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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八十八章炽炎丹

    第三百八十八章炽炎丹

    只不过现在可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情势已经十分危险,他也没有深究,知道自己这一路必须压上去,否则时间不长,就要被对方击破,想走想留,就不是他们说了算了。

    再看过两眼,现对方那乌云般的变幻煞气,真是厉害,几乎将所有法术隔绝在外,根本就没有威胁其修士的可能。反而那煞气似乎越来越灵活,时而化作大手拍击,时而化作幕布包裹,时而化作刀枪剑戟,砍挑刺斩……

    攻击方式多种多样,方位也绝无雷同,原本就看来很多的杳冥,几乎是被戏耍般的纷纷击,而对方似乎也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若是击之后,并不是穷追猛打,而是任其逃开。

    只是总有人看不清状况,大多杳冥不敌之后退开,但还是有少数顽固分子,似乎看到靳秋没有下狠手,或者是因为看这煞气似乎没有造成重大伤害,只是冰冻挂霜。就打算硬抗,只是靳秋对付这许多人,难以分心,但并不是对这些看不清形势的杳冥手软。

    当下就直接席卷已经僵立的几人,淹没到漆黑的玄阴地煞之,不一会就留下一地冰裂碎渣,令人胆寒。靳秋可以不追击那些逃离的明智之人,因为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但是敢在跟前递爪子,那怎能放过。

    炼尘也看出来了,并非是对方心慈手软,而是似乎在锻炼纯熟这变幻无方的煞气攻击一样,越来越难对付,这是危险的预兆,因为杳冥修士在这里,在心劫修士的领域之,几乎没有反手之力,真要正面对抗,几无可能。

    所以正在苦苦支持的心劫修士就是关键,现在还在抵抗,那是因为对方这阴煞邪寒之气还没有完全挥威力,每每在关键时刻总是被摆脱,但随着肆无忌惮的攻击,又有这么多的人陪练,那提升的度,炼尘几乎是看着一变一个样的。 ~

    他也不再观察,而是拿出行动,这次拿出一枚闪动着橘红甚至金红的云纹,圆滚滚,金灿灿的丹丸,若不是全无食丹的馥郁清香和圆润质华,定然是极品灵丹才有特质。

    只不过这红艳艳的丹丸,除开犹如岩浆流荡的云纹,便就是内里那仿佛澎湃,欲喷薄而出的火山岩浆,竟然也是火系,并且看情况,这威力绝对不小。

    炼尘肉疼的看着这枚仿佛艺术品的丹丸,一咬牙,运转丹朱真元,就要激活。要知道他使出那乌青色的化骨消融丹时,同样不舍,但也没有露出这种表情,可见比之要厉害,珍贵得多,不过现在情况危急,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况且东西再珍贵,也是拿来用的,只看用在何时何地。

    而此时不用,更待何时,炼尘激丹丸,只见这红艳艳的丹丸出耀眼的金红光芒,仿佛太阳烈焰,炽热无比,手一挥,那越金红透亮,闪耀不已的丹丸,已经越来越大,当碰撞到靳秋玄阴地煞之时,已经变成丈余大小,着实难测。

    仿佛碰击一般,猛然一震,处在玄阴地煞正的靳秋都受到震动,所有攻击不由停了下来。而后便是爆炸一般,直接将远胜方才一大片的玄阴地煞之气崩裂,而后焚烧化烟,好在玄阴地煞很是厚实,抵御能力又强,靳秋只是受到更剧烈的震动,便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消散了十分之一左右,使得靳秋还掌控的不到位的玄阴煞气消散,更像锤炼,而非消灭,让靳秋实力不减反增,因为正是他凝煞之时,也是到这个极限,有些力不从心,这才结束凝煞,强行冲关,现在却是敌人帮了他的忙,将这一部分掌控最弱,但又附着的煞气击散,就是配上一些精炼煞气,也是值得。

    要说这玄阴地煞相当不凡,直接硬抗两大强力攻击手段,而且还都是克制的火系手段,但损耗并没有想像的多,只是总被当成靶子,给各种法术攻击,毕竟这么大的目标,什么样的攻击都不愁找到目标,这也算是唯一的缺点。

    不过,如果硬碰硬之后,还是靳秋胜了,那对方可就手段用尽,不是避走,就是死战一途了。

    “好,好,好,真当本座拿你们没办法,居然接二连三的攻击,当真好本事。现在你们到齐了, 该本座动手,将你们一打尽,正好不用一个一个去找。全部死来”

