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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七章 大闹东京(十)

    “你要带我们去哪?跟你说,我们可是大内供奉,快快放了我们,不然倒是有你好看的。”一路上佟力对着丁一高声的叫嚣,一旁的罗翔却是不动声色,他在暗中凝聚内力。虽然他也如佟力一样被废,但毕竟是修炼过金刚不坏神功这种奇功的人,身体强度比之佟力那是要好上许多,故意装出一副无力的模样不过是想麻痹丁一罢了。他现在想的是只要能聚起一丝内力,到时候逃走自然便会多一丝把握。

    所幸的是,他因为丹田没有被丁一破坏,在静下心来的恢复中,比之初练内力毕竟要好上不少,数十年来的不时的行功获得的经验让他得以在现在这般没有内力的情况下,依然能够本能的运转心法。就在佟力破口大骂中,他总算凭借几十年的经验成功的凝聚出一丝内力来,感知到这丝内力在空荡荡的经脉中游走,罗祥心中大喜,脸上却不动声色,默默的在寻找着最佳的逃跑时机。

    一群人走了约半个时辰后就来到了一座衙门前,正是东京城中的开封府,丁一的想法就是公审这两人,顺便为城中百姓来做些主,让他们来举报或者告状,他好将那些害虫一一拎出,这比起让他一个人来慢慢的找肯定要快上许多。

    门口站着两个衙役,看见一群人为了上来手中长棍一指道:“来者何人?开封府前禁止喧哗。”

    两个衙役的叫喊声让本来嘻嘻闹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虽说跟着丁一这么个强人,但是官府的官威早已深入心中,被衙役一吼顿时众人都是噤声不敢再说话,甚至头都低了下来似乎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丁一冷哼一声,离着那衙役尚有一丈来远劈手一挥,两人手中的长棍如同活了一般从他们手中窜出跳到了丁一手上。这两个衙役倒也有些见识,惊呼道:“高手,来人呐,有人强闯开封府,还是个武林高手……”

    丁一听见两个衙役叫喊,咧嘴一笑就这样站在门口等着他们的援兵到来,一起来了处理起来才更方便啊。

    果然不一会,门内一阵脚步声传来,呼呼呼的就是两队人马冲了出来其中有十来个都身配短刀,不过此时刀都已经出鞘,斜斜的指向丁一,剩下的手中都是一副水货长棍。这正是衙役们最常用的家伙,一根长棍两头漆上红白两色,俗名叫做杀威棒。

    其中一个衙役头头从一众衙役中走出,右手倒提短刀怒道:“何人敢来开封府撒野?”

    丁一看见那人走出,到是一笑,还是个熟人。原来这衙役头子正是昨天在集市和一对军队堵截丁一的那差头,不过当时这人是一身紧身蓝衫,头上没有带戴任何东西。这时候却是一身衙役打扮,头上还戴着一顶官帽,帽檐边上还有着一个翎毛竖在那,好不威风。

    那衙役挤到人前,一眼正好看见笑眯眯的丁一,当时就愣住了。这可是个真正的武林高手啊,自己昨天带的兄弟这时候都还在家躺着呢,也就自己能好一点。不过比起军队那些人可又要好上不少,至少他们中间没有死人,虽然都受伤了,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修养上几个月就又能活蹦乱跳了。不想军队的那些,可是死了不少人,相比起来自然要好了许多,但心中对于丁一的畏惧却是半分不少。

    丁一看了看左右,此时已经有不少百姓聚在边上,还有的已经在询问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告状还是怎么的。丁一心中一动这倒是个好机会,随手将两个棍子插入地上,顿时将那些衙役吓了一跳。

    这开封府门前的可是一块块大青石板,居然被直接两根普通的棍子贯穿了。这可是书中绝世高手才有的手段啊,当即本来还提刀蠢蠢欲动的衙役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可是后面也是人又哪里有地方让他走。

    那衙役头头手中钢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惊道:“你,您想干嘛?这里可是开封府衙门,可不是能乱来的地方。”忽然又想到眼前这人可是连军中的人都敢杀的主,哪里还在乎他这里是哪。

