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八卷 情归何处 第七十八章 一母同胞
第八卷情归何处第七十八章一母同胞
“馨儿，我问你件事。”永珑正儿八经的看着和馨：“那天我跟四哥在御书房的事儿，怎么被皇额娘知道的，寻常人都不会知道我从京郊行宫回宫。”
和馨皱了一下眉头：“别问了，我也不知道。”
“你知道，因为那天你在永寿宫。”永珑看着她，眼神叫人心底发怵：“是郭络罗氏？”
和馨没说话，只是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哥，以后别跟皇父当面说那些话了。额娘知道了，心里不痛快好些时候。有些人有些事早已注定，再说皇父已经是多加维护你了。要是换了别人，这样说话早就早就治罪了。”
“这么说，真是她？”永珑咬牙：“那天你六嫂进宫的时候，她居然还在幸灾乐祸。我已经不跟四哥争了，怎么还不肯放手。难道做了亲王嫡福晋就真的无所畏惧了。”
“不是亲王嫡福晋让她无所畏惧，而是四哥对她太过信任。生了两个阿哥，有时候就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了。”和馨叹了口气，看看左右确定无人。这才压低了声音：“哥，下次要是皇父再说什么，你少胡说，依着我说的，什么都不要也没什么。不过这个宗令的位子千万别扔了，就像五叔似的。现在五叔要保举你做宗正就是为了日后把手里的东西给你，这可是管着宗人府玉碟的差事。”
永珑瞪了她一眼：“就属你心眼多，说吧。”
“今日的嫡福晋难保不是将来的皇后，不过这个嫡福晋却不是元嫡福晋。前面那个再有不是，到底是结发。”和馨淡淡一笑：“哥，这件事是要写进玉碟的。”
永珑忍不住笑起来，都说和馨不好惹看来还真是的，寻常人或者跟本想不到这件事的至关重要，只要是嫡福晋就行了。没想到有一道手续却是关系到宗族地位的。当年就因为富察氏是皇玛法亲封的皇子嫡福晋，所以哪怕坏事做尽都能轻言赐死。恰恰又是这样，这件事再度重演。而这次绝不会允许在皇家再出一个尾大不掉的外家。
和婉牵着女儿的手在花园里散步，这些时候女儿都住在王府里，不像是前些时候在宫里住着，母女两个见一面还不容易。
“累不累？”女儿软腻的小手在掌中不住扭动，和婉蹲下身抚摸女儿的小脸：“在家里住着好还是在太太宫里住着好？”
“都好。”佳佳非要拉着母亲到藤萝架下的石凳上坐着：“额娘，佳佳想太太了。每天夜里，太太非要看着佳佳睡了才睡呢。”
“太太疼你。”和婉知道母亲一直是因为自己年幼的时候没有抚育过自己，所以对女儿更加宠爱有加：“你看，舅舅家的哥哥弟弟都没能像你这样。”
“太太说，佳佳跟额娘小时候一个样儿。”佳佳娇笑着爬到母亲身上：“额娘，是不是啊？”
“额娘哪知道是不是。”和婉亲了女儿一下：“额娘叫人做了藤萝花糕，等会儿你阿玛跟哥哥们回来，就能吃了。”
“主子，六阿哥跟六福晋来了。”三妞到了和婉身边：“已经在花厅了。”
“走，舅舅舅妈来了。”和婉笑笑，听和馨说起过某些事情。永珑的心思也听额娘提起过，怨不得上次在御书房皇父发脾气，说出那些话真是叫人难以接受。额娘最不希望出现的事情就是所出的皇子不能发生当年那些骨肉相残的故事，只是现在倒不是骨肉相残，反倒是永珑最先就想把自己给退了出来。只不过这样或许还是皇父预先不曾料到的。
“我晓得，舅舅就是来接我去小住的。”佳佳说话就是一副皇家郡主的样子，本来就是蒙古亲王之女尊贵异常，加上父母宠爱甚过，略差一点的公主都比不过她。
“你什么都知道，日后这样子学舌额娘真是拿你没法子。”和婉携着女儿的手到了花厅，永珑跟明莹两个一副闲散宗室的打扮，尤其是永珑居然连皇子常用的红宝石帽正都没有戴在小帽上。
“大姐。”两人给和婉见过礼，和婉笑着还了半礼：“今儿什么风儿，把你们给刮来了？”
“她一定要把佳佳接到家里玩几天，所以过来跟姐姐要人。”永珑笑着朝佳佳招手：“佳佳，你说呢？”
“额娘，我说吧。舅舅舅妈就是来接我的。”佳佳摇晃着小脑袋：“额娘，我没说错吧。”
“谁都没你聪明。”和婉忍不住笑道，明莹从第一次见到这位小格格开始，就对她几乎是爱不释手。这时候更加名正言顺起来：“来，佳佳。”
“舅妈。”佳佳也很喜欢明莹，不像是倩儿见了谁多半有些畏首畏尾的样子，明莹见了她总爱像和婉一样，抱着她逗弄玩笑好一会儿才罢休。
