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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一章 五鼠闹东京(四)

    话说和御猫展昭一吻激情过后,面对着丁一和他两个哥哥的大笑,小白脸终于变成了关公脸,红得都快熟透了。也不去理会这群有着恶趣味的哥哥们,自己一个人就跑了出来。但是毕竟是宿醉刚醒,用轻功在路上跑了一段,立刻便觉的头痛欲裂,随便找了个大房屋翻了进去在横梁上一躺准备休息一下。

    这间硕大的房屋正面对东,其实已经在皇宫之内。午后的阳光照射过来,大门外的匾额闪耀过一片金红色,三个鎏金大字镶嵌在上:忠烈祠。

    白玉堂在大梁上打着盹,房梁下却有两个声音在那低低的说话,迷糊中的白玉堂也只是听了个大概。但是当听到此人居然是在密谋杀害忠良,顿时大怒。他白玉堂虽然行事过于激烈,但却是侠骨丹心,怎能容忍这等恶贼在他眼前阴谋祸害忠良。

    当即一声怒喝自梁上一跃而下,只看见一个太监打扮的中年男子站在那边,另一人却是一个护卫。

    那太监忽见有人从天而降当即被吓了一跳,看清了来人打扮一副江湖之人立刻便道:“好大胆,你是何人,不是到这里是皇宫禁地吗?来人那,给我拿下。”说着话,身形却在往后退。

    白玉堂冷冷一笑,看着这个太监在那指手画脚,耳边尽是他的尖刺的声音,心中想起对方的栽赃嫁祸要害忠良。哪里能容他逃脱,画影剑一闪,挡在太监面前的那个被他要派去栽赃的护卫已经被白玉堂一剑刺死,鲜血自剑上滴落。于这偌大的忠烈祠内,“滴滴答答”落地有声,夺人心魄。

    那太监看见白玉堂出手便杀人知道对方不是什么好角色,当即惊呼道:“好汉饶命,在下是宫中大太监郭安,只要好汉能过放过在下姓名,在下回去后立刻千金万两赠予好汉……”

    郭安的话未说话,便听见白玉堂怒喝一声:“死到临头还想着贿骆小爷吗?找死,你这等陷害忠良之辈,万死难辞其咎。”画影一闪而过自郭安咽喉间扫过,已经夺了他的姓名。

    这忠烈祠内也许是因为这郭安的命令,居然没有一个人进来。白玉堂站在堂中,望着那些供奉起来的忠烈义士,心中敬佩这些忠义之士,却又更恨郭安居然在此处设计陷害忠良,劈手扯过一匹白布借着地上鲜血写道:忠烈保君王,哀哉杖下亡。芳名垂不朽,博得一炉香。

    写完哈哈大笑三声,只觉的自己的头痛好了不少,这等仗剑行侠之事正是我辈当为。飞身掠出,看见大门外几个护卫远远的站着,便知道这些定是被郭安支开的人,好让他能够定心的商量阴谋害人。当下在他们头顶大喝一声:“郭安已死,杀人者白玉堂是也。”

    大笑声中白玉堂纵身离去,浑然不去理会身后那些护卫惊疑的眼光。

    白玉堂没想到的是,当朝皇帝居然没有判郭安的罪,反而要捉拿他这个在忠烈祠杀人题诗的逆贼,而且还派了展昭来捉他归案。只气的白玉堂是怒火冲天,在展昭找来的时候也不回话拔剑便和他斗到了一处。

    而展昭知道以白玉堂的为人绝不会胡乱杀人,而且那题诗之中更有深意。他找白玉堂实际上也是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谁知道白玉堂见着他来,浑然不顾四位哥哥的劝阻一剑对着他就刺了过来。

    展昭无奈只能举剑相迎,两人一个心中愤恨剑招连绵不绝,一招快过一招的攻向展昭。而一人却是无心打斗,却只能在对方连环剑招之下全心应对。

    且战且退,居然来到了太师府的四周,此时已是深夜时分,两人对了一剑。展昭立刻借地形隐去行踪,正是要靠近白玉堂好好的询问一番,他可不想打这种没道理的战斗。

    实际上白玉堂和展昭斗了几十回合后,已然知道这事不能怪展昭,但是他都已经攻出去了,以他的骄傲性格自然不能轻易服输只能接连不断的攻击下去。展昭晃开身形,却也正好合了他的意,毕竟也内心也不希望和展昭决一生死。

