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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八四章 失踪了的时迁

    “什么!你说那数十年前的那人又回来了?你确定是他吗?确定吗?”急促的语气,加上仿佛歇斯底里的咆哮只让周围的奴婢都战战兢兢的不能自己。

    这一幕分别在汴京城中的数处大宅中出现了,甚至连皇宫中都有过这一幕,不过当代皇帝可是理都不曾理会丁一的再现,因为在一群溜须拍马之辈下,他早已经丧失了为君的判断力了。

    尚书府中痛失爱子的尚书大人,咬牙切齿的说道:“难道真的就要这样?这个人当真如此厉害?”

    在他边上是一个身材纤瘦的妇人,正扑在秦亮的尸体上痛苦,听见了自己夫君的话,立刻怒道:“不行,亮儿的仇不能不报,要多少钱我都给,江湖上不是有什么杀手的吗?给我去雇来,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那护院想了想,道:“以在下之见,江湖上鲜有能够杀得死他的刺客,夫人这钱……”

    谁知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尚书夫人给打断了“一个不行,就找两个,两个不行就十个,总之要多少钱我都给,倾家荡产我也要那什么丁一给我的亮儿陪葬!呜……亮儿,我可怜的亮儿”

    护院不敢再说什么,抬头看了看尚书大人,却见平日里很是沉着的秦尚书正抚须走来走去,显然心中始终无法作出决定。

    想来却也对,任是谁知晓了那人的传闻,又都知道了这人居然和自己牵扯进了关系,怕都会是这般模样的。护院心中想到,却又不自禁的回忆起城门前的那一幕,看着那丁一毫不在意地上的尸体就这样不管不顾开封府的衙役,城门处的守军,就施施然的走了进去。

    经过那惊人的大战,又有谁敢不惧死的上去?

    数百名顶盔戴甲之士就这样目送着丁一一行人走了进去,看着丁一还背负着那和他对战之人就这样走进了城门,背地里一个小兵小声的说道:“头,咱们要不要上去?”

    “上去干什么?”这个城门官看了看那小兵又看了看丁一,低声回道:“上去?上去找死吗?你活腻了?要上你上,死了的话老子给你报上去。”

    小兵想到刚才这壮汉那无匹的气势,双脚不自禁的就软了,长枪一柱道:“这,这,我不去。”

    城门官勉强笑了笑说:“废话,这种事情谁爱上谁上,千万别惹到咱们这边来,咱们往后靠点,弄不好碰上了就和那群人一样了。”

    小兵顺着城门官的眼神望去,赫然便是一地献血中惨嚎不已的那些尚书府的家将们,当即身子一寒,急急的往后靠了靠将背贴在了城墙上,仿佛这样可以离那个大杀神远一些,才会让他觉得更安全一些。

    来到汴京城,丁一并没有去翠竹苑,反而找了个小院,租了下来。进到里面便把早就昏死过去的王明给放到了床上,他虽然已经悟通了刀意,但毕竟本身的修为还差上一点,如果仅仅如此的话还不要紧。偏偏他战意盎然,选择和自己一战,自然受到了劲气相撞的反震之力而昏死了过去。不过想来他醒过来后,修为必定会突飞猛进!而这也正是自己耗费心力和他对战所想要的。

    转过身走出了房间,看见武健正在院中休息,他还没有完全的康复,一路走来也是消耗了不少体力,毕竟他已经年纪大了。

    武健看见了丁一出来,便起身道:“丁大侠,我已遣小徒去接时迁了,我等在此侯着便可以了。”

    丁一点点头,这个武健到的确是个心思灵活之辈,看来如果不是机缘不够,这空空门绝对不会是这样的萧条。忽然想到了江守鹤的生平,似乎也是和空空门大有关系,所以时迁才会循着江守鹤留下的记号找到了他的遗物。似乎可以问上一问,这空空门还算不错,有了他们今后消息来源自然是要灵通不少。

    在这个世界传递消息比之前世那是要麻烦的多了,不说收集消息就需要那些心思细腻之辈逐条分析找出有用的消息,然后快一点的飞鸽传书,却也只有固定的几个点可以来回传送消息。

    如果江湖中人短距离的速度远胜骏马,但这天南地北有多大,因此很多的江湖消息都要缓上许久才能传遍江湖呢。所以这收集消息的空空门到是个可以交好的对象,他们这门派也不错,从那收集银钱还要分一半给穷苦百姓,光这一点就值得敬佩了。想来时迁本性不坏,正是因为这个武健的教导和这师门的环境吧,即使偷盗了也是去江湖救急的,却也是有情可原的。

    想到这当下问道:“武兄弟啊,你们空空门现在就你们这几人了吗?”

