窥得一二,唯有阁下,却是一头雾水那般。”

    丁一道:“这与你想要说的有什么关系?”

    道士说:“自然有关,贫道算得不久便有一大劫,却正应在‘风’字之上,我想遍天下,和这‘风’字有关的高手,首推‘风神’风启,但细细的推来却又似乎并不是他,也正是因为推算了他,却也因此算到了一奇怪的命数,这人的命数贫道根本看不清、摸不透。这事情之怪,便是贫道百思不得其解。”

    丁一道:“你说的这些我不信,这一个人的命理如何,你还尽能算遍不成?”

    道士点头自信的说道:“贫道算来,便不是十成十,却也有八分对!”说完,又看了看丁一道:“贫道算不出那人,心中便始终觉得这一变数极为的古怪,实乃贫道平生所未见,于是便想要借助我弟子之势来推算一番,却没想到还真是巧,贫道刚刚赶至蓟州,阁下却也到了,这等奇特的命数除了阁下还有何人?”

    丁一道:“所以我在吃面的时候你就坐过来了?”

    道士笑了笑:“不错,不过贫道任是没有算到阁下会不会替我会账,如此却更加引起了贫道的好奇。”

    丁一道:“你既然算不出我,那又怎会知道我的名姓?”

    道士说道:“我算那风启之时算到了看不透之人,自然便会心生好奇,于是便去细细的察访一番,只要探得那风启和谁比较相熟,贫道一一算来自然便能知晓,这知道了阁下的姓名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丁一闻言点头道:“这便是你的卜算之法吗?却又与那些打探情报之人有何不同,如此这般的查访还能算是算命吗?”

    道士抚须道:“卜算之道,博大精深,一般之人自然无需查探情况便能算得**不离十,但有些人命数奇特自然需要一些辅助,让贫道得知他的一些事迹或者一些性格,便能更加的准确,不然的话这些人的命数贫道即使能够算到,却也只能有五六成的把握。不过,只有阁下,便是找到了讯息再算依然是如幻似空,好叫贫道疑惑。”

    丁一点头道:“如此一说,倒似乎有些道理。我也曾研读过易经,得到了一些信息后,细细的推敲倒也是可以推算出一二,但这并不是你说的卜算吧?”

    道士抚须点头,骄傲地说道:“这是自然,易经虽是道家至宝,但卜算之法虽是从中演化而出,但真正发展起来还是卜卦参命,如文王的八卦问卜,姜子牙的龟甲问卜等都是从易经中演化而出,却又各成一派另辟蹊径,已经不是易经可以解释的了的了,这卜卦学到精深之处,自然有沟通鬼神之能,知过去未来之效。”

    丁一笑道:“笑话,鬼神?我且问你,你修道至今,打心里你相信鬼神吗?”

    道士闻言一愣,这还真没有人这般的问过自己,心中想了一会道:“不瞒阁下,初入道门我深信不疑,但现在以我的本事,便是我自称神仙,上至天子、下到黎民,又有哪个会不信。”

    丁一听他言辞真挚,虽然有些过分的自信了,但便是这份敢已己身比鬼神的胆量便是现在这个时代绝无仅有的了,当下便赞道:“好,你能说出这番话来,我倒是想细细的听你说道说道了。”

    道士微微一笑,道:“贫道有一劣徒便在这镇上,阁下可否移驾前去一叙?”

    丁一道:“好。”

    道士伸手一引道:“请。”

    丁一随他而走,便问道:“刚才在面店,我见阁下似乎并不是这番模样,但也不是易容之术,却是何故?”

    道士微微一笑道:“这便是道家法术的玄妙之处了,阁下请看……”随着话音落下,也不见他怎么变化,但在丁一的眼中便仿佛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或者也不能说是换了一个人,这人给他的感觉依然没有变,这道士还是那道士,只是这一眼看去已经不见那异容了,但随着他内力渐渐的运至双目,眼神中一律金光闪过,便已经看破了这层似乎是幻象般的遮掩。

    道士本来尚在得意,暗道:任是你这等人,也觉没想到我道法之神妙吧!却忽然心中一凛,抬眼望去却见一道金光闪过,瞬间自己的水幕术已经被破掉,当即惊道一声:“天眼?”

    丁一闻言一愣,内力散去道:“什么天眼。”

    道士细细看去,丁一的双目仿佛星光一班灿烂夺目,那里面是无比的深邃,去到深处且还带着丝丝的孤寂之感,却并没有那奇怪的感觉了。当即心中暗忖到:难道我刚才看错了?不过,天眼的话似乎并不是如此的,但是那种感觉仿佛整个人都是透明的一般却又是何故?这人连卜算都不信,虽看上去已得长生之妙,但根本就没有触到道法,自然不可能领悟到天眼秘术,想来是我看错了吧。他的实力深不可测,或许只是气势的关系吧。想到这道:“这巷子出去后便是我劣徒住所了。”

    丁一心中一愣,这巷子出去?这里出去不是个铁匠铺吗?难道你徒弟是打铁的?他又怎会知晓,这道士为了体现道法之神妙,特意用出了缩地成寸的法门,所以两人虽然只是连巷子似乎都还未出,却已经走到了一处道观外。

    丁一看着这道观,心中细细的回想刚才走路的感觉,半晌道:“古书曾有记载,道家有缩地成寸**,刚才你所用的便是此术吧?”

