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八章 真正的学徒
贝拉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句戏言被乔非大人当即拍板，幻云兽的名字真的变成了皮蛋！！
可怜的娃，贝拉不是没有提出异议，但都被无情地否决了。
“老师，你知道皮蛋是什么意思吗？”贝拉的表情有些纠结，这个【地球】发音从乔非的口中说出来，感觉很别扭。
乔非斜睨她一眼，“叫着顺口就行了，取个名字还要什么意思？！那你告诉我伊莎贝拉·嘉德纳小姐，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我……”贝拉撅撅嘴，她当然知道她的名字，在肯纳西斯通用语里，“伊莎贝拉”就是“约定”的意思啊。不过她不想为此反驳他，皮蛋就皮蛋吧，下回试试能不能做个真正的皮蛋尝尝。可是这个石灰是什么东西啊……ORZ
不可否认，贝拉一方面觉得幻云兽悲催了，谁让它除了“丫丫”乱叫却无法说出话来反驳呢？至于它在别人脑子里说了些什么，也都被有意屏蔽掉了。于此同时，贝拉又不可抑制地因此而生出一种微妙的快感。大概是怨念作祟吧，为了召唤它，她可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一想到凰槃珠息，她就心痛万分。
“皮蛋，皮蛋，小皮蛋！”她躲在乔非身后做各种怪表情。在她还没有弄清楚它的能力之前，还不敢太过接近如此邪恶的小可爱。纵然她的想法是好的，可现实却不是她能左右的，她眼睛还没来得及眨一下，皮蛋就滚到了她的脚边（当然不是真的滚，不过看上去十分像）。只见它讨好地蹭蹭她的鞋子，蓬松的尾巴在她的鞋面上刷呀刷的。
“伊伊，再给我吃点儿你的血吧，我只要一点儿就够了。真的。”老气横秋的声音里充满了认真的请求，骇的贝拉直往后退。
“老师你说它是不是有毛病？竟然又缠着我要吃血。”记忆中那些关于【吸血鬼】的描述并不是它这样的呀，要真是集优雅、强大、有品位于一体的帅哥也还罢了。啪，贝拉马上把脑中不该出现的画面关掉。
乔非的眉毛抖了抖，“据它自己说它最喜欢的食物就是鲜血。至于，”他锐利的目光投向贝拉，拉长了音调说道：“你的血……可能真的有什么特别之处才会让它如此惦记吧。”
一股凉气从贝拉的脚底窜了上来，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是什么意思？她的血会有什么不同？难道是因为重生？变成……不是正常人了？
贝拉的反应没有逃开乔非的眼睛，他注意到她惊慌里略带心虚的眼神。他直直看着她，使她倍感压力，下意识地向后躲。躲得掉吗？当然不可能。她原本要装作毫不知情，却发现他冷凝的眼神透着一丝嘲讽一丝威胁，仿佛早已知道她会说谎似的。
她干笑一下，“我怎么知道？老师，我正要请教你呢。”她的秘密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可以告诉别人。
乔非的眼神暗了暗，却没有拆穿她。
“对了，你刚才说皮蛋是拉克维·索特兰提斯的朋友？”贝拉赶紧转换话题。
乔非点点头，“确切地说它和拉克维·索特兰提斯的导师是朋友。”
“不是啦，小拉克维导师的导师的导师才是我的朋友！”一个声音插进来，听上去幽怨之极。
“……”贝拉咬了咬嘴唇，“为什么它可以在我们的脑子里面说话？它说它是拉克维导师的导师的导师的朋友。”她说一个“导师”就点一下头，点了三下才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
“它怎么那么老啊？！”贝拉反应过来倒抽了一口气，她难以置信地瞅着还在她脚边玩蹭蹭的皮蛋，心中腹诽难怪声音听着老气横秋的，可是它的外表实在太有欺骗性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它没有强迫她献血，否则会怎样还真不好说，谁知道这个“老家伙”有什么厉害的招数。
“这就是原因了。之所以我们费了那么大的力气，”乔非歪了歪头，抱起双臂，叹息一声，“果然是名不见经传的存在。”