    武健自然没去想丁一为什么会问他这些,回道:“却也不是,这几个都是我的嫡传弟子,我还有些外门弟子在各地。空空门虽然到至今已经有些衰败,但门内弟子真要一个个细数的话,却也有几百号人,不过就是其中轻功卓绝、武艺高强的寥寥无几罢了。”

    丁一心道:这武健倒也实诚,于是又问:“你们空空门都是如你这般,即使是偷盗所来的银钱都要分出一半给那些当地百姓吗?”

    武健点头,叹气道:“这是空空门的门规,也是我等行事的准则。不过,咳……这江湖上又有谁看得起小偷小摸的,我等空空门即使是劫富济贫,却也没人知晓,无人赏识,一旦有难,江湖上莫说救济了,单说会不会落进下石也是两说。毕竟我等平日里,到处游走于大街小巷,干的却是偷人钱财,打探消息的事情,自然不招江湖上的朋友们待见,却和我师傅那时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啊。”

    丁一听到了一愣,很是自然的接过巫行云递来的酒水,道:“却有何不同?难道你空空门还经历过什么变革不成?”

    武健摇头道:“此事说来话长,丁大侠既然有兴趣,我且说些来,想我师父那时候的空空门却是极得江湖朋友的赞誉,也曾一度的兴旺不已,却到了我的手中变成了这副模样,我愧对恩师,愧对列祖列宗啊……”说着话忽然就跪了下来,对着苍天就呼喊着,似乎要将心中的不渝尽数发泄出来一般。

    空空门发展至今,他这个门主看着空空门日渐衰败,心中怎能不自责、愧疚?甚至手下的长老有的已经对他不满,将空空门会变成这般模样的责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他身为门主,手下的猜疑和顾忌,你让他如何去解说?这事情发展到这样又不是他愿意看见的,他又何尝不想看见一个无比兴盛的门派在自己手中诞生,但是不是自己不努力,而是江湖上忽然变了,江湖上的朋友都选择对自己空空门退避再三,官府更是严加盘查,却让自己等又如何安心的发展?

    往日的种种重任,声声责难,为了维护自己门主的威严他都忍住了,直到现如今在丁一这个前辈高人面前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了,仿佛受伤的孩子跑到了父母面前哭泣那般。

    丁一感悟天地自然,即使是神兽白龙也会本能的察觉到他的自然平和的气息而被他吸引,这武健内力未复,正是防备最弱的时候,在丁一的询问下,却是仿佛找到了一个能够倾听他诉说的长者一般,再也不去顾忌什么了,一股脑的就将事情和自己的委屈全部说了出来。

    经过武健的诉说,丁一才知道自唐朝兴建的空空门为什么发展到了先进会是这副模样了,而他又说他师傅那时怎么样了。却原来这事情还真不能怪武健,要怪的话只能去怪这个已经变得畸形的天下。

    当时的空空门上可以为开封府传递消息,下可以给群侠打探行踪,自然是颇得官府和江湖的赞誉。

    但是,等到开封府那面黑心正的包拯去世之后,整个大宋仿佛忽然间就变了一般,接任开封府的那人,虽然不能说是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辈,但却哪里有包拯敢做直言的本色,好好的开封府被他打理的名声尽丧,各路豪杰也不在选择加入其中。

    而首当其冲的,开封府自然是要拿把持着天下多数消息的空空门下手。因为很多的贪官污吏都瞒不过空空门的探查,这些人的压力使得开封府和各地衙门、守军纷纷将刀斧挥向了空空门。

    在一些邪派人士和官府的合力围剿之下,空空门立刻遭逢大难,门内高手十不存一,本来大好的空空门,突然间沦为了一个江湖二流门派,甚至一度连自己门内的弟子都难以供养。

    而江湖中又有几个人愿意接受一个总是在探听他人消息的门派的存在,有几人是没有秘密的。所以看着空空门被打击,居然没有一人站出来说话,更是还有一些门派甚至抱着痛打落水狗的想法,插手进去,去夺取空空门的财富和秘笈!