    正要飞身走开,忽然间不远处的一间房中居然还有烛火亮着,但此时已是深夜,一般人早就睡着了。白玉堂好奇心起,便偷偷摸摸的凑了过去,趴在窗外细细一听。

    这一听只气的白玉堂又是怒火中生,原来这太师府中的庞太师正欲用五鼠归开封府一事,借他的忠烈祠一事来参包拯一本,自然是要包拯好看。

    白玉堂气他用自己和他的哥哥们来设阴谋,他又深知包拯的为人,心中更加愤恨,只觉的京中的大臣怎么就没有几个好的,中午才撞上一个,现在居然又遇到了一个。

    白玉堂在屋外细细的探听对方的计划,却没有提防展昭借着一丝烛光已经找到了他的身影摸到了他身边。

    看见展昭正欲说话,白玉堂做了个手势,然后眼神一比。展昭会意,也把耳朵凑了上去,他和包拯相识更早,自然更加知晓包拯的为人,而且五鼠非但不是为非作歹的江湖败类,反而是行侠仗义的好汉。他听到庞太师细细的商量着怎么打压包拯,如何捉拿五鼠,也是心中火大,不过他毕竟比白玉堂更名事理,于是便想讲这事回去告诉包拯。

    展昭想的满好,却不妨白玉堂听了个大概后立刻一个身法走了,展昭还欲在听的详细些,于是没有去理会白玉堂的消失。却不想没一会白玉堂又回来了,手中拿着四支火把对着展昭低声道:“你去放火,我去教训那老家伙。”

    展昭凛然道:“我辈中人哪能行如此纵火之事,我不做。”

    白玉堂一听,憋着个嘴道:“死脑筋,笨猫,死猫。”说着话,他手一挑一支火把已经射向了一旁的房屋。展昭想阻止却哪里知道白玉堂居然如此迅速的就扔出了一支,急道:“你想怎么样,这里毕竟是太师府,屋中的人也是庞太师,你要是杀了他的话,你们会倒霉的。”

    白玉堂低头一想,倒也是,万万不能因为一个坏官害了自家兄弟的姓名,将火把交给展昭道:“那好,你去放火,我去改奏章。这总行了吧。”

    展昭看着他手中的三支火把道:“不行,我不能做这事。”

    白玉堂瘪嘴道:“你做不做和我无关,但是失败了的话,这庞太师上书皇帝诬赖你家包大人,你可别来怨我不办事。”

    展昭一听心中百感交集,半晌才咬牙道:“好吧,为了包大人,这次我豁出去了。”说着便展开身法,将火把四散扔了出去。

    白玉堂嘿嘿一笑:“真是只笨猫。”

    听到不时的有人大叫:“走水啦,快打水来救火。块啊,来人啊。”

    屋中正在商议的两人听到动静也走了出去,白玉堂等的便是这个时机,轻巧的扒开窗户一个灵巧的纵跃已经无声无息的落到了房中。

    只见屋中四下皆是古董,靠墙便是书柜,书柜前一张檀木桌子。白玉堂上前一看,上面果然是一封奏章,打开一瞧却是已经写好的参奏包拯的折子,白玉堂看了看取过笔墨便在边上写到:可笑,可笑,锄奸反诬蔑。胡闹,胡闹,老庞害老包。

    写完,又将奏折小心的放好,看了看屋外一片火红,暗道这猫胆子还真不小,不就是让他弄出点动静嘛,至于火烧太师府吗。心中暗付,却以一个狸猫腾跃已经从窗户跳了出去。才走了几步,展昭手拿着火把跳了过来问道:“怎么样了?”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手中的火把,很显然不是自己做的那几支了心中暗笑却道:“我办事,你放心,走吧。”

    “啊?这就走了?”

    “废话,难道你放火放上瘾了啊,这时候不走等人来抓啊。”

    “哦,好,走。”说着话两人从没人的地方已经施展轻功掠过高墙,飞身便走。

    话说太师府这一夜可是热闹了,好好的房屋被烧毁了大半,所幸没有什么人员伤亡,马厩那的马匹也是运气好,火势先烧断了绳索让它们逃了出来。却不知道这是展昭特意做的,他虽然去放火了,但是内心却不想因此害人姓名,所以特意找了几处没人的房屋点燃,马厩那也是他扯断绳索后才放火烧的。

    庞吉庞太师这一夜过的可是舒坦了,前半夜在商量如何收拾现在如日中天的包青天,后半夜在忙着指挥人救火。火刚熄灭,就拿着奏章换上朝服便去了皇宫。

    谁知道奏折递上去没多久便被在一旁协助的襄阳王扔了下来道:“庞太师,你自己看看。”