    靳秋将损失不小的玄阴地煞收缩一团,急剧缩小,便直挺挺的撞向那又继续指挥犰狳抵挡在前的任天恕,这是要攻其一点,先取得战绩再说。

    原来那任天恕的百兽领域先后被战斗波及,先是灼烧,后是爆炸焚毁,再有靳秋的玄阴地煞一直的压制,消耗快过平时很多,就这样消散,至此,他也只有凭借披甲的犰狳抵挡一阵了。

    不过方才靳秋只是试探一击,能将这身披坚甲,一下击飞,也有些意外,或许普通法术或者锐利破不开这厚实坚甲,但附带冰寒之力的钝击,只怕是正克制,但方才的效果,靳秋并不满意,因为只是轻伤和限制,并没有彻底解决。

    所有这次实则凶横向前,直逼任天恕,但意在犰狳,斩其羽翼,断其臂助,才是目的。果然任天恕再一次将犰狳抵挡在前,但靳秋并没有一击拍飞,而是以玄阴煞气化作一道天幕,将犰狳四面八方的包围,直接困住冰冻。

    但犰狳不愧是防御最强的几个凶兽之一,一被困住,马上四处冲撞,不过靳秋逮住它,哪能轻易让其逃脱,不断的以玄阴煞气化作各种兵器物件,攻击犰狳,而外界的任天恕脸色顿时雪白,于是疯的攻击着膨胀凹凸不止的漆黑煞气。

    不过这玄阴煞气非是同级别,或者能量巨大的法术,根本就难以破开,更不用说想要击穿,救出他的御灵。

    其实从一开始,这场战斗就没有公平可言,一边是苦心孤诣,以半年时间静修,甚至冒险赌出前途,这才凝聚这玄阴煞气,得到了强大的力量源泉。

    而另一方面,只是被动枯等,还因为种种,而臆想对方的不堪,更加降低心的警惕,即使表面上看起来十分的职责分明,众志成城的要灭杀敌人于此,但实力上并没有变化,此消彼长,焉能不败?

    随着打击的加剧,以及那犰狳越见僵硬冰冷的身体,动静越来越小,甚至处在玄阴煞气之外的几大心劫也都明了,这犰狳只怕凶多吉少了。

    果然,当那漆黑天幕一卷,就只有表面附着一层玄阴黑冰的犰狳雕像一动不动的爬在那里,不等它的主人有任何动静,这冻透生机,生死断绝的犰狳蓬的一下碎屑一地,反射着天上星光,带来得不是神秘的璀璨,而是胆寒的死亡。

    任天恕仿佛失了神魂,嘴角无意识的抽搐,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在御灵宗,若是没有御灵相助,那实力少说也会损失一半,更不用说像犰狳这种顶级凶兽了,那是可遇不可求,难能可贵的。

    这对他的打击,可比死一个侄儿要严重的多,毕竟修士的亲情已经淡漠许多,常年的修士,早已磨灭不少,非是感性细腻,内心坚持之辈,情感十分稀薄。

    具体到任天恕,死了侄儿,会震怒,因为这伤了他的面子,损了他的权威,但死了犰狳这样难得的御灵,那就是真正伤到了他的痛处,这是深沉的仇恨。

    不过看到靳秋将这漆黑煞气般无形之物再次展开,又要故伎重施,再来冲击,攻杀, 却也不是他悲愤的时候。

    眼冰寒如水,显然已经醒悟过来,现在可不是呆的时候,咬牙切齿的吼道:“退”

    众人闻言一惊,没想到任天恕这个时候,这个状态下会下这样的命令,不过也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因为从开战到现在,虽然时间并不长,但这个压力太大,完全看不到胜利的希望不说。

    就是能有效克制对方的手段,也只看到两次,还是心劫修士压箱底的绝招,短时间内是别想了,所以不等任天恕说,恐怕他们也坚持不了多久,士气就要崩溃了,到时可就四散而走,各跑各得了。

    而这其,又属于封池印象最深,他既身为御灵宗弟子,又是杳冥修士的标杆,表现得当然要服众才可,所以牵制纠缠之,他出力最大,用心最多,当然吃亏也最大,若不是他机灵,没有莽撞,只怕也要步其它几个侥幸不退枉死杳冥修士的后尘了。

    他也见识到了凝煞之后的心劫修士到底有多么恐怖,不说同境界的心劫,别人还有领域,还有绝招,可是对付他们杳冥,简直就像是切菜一般,摧枯拉朽,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这才是真正的连招架之功都没有。

    这也让他看清楚了敌人的水准,那是比那钩蛇要狡诈凶残百倍,以他的感觉,这强敌实力之强,几乎可以逼近金丹真人,当然,这只是他的臆测,因为他并没有见过真正的金丹真人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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