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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六五章 中土摩尼教

    丁一虽然以一敌二,但场中数他武功最高,这些摩尼教的人来到后立刻便发现了,看见他们围攻上了巫行云,心中怕她出事双掌一分使了个拨云见日,将攻来的两人带的身形一晃,自然那攻向他的招式就变样了,而他却身形电闪而出已经抢在巫行云的右侧几人攻上之时,单手一震挡住了几人的刀兵。

    他有摩罗诀护体,这些刀兵根本不惧,看着对方惊讶的眼神,微微一笑双掌齐出,掌力似一堵墙壁一般将这三人齐齐的推了出去,却又没有伤到他们。脚下一踏,真气透地而出将一个想要射出手上弩箭的汉子震倒,身形抢出和另外两人对了一掌。

    四掌印上,并没有一丝的声响,很显然对方看见只有丁一一人,居然敢用内力相拼,当下在丁一的手掌打来之时已经使了个粘字诀,心中所想的自然是要用比拼内力的方法生生的耗死丁一。

    这人想得不错,自己两人,对方一人,在怎么算,这般年纪的一人内力总不可能胜过自己二人吧?

    如果这遇上了别人,或许当真可以奏效,或许可以逼得对方手忙脚乱,但是对上了丁一却是茅坑里点灯——找死啊!

    不说丁一的北冥神功,单说他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偷懒耍滑过,更是多方奇遇,一身的内力早已经是登峰造极,莫说这两人,怕是再来两人也不是他的对手。如果是一开始追杀黄裳而来的五人的内力相加或许可以正面硬捍,但是这些刚刚赶来的这些人却是没有这等的内力修为。

    感觉到对方的内力犹如大海一般,浩瀚无垠,自己在其面前就仿佛一条小小的溪流一样,哪里有什么可比性?当即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是无比的惊讶,这人的内力居然居然如此身后,当即弃了兵刃双掌互碰借着彼此之力脱了出来,也不说话一个单掌倒扣直直的抓向丁一的左肋,一个铁拳振振要攻丁一的右肩。

    这弃刀、对掌、出招,却是仿佛事先演练了无数遍一般,居然是配合得天衣无缝,一时之间居然封死了丁一的腾挪闪避的空间。

    不过丁一根本没想过要去闪避,这样的硬碰硬是他最喜欢的战斗方式,嘴角一咧左拳砸出,仿佛攻城巨锤一般和那人的拳头对上,借着互碰之力甩腿如鞭后发先至扫向另一人的腰间,仿佛同一时间就攻出一般。

    但听“砰、砰”两声响,紧接着就是一阵“喀拉”声,那挥拳之人和丁一对上直接被轰碎了拳骨,整个手都已经变形了,更是如同被巨锤击中一般飞也似的往后摔去。另一人却是还没碰到丁一,就被丁一快似闪电的一腿踢在肋下,那骨裂之声和剧烈的疼痛让他知道自己的肋骨肯定断了。

    不过丁一并没有下杀手,这两人看似受伤颇重,但是这些伤对他们来讲不过是些外伤,他的内力根本就没有趁虚而入轰向他们。

    那边正在指挥的红衣女子看见丁一如此威猛,当即娇叱一声,领着两人对着丁一扑来,人还未到,数把飞刀已经对着丁一射来,看其来势汹汹的模样,却是想要阻止丁一趁势攻击倒在地上的那两个自己的同伴。

    丁一本来就没想着要赶尽杀绝,他不过是好武成痴、见猎心喜罢了,所以站在原地不动,双手凭空挥舞,仿佛在胸前绽放出一朵鲜花一般,却是已经将射来的飞刀尽数接下,看着对方掌风凌厉扑面而来,邪邪的一笑,飞刀信手而出道:“还给你们!”

    灌注了丁一的真气的飞刀带着响彻入耳的破空之声,直接破开了红衣女子的掌力去势不绝就要钻入她的腹中,但见此等危机之刻,这女子掌力忽然一收,信手挥出在半空之中引着三把飞刀往左移去,虽然避过了飞刀之伤,却也真气不济冲势为之一顿只能落到了丁一身前一丈的距离外,冷冷的注视着丁一,心中想到:这几个中原人,怎么武功都是如此的高绝,除了教主外,几乎可以完胜自己等人。这等高手,怎么还会去听从这**的朝廷之命?

