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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一章 大闹京城(四)

    此时,皇宫中宋真宗赵恒正指着三人大骂。这三人,当中一人是个书生模样,身材瘦长,蓝色长袍下摆处隐隐可现扎紧的长靴,腰间一把长剑,剑鞘上数颗宝石熠熠生辉。长发结成一个马尾甩在身后,微闭的双目中不时闪过一丝精光。一双手就这样随意的放在身侧,但如是高手定能看出他右手的位置正是拔剑最舒服也是能在最短时间内出剑杀人的最佳位置。这人便是点苍派的长老,江湖人称疾风快剑,薛平是也,此人正是由余忠诚推荐入宫当上供奉的。

    左边一人身材异常高大,却顶着一个圆圆大光头,头上似乎原先有几个戒疤,不过现在却已经被数道蜈蚣般的伤痕掩盖了。一身大红色的僧袍,单手拄着一根混铁铲,圆睁的双目再听见皇帝形容的丁一后暴出寸许金光,直刺的皇帝心中悸动。这人是少林的弃徒,罗祥,外号怒罗汉。

    右边一人也是一彪形大汉,此时已是寒冬天但那人上身却是无袖的紧身蓝灰劲装,一双胳膊上肌肉纠结,右臂上还纹着一只威风凛凛的下山猛虎,手腕处一副铜制护腕在烛火的印射下耀出片片光芒。这人名叫佟力,受异人传授武学,后自创绝学开山掌,威猛无匹开山裂石不在话下,原是绿林中的一条好汉,后被招安做了供奉,江湖人称:开山掌佟力佟老大。

    这三人便是当今朝廷的供奉,原是保护皇帝安全的高手,却不想那日丁一进来时,却正赶上朝会了一天,三人守了一上午没事,下午便各自回去休息了,又哪里会料到正碰上丁一在这个时候冲了进来,因为他们不是住在皇宫之中而是在东华门外的一处特别为他们而造的宫殿中,等他们接到消息赶来时,丁一早已走掉多时,到是正赶上郁闷至极的皇帝的一顿臭骂。

    赵恒指着姗姗来迟的三人就是一顿痛骂,看了看他们低着头任由自己唾骂心中暗道,也不能骂的太过火,不然逼急了保不准会不会刺杀朕来,这才话语一收,让他们速速将那个大逆不道的丁一擒来,最好是要活的,到时候游街示众再押到午门绞首示众。三人领命而出,退到殿外才个子交流了一下眼色,那薛平似乎很有威信,只听他道:“听圣上说,那叫丁一的小子似乎已经去了太师府,我们现在就赶去。”另两人应了一声,三人同时施展身法向着太师府前去。

    太师府中,丁一带着寇准等人来到后院,走了一圈并没发现什么异常,忽然左侧有一处围墙围着的奇怪地方。丁一走进去一看,原来是一个佛堂一般的祷告之地。不过这里面上贡的并不是什么神佛,而是一套盔甲,一副书画。那盔甲似乎是通体黄金锻造,在烛光照射下闪闪发光夺人目光,上面的一副山水画以丁一的目光看来却并不怎样,却放在了最上方供着很是奇怪。

    他这一上去细瞧,连带着把寇准的目光也吸引了过去,只见寇准细细翘了一番惊疑道:“这不是圣上的字迹吗,这难道是圣上的墨宝。果然如此,这是当今圣上所做之画,赏赐给了余忠诚的,却不想被这斯供了起来。”

    丁一听了笑道:“还真是个马匹高手啊。”说着也不再去研究那幅画,绕着那个佛堂就转起圈子来,他始终觉得这里似乎迎藏着什么,而且余忠诚自进入这里后心跳和呼吸的频率明显加快,虽然他已经尽量控制了,但这些哪是只知道溜须拍马之辈能在短时间内控制得了的。

    不过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个佛堂,似乎并没有什么机关密室。百思不得其解的沿着青石路走了出去,忽然觉得眼角金光一闪。丁一立刻转首看去,那是围墙的一个墙角那里似乎因为年久失修原本青灰色的墙表已经有些脱落,露出了里面谈黄色的泥土,夕阳照射下反射出一道道金光。丁一不再去理会正要走开,忽然心中一动,不对,泥土不会反光。身形一动来到墙边一掌拂过,将杂物扫开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这才大笑道:“好心思!”

    寇准和龚立新听见丁一笑声走了出来,看见丁一站在墙角大笑,寇准问道:“丁壮士为何发笑?”