    丁一没去理会这人转身对着那些看热闹聚过来的百姓们说道:“我会在这里呆上十天,其间有什么不平尽管来告状,我会为你们负责。”他声音不大,不过内力鼓动下即使是远的那些连丁一长得什么样子都看不清子的人,也同样能清晰的听到,丁一的声音就如同就在他们耳边说话一般清晰。

    不过听是听见了,却没有理会他,丁一也知道这个想法在一开始是绝对得不到他们的支持的,所以十天的前三天基本上就是不可能有什么事情的,而这三天也是个过渡期,日后想必应该会有人站出来的。

    丁一施施然的走了进去,经过衙役头子时左手一点就将他的佩刀抽了出来正定在开封府旁的那面大鼓的柱子上,道:“如果有人敢阻拦击鼓鸣冤,这把刀自然会变成夺命刀。”说完便向衙门里走去,一路经过时,那些衙役就像被狂风吹过的小草一般东倒西歪的摔在地上。

    看见丁一如此威风凛凛的走进开封府,身后跟随他而来的人群有一大半也跟着走了进去,那些倒在地上的衙役有不幸的就这样被活活的踩断了手脚,在那哀嚎不已。想想平日里只有他们作威作福的样子,这些平民百姓那个见了他们不是点头哈腰尽赔笑脸,现在居然会被这些平时看不起的百姓踩断了手脚,心中自是一股郁气难平,却不想想没有当上衙役前,他不也不过是个普通的老百姓。现在有了官职了,却不思为民请命,替百姓谋利,却在那仗势欺人作威作福,这便是他们受到的报应吧。

    “什么?他抢了开封府?说要在里面断案?”皇宫内赵恒震惊的站起,对着前来禀报的金吾卫吼道。

    金吾卫脑后滴下一滴冷汗道:“是的,属下听闻开封府有强人闯进,遂带人前去查明,却不想大堂上正坐着的便是那丁一了,属下见是他,便没有和他动手,他便跟属下说要借开封府为民做主审案。”

    赵恒心中怒道,你不是没动手是不敢吧,挥挥手让他出去转过头来问寇准:“这该如何是好?”

    寇准摸着胡须沉思了半晌才道:“圣上,这也许是件好事。”

    “哦?怎么说?”

    “那丁一嫉恶如仇,如此作为定是心中想为百姓谋个公正,所以才会如此,但这样一来却也能让吏治清明,对我朝那是利大于弊,圣上甚至可以给那丁一许个高官,这样百姓定会以为是圣上下令彻查的,这样百姓便是念丁一好时也会想起这一切都是圣上在后面做的主,心中对圣上定是感激万分。”

    赵恒神色一动,却是对寇准的说话大感兴趣,当即问道:“继续说来。”

    寇准领命道:“再来,许给官位,那丁一要是接了那就是受了,那便是相当于招安成功,而且想来他应该不会拒绝……”

    “哦?为何不会拒绝?”赵恒问道,毕竟他对丁一的印象就是哥狂人,这等人怎会轻易的就范呢。

    “那丁一不是要审案开封嘛,圣上可以许下虚名,让他能够光明正大的坐在那审案,而且可以许他开封差役让其调遣,同时可以在宫外下旨贴上布告,让百姓知道开封府可以接受他们的告状,想来这丁一只有一人自然不能事事亲恭,这样一来老百姓看见是圣上钦命,必会前去这样也正了那丁一之名,让他可以尽情的过把瘾头。想来,他绝不会拒绝。”说到这寇准忽然觉得有些摸不准丁一,要是以往的那些豪侠们,他也不是没见过,但是像丁一这般行事毫无章法的却是头一次见到。

    赵恒思索了半天,在龙案前徘徊来去,好半晌才终于开口道:“寇丞相,你拿我旨意去和那丁一说,朕允了他在开封府当十天府尹之事。朕再封他个监国之士,稍后赐金牌一面,可先斩后奏,见牌如见朕。”

    “圣上圣明!”寇准拜伏在地,心中却是思量,这是要自己去做开路先锋,探探丁一的脾性啊。看见皇帝没有在说什么,便说道:“那微臣先行告退。”看见皇帝挥挥手,寇准拜了一下,就转身出去了,一到殿外看见那金吾卫正在店门口徘徊,看见他出来立刻迎了上来。