贝拉的嘴角隐晦地抽了抽，的确，渊博如乔非大人都没听说过的呢。
“既然如此，想必它除了以血为食，应该有些不同寻常的本事吧。”这些闪电术当然算不得什么，可它可以通过意识与人交流，据她所知只有化身成人的天极魔兽才有这样的本事，不过大陆没有这种强悍的存在已经很久了。
乔非并没有接她的话，他的表情少有的郑重，“贝拉，温泉的事情解决之后我准备带着皮蛋回家一趟，可能没办法继续教你了。”
贝拉一下子怔住了。
“当然是等你的伤好了再走。”他又道。
“可是，我，我以后怎么办？”她没想到会忽然面对这样的情况，直到此刻他说他要走，才发现原来她早就把他当作可依赖的对象了。
“我想问问，你……”他瞅了她一眼才接着道：“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学徒？”
“哈？老师？我现在不就是你的学生吗？”她注意到已经从外面回来的斯图尔特正满眼惊喜的望着她，不由一愣，都要走了还说什么学生！
乔非摇摇头，“我的意思是真正的学徒！”他脸上的期待之色一闪而逝，假如不是贝拉重生之后发展来的出色眼力，恐怕都发现不了。
“当然愿意！”她毫不犹豫，这样一个老师，就算他不能使用魔法，她也愿意。虽然有时候被他嘲讽的受不了，但她不能否认自己从他那里获益良多。纵然他刻薄话不断，却能让她轻松掌握学习魔法的诀窍（这是与马克西姆和阿蜜莉雅的魔法学习相比较得出的结论），更不要说从他那里学到的很多书本上没有的知识了，总而言之，她早就认定了他的优秀。想到这里她强调似的点点头，“我愿意！”
乔非嘴角勾了勾，满意地点头道：“那么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学徒了。”
“唯一？”
“是呀贝拉，你既然做了乔非的正式学徒，就不可以再拜别的人当老师了哦。”斯图尔特喜形于色，他迫不及待地在一旁帮着腔，“以后乔非就是嘉德纳小姐的魔法导师了。”
贝拉这才明白“正式学徒”的意思。不过她仍是肯定地点头，或许以后会有更好的选择，但她的直觉此时又发生了作用——能够被乔非先生收为学徒将是件非常幸运的事。
“那，老师你不要走吧？”她问了出口又觉得不对，连忙改口道：“你们能不能早点儿回来？本来我跟你们一起去也可以的，只是现在我妈咪刚好怀孕了，我不能离开她。等天气暖和了，我就要回诺兰屯去守着她。”她强调着自己不能同去的理由。
乔非眼底闪过一阵暖意，很快便回复了往日的冷峻，“皮蛋虽然没什么实力，但却知道很多东西，我这次带它回家，目的是帮我恢复魔力，有了结果我就会回来。”
贝拉吃了一惊，“这是真的？！”倘若不是因为她现在受伤的话，可能她已经从凳子上跳起来了，扫了眼坐在地上“看好戏”的皮蛋，“太好了！老师你的魔力能恢复了！”她打心底里为他高兴。
“能否成功现在还不好说。”话虽如此，但乔非的神情颇为自信，他此时心里已经有数了。参考了贝拉的魔力循环方式，又与皮蛋沟通之后，在他脑海里渐渐形成了恢复魔力最为安全、最为妥帖的方式。
真是创世天神的赐福！贝拉高兴极了，她不禁佩服自己的导师面对如此巨大的喜讯居然还可以面不改色（那是在她面前）。不管怎么样，能让导师恢复魔力，那些付出的代价都不算什么了。
“在此之前，我们先来解决温泉的事。皮蛋非常了解拉克维·索特兰提斯大师……”他的话被皮蛋“丫丫丫丫”的给打断了，它显然不赞同他的说辞。此前它一直在安静地听他们讲话，只是当他们提到它的时候，不应该那么轻易地带过，它早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意见了。
可惜乔非只用了一句话，就让贝拉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它才真正是阵法和魔文方面的专家。”
“皮蛋皮蛋！老是叫人家皮蛋！我的名字是幻云！幻云啦！”皮蛋不满地在贝拉脑子里嚷嚷，幸好音量大小被控制的很好。
贝拉自动忽略了皮蛋的话，她注意到乔非特别的用词，“魔文？不是魔纹吗？”
“事实上，阵法就是魔纹的一种形式。”看来拉克维·索特兰提斯大师精于阵法和魔纹的说法其来有自。
