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毒药
“昨日像那东流水，一去远走不可留！”
承明殿中，白发苍苍的王莽正站在殿门前，望着门外苍茫的天际，语音悠扬的念叨着。
咦！不对，这词儿好像不对，还有后面是什么来着！
王莽念到此处，便停了下来，开始回忆后面的歌词，可是不管他如何回忆，都无法想起后面的歌词。
难道真的是老了！王莽回忆了片刻，这才发现原来那个时代，已经离自己很远，很远了……
“妙，妙啊！陛下所吟之诗句优美至极，闻之令人遐想无限啊！”
见王莽忽然停顿下来，身后的国师公刘秀便赶紧赞叹道，虽然他也觉得这首‘诗’好像短了一点，而且好像没完。
听了刘秀的赞叹，王莽却不转头，只是以一个‘沧桑且伟岸’的背影对着他，继续说道：“妙什么啊！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说完，王莽又无比感慨的说道：“想当初，朕英姿勃发，每每与子骏你，还有扬子云谈论天下事，到慷慨激昂之处，还常被你们俩笑话！”
刘秀突然听王莽提到自己，又说到往事，竟然有些发愣，而王莽此时似乎并未注意，只是又继续说道：“那是多美好的时光啊！那时朕与你还有子云真是志同道合，常常彻夜研纬论谶，直至天明方休！如今想想，那时真是精力旺盛，无处宣泄啊！呵呵！”
说到这里，王莽又换上一副感叹的语调，说道：“可惜啊！往事如风，过眼便散，如今你我皆已满头白发，垂垂老矣！没意思，真没有意思！”
刘秀此时才回过神来，听了王莽的话，便道：“陛下，如今天下多有方士，能炼不老之药，陛下何不试上一试！”
听到刘秀这话，王莽忽然转过头来看着刘秀，刘秀下意识的低下头去，接着便听王莽道：“子骏啊！朕常常在想，你那时为何要改名叫刘秀啊？”
刘秀听罢，微微一怔，接着才道：“回陛下，陛下当初也知，那是因老臣之名犯了忌讳，不得不为之！”
“哦！”王莽若有所悟般，接着又道：“可如今天下已非汉室之天下，子骏应当无需忌讳了吧！”
王莽说完，便又看着刘秀，却见他微张着嘴，嘴角的面皮因为苍老而下垂，此时正愣愣的望着王莽，于是他便又道：“若朕要你恢复刘歆之名，子骏应当不会拒绝吧！”
“这…”刘秀说着便低下了头。
王莽却是不依不饶，又追问道：“如何？”
刘秀便又抬起头来，满脸堆笑的说道：“呵呵！臣都这般岁数了，已是半埋黄土之人，无需如此麻烦了！”
王莽听罢，便也跟着笑了起来，片刻之后，忽然说道：“你方才说的‘不老药’，可是真有其事？”
刘秀听王莽又提起这事，便连忙回道：“臣听说确有其事，卫将军王涉寻得一位极高明的方士，叫做西门君惠，此人炼制出一枚丹药，据说服下之后，外貌便能回复如初，而且长生不老！”
王莽便又问道：“哦！真有如此神效，此药何在？”
刘秀便自袖中掏出一个精致木盒，躬身献与王莽。王莽伸手接过，打开一看，只见其中有一枚红色的药丸，大如龙眼，散发着阵阵奇异的香味。
“嗯！果然奇妙！”
王莽一边说着，一边来回的观看着。刘秀见了，便道：“若陛下将此药服下，定能回复如初，成为长生不老的仙人！”
王莽听了，似笑非笑的说道：“如此神药，爱卿为何不服下，而要献给朕！”
刘秀忙道：“陛下乃九五之尊，此神药自然只有陛下才能享用！”
王莽听罢，便笑了笑，道：“既如此，那朕就却之不恭了！”
刘秀赶紧说道：“应当，应当，陛下尽管享用便是！”
王莽便将那红色药丸至木盒中取出，然后又仔细端详了起来，同时口中又赞道：“嗯！气味芬芳怡人，一闻便知果有奇效！”
此时刘秀满脸堆笑，眼神却是盯着王莽手中那粒红色的丹药，心中已经开始‘砰砰’狂跳。
吃下去！只要你吃下这枚烂穿肠腹的毒药，这江山就是我的了，我等了那么多年，等到头发都白了，也该让我过过这皇帝的瘾了！
刘秀心中在狂想，眼神中便透出着些许狂热，这一瞬间，和他苍老的外表形成一种极其冲突的反差。
“哎呀！”
正在此时，王莽手中的丹药突然滑落，刘秀的眼神几乎是随着那枚丹药落地而从惊喜变成惊恐。