    原来这女子是波斯摩尼教的四**王之一,红凤凰,花雁冰。这是她自己取得中原名字,这次前来中原他们可是抱着很大的抱负来的,想要将摩尼教传到中土来,却哪里想到先有鹰王叛教,后有朝廷清剿,刚刚成立的摩尼教一下子死伤惨重,现在却连自己的夫君,光明右使摩距都死了,心中一下子就此次前来中土的决定有了怀疑。

    望着丁一道:“阁下好身手,好武功,却为什么要阻止我们传教?我等也没有惹下什么祸事,教义也是导人向善,你们连佛教都接受了,为什么却要如此对待我摩尼教?”打又打不过,只能据理力争了,不然还能怎么样?真的要拼死吗?如果拼死有用的话,那到也无妨,但是很显然对方的实力远胜于己,这样的情况下再去拼死却不在是英勇了,而是鲁莽了。

    丁一先是看了看巫行云和黄裳,看见两人没有危险,便回道:“佛教怎么样,想必你们既然提起自然应该了解,摩尼教怎么样,在波斯的时候我也有耳闻,但那个摩耶可呢?”看了看对方惊讶的神情继续道:“这摩耶可就是你们摩尼教的人吧,还是什么法王,我仅仅与他相交一面,就已经觉得这摩耶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这种人弄起的摩尼教会是什么样子?”说着又指了指黄裳道:“此人是朝廷命官,地方上多有证据,指摩尼教披着传教的外衣,背地里却是行那龌龊之事。虽然这不过是他的说辞,但我相信,因为我见过摩耶可。”

    花雁冰先是怒气冲天,但是却牢牢的控制住了,止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下,抱拳道:“阁下既然知道我波斯摩尼教,也知道摩耶可,那我自然相信你。但是阁下可知这摩耶可不过是我教的叛徒,他企图染指圣女,被教主打伤,后不知怎么被他逃了出来,一路来到中原。”顿了顿看了看黄裳又道:“我不知道那位官爷是怎么想的,但是这摩耶可即使也起了摩尼教之名,却和我等传来的摩尼教却是绝不一样的,比起那个叛徒,我等的摩尼教的教义是为了拯救一代又一代人们的灵魂,让他们明善恶、知正邪,教化众生,令脱诸苦。”说到这忽然声音拔高怒道:“这却又有何不对?我等荤腥不沾,导人向善,传播福音,为什么你们偏偏杀上山来,打伤打死我教中兄弟?这却是你们中原的对客之道吗?”

    看见这女子忽然间,质问声声想到一开始对方也的确说过摩耶可是叛徒的说法,当时如果不是心中起了偷学武功之心,怕是那时候就能拦下他们了,摇头不语长叹一声,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总有一种灵我两分的感觉?想到这忽然一声长啸,犹如虎啸龙吟,只震得湖水泛起片片涟漪,树木因此簌簌作响,众人相互收势不动,俱惊讶的看着他,这啸声洞石穿云,却是好深厚的内力!

    众人震慑于丁一的内力,当下便收手戒备,只听丁一道:“黄兄,还请过来一叙,行云你也过来。”说着看了看对方虎视眈眈偏又谨慎非常的模样,说道:“可否卖我一个面子,这事情似乎另有隐情,我等摊开了细说一番如何?”

    对方那黄发虬髯之人,看了看左右在地上黑发异人的尸体上停留了一下,眼中精光闪过,又看了看红衣女子见其点头不语,知道这次怕是真的栽了,摇头用他那蹩脚的中原官话道:“阁下好深厚的内力,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丁一点点头,能听他说话还好,证明了事情还有一丝的挽回余地,当下抱拳便道:“在下丁一,丁是甲乙丙丁的丁,一是一二三四的一。”

    却对方还没说话,黄裳忽然惊道:“丁一?哪个丁一?莫不是一字电剑丁一?”他修纂道经,自然是遍读藏书,皇宫中为了方便他的编纂,许多的古书史记也让他借去不少,这中间有一本书上虽然不算是正统,但上面却也写了一些江湖上的事情和皇族的事情,还有一些开过以来有名的道士,这中间这丁一赫然名列其中只与那华山老祖,陈抟老人,希夷先生平列最上。