    丁一对着寇准招招手道:“寇大人过来一瞧便知。”

    寇准上前细细一观,顿时也笑了起来道:“这余忠诚到是有一套手段,居然将黄金弄成墙砖模样,直接砌在这边,这数十丈的围墙要是都是如此的话,哈,怕是的要上千万两之多。”说话时咬牙切齿,只因找到的财物越多越能证明余忠诚是个大贪官,如此多的财物不知是他贪污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得来。

    丁一随手从墙上扫过,具是一片金黄,果然这围墙全是用黄金所砌。长叹一声道:“你贪污如此多的巨款,不知有多少黎民百姓因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罪不可赎。”说着在他身上连点数下道:“这是我自创的点穴,你就好好享受吧。”这点穴法还是丁一在山上初学点穴好奇之下对动物施为下,偶尔发现的一套套路,结合前世的一些知识之下这套路施为会让被点之人痛不欲生,犹如万蚁噬心般苦不堪言,而且这点穴法还能刺激体内潜能,令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足七天才会七窍流血而死。但这手法却一经使出,便无法解开,必死无疑。所以丁一创出后很是慎用,也就只有这次看见了余忠诚才破例对他用了一下,心中却还在想着怎么就没有一套更好的折磨人的功法呢。

    做完这一切,也不再去管因为疼痛冲开了穴道满地打滚哀嚎不断的余忠诚,叫上了寇准就走,围墙外那些仆从根本不敢靠过来,尤其是听见自己大人那惨绝人寰的惨嚎更是对丁一忌惮不已,看见他们出来齐齐退了出去。丁一没有去理会那些人,就这样走了出去,经过那个被破开的密室时心中一动,走到外边空地在一个地方踩了几脚这才出了余府。

    寇准好奇地问道:“丁壮士,就这样走了?那那些贡品,黄金等物如何处置?那余忠诚还需要带回开封府受审。”

    丁一头也不回抓起龚立新夹着寇准就纵身跃起半空中道:“那些宝物没人能进去,进去的人会死的很惨,那机关已经被我破了,除非我带着人进去不然的话里面的暗箭陷阱会让想进去偷宝物的人好好的爽上一把。黄金墙暂时没有办法,而那余忠诚,哼,不会让他好过的。那是我的独门秘技就是他被人带着跑了也会回来求我的。现在就去这家伙的府邸,我倒是想看看这家伙家中又有些什么宝贝。”

    那龚立新听见丁一说话,心中惊惧不已却被丁一抓着无法逃生,他可是看见丁一随手在余忠诚身上点了几下,那余忠诚就是一副惨不忍睹,恨不能早死的模样,想到这背后冷汗直冒,怎么就遇到了丁一这个怪人呢。

    寇准点点头道:“要不先去兰桂坊,那里在朱雀门附近正靠近开封府,我可以让开封府派人去余府守住那些东西。”

    丁一想了想点点头,道:“好,就去兰桂坊,往哪?”

    寇准指了个方向道:“往右,南门大街过去便是。”

    丁一听了身在半空无处借力的地方忽然硬生生的止住身形,深吸一口气身形猛然向右射去,真如离线快箭一般迅捷。

    不多时,便已经来到朱雀门附近,耳边喧闹声四起丁一心知这是快到了,果然转过两个拐角就看见一家高大的酒楼,酒楼上正挂着“兰桂坊”三个大字,将寇准和龚立新放下。

    寇准拱手道:“丁壮士,我先去开封府让其派兵去余府,守住那些财物,不然怕是有人会私自偷取,这些都是国家之财不能任由夺取。”

    丁一道:“哦,去吧,对了那个密室不要进了,跟他们说,不然死在里面别来怪我,还有那余忠诚也别去管。”

    寇准点点头自去了,转过身来看着丁一的背影暗道,此子的出现不知对大宋来说到底是福是祸。长叹一声,一路小跑就向开封府跑去,虽然开封府说来是不远,但是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他担心余府府上的那黄金墙被人盗取,只能跑着赶去。

    丁一提了龚立新一脚道:“走吧,咱们的龚大人,到我进去好好瞧瞧吧。”

    龚立新长叹一声,只能乖乖的给丁一开路。不过此时他虽然一路被丁一提着过来,头上官帽都丢了,但是一身官服尚在,而且身上也没有太多灰尘,门口一个龟公眼尖远远的就瞧见了进去和老鸨一说,顿时老鸨就领着两个姑娘和龟公一起迎了出来,尚未到近前就是一股扑鼻的脂粉味冲来。

    那老鸨手中手绢一摆拂了拂龚立新笑道:“龚大人那,您老还真是贵人事忙,那得有三天没来我们这了吧。快请进,快请进,怎么朝服也不脱就来了啊,这位是大人的门生吧,哦哟哟真是长的够精神的,瞧瞧这块头那是站在门旁就是活生生的门神啊。”老鸨身后两个花枝招展的女子立刻随着老鸨的声音凑了上来,一人拉住一个就往酒楼里请。

    这老鸨眼神可毒了,虽然丁一穿的不怎么样,也不是丰神俊朗般的帅哥们,但是看看他们的大后台两品大员的龚大人都要时时看这男子的眼色,就知道这男子定不是个简单人物,怕是皇宫亲王贵族之流的人物呢,这要好好招待的,眼色一使两个女子中一个黄色衣衫的俏丽女子就靠上了丁一,另一个容貌毫不逊色于那黄衣女子的一身艳红的女子也拉上了龚立新。