“哎呀！可惜?！掉到地上，不能吃了！”
王莽一边说着，一边一脚踩在了那枚丹药上面，然后来回的碾压了起来。
刘秀看着王莽那只碾药的脚，松弛的面皮无可抑制的抽搐着，一下一下的，好像就要面瘫的一般。他瞬间意识到情况不对，立即换上笑脸，问道：“陛下，这是……”
王莽无所谓的说道：“唉！看来朕是无缘享用如此神药了！”
刘秀此刻面如死灰，苍老而瘦弱的身体在瑟瑟的发着抖，王莽见他如此，用一种无比关切的语气问道：“爱卿，何故如此啊！”
见刘秀已经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王莽便又语调诡异的问道：“爱卿，这天底下到底有没有不老药啊！”
说完，王莽忽然缓步走向刘秀，一直走到他跟前，侧着头在他耳边说道：“其实没有不老药，只有让人肠穿腹烂的毒药吧！”
刘秀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双腿瞬间无力，一下座到了地上。
王莽见刘秀坐在了地上，便开始再他身边度起步来，并且说道：“董忠和王涉也就算了，朕真的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子骏你会如此对朕！”
王莽面无表情的说着，似乎对刘秀背叛自己十分失望。
“陛……陛下，老臣只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
反应过来的刘秀，开始老泪纵横的求饶起来，那模样看得王莽似乎都有些不忍，当即便道：“唉哟！这是何必呢！没意思，真没意思！”
王莽看着刘秀那惊恐模样，一个劲儿的摇着头，说道：“这就叫自作自受，这就是觊觎神器的后果，你以为凭你的本事，有资格坐这至高无上的皇位么？”
也不知是为什么，那刘秀在听了王莽这句话之后，忽然‘嚯’的站了起来，以手指着王莽道：“奸贼，你休要得意，你不过就是一个篡夺我汉室江山的奸贼，你又有何资格作这九五之尊！”
王莽见这刘秀居然敢和他叫板，不怒反笑道：“哈哈！好，你个老书呆，朕如今就坐在这皇位之上，你能奈我何！”
刘秀疯狂了，他怒斥道：“奸贼，当初若非老夫帮你，你会坐上这皇位，你会有今日的威风！”
王莽听罢，冷笑道：“那又如何，当初帮朕的多了，可这皇位之上坐的却是朕一人而已！”
刘秀又怒道：“当初是老夫瞎了眼，居然认为你是明君，其实你什么都不是，你连王家人的身份都是假的！”
王莽一怔，随即狂笑起来，片刻之后，才对刘秀道：“看来你知道得不少，不过你得带着秘密到地下去找老太后告状了！”
说完，便见王莽朝刘秀身后使了个眼神，还未等刘秀反应过来，他便“啊！”的一声惨叫，只觉背上剧痛，转身一看，原来背后有两名侍卫已经一枪刺进了刘秀的身体。
“你……你……”
刘秀抬手指着王莽，似乎要说什么，王莽缓步走到他身前，然后说道：“想说什么，你就说啊！”
“奸……奸贼！”
王莽听了，不由眉头一皱，凑近他身边说道：“你们这些古人真是没创意，来来去去就会这一句！”说完，他左右看了看，又道：“反正你也快死翘翘了，不如朕就再告诉你这愚昧的古人一个秘密吧！”
王莽说着靠近刘秀耳边，低声道：“其实……朕和你们不同，朕来自两千年后的未来世界，这一切的历史，都在朕的掌握之中，啊哈哈哈哈！”
王莽一边狂笑着，一边看着那刘秀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缓缓死去，心中充满一种难以言明的奇异快感。
就在刘秀带着不甘，在王莽得意的狂笑中死去的时候，长安东市却围满了人，这些人都是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他们在看热闹，因为他们听说今日法场上即将被处斩的人，是一名‘妖人’！
此时，这‘妖人’被五花大绑，一头长发散乱，正面如死灰的念叨着什么。