    这陈抟老祖是赫赫有名的炼丹著书之士,他也有耳闻,但这丁一又是何人?心中疑惑他便仔细的查阅了一番,因为可以随时入宫查阅卷宗,到还真让他调查出了一些东西,这丁一如果单说道家的名望,那是根本就不是什么名人雅士,但在江湖上,甚至是朝堂之上却是赫赫有名之辈,两朝圣恩、御赐金牌,无不显示其身份的尊贵。更有那些野史中记载的一些传闻,那汴京大火、文德殿坍塌,这丁一之名就是赫然在其中,更是整个事情的主要人物,还是救驾有功的大功臣。

    所以这丁一刚一报名字,又是如此独特的自我介绍,立刻就让黄裳想到了书中对其的记载,上面赫然就写着丁一的这独特的自我介绍的方式,这最简单不过的名字,却正对了这直言快语的汉子。

    丁一听见黄裳问话,也是一愣他当初初识黄裳的时候也曾自报名号,但对方却是根本就不认识,现在却又忽然冒出来了这些话。却又哪里知道正是因为从前他一心都扑在修纂道经之上,哪里会想起野史中的人物。而领了圣命前来铲除邪教,却也让他步入了江湖,不自禁的就会在脑海中显现出从前看过的一些江湖事迹来,这丁一之名就在其中,现在丁一他又是如此介绍,却与黄裳看的书中人物一模一样,哪里还会记不起来?

    “如果没有同名之人的话,那我想来就应该是你所说的一字电剑丁一了。”丁一看着黄裳随口回道,却又看向摩尼教的众人,却见那红衣女子却也是一脸惊讶的看了看自己然后转头低声的和那明显是主事之人的黄发虬髯的汉子说道着什么。

    黄裳没有注意到其他人却是细细的打量着丁一忽道:“史书中记载你应该已经过了百岁了,为何还是如今这般模样?似乎比起我来还年轻不少!”他毕竟不通人情世故,这样的问话很可能涉及到一些隐秘,甚至是神功、丹药等物,他人又岂会随意的说出。

    不过丁一自然是无所谓,将头上因为被他啸声吵醒的小家伙安抚住,免得再让他抓自己的头发,这小家伙不愧是神兽,这小爪子居然拉的他头皮生疼,微微一笑道:“这便是武功的神奇了。”顿了顿忽然看了看巫行云,诡异的一笑道:“黄兄,你看我师妹如何?”

    黄裳看了一眼,脱口赞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说到这忽然低下头来,低低的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这后面的几句声音虽低,但在场的都是内力高深之辈,却是听得清楚,先是看了看巫行云,但见其傲然静立在那,一阵微风拂过,顽皮的抓起她的秀发玩耍,却是仿佛一尊仙女一般就要迎风而去,当即心中暗道:这姓黄的大官,倒也是形容的一点不差。

    巫行云自然也听见了,不过她天性豪爽,本来这等话被她听了要么不去理会,要么就是当成登徒子一招杀了,但是现在丁一在侧,而且这话本来就是丁一引起的,却是不自禁的脸颊一红,却更是凭空再添三分娇艳,直让那本是女子的红衣女都为之一震,喃喃道:“当真是倾国倾城,美艳无双。”她在波斯,也曾被众人夸耀,她自信比之圣女都丝毫不差,但是遇到了眼前这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的妙人儿,却是忽然自惭形愧,只觉的这种女子才当得上倾国倾城的赞誉,想到中土几个皇帝因为宠幸佳人而使得国破身亡的故事,却更是赞叹:这中原总说红颜祸水,如今却总算知道这是为什么了。这样的佳人,如果真心的去迷惑一个君王,又有哪个君王能逃得出她的手心,国破身亡、红颜祸水却也真是形容的惟妙惟肖啊,这中土的词语果真是字字珠玑,发人深省啊。