“这么爱佳佳，以后你们也添个小格格。”和婉忍不住打趣道，明莹红了脸没说话。永珑明明听见了也当做无事人一般：“姐，姐丈今儿有差事？”
“没有，多尔济一大早就来找他。两个人往兵部去了。”和婉坐下来：“六阿哥，别说是姐姐说你，你这个脾气也该改改了。上次那档子事儿还真是应在皇父疼爱儿子的份上，要是换了别人。我也不说远的，就是永瑜这样子都不会是在养蜂夹道关上一段日子就了事的。”
“姐，事儿都过去了还提做什么。”永珑脸上有些挂不住：“我下次不犯就是了，见了面就叨叨。”
“我不叨叨你谁叨叨你？”和婉笑起来：“都是成亲分府的人了，难道还跟小时候一样，成日家都有嬷嬷谙达跟在后头教你？”
“我知道了。”永珑没好意思地笑起来，明莹这种时候都是离得远远的。这位爷面皮薄，等会儿若是没好意思起来，只怕越发是说不上话了。
“行了，姐姐知道你今儿来是有正经事。要是跟姐姐有干系就跟姐姐说，要是找你姐丈的，过会儿他就回来了。有什么你就尽管跟他说。”和婉吩咐人把新做的饽饽点心端上来：“瞧你这样子，还跟小时候撒赖一样。”
“姐，我不想留在京城。只是我大清立国以来从未有过皇子出京的道理，这件事我很没有个准主意。”永珑一扭头，明莹带着佳佳到了花园去散步了。
“这话明莹知道？”和婉愣了一下，巴勒珠尔还真说对了。永珑就是想要早日离开这个是非窝子，上次在皇父面前失礼地顶撞也是为了惹得皇父大怒，最后废黜这个郡王身份只怕就遂了他的心愿。
“我略略提过一次，她没说什么。”永珑抓起一个奶乌塔放进嘴里，入口即化的口感很受用：“大姐替我出个主意，能怎样让皇父答允也不至于太生气？只要是离得这儿远远的，就是再好不过了。”
“你这还是小事？”和婉慢悠悠地转过脸：“怎么，你就对永瑜这么不放心？他是你亲哥哥，哪怕有什么也是尽让的。鸟尽弓藏的事儿，不会有。”
“姐，哪怕我跟四哥没什么，难道周围这些人都是好惹的？再说这些人谁不是指望着有一天能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各自的奴才跟着各自主子，就是主子不说话也要给自己奔个前程。多少事是这些东西惹出来的。”永珑喝了口茶：“姐，你见的事儿多，自然是知道的更多一些。”
和婉低头吃着茶半晌不语，忽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阿哥，有件事你要当心。不止是你，就连明莹也要叫她留神。仔细那个人，记下了？”没有明说，只是用手指做出一个四字的样子，永珑点头。这显然不是说的永瑜，不管什么时候一母所出的兄弟姐妹都不会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况且母亲在这么多人里头固然有偏袒，也不会做出什么太过于的举动。
既然不是永瑜就只有一个人，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只是碍于身份，说什么都不好明说出来是谁。永珑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想想，怎么永瑜接连前后两个嫡福晋都是如此的女人，郭络罗氏从前也不是这样子，自从生了绵悕绵愢以后就不一样了。
永珑笑笑：“原是我要来跟姐姐说这件事的，额娘还是别知道了。要不只怕会起坏了，先头一个已经是把额娘折腾得不轻，再来一个叫人怎么受得住？”
“她若是不知道惜福，早晚有一天我饶不过她。”和婉压低了声音，一看就是刻意压抑着自己的怒火：“我不过是个固伦公主，她眼里也不过是永瑜的姐姐。只是只要她还是亲王福晋就越不过我去。”
“姐，不过是些小过错。兴许过些时候就好了。”永珑倒是没想到从来安稳平和的姐姐会有发脾气的时候：“就冲她不敢大肆张扬的性子，只怕也不敢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不能再出岔子。不管是你还是永瑜都不行，我早先也不觉得会坏在福晋们的身上。”和婉看了眼永珑：“阿哥，不是姐姐多心。只是见过的事儿多了，有些时候未免想得多些。你看，自从佟曦澜的事儿以后。虽说皇父面上没说什么，只是细看到底是对永瑜有些寒了心。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子的，当初皇父在你跟和馨出生以后才对额娘不是从前那样子，皇父只是担心永瑜或者是你会走上那条老路。没想到永瑜果然是有些，所以你千万不能那样子。”。
