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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 风云际会 第十五章 病愈

    晚膳过后一向是承乾宫乃至于整个皇宫中最为清闲的时候,尤其是没有被皇帝翻过牌子的妃嫔们。多本会回到各自的宫院里,绣花看书写字过完这段最难熬的时光。

    “主子,阿哥和格格们都去慈宁宫了。”仙儿已经看出娴雅这两天都是恹恹的,即便是婉儿大婚在即她也是在勉力支持:“奴婢给你把褥子都暖好了。”

    “嗯,等他们回来就各自歇着吧。”娴雅点头,想要抬起手卸下头上满幅点翠的钿子。只是弄了半晌还是不成只好作罢:“帮我把妆卸了,累得慌。”

    仙儿早就让人端了盆热水进来,赶紧给娴雅搅了块热帕子过来:“主子先熨熨脸,奴婢这就给您梳头。”一面说,一面熟稔地给娴雅换掉头上的钿子和身上的袍褂:“主子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奴婢让传太医来?”

    “就是累得慌,别的倒没什么。”娴雅任由任由仙儿服侍着盥洗,微闭着双目看上去几乎是倦极了方才有的神色。

    “主子,您的手好凉。”仙儿低低说道,娴雅的脸色也不是往素看到的娇艳。翻着淡淡的青色,白日用了上好的胭脂宫粉看不出什么异样。也只有在卸下脂粉之后,仙儿才算是看清楚娴雅带着病容的脸。

    “身上也凉。”娴雅换好了衣裳蜷缩到被子里:“明早就好了,不过是有些累罢了。”

    仙儿知道这位主子性子,若是身子有些不爽也不会叫人去宣太医进宫诊脉。多半是一个人发汗过了也就好了,尤其是这些日子以来除了面上的人情来往几乎都是懒得跟人说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放下两侧绣帏任凭她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直觉是榻边有人。不是坐夜的宫女子,没有一个宫女子敢在自己身边睡下。皇帝睡过的地方,谁敢僭越。况且人人都知道,就算是自己再好说话也不会置祖宗家法于不顾,让宫女子们如此坏了规矩。

    睁开沉沉的睡眼,扭过头看见的是他的睡颜。敬事房传话说是皇帝招幸了翊坤宫的舒贵人侍寝,叶赫那拉氏到底是上三旗出身。事事知进退,哪怕是巴林氏再过分也没有在外多说过一句巴林氏的闲话。这倒是自己没想到的事情,看来经过上次的点拨之后到底是聪明多了。

    只是皇帝明明宣召了舒贵人,怎么会半夜三更的时候在承乾宫寝宫里安卧。不会是午夜梦回,想得多了也就会是着了梦魇?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看着手掌心半晌。没错是自己的手,这不是做梦。

    “看什么?”弘历转过脸看着带着一丝怔忡的娴雅:“朕来的时候你睡熟了,没叫人惊醒你就这么睡下了。”

    “嗯。”答应了一声,还是没什么说话的力气。只是转过身想要侧着,身边的人是皇帝好像用一块后背对着他不妥。实在找不出还有什么想跟皇帝说的话,明知道自己受了委屈却连一句话都不说。不提安慰也不说别的,只是和自己说还有一辈子的光阴要过。从前的事情既然错了,想要弥补几乎是不能了。唯有过好以后的岁月才是正经。

    难道说句好听的话都不行,怎么不想想从前是怎么宠着那些女人的。为何到了如今对自己说上一句好听的话都成了奢侈?

    “身子有些烫,着凉了?”皇帝从后面抱住娴雅:“朕听说你这些日子都是懒懒的,身子不舒服就该传太医来瞧瞧。”

    “婉儿要大婚了,传太医多忌讳。”娴雅没法子扭过头,皇帝说话轻言轻语的总不好当面给皇帝难堪,况且从来都没有人敢给皇帝脸色看。自己哪怕是不舒服也不好这样做的太过明显。没有丝毫预兆的,娴雅撞上了弘历紧贴着的脸。

    “胡说,这时候还有什么忌讳不忌讳的?又是你自己的女儿,真是有什么不好婉儿心里能舒坦?”皇帝在被子里抓紧了娴雅的手:“好冷,都睡了大半夜还没睡热。”

    娴雅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皇帝怕冷是早就知道的事情。所以每次都会预先让宫女们预备好热热的褥子,没想到这回倒是让他给自己暖手起来。岂不是大不敬?

    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举动,抽回手的一瞬间居然碰到了皇帝的胸前。娴雅愣怔了一下,弘历的手已经不安分起来:“怎么,多久没翻你的牌子就急得这样子?居然投怀送抱起来?”挑起眉带着戏谑道:“想朕了?”