    庞太师不明所以,捡起地上的奏折一看,顿时气的胡子都歪了,那上面写的打油诗正是在讽刺他,而他却还不知道将这奏折交给了皇帝,白白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这是襄阳王开口道:“这锦毛鼠白玉堂实在是太过分了,御猫展昭呢,怎么还没能将其捉拿归案,包拯,你这个开封府的府尹也是大有责任啊。”

    不理会朝中的事物,白玉堂和展昭回来后,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和众人说了一遍,只听得众人大笑不已道:“好小子,做贼还做得有模有样啊。”

    这是丁一在说笑,又看着脸色尴尬的展昭道:“别乱想,守住心中正义便足矣。”

    展昭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几人兴致高昂便在院中摆上酒菜谈天说地起来,直到包拯午时回来,几人才罢休。

    众人见包拯愁眉不展,展昭上前问道:“包大人,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顿了顿又道:“可是庞太师上书?”

    包拯闻言立刻转头看向众人,看见丁一点点头包拯微微一笑道:“原来果然和你们有关。”他知道庞太师要上书,但是被皇帝扔了下来,奏折上的东西他没看见自然也不知道。不过此时展昭一提,他立刻便反应过来,那奏折必定是和眼前这些人有关。

    于是开口问道:“到底何事?”

    展昭于是便开口将昨夜的事情说了一遍,还说了自己放火的事,觉得很是不对。

    包拯听完,抚须笑道:“难怪,难怪。熊飞,无妨。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张三说的很好,紧守心中正义便足矣,不必介怀。”顿了顿又道:“包某倒也不是为了庞太师的事伤神,而是……”

    看包拯欲言又止,丁一敏感的察觉到这事情很重要,当下六识一扫将四周探听了一遍道:“白玉堂,去将左处的衙役们散开。”等白玉堂回来后丁一又道:“包黑子,说吧。”

    包拯自然知道丁一的实力深不可测,他这样说别说明了周围是安全的,点点头便道:“今日在朝上,圣上和襄阳王的举止甚为怪异,似乎……似乎襄阳王在对圣上指手画脚一般,襄阳王前段时日得蒙圣上恩宠,得以协助圣上打理朝政,但今日里襄阳王的举动却是有些过了,而圣上到是胸怀宽广没有在意。”

    丁一一边听一边点头,突然眉头一皱问道:“襄阳王?这个襄阳王长什么样子?”

    包拯虽然奇怪丁一为什么会如此问,到还是形容了一番襄阳王的模样。丁一听了和心中的那人一比对道:“原来昨日里在皇宫中的那人是襄阳王啊,对了还有一个官员,长这个模样,是谁?”

    包拯看见丁一比划出的模样沉思了一会道:“似乎应该是户部尚书丁大人。”

    “哦,这个丁大人为人怎样?”

    包拯心中一震眉头紧锁,来回走动半晌不语,场中的气氛变得极为古怪。

    丁一也不去打扰他,反而对展昭低声说道:“去请公孙先生前来。”他知道公孙策实际上和包拯一样都是多智之人,如果不是心服包拯,以他的才能足以担任一方大员。开封府也正是有他和包拯才组成了无案不破,让开封府包青天的美名得传后世经久不衰。

    这个时候叫公孙策来自然是要一起商量大事,随着公孙策到来,丁一皱眉道:“去外面,有人来了。”

    包拯出去一看,却原来是宫中太监前来传旨,包拯立刻跪下接旨。这圣旨不是什么好东西,其上的意思便是,皇帝已经知道你包拯擅自收藏五鼠,而五鼠又是闹得京城人心惶惶的罪魁祸首,其中锦毛鼠更是杀人题词污辱太师,其罪当诛,责包拯于三日之内将五鼠捉拿归案,不然便以窝藏罪夺去官职、打入天牢。

    包拯将圣旨内容一说,白玉堂第一个跳了出来:“好汉做事好汉当,这事情是我做的,我自去皇宫面君……”

    “我陪你去。”随着白玉堂话音未落,其他四鼠立刻站起身响应道。

    丁一皱着眉头道:“先别说了,进屋中再说,看样子狐狸的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但却是好难寻思。”忽然心中一顿传音给展昭和五鼠:“左侧有人,你们将其赶出,我不方便出手。”

    展昭和五鼠对视一眼,同时发力往左边树丛中越去,各般兵器当头砸下。果然一个黑衣人影猛然窜出,凌空和展昭对了一掌,吐出一口鲜血的同时却也借力飞走道:“南侠果然名不虚传,小小开封府,居然是卧虎藏龙。”