“这样啊，我一直以为……那魔文是指什么？魔法文吗？古代还是现代？”贝拉更加好奇起来，从皮蛋与她的交流来看，它对大陆通用语是非常精通的。不过拉克维·索特兰提斯大师去世已经好几百年了，通用语也有了许多变化，莫非……她有些疑惑。
“它用意念跟你交流，不论你用哪种语言，都不会有问题。”乔非看出她在疑惑什么，直接给她解释道：“这所谓的魔文涵盖面很广，不单单指古代魔法文，还包括很多种早已失传的其它分支魔法文。这就是它的特殊能力。”
“意念？”贝拉抓住了关键词，想到刚才乔非和皮蛋两个大眼瞪小眼一声不吭的样子，她还觉得蛮奇怪的呢，原来乔非也是通过意念的。“老师你也能用意念么？”
贝拉的问题一出，就见皮蛋抱住它的尾巴在地上咕噜噜滚做了一团儿，嘴里还夹缠不清地发出“丫丫丫丫”的声音。
“不，不用开口，只要想你要说的话，皮蛋就能知道了。”
“那我想什么它都会知道？”贝拉听了脸色不由变了变，难怪它一上来就叫自己“伊伊”，莫不是它真的知道她的名字？那么自己重生的秘密……还有凰槃珠息的事……她心中升起大事不妙的感觉。
她抬头看了看乔非，见他的脸也比平时要黑上几分，忍不住干笑道：“要真是那样的话，它的本事也太大了！”
“哼！”乔非喷了喷鼻息，“要真是那样的话，它早没命了！哪能活到现在！”
他的话让贝拉瞬间想了很多，乔非说的没错，恐怕没有人能容忍这样一个能够探知别人心中所有秘密的存在呆在自己身边。
乔非见自己的小学徒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又道：“我已经尝试过了，它只能知道很少的一部分，而且都是主人愿意公开的部分，你……”他突然停顿了一下，冷冷地扫了皮蛋一眼，大概它又说了什么反对的话，“总之不用担心它会泄露你的秘密。”
“我哪有什么秘密！”贝拉接口接的太快了，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就发现她的导师正戏谑地望着她，他的眼睛炯炯有神像凶猛的野兽一般发着熠熠的光彩。
******
呀呀呀……乔非大人总算恢复有望了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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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娃，贝拉不是没有提出异议，但都被无情地否决了。
“老师，你知道皮蛋是什么意思吗？”贝拉的表情有些纠结，这个【地球】发音从乔非的口中说出来，感觉很别扭。
乔非斜睨她一眼，“叫着顺口就行了，取个名字还要什么意思？！那你告诉我伊莎贝拉·嘉德纳小姐，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我……”贝拉撅撅嘴，她当然知道她的名字，在肯纳西斯通用语里，“伊莎贝拉”就是“约定”的意思啊。不过她不想为此反驳他，皮蛋就皮蛋吧，下回试试能不能做个真正的皮蛋尝尝。可是这个石灰是什么东西啊……ORZ
不可否认，贝拉一方面觉得幻云兽悲催了，谁让它除了“丫丫”乱叫却无法说出话来反驳呢？至于它在别人脑子里说了些什么，也都被有意屏蔽掉了。于此同时，贝拉又不可抑制地因此而生出一种微妙的快感。大概是怨念作祟吧，为了召唤它，她可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一想到凰槃珠息，她就心痛万分。
“皮蛋，皮蛋，小皮蛋！”她躲在乔非身后做各种怪表情。在她还没有弄清楚它的能力之前，还不敢太过接近如此邪恶的小可爱。纵然她的想法是好的，可现实却不是她能左右的，她眼睛还没来得及眨一下，皮蛋就滚到了她的脚边（当然不是真的滚，不过看上去十分像）。只见它讨好地蹭蹭她的鞋子，蓬松的尾巴在她的鞋面上刷呀刷的。
“伊伊，再给我吃点儿你的血吧，我只要一点儿就够了。真的。”老气横秋的声音里充满了认真的请求，骇的贝拉直往后退。
“老师你说它是不是有毛病？竟然又缠着我要吃血。”记忆中那些关于【吸血鬼】的描述并不是它这样的呀，要真是集优雅、强大、有品位于一体的帅哥也还罢了。啪，贝拉马上把脑中不该出现的画面关掉。
