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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一章:逆转!丘吉尔的眼泪(二十)

    说道:“李书记,你不知道,我刚才真的好害怕呢,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王媛媛就站在我面前,向我招手呢!我刚才跑向你的车子,就是想撞死算了……”

    说着,夏菲就哭了,扑在李毅胸前抽泣。//

    李毅轻轻一叹,仲手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说道:“别怕,一切有我呢。”

    夏菲就势抱紧了李毅,说道:“李书记,你别走了嘛!”

    李毅拍拍她的背,说道:“好,我不走,我等你睡着了再走,行不行?我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回去谈事情呢!”

    “哦,那你还是走吧,我其实也不怕的。”夏菲听李毅说有事情要谈,生怕耽误了他的工作。

    “没事,我等你睡着吧!快去冲个凉。”李毅扶起她,笑着指了指淋浴间。

    “好。”夏菲也确实累了,今天玩了一天了呢!

    进了淋浴间,脱掉衣服,让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所有的不快仿佛全部消失了。

    李毅正跟郭小玲解释,说临时碰到个事·可能要晚点回去,叫她们先睡,有事明天早上再聊。

    这时夏菲的声音响了起来:“李毅,我没带衣服呢!”

    李毅吓得不轻·赶紧握紧了手机的话筒,走到淋浴间门口,低声道:“我在讲电话,你等会再说话。

    夏菲哦了一声。

    李毅再次把手机放到耳边,那边的郭小玲果然起了疑心,问道:“李毅,我怎么听到有女人的喊声?”

    李毅道:“当然有女人的声音啊·还不只一个呢!我跟人还在酒店里呢,刚才是服务员喊菜呢!”

    “哦,这么晚了,你少喝点酒,别太醉了,对身体不好。”郭小玲倒也没有深究,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李毅长吁了口气,问夏菲道:“你刚才跟我说什么?”

    夏菲道:“我没有衣服穿。”

    李毅笑道:“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得卖呢!你将就一下吧,穿上旧的,明天我再给你想办法。.

    夏菲道:“也只得如此了。”

    一时淋浴完毕·她擦着头发出来,找出电吹风吹头发。

    李毅看着她吹头发的身影,看得有些发呆。

    夏菲看在眼里,心里却是甜蜜蜜的。

    吹干头发后,夏菲就爬到了床上,叫李毅坐在自己床边陪着自己入睡。

    或许是太过累劳,又受了惊吓,夏菲头一沾枕就睡着了。

    李毅爱怜的摸了摸她的额头。

    这时,夏菲的手机响了起来。

    李毅拿起她的手机,走到外面来接听。

    “喂·是夏书记吗?我是李毅,夏菲跟我在一起呢!”李毅怕引起误会以,率先说道。

    “李书记?我是谈静宜。”

    “哦,是你啊!夏书记呢?”

    “老夏临时有事出去了,我不放心小菲,打电话来问问。她跟你在一起啊?”

    李毅心想·夏坤这个时间还有事出去,不会是徐良益他们采助什么行动了吧?说道:“是啊,夏菲跟夏书记闹了矛盾,我把她来到我家里来了。”

    谈静宜道:“她跟你在一起,我就放心了。嗯,你还好吧?”

    “我很好。”李毅淡淡的道。

    “嗯,没事了,我挂了啊。”谈静宜听出李毅声音里的冷漠,鼻端一酸。

    李毅道:“且慢,你收拾几套夏菲的衣服拿过来吧,她出来得急,没带衣物。”

    “好,你住在哪里?我等会就送过去。”

    李毅想了想,说道:“你准备好衣物就行,我去接过来吧!”

