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八卷 情归何处 第七十五章 闯祸了
“这是个什么物件？”明莹一眼看到一张像是涂鸦般的字帖，拿起来上面歪歪扭扭写了好些字。
永珑马上意识到这是什么了，和馨还真是有心。居然把自己从小到大只要是有她在一处的东西，全收了起来，还送给还给自己：“这是小时候第一次在南书房写大字，写的字帖子。”
“哦。”明莹点头，接着又翻检出一个有些褪色的杏黄穗子：“这个像是扇坠儿上的穗子？”
“小时候看到永瑜用的扇子上有扇坠儿，我又不喜欢打扇，就喜欢那个扇坠儿。就跟我大姐要，大姐那时候哪有这功夫。只好叫和馨帮着我弄了一个，我多大她多大，结果就找额娘要了一个。”永珑笑笑：“后来和馨第一次打的流苏穗子就给我了，我带出去弄丢了。她哭得了不得，在御花园找了半日没想到还真找到了。”
明莹有些不信，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五公主还有这样的心肠。翻到下面看到一个颇为眼熟的东西，是一方绣着缠枝莲花的手帕子。鹅蛋青的帕子上一串湖色的缠枝莲花，怎么这么像自己小时候跟在额娘身后进宫给皇后请安时候，不慎丢失的手帕子。这上面的缠枝莲花是自己央求着额娘绣的，后来手帕子掉了就再也不敢跟额娘说了。
不过缠枝莲纹是女孩子家都喜欢的花样，谁也不敢保证这个就是自己的。想了想，拿起来仔细检视一番，上面绣着一个很小的莹字，要是不仔细看是根本不可能看到的。
“怎么了？”永珑看她惊异的模样。
“这是我的帕子。”明莹果然找到那个小小的莹字，就在手帕子最下面的角落。
“我知道是你的。”永珑看着她：“那次你跟着你额娘进宫请安，后来非要跟在我跟永琅后头到御花园去玩，自己还不服输要上堆秀山。上了一半又怕摔了下来，还是我背着你下来的。”
明莹愣住了，多久的事儿居然还记得。不过自从那次以后因为阿玛调任外官，就没有再进宫过，可是这位小爷怎么还记得背过自己的故事？
“忘了？”永珑从后面环住她：“那时候你可是够淘气的，还敢跟着我们上堆秀山。我见过的格格里头只有你跟和馨敢这么做。”
“还以为爷您忘了。”明莹忍不住笑起来：“闹半天您还记着呢。”
“后来是谁在上头哭得了不得，后来还好你的嬷嬷找来了。”永珑在她颈项间啄吻着：“我捡到这块帕子，也不知道是谁的。后来怎么到了和馨手里，我都不知道。不过这会儿物归原主了。”
“什么物归原主？”明莹一下没听清楚，推开他继续在里头翻捡东西。
“还找什么？”永珑有点迫不及待，不老实的手不住在她身上松解着精致的纽绊。
“我看看还有什么香袋儿啊，荷包啊。爷不是欢喜收拾这些东西么。”说不定在里面还会翻检出别的什么物件。皇阿哥想要这些东西还真是易如反掌。
“爷这儿除了你的东西，还真是没有别人的。”永珑制住她的手：“不许再找了，真没有别人的。”
“爷这么说，我哪知道是真是假。”明莹被他弄得喘气吁吁：“我身上酸得难受。”
“今儿不会了。”永珑一下把她抱起来：“那时候你可是个小胖妞，哪知道如今这么瘦了。要不是那天看了你的排单，我还真不知道就是你。”
“那天我知道还有赫舍里家的。”明莹嘟起嘴：“她是正黄旗，我们家是正白旗。”
“她是什么旗关我什么事？”永珑把她放到榻上：“我只要你就行了。”
“额娘说王府里会有侧福晋的。”明莹扭过头不看他的脸：“还要把我妹子也带到王府里头来给爷做侧福晋。”
“你答应没？”永珑笑着亲亲她的脸。
“没有，侧福晋也不是我一句话能说的。我知道要是侧福晋也是要上玉碟的，需要是皇额娘跟皇父指婚册封才行。”明莹摇头：“爷，可是这个理儿？”