    “皇上还是好生歇着吧,舒贵人伺候了半晚上也该累了。”本来是要劝他节节劳,哪知道话一出口居然带着一丝酸溜溜的意味。不过是不自知罢了,低垂着眼帘也不看身边的人,想要转过身却是被他抱得紧紧的丝毫不得动弹。

    “朕没有宠幸她,不过是侍膳而已。”弘历好笑,女儿都要大婚了居然这会子才学着吃醋“你要是愿意侍寝的话,只怕明早误了给皇额娘请安。”

    娴雅扭过脸不看他,遇到这种事皇帝总能笑得出来。尤其是这么着仿佛自己是为了临幸才取悦他的,难道不知道从当初选为秀女入宫开始,这一生就已经是拴在他的身上了。不论他对自己如何,都已经无法改变这一生的际遇。

    “今儿这是怎么了,见了朕爱理不理的。”弘历扳过她的脸:“你说说,这都是多少日子了。见了朕不是一言不发就是抿着嘴,婉儿不会问你是怎么档子事儿?”

    “不知道该和皇上说什么。”娴雅抬起头看着皇帝:“若是有一天跟皇上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的话该怎么处?”

    “不会的。”皇帝抱紧了她:“朕跟你说了那么多不是要庇护什么人,是朕先时晦暗不明不知内幕才会生出那么多的变故。不论是你还是婉儿,朕都有愧对之处。寻常百姓家,也有夫妻两个拌嘴闹别扭的时候。不是有句话叫做床头打架床尾和,不是说夫妻还是说别的?”

    “皇上的妻不是奴才。”娴雅很平淡的抬起眼帘:“皇上如是说还真是叫人担待不起。”

    “要是再跟朕说你没吃味儿的话,就是谎言欺君。”皇帝抬手划过她丝缎般的脸颊:“瞧瞧,这醋味儿都写在脸上了。朕都不知道哪来这么多闲气。”另一只手在锦被里撕掳着她贴身的寝衣,灵动的手在肌骨匀称的身上抚摸着。仿佛一块暖热的烙铁一样熨贴着每一寸肌肤,娴雅从来就忍受不住他这样刻意的**,尤其是着意要抚弄她的时候。

    “嗯。”低低的呻吟叫了出来,本能的反应总是叫人难以抗拒。娴雅伸出胳膊环住皇帝的腰,两人滚烫的肌肤相触在一块,汗水渐渐沁了出来:“皇上,那些事不提了好么?”

    “什么事不提了?”皇帝愣了一下:“这时候说这个?”

    “先前的事儿过去就过去了,再提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娴雅喘气吁吁,他的手一刻都没停:“这时候不说,等会儿一定就不说了。”

    “那就不说了,朕总是要还你一个真正的身份。”皇帝低头含住她的朱唇,辗转厮磨带着从前都没有过的力道和一股叫人说不出的**在里面。

    “皇上……”娴雅怀疑自己听错了,从来皇帝都没有说过一星半点这样的话。毕竟富察氏暗地里做了不少事,明面上却是煌煌大国的正宫皇后,又是贤惠俭朴人所称贤。一下子从云端跌下来已经在外面引起不少物议,甚至是言官还有折子上来为皇后抱不平。若是有一天真的废黜中宫的话,只怕皇帝在百官面前都无法说出那些事情缘由。

    “怎么,还有心思想别的事儿?”弘历贴在她的耳边:“你倒是总在这时候分心,从前是这样如今又是这样。是不是还不够舒坦?”一下子解开她贴身的亵衣,凝脂般的肌肤居然是新入宫那些年轻妃子无法比拟的:“看样子,朕还要多想些法子让你专心才行。”话音未落已经将她压在身下,重重吻住了她。

    暧昧而勾人的呻吟声伴着浓重的喘息从绣帏里传了出来,外面值宿的敬事房总管打量着时间到了,却不敢高喊一句提醒皇帝。里面那两位以为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另一位却是执掌六宫的皇贵妃。惊了谁的驾都是了不得的事情,况且皇上如此宠眷一个多年的妃子还真是少见。

    天已大亮,娴雅睁开躺在榻上。皇贵妃身体欠安,皇太后下旨不用去慈宁宫请安。昨夜被皇帝折腾了一夜,有些伤风的前兆反倒是因为出了一身大汗而舒坦了许多。

    “主子醒了?”仙儿端着水进来,瞧着娴雅几乎是一脸春色。比之于昨晚看见的那副神情简直换了一个人:“还想着主子要多睡会儿的。”

    “嗯,醒了。”娴雅笼着外褂起身:“怎么,婉儿今儿一大早去哪儿了?过两天就是大婚了,不能总是成日不着家。”

    “格格带着小格格到御花园遛弯儿去了。”仙儿有句话在嘴里闷了一会儿:“主子,格格只是说要去长春宫看看三公主呢。”

    “看三公主?”娴雅惊疑地看着仙儿:“还带着馨儿他们一起?”

    “是,格格只说去看看三公主就走了。”仙儿没敢看娴雅的脸色,好在是婉格格说这话若是换了别人还不知道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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