    “寇丞相,您老和圣上商量的如何?那丁一如何对付?是领一军去,还是……”

    寇准道:“不急,先带老夫去瞧瞧,圣上也正在考虑。”

    金吾卫立刻应了下来,领着寇准就出了宫门,门外就有两匹骏马,一匹是他的坐骑,一匹是他手下的,不过这时候当然贡献出来给寇准了。两人上马扬鞭就往开封府跑去,寇准虽是一介文人,且已年高但身手利落,胯下骏马一路疾驰,却是没有一丝的不适。

    这时候开封府内外都是人满为患,让丁一大吃一惊。他却不想想在这个年代,没有什么别的娱乐可以消遣,看热闹就成为了一项人人喜欢的活动。况且跟着他进去的不是也有一大群百姓,那些外面看热闹的自然也就放下心来跟着进去了。

    随后看见丁一径直坐在大位上,堂下有三个大汉各押着一人,正是刘二子、佟力和罗祥。那些百姓有认识的,便在那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直到丁一惊堂木一拍,说出三人的罪行,并且让他们指证。

    这些后来跟进来看热闹的百姓才知道害怕,这是这不知哪来的强人要当官老爷审犯人呢,忽又想到这要是真正的官老爷进来了那可是怎么办好这就要逃出门外。

    却不想他们还未走出,就有被丁一救出的人站出来指证刘二子,这人样貌普通,瘦高个,一身皮裘还是在集市上丁一夺来的。这人跪在堂下诉说自己如何被这刘二子从城外诓骗来到小巷,又被这泼皮带着几人强行夺走身上几钱碎银。更被这他们打了一顿后便被押他到了那集市上,要把他插标而卖。昨日已是他在那集市的第三天了,因为西面有个大老板急需一批人去做活,这刘二子已经用这法子骗了好几个了,都是被关在一起的。说完还道:“大牛哥、瘦竹竿……都出来啊,让大侠为咱们做主。”他一连叫了好几个人名,随着他声音落下,几个人从人群中挤出也跪倒在堂下。

    丁一眉头一皱,这跪下的传统还真是看着不爽,但现在却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只是开口说:“起来回话,无需下跪。”

    几人道谢,站了起来,那当先之人接着诉说,他们有被骗的早的已经被关了七天了便是那瘦竹竿一般的人,每日只得一个白面膜,一碗水。有一个病了的,前天我到的第二天就被拖着出去了,此后再也没回来过。因为还没到那大老板和刘二子的交易日期,所以我们一直都被关在那,不过所幸的是昨日被恩人救了出来,感谢恩人,感谢啊,不然我老娘在家中等我数天不会肯定会担惊受怕,她又行动不便,她媳妇又正是大肚子的时候娘俩都是急需人照顾的人,自己出来就是想买些补身体的吃食回去,想不到被这家伙骗了,不但钱都没了,还差点被当猪崽卖了。他越说越气,指着被押着的刘二子就是一顿臭骂,他的情绪感染了边上的几人,顿时几个人围着刘二子便要动手报复,昨日被救出来时他们因为又累又饿吃了东西就睡着了,想要报复这刘二子都没机会,这时候才想起自己会这样不就是被这家伙害的嘛,当即有暴躁的就要脱下鞋子来抽刘二子的脸。

    丁一看见他们一闹边上立刻有人也围着起哄,心中虽然感叹这几人命运不济,但也不好让他们坏了庭审威严,当即惊堂木一拍喝到:“住手,你们先退下,到姜姑娘那画押,你们几个也把事情说出来,要如实禀报。”

    被丁一一喝几人顿时不在乱动,规规矩矩的又跪倒在地上,边上本来渐渐吵杂的人群也立刻安静了下来。毕竟这本是开封府的大堂,丁一高坐堂上背后是一副青天白鹤图,他居高临下威势惊人。当先一人听见丁一说话,便往姜怡红那边去了,她们那几个姑娘都是才艺双绝的女子,因为昨日里丁一看见她们能写能画,笔迹清晰,在找不到师爷的时候便让这几个女子在那记录。