乔非的眉毛抖了抖，“据它自己说它最喜欢的食物就是鲜血。至于，”他锐利的目光投向贝拉，拉长了音调说道：“你的血……可能真的有什么特别之处才会让它如此惦记吧。”
一股凉气从贝拉的脚底窜了上来，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是什么意思？她的血会有什么不同？难道是因为重生？变成……不是正常人了？
贝拉的反应没有逃开乔非的眼睛，他注意到她惊慌里略带心虚的眼神。他直直看着她，使她倍感压力，下意识地向后躲。躲得掉吗？当然不可能。她原本要装作毫不知情，却发现他冷凝的眼神透着一丝嘲讽一丝威胁，仿佛早已知道她会说谎似的。
她干笑一下，“我怎么知道？老师，我正要请教你呢。”她的秘密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可以告诉别人。
乔非的眼神暗了暗，却没有拆穿她。
“对了，你刚才说皮蛋是拉克维·索特兰提斯的朋友？”贝拉赶紧转换话题。
乔非点点头，“确切地说它和拉克维·索特兰提斯的导师是朋友。”
“不是啦，小拉克维导师的导师的导师才是我的朋友！”一个声音插进来，听上去幽怨之极。
“……”贝拉咬了咬嘴唇，“为什么它可以在我们的脑子里面说话？它说它是拉克维导师的导师的导师的朋友。”她说一个“导师”就点一下头，点了三下才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
“它怎么那么老啊？！”贝拉反应过来倒抽了一口气，她难以置信地瞅着还在她脚边玩蹭蹭的皮蛋，心中腹诽难怪声音听着老气横秋的，可是它的外表实在太有欺骗性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它没有强迫她献血，否则会怎样还真不好说，谁知道这个“老家伙”有什么厉害的招数。
“这就是原因了。之所以我们费了那么大的力气，”乔非歪了歪头，抱起双臂，叹息一声，“果然是名不见经传的存在。”
贝拉的嘴角隐晦地抽了抽，的确，渊博如乔非大人都没听说过的呢。
“既然如此，想必它除了以血为食，应该有些不同寻常的本事吧。”这些闪电术当然算不得什么，可它可以通过意识与人交流，据她所知只有化身成人的天极魔兽才有这样的本事，不过大陆没有这种强悍的存在已经很久了。
乔非并没有接她的话，他的表情少有的郑重，“贝拉，温泉的事情解决之后我准备带着皮蛋回家一趟，可能没办法继续教你了。”
贝拉一下子怔住了。
“当然是等你的伤好了再走。”他又道。
“可是，我，我以后怎么办？”她没想到会忽然面对这样的情况，直到此刻他说他要走，才发现原来她早就把他当作可依赖的对象了。
“我想问问，你……”他瞅了她一眼才接着道：“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学徒？”
“哈？老师？我现在不就是你的学生吗？”她注意到已经从外面回来的斯图尔特正满眼惊喜的望着她，不由一愣，都要走了还说什么学生！
乔非摇摇头，“我的意思是真正的学徒！”他脸上的期待之色一闪而逝，假如不是贝拉重生之后发展来的出色眼力，恐怕都发现不了。
“当然愿意！”她毫不犹豫，这样一个老师，就算他不能使用魔法，她也愿意。虽然有时候被他嘲讽的受不了，但她不能否认自己从他那里获益良多。纵然他刻薄话不断，却能让她轻松掌握学习魔法的诀窍（这是与马克西姆和阿蜜莉雅的魔法学习相比较得出的结论），更不要说从他那里学到的很多书本上没有的知识了，总而言之，她早就认定了他的优秀。想到这里她强调似的点点头，“我愿意！”
乔非嘴角勾了勾，满意地点头道：“那么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学徒了。”
“唯一？”
“是呀贝拉，你既然做了乔非的正式学徒，就不可以再拜别的人当老师了哦。”斯图尔特喜形于色，他迫不及待地在一旁帮着腔，“以后乔非就是嘉德纳小姐的魔法导师了。”
贝拉这才明白“正式学徒”的意思。不过她仍是肯定地点头，或许以后会有更好的选择，但她的直觉此时又发生了作用——能够被乔非先生收为学徒将是件非常幸运的事。