“馨儿，我问你件事。”永珑正儿八经的看着和馨：“那天我跟四哥在御书房的事儿，怎么被皇额娘知道的，寻常人都不会知道我从京郊行宫回宫。”
和馨皱了一下眉头：“别问了，我也不知道。”
“你知道，因为那天你在永寿宫。”永珑看着她，眼神叫人心底发怵：“是郭络罗氏？”
和馨没说话，只是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哥，以后别跟皇父当面说那些话了。额娘知道了，心里不痛快好些时候。有些人有些事早已注定，再说皇父已经是多加维护你了。要是换了别人，这样说话早就早就治罪了。”
“这么说，真是她？”永珑咬牙：“那天你六嫂进宫的时候，她居然还在幸灾乐祸。我已经不跟四哥争了，怎么还不肯放手。难道做了亲王嫡福晋就真的无所畏惧了。”
“不是亲王嫡福晋让她无所畏惧，而是四哥对她太过信任。生了两个阿哥，有时候就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了。”和馨叹了口气，看看左右确定无人。这才压低了声音：“哥，下次要是皇父再说什么，你少胡说，依着我说的，什么都不要也没什么。不过这个宗令的位子千万别扔了，就像五叔似的。现在五叔要保举你做宗正就是为了日后把手里的东西给你，这可是管着宗人府玉碟的差事。”
永珑瞪了她一眼：“就属你心眼多，说吧。”
“今日的嫡福晋难保不是将来的皇后，不过这个嫡福晋却不是元嫡福晋。前面那个再有不是，到底是结发。”和馨淡淡一笑：“哥，这件事是要写进玉碟的。”
永珑忍不住笑起来，都说和馨不好惹看来还真是的，寻常人或者跟本想不到这件事的至关重要，只要是嫡福晋就行了。没想到有一道手续却是关系到宗族地位的。当年就因为富察氏是皇玛法亲封的皇子嫡福晋，所以哪怕坏事做尽都能轻言赐死。恰恰又是这样，这件事再度重演。而这次绝不会允许在皇家再出一个尾大不掉的外家。
和婉牵着女儿的手在花园里散步，这些时候女儿都住在王府里，不像是前些时候在宫里住着，母女两个见一面还不容易。
“累不累？”女儿软腻的小手在掌中不住扭动，和婉蹲下身抚摸女儿的小脸：“在家里住着好还是在太太宫里住着好？”
“都好。”佳佳非要拉着母亲到藤萝架下的石凳上坐着：“额娘，佳佳想太太了。每天夜里，太太非要看着佳佳睡了才睡呢。”
“太太疼你。”和婉知道母亲一直是因为自己年幼的时候没有抚育过自己，所以对女儿更加宠爱有加：“你看，舅舅家的哥哥弟弟都没能像你这样。”
“太太说，佳佳跟额娘小时候一个样儿。”佳佳娇笑着爬到母亲身上：“额娘，是不是啊？”
“额娘哪知道是不是。”和婉亲了女儿一下：“额娘叫人做了藤萝花糕，等会儿你阿玛跟哥哥们回来，就能吃了。”
“主子，六阿哥跟六福晋来了。”三妞到了和婉身边：“已经在花厅了。”
“走，舅舅舅妈来了。”和婉笑笑，听和馨说起过某些事情。永珑的心思也听额娘提起过，怨不得上次在御书房皇父发脾气，说出那些话真是叫人难以接受。额娘最不希望出现的事情就是所出的皇子不能发生当年那些骨肉相残的故事，只是现在倒不是骨肉相残，反倒是永珑最先就想把自己给退了出来。只不过这样或许还是皇父预先不曾料到的。
“我晓得，舅舅就是来接我去小住的。”佳佳说话就是一副皇家郡主的样子，本来就是蒙古亲王之女尊贵异常，加上父母宠爱甚过，略差一点的公主都比不过她。
“你什么都知道，日后这样子学舌额娘真是拿你没法子。”和婉携着女儿的手到了花厅，永珑跟明莹两个一副闲散宗室的打扮，尤其是永珑居然连皇子常用的红宝石帽正都没有戴在小帽上。
“大姐。”两人给和婉见过礼，和婉笑着还了半礼：“今儿什么风儿，把你们给刮来了？”
“她一定要把佳佳接到家里玩几天，所以过来跟姐姐要人。”永珑笑着朝佳佳招手：“佳佳，你说呢？”
“额娘，我说吧。舅舅舅妈就是来接我的。”佳佳摇晃着小脑袋：“额娘，我没说错吧。”
“谁都没你聪明。”和婉忍不住笑道，明莹从第一次见到这位小格格开始，就对她几乎是爱不释手。这时候更加名正言顺起来：“来，佳佳。”
“舅妈。”佳佳也很喜欢明莹，不像是倩儿见了谁多半有些畏首畏尾的样子，明莹见了她总爱像和婉一样，抱着她逗弄玩笑好一会儿才罢休。
“这么爱佳佳，以后你们也添个小格格。”和婉忍不住打趣道，明莹红了脸没说话。永珑明明听见了也当做无事人一般：“姐，姐丈今儿有差事？”