    在那样的情况下,空空门想要屹立不倒已经不过是种奢望了,还是当时刚刚接任门主的武健,用化整为零的方法将剩余的空空门弟子尽数的让他们隐藏到了人群市井之中,借此来逃过那些人士的追杀和官府的捉拿。

    武健想得不错,本来空空门一开始也是一个比较分散的门派,但是那时候毕竟还有着武功高强的门主能够震慑群雄。而当时的武健,虽然接任了帮主之职,却根本无法有效的命令门内众人,单是几个活下来的长老就不会听从他的意见,导致空空门不仅仅是遭外部的打击,自己内里还分崩离析。

    如丁一看见的武健等人便是空空门分成了三分之后北方的一分,算得上是真正的空空门的嫡系,由上代门主的嫡传弟子武健统领。但除了武健一人能够算得上是高手之外,门内再无一人能够独当一面,不过比起另外两门,武健的空空门性质上却绝对是好的,即使是在最困难的时候他们都坚持着空空门的门规,坚持要将自己得来的一半财富分给那些贫穷的百姓,这一些武健都做得不错,几个弟子即使武力不高,但都是品行善良,远胜于另外两派。

    那另外的两派一个还算是不差,游走在正邪之间,探听情报,接受雇佣。这号称清风楼的门派,因为得自空空门的秘笈最多,手下的高手自然也是最多,所以不仅仅探听情报的本领远胜于空空门,手下更是接受雇佣,充当杀手!

    而还有一个门派叫做银狼!已经被官府的六扇门给收为己用,利用着空空门特殊的手段,满足朝廷大员的需求,不仅仅是暗杀了,却是什么事情都曾做过,早已经与空空门的理念背道而驰,说是朝廷的走狗也绝不是胡说。

    听着武健说出了这些后,看到他的神情渐渐的平复,正要对他说出自己的想法之时,忽然武健的弟子冲了进来,急急的喊道:“师傅,时迁师弟不见了!我哪里都找不着!”

    武健一惊,急道:“怎么回事,快细细说来!”

    那弟子道:“我去了咱们藏师弟的地方,却发现那里早就被人搜查了一遍,进去之时一片狼藉,莫说师弟了,就连应该在那里的几个照顾师弟的仆人也全都不见。我又去到后院,那里不是有个密室吗?但我过去一看才发现密室早就被人打开了,里面还有一摊血迹,除此之外一个人的踪影也不曾看见,我知道不妙便急急的回来了。”

    武健在原地走来走去,时迁这个弟子说实话他并不是很看好,但是看不看好是一回事,他毕竟也是自己的徒弟,自然心中会为他担心,更何况说的功利一些,这时迁还是搭上丁一这条大船的一条舢板,自然不能容许他出事。所以在知道了时迁受伤之后,得知了他和丁一的关系,第一时间就安排了秘密的地方让他修养,也算得上是关心和功利一半一半了吧。

    丁一此时也是皱着眉头,时迁长的很不讨人喜,在这个人人注重外表的世界,时迁的出现实际上却和唐朝的那可怜的状元之才的钟馗一般。但是就是这样一个长相猥琐之人,一直在用自己的努力在拼搏。即使没有丁一,他也从没有放弃过,那水浒之中,说时迁的故事不多,但细细看来,这时迁实际上却也做了许多旁人无法做的事情,但功成身退之后又有几人能记得他?