    那汉子走了过去,脸立刻红了,前边那几个可都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啊,才一靠近就是一股芳香扑面而来,耳边更是莺声燕语比之自己的那黄脸婆那是好看、好听不知强了多少倍。这汉子脸红红的走了过去,仿佛一个木头人般在姜怡红的指点下僵硬的在纸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看见他这模样,姜怡红身边的女子顿时娇笑一片,却不想如此一来这汉子更是紧张了走回去的路上居然左脚绊了右脚摔倒在地上,只博来满堂的哄笑。

    丁一也是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忽然发现堂上的气氛变了,那股紧张的气氛陡然间变的如沐春风的和煦了,当即心中一笑,这倒是个好情况,这一跤还真是摔得妙啊。

    那汉子在一片哄笑声中红着个脸低着头走到了堂上,边上那些被他叫出来的人也笑着取笑他。可老实人也是会发飙的,看见一开始都不敢站出来的几个一起受罪的人在笑他,他顿时怒了道:“笑什么笑,这可是恩人在帮咱们审他呢,你笑个P还不快点把你的事情说清楚,你不想帮你弟弟报仇了?”

    那人听了顿时一震,脸色一暗呼的跪下求丁一为他做主。原来他的经历和那人仿佛,不过他要更惨,他和他弟弟是城外牛家村的村民,那天运气贼好打了几只獐子便想着进城卖掉也好筹办些过年的物事。却不想这一会进城却遇到了那被丁一挟持的城门官,那城门官收了刘二子的好处,要帮他留意外来的看上去没有后台的壮实人物。当即这兄弟俩一副土包子的模样就入了他的眼中,他上去巧立名目让他们缴冬猎税,说是新颁布的凡是在冬天打猎的就要缴这个税。当即这兄弟俩就不干了,最多在城外就便宜点卖掉,凭什么要交那么多的税。却不想那城门官立刻下令说他们抗不缴税,要抓他们。

    他们也不敢反抗,便被一队士兵押到了那集市,那刘二子就出现了,给了那对士兵一锭银子就让人将他们送入了那个小黑屋。他弟弟顿时知道自己被骗了就要反抗,却不想他们那身手如何是集市护卫的对手,他被打的人事不知昏迷了过去,醒来后才知道他弟弟因为伤势过重不治身亡了。说到这,这壮实的汉子就哭着要丁一帮他做主。

    丁一冷哼一声也让这姓牛的汉子去姜怡红那画押,看向那被按在地上的刘二子冷笑一声,这种人一会自有办法弄他。又让人继续举报,这时候人群中又走出十来个男女老少,跪在堂下也一一说出被刘二子如何如何骗到那集市,自家有什么人被害,自己收了什么苦,一一说了出来,他们本来就是丁一救出来的,自然相信丁一会为他们做主。没有一丝的隐瞒,却也没有一点的夸大,但却因此更加的真是,让人听了不自禁的会为他们而感到悲哀。

    丁一坐在堂上听着众人一一说出这刘二子的罪行,只听得他是怒火直冒直欲将这刘二子乱刀砍死。

    这时候许是被众人诉苦影响了情绪,一些原来跟着进来躲在后面看热闹的百姓也有人站出来诉说刘二子的罪状,丁一让姜怡红她们一一录下,只辛苦这几个女子还以为是什么好玩之事,现在许多人都来找他们记录画押,只弄得她们那是香汗淋漓,手忙脚乱,好一阵子才将众人的诉说一一录下,其中或有不实,或有没有证据的,她们都在上面画上一个红色的圆圈,就是说这份状子还有疑点。不过就是这样依然有三十五份状子是有凭有据,列出了刘二子的条条罪状和证人、证据的。

    只这三十五份状子这刘二子便是死罪难逃,丁一看着他冷冷的哼了一声,看见喧闹的大堂,猛拍惊堂木让众人安静了下来,下面自然便是要宣布这刘二子的死刑,他可没有什么顾忌,不会在意这刘二子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后台、背景。有的话那才是更好,便可以一并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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