“是这个理，不过这件事用不着你担心。要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侧福晋庶福晋的事儿，你就推到我身上来。”永珑一心想要堵住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不管她怎么不依就那么亲了上去。
“等……等……”明莹用力推他，想要喘口气。结果说话就变成了断断续续还连带着娇软腻人的呻吟。
“还有什么事儿？”永珑被打断了举动，恼怒地看着她：“你就是不让人安生一会儿。”
“我怕痛。”那实在是不愉快的记忆，哪怕后来不痛了。可是撕裂般的痛还是让人不寒而栗，而这种疼痛的记忆就是源于身边这位爷。
“不会了。”永珑嘴角微微上扬，用带着些微老茧的指腹抚平她微微发皱的眉头：“不骗你，就好像我答应过你一定要带你上堆秀山一样，哪怕你爬不动我也会把你背上去。”
明莹想起他曾经跟自己说的话，好像正是为了迎着如今的事情。冥冥之中老天自然是有安排的，让他成了自己的夫婿。皇子福晋还真是没有想到的，他之前掩饰的好好。要不是翻出这条手帕子，还不知要过上多久才会知道。
“唔。”一时失神，没想到那位爷就忙活上了。手口并用还不显得突兀，只是在身上是不是制造出一波叫人应接不暇的炫目，趁她不注意间，永珑毫不犹豫地进入了她。
“嗯。”明莹一下没掩住嘴，失口叫出声。想想到底不妥，紧咬着唇不说话。一条温热而灵巧的舌撬开了她的唇舌：“叫给我听，我要听。”明莹在他唇齿间支吾着，配合着床榻间摩擦的声响，绣帐内传出叫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福晋吉祥。”林祥顺是永珑自幼的贴身太监，分府以后就到了郡王府成了首领太监。跟媚儿两个是明莹和永珑身边的最贴身的奴才。
“嗯，王爷到哪儿去了？”难得皇父许他带着自己到了京郊的行宫走走，要不在王府里还不要把人闷坏了。又是春暖花开的季节，这位爷不知道这会儿跑哪儿去了。整整半天没有看到人影子，和煦的春阳照在人身上昏昏欲睡。
“福晋，王爷今早回宫去了。”林祥顺请了个跪安：“这会儿打发奴才来接福晋回府。”
“回府？”明莹在树下的榻上靠着，手里拿着本旧书慢慢翻着，听到这话来了精神。眯缝着眼打量着林祥顺：“怎么回事？”
“福晋回府就知道了。”林祥顺也不敢乱说话，在王府伺候之前宫里的两个王总管再三交代，不该知道的事儿不许乱打听。
“媚儿，咱们收拾一下。”明莹也懒得问，回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刚到了郡王府就觉得很大的不对劲儿，府外加派了不少的人手。而且还是自己没见过的人，难道那位爷惹了什么祸事？不过是一早上不见，他能做什么？
“六福晋吉祥。”刚进了王府花园，看到永寿宫的大总管王福寿立在花径上：“奴才给福晋请安。”
“谙达吉祥。”最先跟永珑学会的就是怎么应付这些奴才们：“怎么，皇额娘有事儿吩咐？”
“奴才奉了主子口谕，只要是六福晋回府即刻进宫。”王福寿打了个千儿：“福晋这就跟奴才进宫吧。”
“这……”略微迟疑了一下，还真出事了？“等我换身衣裳，这样子没法见人。”
“是。”王福寿点头，真是一对儿糊涂蛋的阿哥福晋，惹了这么大祸还能在京郊行宫玩得悠哉，不知道宫里那位主子嘴角急得燎泡了。
媚儿给明莹梳头的手有些颤抖，往上面插簪子的时候两次都没插好：“怎么了？”明莹看着镜中媚儿慌乱的眼睛：“媚儿？”
“奴才想着刚才王总管的样儿，不会是咱们王爷出了什么事儿了吧？”媚儿心中没底，谁像这两位主子还能没事人一样。