    “走,带我们去看看。”想不通,自然懒得再去多想,现场去看一下不就清楚了,丁一起身就走,其他几人自然跟了上去,那弟子一路领先引着丁一在城中绕来绕去,就到了一处胡同内,这地方极为隐蔽,难怪武健要将时迁藏在此处。

    此时胡同内的一处房屋,屋门洞开,正是那弟子心急如焚冲出来时哪里还会去想要不要关门。

    丁一当先走了进去,一路上细细的查看,又来到了屋内,绕了一圈,并无发现。最后来到了密室之中,却在那机关上有所发现了,走上前在墙角那仔细的查看这机关,心中已经在思索:这机关看似绝不是暴力破解,周围的痕迹也没有一路探查过来的痕迹,似乎来人根本就知晓这机关的开口才在何处,直直的就走了过来。屋中的狼藉,虽然杂乱,但却是杂乱中藏着一丝奇怪,按道理那几个仆人虽然有些身手算得上是空空门的外门弟子,但是要拿住这几人绝不可能会弄得如此乱,难道是欲盖弥彰?

    心中想着顺着机关一路走下去,进到密室中果然入目便是一摊血迹,丁一以手沾血,搓揉一阵用鼻子一嗅:这鲜血的痕迹似乎已经有些时日,绝不是近两日内的,边上的早已经干涸了,也就这最中心还有一小摊黑色的粘稠物,却正是血液浓稠干掉的痕迹。

    沿着密室走了一圈,很显然这密室中根本没有多乱,似乎对方进了密室就是为了杀人,杀人之后根本无暇去查探密室,就这样走了。那这样却也说不过去啊,对方所图到底为何?

    密室的墙壁上还有着几道剑痕,丁一站在中间细细的观察了一会,随手比划出几招,心道:不对,这人的剑招不对。应当不是一个人动手,时迁用的是匕首,不会有这样的痕迹,而且这痕迹上的剑招已经深得剑法之味,不是时迁可以使出来的。

    用手顺着剑痕一路滑下,又想:这剑法虽然看似大开大合,但却招招暗藏杀机,似乎更像是一个杀手的剑法,其出手竟是手腕用的旋转、点击,这应当是从小训练的杀手。这便是其中一人了,但另一人的剑法虽然有些类似,却更加的狠毒,应当是追杀而来之人。

    这两人应当是一人躲在密室之中,一人找了过来,而且显然熟知机关技巧,一路下来却被迷失中的人伏击,所以门口之处会有血迹。而后两人在室内大战,这密室中的人,显然身手不佳,应当是已经受了伤,更多的发力都是靠的手腕,而没有整体的发力感,所以剑痕浅,但出招快,所以这些刺击、斜挑的招式当是这人。

    这另一人找上门来,又熟知机关,出手狠辣,显然应当是追杀而来的人,所以没有想到这受伤之人还有临死反击之力,所以才会在一入密室就被伤到,但是反应极快,虽然受伤,但却没有丧命,才会有密室中的大战。

    顺着痕迹,丁一又走出了密室,脚下一点人凭空飞起,却在半空中分成两人,却是相互交着手,一路飞到树林之中,每一招落下那地方总能找到剑痕累累,果然这两人还是轻功不俗,一路大战到此,那密室中的人,显然后劲不足,眼见就要被杀死。但是这痕迹应当是又有人来了,这轻功的痕迹,似乎应当是独门轻功,却怎么好生眼熟。难道是时迁?他不是受了重伤了吗?

    从树上落下,看着一路追来的众人,开口道:“你进到这院内,密室之门是开还是关着的?”

    “关着的,我因为担心时迁师弟,想着他会不会躲在密室之内所以才打开来,就发现了那摊血迹。”

    丁一点点头道:“武兄弟,这机关你们都知晓?”

    武健点头道:“但是除了我这几个徒弟,旁人应当不知晓,难道丁兄是说……”

    丁一摇头道:“这应当不会。”他自然知道武健的意思,武健是想说丁一是不是怀疑自己的徒弟,不过那弟子的担心和急切不是简单就能装出来的,其他人的不解和担心更是一眼了然,自然不应该是自己人所为,他问的这些不过是想要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这里的机关知道的人不多,却也不少!

    那事情就变得奇怪了,一片狼藉的屋内,密室中的两人,现身救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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