“那，老师你不要走吧？”她问了出口又觉得不对，连忙改口道：“你们能不能早点儿回来？本来我跟你们一起去也可以的，只是现在我妈咪刚好怀孕了，我不能离开她。等天气暖和了，我就要回诺兰屯去守着她。”她强调着自己不能同去的理由。
乔非眼底闪过一阵暖意，很快便回复了往日的冷峻，“皮蛋虽然没什么实力，但却知道很多东西，我这次带它回家，目的是帮我恢复魔力，有了结果我就会回来。”
贝拉吃了一惊，“这是真的？！”倘若不是因为她现在受伤的话，可能她已经从凳子上跳起来了，扫了眼坐在地上“看好戏”的皮蛋，“太好了！老师你的魔力能恢复了！”她打心底里为他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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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我们先来解决温泉的事。皮蛋非常了解拉克维·索特兰提斯大师……”他的话被皮蛋“丫丫丫丫”的给打断了，它显然不赞同他的说辞。此前它一直在安静地听他们讲话，只是当他们提到它的时候，不应该那么轻易地带过，它早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意见了。
可惜乔非只用了一句话，就让贝拉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它才真正是阵法和魔文方面的专家。”
“皮蛋皮蛋！老是叫人家皮蛋！我的名字是幻云！幻云啦！”皮蛋不满地在贝拉脑子里嚷嚷，幸好音量大小被控制的很好。
贝拉自动忽略了皮蛋的话，她注意到乔非特别的用词，“魔文？不是魔纹吗？”
“事实上，阵法就是魔纹的一种形式。”看来拉克维·索特兰提斯大师精于阵法和魔纹的说法其来有自。
“这样啊，我一直以为……那魔文是指什么？魔法文吗？古代还是现代？”贝拉更加好奇起来，从皮蛋与她的交流来看，它对大陆通用语是非常精通的。不过拉克维·索特兰提斯大师去世已经好几百年了，通用语也有了许多变化，莫非……她有些疑惑。
“它用意念跟你交流，不论你用哪种语言，都不会有问题。”乔非看出她在疑惑什么，直接给她解释道：“这所谓的魔文涵盖面很广，不单单指古代魔法文，还包括很多种早已失传的其它分支魔法文。这就是它的特殊能力。”
“意念？”贝拉抓住了关键词，想到刚才乔非和皮蛋两个大眼瞪小眼一声不吭的样子，她还觉得蛮奇怪的呢，原来乔非也是通过意念的。“老师你也能用意念么？”
贝拉的问题一出，就见皮蛋抱住它的尾巴在地上咕噜噜滚做了一团儿，嘴里还夹缠不清地发出“丫丫丫丫”的声音。
“不，不用开口，只要想你要说的话，皮蛋就能知道了。”
“那我想什么它都会知道？”贝拉听了脸色不由变了变，难怪它一上来就叫自己“伊伊”，莫不是它真的知道她的名字？那么自己重生的秘密……还有凰槃珠息的事……她心中升起大事不妙的感觉。
她抬头看了看乔非，见他的脸也比平时要黑上几分，忍不住干笑道：“要真是那样的话，它的本事也太大了！”
“哼！”乔非喷了喷鼻息，“要真是那样的话，它早没命了！哪能活到现在！”
他的话让贝拉瞬间想了很多，乔非说的没错，恐怕没有人能容忍这样一个能够探知别人心中所有秘密的存在呆在自己身边。
乔非见自己的小学徒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又道：“我已经尝试过了，它只能知道很少的一部分，而且都是主人愿意公开的部分，你……”他突然停顿了一下，冷冷地扫了皮蛋一眼，大概它又说了什么反对的话，“总之不用担心它会泄露你的秘密。”
“我哪有什么秘密！”贝拉接口接的太快了，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就发现她的导师正戏谑地望着她，他的眼睛炯炯有神像凶猛的野兽一般发着熠熠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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