“进宫再说。”明莹看看镜中的自己，暗暗告诉自己不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大失常态，这是昨晚他在耳边说了好些遍的话。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儿臣恭请皇额娘圣安。”到了永寿宫，坐在西边窗下的皇后一脸怒容，心底没来由慌了一下。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皇后脸上没有了笑意，或许永珑这次真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嗯。”娴雅淡淡答应了一声：“从京郊行宫回来的？”
“是。”明莹点头：“是爷身边的林祥顺说是额娘宣召儿臣进宫。”
“早先是怎么嘱咐你的，好生看着他。可是闯下的大祸事还真是叫人应接不暇。”娴雅一脸的不悦：“居然在养心殿公然顶撞皇上，这哪儿还像是皇阿哥做的事儿？”
明莹不敢答话，看着皇后神色不对越发不敢起身只是低头跪在地上：“是儿臣的不是，未曾在阿哥面前好生规劝阿哥，还求皇额娘责罚。”
“起来。”娴雅叹了口气：“皇上动了大怒，谁说情都没用。永瑜跟巴勒珠尔两个好话说尽还是把永珑关进了养蜂夹道，等会儿你去瞧瞧他。是要杀杀他的性子，多大了还当自己是孩子。有些话不是该他说的，非要抢着说。难道自己皇父的脾气是怎样还要人说？”
“是。”明莹起身的时候摇晃了一下，眼前有些发黑。
“怎么了？”看出情形不对，娴雅从炕上起身：“这些日子永珑不能回府，你自己个儿在府里好生照顾自己。别叫心了。”
“是。”明莹再次请了个跪安：“是儿子媳妇的不孝，惹得皇父额娘生气。”
“别说了，收拾一下去看看他。让他在里头好生呆着，不要再惹事了。”娴雅握着明莹的手：“跟着他有时候祸福难料，你自己总该知道。”
“儿臣记下了。”明莹请安后退出了永寿宫。
永珑马上意识到这是什么了，和馨还真是有心。居然把自己从小到大只要是有她在一处的东西，全收了起来，还送给还给自己：“这是小时候第一次在南书房写大字，写的字帖子。”
“哦。”明莹点头，接着又翻检出一个有些褪色的杏黄穗子：“这个像是扇坠儿上的穗子？”
“小时候看到永瑜用的扇子上有扇坠儿，我又不喜欢打扇，就喜欢那个扇坠儿。就跟我大姐要，大姐那时候哪有这功夫。只好叫和馨帮着我弄了一个，我多大她多大，结果就找额娘要了一个。”永珑笑笑：“后来和馨第一次打的流苏穗子就给我了，我带出去弄丢了。她哭得了不得，在御花园找了半日没想到还真找到了。”
明莹有些不信，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五公主还有这样的心肠。翻到下面看到一个颇为眼熟的东西，是一方绣着缠枝莲花的手帕子。鹅蛋青的帕子上一串湖色的缠枝莲花，怎么这么像自己小时候跟在额娘身后进宫给皇后请安时候，不慎丢失的手帕子。这上面的缠枝莲花是自己央求着额娘绣的，后来手帕子掉了就再也不敢跟额娘说了。
不过缠枝莲纹是女孩子家都喜欢的花样，谁也不敢保证这个就是自己的。想了想，拿起来仔细检视一番，上面绣着一个很小的莹字，要是不仔细看是根本不可能看到的。
“怎么了？”永珑看她惊异的模样。
“这是我的帕子。”明莹果然找到那个小小的莹字，就在手帕子最下面的角落。
“我知道是你的。”永珑看着她：“那次你跟着你额娘进宫请安，后来非要跟在我跟永琅后头到御花园去玩，自己还不服输要上堆秀山。上了一半又怕摔了下来，还是我背着你下来的。”
明莹愣住了，多久的事儿居然还记得。不过自从那次以后因为阿玛调任外官，就没有再进宫过，可是这位小爷怎么还记得背过自己的故事？