“为何，为何会如此，难道，难道我西门君惠真的逃不过这劫数？”
此人便是那道士西门君惠，由于董忠等人谋反的计划遭人告发，董忠和王涉已经先后被杀，而这西门君惠则根本还未来得及逃跑，便被王莽派去的人给抓了个正着，此时在这法场之上，西门君惠才猛然想到了那天，那个提醒他命中会有一劫的事情。
“好啊！好精妙的本事，我服了，彻底的服了，哈哈哈！”
西门君惠忽然笑了起来，他突然对那些围观群众高喊道：“你们记住，记住我西门君惠的话，刘秀！你们未来的天子叫做刘秀！”
西门君惠不停高喊着刘秀的名字，一些围观群众则是纷纷议论开来。
“他说什么呢！什么刘秀？”
“刘秀，国师公么？”
“多半是吧！”
“不对，他说得是天子，未来天子！”
“啊！国师公是未来天子么？”
“什么啊！国师公和当今陛下差不多岁数，哪能是未来天子啊！”
“……”
围观群众的议论还在继续，而西门君惠此刻却已经随着侩子手的手起刀落而身首异处。
离人群不远处的角落，两名男子正在关注着这一切，见到西门君惠人头落地，其中一人才叹了口气，转头对旁边那人道：“这次你做得不错！”
那人年约三十左右，竟然便是?华，他听到这话，便很是无奈的说道：“师兄，我们这算是害人么？”
旁边那人便是?华的师兄庄子陵，此时他听了?华的话，便叹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师父说过，这冥冥中自有定数，强求不来的！”
?华听了，漠然不语，片刻后才又问道：“对了，师兄不是和邓禹那小子在河北么？为何会来了这里？”
庄子陵便道：“情况有变！”
“哦！”
?华点点头，也不多问，只是又道：“对了，师兄在河北，有没有见到小师妹？她还好么？”
庄子陵点了点头，说道：“见到了，她很好！”
?华见庄子陵似乎有些心事，便也不再多问，片刻之后，才听庄子陵说道：“走，我们该出发了！”
?华一愣，问道：“我们一起？去哪里？”
“河北！”
庄子陵说完，转身便走，?华楞了一下，连忙跟了上去，\');
承明殿中，白发苍苍的王莽正站在殿门前，望着门外苍茫的天际，语音悠扬的念叨着。
咦！不对，这词儿好像不对，还有后面是什么来着！
王莽念到此处，便停了下来，开始回忆后面的歌词，可是不管他如何回忆，都无法想起后面的歌词。
难道真的是老了！王莽回忆了片刻，这才发现原来那个时代，已经离自己很远，很远了……
“妙，妙啊！陛下所吟之诗句优美至极，闻之令人遐想无限啊！”
见王莽忽然停顿下来，身后的国师公刘秀便赶紧赞叹道，虽然他也觉得这首‘诗’好像短了一点，而且好像没完。
听了刘秀的赞叹，王莽却不转头，只是以一个‘沧桑且伟岸’的背影对着他，继续说道：“妙什么啊！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说完，王莽又无比感慨的说道：“想当初，朕英姿勃发，每每与子骏你，还有扬子云谈论天下事，到慷慨激昂之处，还常被你们俩笑话！”
刘秀突然听王莽提到自己，又说到往事，竟然有些发愣，而王莽此时似乎并未注意，只是又继续说道：“那是多美好的时光啊！那时朕与你还有子云真是志同道合，常常彻夜研纬论谶，直至天明方休！如今想想，那时真是精力旺盛，无处宣泄啊！呵呵！”
说到这里，王莽又换上一副感叹的语调，说道：“可惜啊！往事如风，过眼便散，如今你我皆已满头白发，垂垂老矣！没意思，真没有意思！”
刘秀此时才回过神来，听了王莽的话，便道：“陛下，如今天下多有方士，能炼不老之药，陛下何不试上一试！”
听到刘秀这话，王莽忽然转过头来看着刘秀，刘秀下意识的低下头去，接着便听王莽道：“子骏啊！朕常常在想，你那时为何要改名叫刘秀啊？”
刘秀听罢，微微一怔，接着才道：“回陛下，陛下当初也知，那是因老臣之名犯了忌讳，不得不为之！”
“哦！”王莽若有所悟般，接着又道：“可如今天下已非汉室之天下，子骏应当无需忌讳了吧！”