    道士微微一笑,心想:这江湖传言这丁一已经悟通了长生之法,看来也是有些根据的,便是这份悟性便让人不可小看他。于是点点头道:“不错,这便是道法中的缩地成寸。”

    丁一点点头道:“有意思,倒是与武功中的咫尺天涯有些类似。”

    道士闻言一愣,道:“阁下已经领悟到了咫尺天涯之法了吗?”

    丁一笑了笑道:“却还要感谢你……”说着话仅仅是一步踩出,肉眼可见的他只是这样普普通通的一步,也能看见他脚落了下来,但再看时,他已经走到了远处,又是一步踩出却又走了回来。

    丁一笑道:“这咫尺天涯本是轻功到了绝顶后悟出的一些玄妙的身法,却想不到得了这缩地成寸之助,却有如此的神效,这已经不是一般的轻功了。我用轻功虽然也能做到这般,但却不会有这种一步一步的感觉,那是我用内力和绝世轻功走出来的,而现在却只是轻功或者说步法而已。”

    道士惊讶的看着丁一道:“神行?不对,咫尺天涯?也不对,缩地成寸,可也是有些不同啊。”

    丁一道:“似是而非自然是我的步法。”

    道士闻言一愣道:“阁下好高的悟性,却不知对道法有何看法?”他现在对丁一已经不仅仅是好奇了,更是想要收他为徒好好的教他道法,相信以他的悟性和心境,定能够领会道法的奥义。

    丁一看了看他,正要说话,却见道观里一个落腮胡须,身长八尺,相貌堂堂的道士走了出来,看见了道人当即行礼道:“师傅,您怎么来了?”

    道士此时只能先将收丁一为徒的念头放到一旁,道:“特来寻你。”

    这道士赶紧道:“弟子何德何能,劳师傅亲自前来,但唤徒儿前去便是。”

    道人又哪里会跟他说自己是来借他的天罡星之势推算丁一的命数,何况他本来也的确要见一见这徒弟。当下道:“先进去再说,这位是为师的……道友。”

    丁一见这道士给自己行礼,便还了一礼道:“无须如此,我和你师傅也不过是第一次相见罢了,此来不过是有事相询。”

    这道士暗自疑惑,这壮汉和自己的师傅又有什么事情?但身为弟子的他并没有发问,而是领着两人进去。

    那天生异容的道士进到这里面,似乎来到了自己家一般,走到了一处庭院道:“便在这吧。”说完,挥退了跟着自己的徒弟,向丁一道:“告罪了,贫道居然忘了自我介绍,贫道俗家姓罗,人称罗真人,阁下可以唤我罗玄。”

    丁一道:“我叫丁一,你自然已经知道了,现在可否说一说你欲寻我所为何事?”

    罗真人道:“自然是要借阁下之力来助我破解劫难。”

    丁一道:“借我之力来破劫难?怎么说?”

    罗真人道:“贫道修道以来,历经三灾八难,尚有一大劫未过,只等渡过了这生死大劫,便能尸解飞仙成就不灭之体。”

    丁一道:“尸解仙,我倒也有所耳闻,这生死大劫便是你算到的吗?”

    罗真人道:“不错,贫道前些日子与打坐之时忽然邪风侵体、心有所感掐指一算便知晓我平生最后一难即将到来,此难因我徒儿所出,以‘风’字为终,大凶之兆、血光之灾,大劫!”

    丁一道:“江湖中和风字最贴切的自然是‘风神’,所以你去算他,然后就算到了我,但你所说,我的命数你既然看不清,如果不是今日所见,我也不会认识你,却又和我有何干系?”

    罗真人道:“本来以为的确没有关系,但自贫道看见阁下的那一刻起,便知道阁下便是我大劫中的那变数,贫道的大劫便已经和阁下脱不开干系了。”

    丁一呵呵一笑道:“你平日里为非作歹了还是淫人妻女了?或者你勾结官府,是那些贪官污吏一方的人吗?”

    罗真人一愣摇头道:“贫道修道之人,又岂会去做那些事情,贫道所向往的不过是修成正果罢了,仅此而已!”

    丁一又笑了道:“那你还担心什么?我根本不可能去杀你。”顿了顿又道:“你说你算不出我的命数,现在却又说我是你大劫的变数,却好生奇怪,你让我怎么信你?”

    罗真人道:“这易理卜算之术,的确很难取信于人,但偏偏他便是亘古便存在的。”说到这,掐指一算道:“我那徒儿来了,似乎是有求于我。”

    随着他话音落下,门外道人的声音传来:“师傅,弟子有事相求。”

    丁一看了看罗真人,心中暗想:这似乎可以作假的吧?但看那罗真人的眼神,好似并未作假,难道真的是算出来的?这有些太玄乎了吧?

    罗真人很显然知道丁一在想什么,抚须微笑道:“这便是卜算之术,古来便有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呼风唤雨之说,却也不是仅仅是传说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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