“忘了？”永珑从后面环住她：“那时候你可是够淘气的，还敢跟着我们上堆秀山。我见过的格格里头只有你跟和馨敢这么做。”
“还以为爷您忘了。”明莹忍不住笑起来：“闹半天您还记着呢。”
“后来是谁在上头哭得了不得，后来还好你的嬷嬷找来了。”永珑在她颈项间啄吻着：“我捡到这块帕子，也不知道是谁的。后来怎么到了和馨手里，我都不知道。不过这会儿物归原主了。”
“什么物归原主？”明莹一下没听清楚，推开他继续在里头翻捡东西。
“还找什么？”永珑有点迫不及待，不老实的手不住在她身上松解着精致的纽绊。
“我看看还有什么香袋儿啊，荷包啊。爷不是欢喜收拾这些东西么。”说不定在里面还会翻检出别的什么物件。皇阿哥想要这些东西还真是易如反掌。
“爷这儿除了你的东西，还真是没有别人的。”永珑制住她的手：“不许再找了，真没有别人的。”
“爷这么说，我哪知道是真是假。”明莹被他弄得喘气吁吁：“我身上酸得难受。”
“今儿不会了。”永珑一下把她抱起来：“那时候你可是个小胖妞，哪知道如今这么瘦了。要不是那天看了你的排单，我还真不知道就是你。”
“那天我知道还有赫舍里家的。”明莹嘟起嘴：“她是正黄旗，我们家是正白旗。”
“她是什么旗关我什么事？”永珑把她放到榻上：“我只要你就行了。”
“额娘说王府里会有侧福晋的。”明莹扭过头不看他的脸：“还要把我妹子也带到王府里头来给爷做侧福晋。”
“你答应没？”永珑笑着亲亲她的脸。
“没有，侧福晋也不是我一句话能说的。我知道要是侧福晋也是要上玉碟的，需要是皇额娘跟皇父指婚册封才行。”明莹摇头：“爷，可是这个理儿？”
“是这个理，不过这件事用不着你担心。要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侧福晋庶福晋的事儿，你就推到我身上来。”永珑一心想要堵住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不管她怎么不依就那么亲了上去。
“等……等……”明莹用力推他，想要喘口气。结果说话就变成了断断续续还连带着娇软腻人的呻吟。
“还有什么事儿？”永珑被打断了举动，恼怒地看着她：“你就是不让人安生一会儿。”
“我怕痛。”那实在是不愉快的记忆，哪怕后来不痛了。可是撕裂般的痛还是让人不寒而栗，而这种疼痛的记忆就是源于身边这位爷。
“不会了。”永珑嘴角微微上扬，用带着些微老茧的指腹抚平她微微发皱的眉头：“不骗你，就好像我答应过你一定要带你上堆秀山一样，哪怕你爬不动我也会把你背上去。”
明莹想起他曾经跟自己说的话，好像正是为了迎着如今的事情。冥冥之中老天自然是有安排的，让他成了自己的夫婿。皇子福晋还真是没有想到的，他之前掩饰的好好。要不是翻出这条手帕子，还不知要过上多久才会知道。
“唔。”一时失神，没想到那位爷就忙活上了。手口并用还不显得突兀，只是在身上是不是制造出一波叫人应接不暇的炫目，趁她不注意间，永珑毫不犹豫地进入了她。
“嗯。”明莹一下没掩住嘴，失口叫出声。想想到底不妥，紧咬着唇不说话。一条温热而灵巧的舌撬开了她的唇舌：“叫给我听，我要听。”明莹在他唇齿间支吾着，配合着床榻间摩擦的声响，绣帐内传出叫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福晋吉祥。”林祥顺是永珑自幼的贴身太监，分府以后就到了郡王府成了首领太监。跟媚儿两个是明莹和永珑身边的最贴身的奴才。
“嗯，王爷到哪儿去了？”难得皇父许他带着自己到了京郊的行宫走走，要不在王府里还不要把人闷坏了。又是春暖花开的季节，这位爷不知道这会儿跑哪儿去了。整整半天没有看到人影子，和煦的春阳照在人身上昏昏欲睡。