“没有，多尔济一大早就来找他。两个人往兵部去了。”和婉坐下来：“六阿哥，别说是姐姐说你，你这个脾气也该改改了。上次那档子事儿还真是应在皇父疼爱儿子的份上，要是换了别人。我也不说远的，就是永瑜这样子都不会是在养蜂夹道关上一段日子就了事的。”
“姐，事儿都过去了还提做什么。”永珑脸上有些挂不住：“我下次不犯就是了，见了面就叨叨。”
“我不叨叨你谁叨叨你？”和婉笑起来：“都是成亲分府的人了，难道还跟小时候一样，成日家都有嬷嬷谙达跟在后头教你？”
“我知道了。”永珑没好意思地笑起来，明莹这种时候都是离得远远的。这位爷面皮薄，等会儿若是没好意思起来，只怕越发是说不上话了。
“行了，姐姐知道你今儿来是有正经事。要是跟姐姐有干系就跟姐姐说，要是找你姐丈的，过会儿他就回来了。有什么你就尽管跟他说。”和婉吩咐人把新做的饽饽点心端上来：“瞧你这样子，还跟小时候撒赖一样。”
“姐，我不想留在京城。只是我大清立国以来从未有过皇子出京的道理，这件事我很没有个准主意。”永珑一扭头，明莹带着佳佳到了花园去散步了。
“这话明莹知道？”和婉愣了一下，巴勒珠尔还真说对了。永珑就是想要早日离开这个是非窝子，上次在皇父面前失礼地顶撞也是为了惹得皇父大怒，最后废黜这个郡王身份只怕就遂了他的心愿。
“我略略提过一次，她没说什么。”永珑抓起一个奶乌塔放进嘴里，入口即化的口感很受用：“大姐替我出个主意，能怎样让皇父答允也不至于太生气？只要是离得这儿远远的，就是再好不过了。”
“你这还是小事？”和婉慢悠悠地转过脸：“怎么，你就对永瑜这么不放心？他是你亲哥哥，哪怕有什么也是尽让的。鸟尽弓藏的事儿，不会有。”
“姐，哪怕我跟四哥没什么，难道周围这些人都是好惹的？再说这些人谁不是指望着有一天能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各自的奴才跟着各自主子，就是主子不说话也要给自己奔个前程。多少事是这些东西惹出来的。”永珑喝了口茶：“姐，你见的事儿多，自然是知道的更多一些。”
和婉低头吃着茶半晌不语，忽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阿哥，有件事你要当心。不止是你，就连明莹也要叫她留神。仔细那个人，记下了？”没有明说，只是用手指做出一个四字的样子，永珑点头。这显然不是说的永瑜，不管什么时候一母所出的兄弟姐妹都不会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况且母亲在这么多人里头固然有偏袒，也不会做出什么太过于的举动。
既然不是永瑜就只有一个人，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只是碍于身份，说什么都不好明说出来是谁。永珑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想想，怎么永瑜接连前后两个嫡福晋都是如此的女人，郭络罗氏从前也不是这样子，自从生了绵悕绵愢以后就不一样了。
永珑笑笑：“原是我要来跟姐姐说这件事的，额娘还是别知道了。要不只怕会起坏了，先头一个已经是把额娘折腾得不轻，再来一个叫人怎么受得住？”
“她若是不知道惜福，早晚有一天我饶不过她。”和婉压低了声音，一看就是刻意压抑着自己的怒火：“我不过是个固伦公主，她眼里也不过是永瑜的姐姐。只是只要她还是亲王福晋就越不过我去。”
“姐，不过是些小过错。兴许过些时候就好了。”永珑倒是没想到从来安稳平和的姐姐会有发脾气的时候：“就冲她不敢大肆张扬的性子，只怕也不敢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不能再出岔子。不管是你还是永瑜都不行，我早先也不觉得会坏在福晋们的身上。”和婉看了眼永珑：“阿哥，不是姐姐多心。只是见过的事儿多了，有些时候未免想得多些。你看，自从佟曦澜的事儿以后。虽说皇父面上没说什么，只是细看到底是对永瑜有些寒了心。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子的，当初皇父在你跟和馨出生以后才对额娘不是从前那样子，皇父只是担心永瑜或者是你会走上那条老路。没想到永瑜果然是有些，所以你千万不能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