    展昭和五鼠想是骇然,这人居然如此厉害,展昭和他对过一掌自然知道对方不如自己,但是对方潜藏的手段还有灵机应变的手段无不是当世一流。要不是丁一出声提醒,众人完全不知道在附近居然藏有这样的一人。

    丁一闭上眼睛,仔细的探查周围良久才道:“好了,进屋,呵呵,也好,事情是越来越看不透了,但总算盲人摸象的事情一去不返,对方现在显露了出来,自然便是即将动手的时候了,怕是这三天后便要见分晓了。”

    五鼠不知道丁一在说什么,一脸的疑惑,展昭笑了笑他知道丁一和包拯让五鼠留下自然便是相信了他们,于是便将有人要谋反的事情和五鼠细细一说。

    五鼠常年行走江湖,又哪里知道朝堂之上居然也是如此险恶,为了一张宝座不惜至天下人于无物,心道一声:好歹毒的心机,好厉害的手段。却更是敬佩丁一和包拯那为国为民不喜置身于危机之中的侠义,只觉得自己来到京城成了开封府的衙役却也没有做错。

    丁一见展昭说完看着包拯和公孙策便道:“这里你们两人最聪明,说说看,你们是怎么想的?”

    公孙策欲言又止,包拯也是沉默再三才道:“怕是圣上已经被人挟持了。”

    丁一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我比你们想的还要离谱一点,因为我早上去看过,那皇帝的确还是皇帝,如果被挟持或者有人假冒,瞒不过我的感官。我倒是猜测,咱们现在看见的皇帝怕是已经不是赵祯了,这天下长大一样的人未必没有,如此我到也想明白了为什么每次看到皇帝我总会觉得怪怪的。只因为一个人长得再像,但是从小生活的环境不一样,因此形成的性格和潜移默化的习惯自然也不一样,那人便是举止动作有着和皇帝的稀疏的不同,不过咳……惭愧,我一开始根本没有察觉到,也没有提起过,不然以你们两人的才智,怕是早能发觉不对提醒我了。”

    包拯和公孙策一惊道:“一模一样的圣上?这貌似有些离谱了。”

    丁一笑了笑:“世间百态无奇不有,天下那么多人又长得相像的两人又有什么稀奇古怪。”

    包拯点点头道:“如此一来,倒也的确能解释了圣上为何会让襄阳王辅政,想必这中间襄阳王便是主谋吧。”

    “咳,我一开始就是没想到这次他居然一直躲在幕后策划这一切,疏忽大意了啊,怕是那人和那襄阳王达成了什么协议,所以才会如此。”丁一懊悔道,他连日来一直在暗中关注着皇帝,也曾心有疑惑,却因为对方不像是被挟持或易容的,所以也就没有再去想什么,现在看来却是因此白白的落了下风。

    公孙策道:“想必应当如此,那圣上应该在展护卫封为御猫的时候便已不是圣上了,如此多的时日,圣上的性命可能已经……”说到这他没有再说下去,这下面的猜测对于众人来说是在可怕了一些,如果赵祯真的已经死了,那即使揭穿襄阳王的阴谋,那幕后的慕容延钊也能乘大宋群龙无首之际发动兵变,导致大乱。

    丁一叹道:“棋差一招,满盘皆输啊。”

    半晌不说话的包拯忽然道:“未必,如果只有襄阳王一人的话,那圣上的确很可能已经被害,但是张三也说过还有另外一人和那幕后黑手,那幕后黑手包某不敢断定,但那丁尚书为人小心谨慎,他帮襄阳王做这些事必定会为自己留条后路,以防兔死狗烹的下场。所以圣上还健在的希望也不是凭空没有的。”

    众人一听顿时一喜,丁一道:“包黑子果然没看错你,那即是说只要我们跟踪那丁尚书必定会找到赵祯的所在?”

    这个时候即使是包拯也没有时间去跟丁一说不能直呼圣上的名讳了,时不待我,开口便道:“想来应是如此,而且那丁尚书也应该知道圣上在他手中才是他保命的法门,他不会时时的去看,但又要提防有人会发现圣上的存在,所以必定会在他常去的一个地方附近,还是能够不让人注意的地方。”

    丁一点点头,果然论起计谋来自己果然是不如这些文人才子笑了笑道:“我会时刻的注意他,相信他的一举一动绝对瞒不过我。”

    包拯点点头:“有张三去,包某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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