“福晋，王爷今早回宫去了。”林祥顺请了个跪安：“这会儿打发奴才来接福晋回府。”
“回府？”明莹在树下的榻上靠着，手里拿着本旧书慢慢翻着，听到这话来了精神。眯缝着眼打量着林祥顺：“怎么回事？”
“福晋回府就知道了。”林祥顺也不敢乱说话，在王府伺候之前宫里的两个王总管再三交代，不该知道的事儿不许乱打听。
“媚儿，咱们收拾一下。”明莹也懒得问，回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刚到了郡王府就觉得很大的不对劲儿，府外加派了不少的人手。而且还是自己没见过的人，难道那位爷惹了什么祸事？不过是一早上不见，他能做什么？
“六福晋吉祥。”刚进了王府花园，看到永寿宫的大总管王福寿立在花径上：“奴才给福晋请安。”
“谙达吉祥。”最先跟永珑学会的就是怎么应付这些奴才们：“怎么，皇额娘有事儿吩咐？”
“奴才奉了主子口谕，只要是六福晋回府即刻进宫。”王福寿打了个千儿：“福晋这就跟奴才进宫吧。”
“这……”略微迟疑了一下，还真出事了？“等我换身衣裳，这样子没法见人。”
“是。”王福寿点头，真是一对儿糊涂蛋的阿哥福晋，惹了这么大祸还能在京郊行宫玩得悠哉，不知道宫里那位主子嘴角急得燎泡了。
媚儿给明莹梳头的手有些颤抖，往上面插簪子的时候两次都没插好：“怎么了？”明莹看着镜中媚儿慌乱的眼睛：“媚儿？”
“奴才想着刚才王总管的样儿，不会是咱们王爷出了什么事儿了吧？”媚儿心中没底，谁像这两位主子还能没事人一样。
“进宫再说。”明莹看看镜中的自己，暗暗告诉自己不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大失常态，这是昨晚他在耳边说了好些遍的话。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儿臣恭请皇额娘圣安。”到了永寿宫，坐在西边窗下的皇后一脸怒容，心底没来由慌了一下。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皇后脸上没有了笑意，或许永珑这次真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嗯。”娴雅淡淡答应了一声：“从京郊行宫回来的？”
“是。”明莹点头：“是爷身边的林祥顺说是额娘宣召儿臣进宫。”
“早先是怎么嘱咐你的，好生看着他。可是闯下的大祸事还真是叫人应接不暇。”娴雅一脸的不悦：“居然在养心殿公然顶撞皇上，这哪儿还像是皇阿哥做的事儿？”
明莹不敢答话，看着皇后神色不对越发不敢起身只是低头跪在地上：“是儿臣的不是，未曾在阿哥面前好生规劝阿哥，还求皇额娘责罚。”
“起来。”娴雅叹了口气：“皇上动了大怒，谁说情都没用。永瑜跟巴勒珠尔两个好话说尽还是把永珑关进了养蜂夹道，等会儿你去瞧瞧他。是要杀杀他的性子，多大了还当自己是孩子。有些话不是该他说的，非要抢着说。难道自己皇父的脾气是怎样还要人说？”
“是。”明莹起身的时候摇晃了一下，眼前有些发黑。
“怎么了？”看出情形不对，娴雅从炕上起身：“这些日子永珑不能回府，你自己个儿在府里好生照顾自己。别叫心了。”
“是。”明莹再次请了个跪安：“是儿子媳妇的不孝，惹得皇父额娘生气。”
“别说了，收拾一下去看看他。让他在里头好生呆着，不要再惹事了。”娴雅握着明莹的手：“跟着他有时候祸福难料，你自己总该知道。”
“儿臣记下了。”明莹请安后退出了永寿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