    “行,那我等会收拾好了就到楼下等你。”

    李毅挂了电话,就下楼开车去夏家,来到楼下时,谈静宜已经在下面等他。谈静宜将衣物塞进后排座位,说道:“李书记,小菲的事情,多多麻烦你了。”

    李毅迟疑了一下,说道:“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过去陪陪夏菲吧,她晚上一个人怕。今天晚上发生了一点很不好的事情,她受了惊吓。”

    “啊!真的啊?”谈静宜紧张的道:“那我跟你一块去看看她吧!”说着就坐上了副驾驶位。

    李毅默默的启动车子,跟身边这个女人,他实在没有太多的话可说。

    谈静宜似乎看出李毅对自己不待见,也理智的保持了沉默。

    开了一段后,谈静宜忽然说道:“李书记,我跟陆俊,真的早就断了。”

    李毅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谈静宜说道:“李书记,陆俊这段时间跟老夏走得特别近呢!我总觉得他接近老夏是别有用心,李书记,你能不能劝劝老夏,别跟他走得太近?”纟电光火石间,法制m1897式75毫米36倍径加农炮与华造一五毫米40倍径加农炮的弹痕交错而过,炮弹几乎同时砸中钟易的“铁豹”与图哈切夫斯基的“圣沙蒙”,刹那间火花迸射,彼此炮口相指的两部战车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咔啷”一声,“铁豹”的指挥塔顶盖从内部重重地掀开,黑烟喷涌而出,满脸淌血的钟易双手扒拉着抓住指挥塔边缘,奋力一撑,立时将整个身体暴露在了战车装甲之外。

    一梭又一梭子弹从钟易身旁呼啸而过,在钟易脚下叮当作响,向钟易的大脑深处覆盖而去——没有时间发呆!更没有心情按部就班地花上半分钟爬下战车,直接从离地三米高的指挥塔顶跳下是惟一的选择!

    纵身一跃,时间骤然静止,钟易感觉自己悬浮在半空中,子弹拖着冲破空气的尾痕从眼前徐徐而过……直到双脚与肩头同时落地,这一跳,似乎过去了一刻钟,抑或一整个下午。

    趴在裹挟着烂泥与枝叶的战车履带旁,钟易一动也不想动,眼前的血污迷蒙了视线,耳中尽是枪炮与机械的嘈杂,前额与小腿上的伤口开始辣辣的痛,然而,当下他最关心的,却是三百公尺外那个击毁了他座车的模糊轮廓……

    “报告,波塔基中士阵亡了。”

    朱可夫抹开脸上的污血与脑浆,强忍左臂的伤痛,沉着地向图哈切夫斯基报出了驾驶员的名字。

    驾驶员的座位在朱可夫的左手边,由活动支架抬高,以便驾驶员通过车体顶部突出的圆柱形装甲驾驶台,获得更开阔的视野。

    这个驾驶台比车长的指挥塔略小,但形状却差不多,也许在对面的中国炮手看来,这两个突出的“小脑袋”并没有什么区别——都是这台钢铁巨兽的阿喀琉斯之踵。

    波塔基中士的运气显然无法与车长图哈切夫斯基中尉相提并论·一发“豹”式坦克射来的57毫米炮弹轻松穿透了驾驶台正面22毫米厚的钢板,彻底炸碎了他的脑袋,脑浆飞了朱可夫满头满脸。

    与此同时,在装甲车体内溅射弹跳的弹片·不但打中了朱可夫的左臂,再次划开了图哈切夫斯基中尉包裹着绷带的左脸,更打瞎了第一装填手谢廖夫的右眼。

    驾驶员阵亡,车长、炮长、第一装填手负伤,现在该是图哈切夫斯基做出决断的时候了。

    “把波塔基中士的遗体扯下来,我来驾驶。”

    朱可夫一边笨拙地执行命令,一边试探着问道:“接下来的目标是……”

    “本车接下来的任务是:到后方整修场补充弹药、替换乘员。”

    “野猪”树林东南五公里·萨克马拉村俄军第15步兵师阵地。

    早已被华军炮火轰成废墟的村庄中,骤然飞扬起漫天烟尘,伴着引擎的轰呜声与机关枪的扫射声,名为“狼群”的“铁马”车队冲破尘幕,鱼贯而出,从一挺接一挺机枪、一门又一门火炮、一条又一条战壕旁卷尘驶过。

    猝不及防的俄军士兵,要么原地行注目礼,要么缩回掩体中·要么弃枪而逃,只有少数倒霉蛋在车队朝四周看似随意的扫射中吃到了枪子。

    突然,领头的“铁马”车被一长排斜插进土里的钢轨挡住了去路·刹那间,整个车队一部接一部地停在了通往“平谷”的马车路上,成为周围俄军枪炮的醒目靶标。

    从最初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的俄军士兵开始四下寻找掩护,自发的、零星的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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