    龚立新看着佳人在怀,这要是平时必是色心大起,上下其手的卡起油来了,但此时身侧就是一个煞神,他心中哪还有那点色心,一个劲的对着老鸨使眼色,只盼望老鸨能读懂他的眼色,立刻把酒楼中那些正在训练和备受折磨的女子和童子们藏起来,他知道丁一定是为了这些人来的,只要没找到这些人,那他有可能不会受到那余忠诚一样的对待。

    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使眼色的水准,不错,老鸨的确看到了他的眼色,看见他是不是的瞟过丁一一眼,心中猜想,这人果然不简单,自己的大后台都要这样拍它马匹,这是要让我把好货色拿出来啊,就是不知道那妮子有没有吃饱苦头了,要不要让那妮子出来伺候这位爷呢。心中暗想,脸上却是笑嘻嘻的迎着丁一走了进去,暗自拉过龚立新小声道:“龚爷,要不要把那妮子弄出来伺候这位爷?这位爷是什么来头啊?”

    龚立新望了望丁一被黄衣女子拉扯着往里走就要开口说话,忽觉喉间一痛,啊呀了半天却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丁一虽然是个CN,而且前世今生都还是的,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情况,前世的他们经常游走在生死边缘,很多的战友在战后休息的时候有的就会选择这样的用**的发泄心中的各种复杂的情感,他虽然没有但是经历得多也见识的多了,何况后来他担任市长,更是有人就想邀请他去那种高等的俱乐部休闲娱乐,所以他虽然是个初哥,但却不会因为娇躯在怀,放松自己的警觉性,察觉到龚立新的动作,一指剑气从女子背后弹去,顿时就点住了龚立新的哑穴,让他不能说话。

    龚立新也知道定是丁一发现了他想要出口提醒,这是给他的警告,当即对着老鸨狂使眼色,却又被老鸨误会。

    那老鸨也是使了个眼色道:“奴家明白了,这就去安排几个妙人儿来。”实际上这也不怪老鸨误会,这种胆大妄为挟持朝廷命官的事还真是没有发生过,所以只当是龚立新不方便说话,没有想其他的,吩咐好好招待丁一二人,就急急的走了,她还要去看看那个花容月貌却死不肯卖身的那妮子,要是服软了就能用来伺候这位连自己后台都是战战兢兢伺候的大人物了。

    看见老鸨走了,丁一似笑非笑的看了一样龚立新,顿时将龚立新吓了一跳,看见丁一没有其他动作,这才颤颤巍巍的和丁一上楼。

    这兰桂坊共有三层,二层和三层都是雅座客房,没点地位权势的人你还上不去呢。这里到是丁一借了龚立新的光了,不过丁一却是不会感谢半份。

    径直来到三楼,丁一挑了个靠窗的雅室,正可以看见底楼的众人姿态。看见龚立新站在一边不敢坐下,笑道:“坐!”那龚立新犹如领了圣旨一般规规矩矩的坐下了,却是全无半点往日来的风流模样,一双手老老实实的放在桌上,眼珠子也不敢道出吃豆腐老老实实的看了丁一。这让靠在他身上的红衣女子心中大吃一惊,这面前的男子不简单,当即找了个借口走了出去,她要和妈妈也就是老鸨好好说一下,千万不能怠慢了这等贵客。

    这时候,皇宫的三位供奉正赶到了太师府也就是余府上,看见府上一片鸡飞狗跳的模样,心中一惊难道余太师已经遭了难。薛平带着两人急急的走了进去,一路上看见仆人都是往后院赶去,也跟着走了进去,这时候倒也没那个人来询问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这里,省下了他们解释的功夫。

    那边兰桂坊的纵深后院,老鸨正对着一个彪形大汉问道:“怎么样?这小妮子服软了吗?”

    那大汉道:“还没呢,妈妈你也不要急,是人到了我这总会让她服帖的,一会还有火烧地和竹笼子等着她们呢,这才是开头的小菜。”

    老鸨道:“好,做得好的话,下个月初你自去帐房支五百两,就当是奖赏。先带我去看看那个最倔的妮子。”

    “好咧,这可是要谢谢妈妈了,走,小心碰着。那小妮子长的可真是水灵,就是一副倔脾气要磨掉,不然不好让她为妈妈挣钱,那妮子现在在竹笼子那,妈妈随我来便是。”那大汉边说便当头为老鸨开路,一路上走过了三个房间,第一个房间里是十来个少女,那些少女几乎都是光着身子在做着各种奇怪的锻炼,有什么磨腰功、挺腰功等等,各种房事中取悦客人的手段功夫。

    第二个房间有几个少女双手被吊在圣上,叫上捆着几只沙袋,不时的有少女惨叫出声,那壮汉走过时正好有一个好女吃不住这苦呻吟道:“我服了,我服了,以后叫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快放我下来吧。”

    第三个房间里有着几个竹笼子,这些笼子都是这些妓院特别弄出来的就是为让那些不听话的女子,受尽折磨后变得听话乖巧,还为他们赚取银钱。在旁边还有着一个高高的小房间,不过现在锁上了却也不知道里面又是什么东西。不过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不是刑具就是调教女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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