    纵是丁一见过了巫行云豪爽本色,再见其忽然显现如此的娇媚之态也是心中一顿,暗道:好美,却立刻回过神来道:“黄兄,你可知道我师妹多大了?”说着话还道:“行云,莫怪师兄揭你的的短啊。”却是不敢再去看她,只是偏了偏头说道,心中为了刚才的心猿意马,暗自觉得自己既对不起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姜怡红,又对不起小妹一般的巫行云,所以哪里还敢看她。

    巫行云看着丁一这般模样,心中闪过一丝黯然,她也在翠竹苑住过许久,自然知道丁一心中的那人。对于如此贞烈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她也是心中敬佩。当时的她却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因此而嫉妒其人,摇头道:“无妨,这年龄之事,说来又有何难?”看了看四周众人,笑道:“我算来已经九十有六,却不知诸位之中可有比我年长之人?”

    突听到巫行云如此说道,众人具是身子一震,望着眼前肤若凝脂,艳若桃李的女子居然九十有六?这,这,这可以相信吗?却偏偏对方没有一丝半点的做作之意,眼神中也是坦然无比,哪里像是说了谎的,却难倒这女子真的已经九十六岁了?

    黄裳也是一样被震住了,不过毕竟他看的书实在是太多了,道家本来就注重养生,所以虽然吃惊却也立刻道:“当真如此?”看见丁一和巫行云点头惊呼道:“难道世间真有长生不老、青春永驻之神话?”

    巫行云忽然道:“看你的出招变化,应该也是道家典籍中悟出来的,那你应当知晓道家武功在蓄精养生之上更胜其他,有这般情况却又有何异。”她说着话的确是没有半点的作假,因为即使不服用丁一炼制的驻容丹,凭借她的功力和功法,也是完全可以保持着这幅容颜,最多就是头发和声音变不回来而已。

    如李秋水那般的不也是因为小无相功的原因,不比自己小上多少的她在没有服用驻容丹之前不也是娇艳动人的大美女,这道家的功法,所追求的正是长生、自然!

    黄裳听见巫行云的话,对于她的反问却是道:“说来不好意思,在下的武功虽然是从道家的典籍中悟得,却也是巧合,说来连在下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算是什么样的情况,又哪里知道这武功还能有如此效果。”他说的也是实话,因为他的武功到底到了什么样的一个境界,甚至他的武功融会贯通后又有什么样的效用,他的确是都不知晓。如果没有丁一和巫行云的出现,他怕是要被逼的遁入深山了,等到苦修再次出来的时候或许才会大彻大悟,领悟到武道的至境。

    不过因为丁一的出现,他的心中忽然对于武功居然能有如此神效,心中起了莫大的好奇之心。他能够自书中自悟,本就说明他是个才华盖世之人,现在心中有了好奇之心、疑惑之意,却是在踏上武道至境的这一条大道上已经早早的踩出了第一步。

    不说黄裳心中怎么想,对方的主事之人忽然抱拳道:“这位丁前辈,我等素来久仰阁下威名,但今日一见却不过如此,你不仅不问青红皂白就出手,甚至还夺取了我等镇派之宝,这又是何意?难道这赫赫威名之下,不过是欺世盗名之辈?”他说这话的时候实际上已经气运全身凝神戒备了,就是害怕丁一被他说的恼羞成怒杀人灭口。

    丁一会杀他吗?兴许会,但那也是要在知道对方是个恶人之后,所以他现在根本不可能会去打杀他。对于他的冷嘲热讽,更是摇头苦笑,止住了就要出手的巫行云便道:“此事还真是我孟浪了,说来怪我不好,因为见尔等的武功异于常人,所以才有了切磋之意,却不想因此反而让彼此误会更深,这厢是我错了,却再次给诸位赔礼了。”说完,抱拳一躬,对这周围绕了一圈又对这黄发虬髯的汉子道:“阁下不知是教中何人?”说到这顿了顿又道:“说来请勿怪,这中原的行礼,源于千年之前,我不知是否是诸位真的不满我胡乱插手,但这礼却是‘凶礼’。”

    对方那个还真不知道这抱拳礼还有这么多的说法,愣了愣左右看了看,就要说话,却是抱拳也不好,不抱拳又不好,只能单手拂肩行了一礼道:“在下添为中土摩尼教光明左使:阿难罗云,前辈可以称我,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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