王莽说完，便又看着刘秀，却见他微张着嘴，嘴角的面皮因为苍老而下垂，此时正愣愣的望着王莽，于是他便又道：“若朕要你恢复刘歆之名，子骏应当不会拒绝吧！”
“这…”刘秀说着便低下了头。
王莽却是不依不饶，又追问道：“如何？”
刘秀便又抬起头来，满脸堆笑的说道：“呵呵！臣都这般岁数了，已是半埋黄土之人，无需如此麻烦了！”
王莽听罢，便也跟着笑了起来，片刻之后，忽然说道：“你方才说的‘不老药’，可是真有其事？”
刘秀听王莽又提起这事，便连忙回道：“臣听说确有其事，卫将军王涉寻得一位极高明的方士，叫做西门君惠，此人炼制出一枚丹药，据说服下之后，外貌便能回复如初，而且长生不老！”
王莽便又问道：“哦！真有如此神效，此药何在？”
刘秀便自袖中掏出一个精致木盒，躬身献与王莽。王莽伸手接过，打开一看，只见其中有一枚红色的药丸，大如龙眼，散发着阵阵奇异的香味。
“嗯！果然奇妙！”
王莽一边说着，一边来回的观看着。刘秀见了，便道：“若陛下将此药服下，定能回复如初，成为长生不老的仙人！”
王莽听了，似笑非笑的说道：“如此神药，爱卿为何不服下，而要献给朕！”
刘秀忙道：“陛下乃九五之尊，此神药自然只有陛下才能享用！”
王莽听罢，便笑了笑，道：“既如此，那朕就却之不恭了！”
刘秀赶紧说道：“应当，应当，陛下尽管享用便是！”
王莽便将那红色药丸至木盒中取出，然后又仔细端详了起来，同时口中又赞道：“嗯！气味芬芳怡人，一闻便知果有奇效！”
此时刘秀满脸堆笑，眼神却是盯着王莽手中那粒红色的丹药，心中已经开始‘砰砰’狂跳。
吃下去！只要你吃下这枚烂穿肠腹的毒药，这江山就是我的了，我等了那么多年，等到头发都白了，也该让我过过这皇帝的瘾了！
刘秀心中在狂想，眼神中便透出着些许狂热，这一瞬间，和他苍老的外表形成一种极其冲突的反差。
“哎呀！”
正在此时，王莽手中的丹药突然滑落，刘秀的眼神几乎是随着那枚丹药落地而从惊喜变成惊恐。
“哎呀！可惜?！掉到地上，不能吃了！”
王莽一边说着，一边一脚踩在了那枚丹药上面，然后来回的碾压了起来。
刘秀看着王莽那只碾药的脚，松弛的面皮无可抑制的抽搐着，一下一下的，好像就要面瘫的一般。他瞬间意识到情况不对，立即换上笑脸，问道：“陛下，这是……”
王莽无所谓的说道：“唉！看来朕是无缘享用如此神药了！”
刘秀此刻面如死灰，苍老而瘦弱的身体在瑟瑟的发着抖，王莽见他如此，用一种无比关切的语气问道：“爱卿，何故如此啊！”
见刘秀已经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王莽便又语调诡异的问道：“爱卿，这天底下到底有没有不老药啊！”
说完，王莽忽然缓步走向刘秀，一直走到他跟前，侧着头在他耳边说道：“其实没有不老药，只有让人肠穿腹烂的毒药吧！”
刘秀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双腿瞬间无力，一下座到了地上。
王莽见刘秀坐在了地上，便开始再他身边度起步来，并且说道：“董忠和王涉也就算了，朕真的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子骏你会如此对朕！”
王莽面无表情的说着，似乎对刘秀背叛自己十分失望。
“陛……陛下，老臣只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
反应过来的刘秀，开始老泪纵横的求饶起来，那模样看得王莽似乎都有些不忍，当即便道：“唉哟！这是何必呢！没意思，真没意思！”
王莽看着刘秀那惊恐模样，一个劲儿的摇着头，说道：“这就叫自作自受，这就是觊觎神器的后果，你以为凭你的本事，有资格坐这至高无上的皇位么？”
也不知是为什么，那刘秀在听了王莽这句话之后，忽然‘嚯’的站了起来，以手指着王莽道：“奸贼，你休要得意，你不过就是一个篡夺我汉室江山的奸贼，你又有何资格作这九五之尊！”
王莽见这刘秀居然敢和他叫板，不怒反笑道：“哈哈！好，你个老书呆，朕如今就坐在这皇位之上，你能奈我何！”
刘秀疯狂了，他怒斥道：“奸贼，当初若非老夫帮你，你会坐上这皇位，你会有今日的威风！”
王莽听罢，冷笑道：“那又如何，当初帮朕的多了，可这皇位之上坐的却是朕一人而已！”
刘秀又怒道：“当初是老夫瞎了眼，居然认为你是明君，其实你什么都不是，你连王家人的身份都是假的！”
王莽一怔，随即狂笑起来，片刻之后，才对刘秀道：“看来你知道得不少，不过你得带着秘密到地下去找老太后告状了！”
说完，便见王莽朝刘秀身后使了个眼神，还未等刘秀反应过来，他便“啊！”的一声惨叫，只觉背上剧痛，转身一看，原来背后有两名侍卫已经一枪刺进了刘秀的身体。
“你……你……”
刘秀抬手指着王莽，似乎要说什么，王莽缓步走到他身前，然后说道：“想说什么，你就说啊！”
“奸……奸贼！”
王莽听了，不由眉头一皱，凑近他身边说道：“你们这些古人真是没创意，来来去去就会这一句！”说完，他左右看了看，又道：“反正你也快死翘翘了，不如朕就再告诉你这愚昧的古人一个秘密吧！”
王莽说着靠近刘秀耳边，低声道：“其实……朕和你们不同，朕来自两千年后的未来世界，这一切的历史，都在朕的掌握之中，啊哈哈哈哈！”
王莽一边狂笑着，一边看着那刘秀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缓缓死去，心中充满一种难以言明的奇异快感。
就在刘秀带着不甘，在王莽得意的狂笑中死去的时候，长安东市却围满了人，这些人都是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他们在看热闹，因为他们听说今日法场上即将被处斩的人，是一名‘妖人’！
此时，这‘妖人’被五花大绑，一头长发散乱，正面如死灰的念叨着什么。
“为何，为何会如此，难道，难道我西门君惠真的逃不过这劫数？”
此人便是那道士西门君惠，由于董忠等人谋反的计划遭人告发，董忠和王涉已经先后被杀，而这西门君惠则根本还未来得及逃跑，便被王莽派去的人给抓了个正着，此时在这法场之上，西门君惠才猛然想到了那天，那个提醒他命中会有一劫的事情。
“好啊！好精妙的本事，我服了，彻底的服了，哈哈哈！”
西门君惠忽然笑了起来，他突然对那些围观群众高喊道：“你们记住，记住我西门君惠的话，刘秀！你们未来的天子叫做刘秀！”
西门君惠不停高喊着刘秀的名字，一些围观群众则是纷纷议论开来。
“他说什么呢！什么刘秀？”
“刘秀，国师公么？”
“多半是吧！”
“不对，他说得是天子，未来天子！”
“啊！国师公是未来天子么？”
“什么啊！国师公和当今陛下差不多岁数，哪能是未来天子啊！”
“……”
围观群众的议论还在继续，而西门君惠此刻却已经随着侩子手的手起刀落而身首异处。
离人群不远处的角落，两名男子正在关注着这一切，见到西门君惠人头落地，其中一人才叹了口气，转头对旁边那人道：“这次你做得不错！”
那人年约三十左右，竟然便是?华，他听到这话，便很是无奈的说道：“师兄，我们这算是害人么？”
旁边那人便是?华的师兄庄子陵，此时他听了?华的话，便叹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师父说过，这冥冥中自有定数，强求不来的！”
?华听了，漠然不语，片刻后才又问道：“对了，师兄不是和邓禹那小子在河北么？为何会来了这里？”
庄子陵便道：“情况有变！”
“哦！”
?华点点头，也不多问，只是又道：“对了，师兄在河北，有没有见到小师妹？她还好么？”
庄子陵点了点头，说道：“见到了，她很好！”
?华见庄子陵似乎有些心事，便也不再多问，片刻之后，才听庄子陵说道：“走，我们该出发了！”
?华一愣，问道：“我们一起？去哪里？”
“河北！”
庄子陵说完，转身便走，?华楞了一下，连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