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坚持的王莽
王莽突然说要和方易单独说话，不仅让方易和依旧跪在一边的韩羽心中大惑不解，就连旁边的那名内侍似乎也有些意外，不过他也不敢怠慢，连忙跟着众人一起退出殿外。
此时这殿中，便就只剩下王莽和方易两人，场面一片肃静。
方易此时心中自然也是惶恐无比，本来他就十分紧张，这会儿又见这王莽突然将人都叫了出去，说要和自己单独说话，整个人的神经便一下子高度的紧绷起来，也不敢抬头看他，心中只是觉得这王莽每一次的作为都完全超出了他的预计，根本不知他到底想干什么。
王莽此时却站起了身，接着便离开了座位，然后缓缓走到了方易身前，围着他来回的度着步。
方易跪伏着，用眼睛的余光瞟到王莽正在自己四周来回走着，心中便更加的不知所措起来，甚至感觉这一时间，空气似乎凝结，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朕再问你一次，这记号究竟是你从何处学来的？”王莽突然问道。
方易一听王莽这话，觉得有些奇怪，这阿拉伯数字是后世才有的，在这个时代不应该会有人认得才对，而且听王莽这口气，似乎并不相信自己之前所说，可这又是为什么呢？他为什么会纠结于这个数字从哪里来？
方易想不到原因，便只能嘴硬的说道：“回禀陛下，这记号真的是我家乡的土记号而已，我们那里的人都会！”
谁知王莽听了，还是不置可否，又突然问道：“那你可是太学学生？”
方易虽然不知他又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但还是连忙回道：“回禀陛下，草民只是一介平民，并不是太学学生！”
“哦！”王莽这一回，总算对方易的回答有了些反应，似乎这方易的回答让他有些意外，于是他又问：“你不是太学学生？”
“回禀陛下，草民不是！”方易回道。
“难道是我搞错了？”王莽有些疑惑的喃喃自语起来，片刻之后，才又问道：“你确实叫做方易吗？”
“草民确实叫做方易！”方易回道。
“哪个方，哪个易啊！”王莽又问。
“方圆的方，易经的易！”方易又道。
“是这名字没错啊！”王莽又喃喃道，接着便又问：“那你可曾去参加过进入太学的考试？”
方易听了，便是一愣，心想他怎么会知道我参加过太学考试？不过转念又想，这太学考试是他开的，自己又曾经被选中过，所以这个时候，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隐瞒，于是便道：“草民确实参加过太学的入学考试！”
“你参加过吗？”王莽一怔，接着又问：“那么有一篇什么和谐力量的文章，是你写的么？”
方易听他居然记得自己的考试文章，便连忙回道：“草民考试的时候，确实写过一篇关于和谐的文章，至于是不是陛下所言的那篇，草民也不敢妄认！”
“那就对了，只有你那一篇文章用到‘和谐’这个词，这个词被你用得这么有趣，朕又怎么会记不得呢！哈哈！”王莽说着笑了起来，但是片刻之后，他又突然将眉头一皱，问道：“可是朕明明记得是亲手将你圈中入选名单的，你怎么会不是太学学生？难道竟然有人敢私自篡改入学名单？”
“岂有此理，竟然有人如此大胆！”王莽越说越气，似乎就要发飙。
眼见王莽如此，方易赶紧解释道：“陛下息怒，不是有人篡改，草民确实在入选名单里，只是……只是草民没有去读太学！”
“什么！你没有去！”王莽又是一愣，接着又问：“为何不去？”
“草民家中……家中受了灾，没有钱财让我继续留在长安读书了！”方易此时马上想到‘装可怜’这招，并且借用了韩羽的故事，以博取同情。
“哦！原来如此！”王莽点了点头，也不多想，便又接着说道：“你不去太学也不打紧，不过既然你就是那个方易，朕倒要好生问问你！”
“陛下请问，草民知无不言！”方易依旧跪伏在地，模样十分恭顺。。
“你那篇文章不仅立意新颖，而且……而且有些用语也十分特别，不会都是你自己所创吧！”王莽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方易。
方易有些心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怪当时自己写得太兴奋，一激动也没注意用字遣词，用了不少现代用语，这时他问起来，便只好说道：“草民不敢隐瞒陛下，草民师父乃是隐居世外之人，我这些东西，都是从他哪里学来的！”
“你还有师父？”王莽吃了一惊，又问：“你师父在何处？”
“我师父云游天下，我也不知他在何处！”方易又搬出了这套‘查无所踪’的绝招。
王莽一听他如此说，便又问道：“那好，先不说你师父，你这记号的来历，你还没给朕说清楚！”
“这……这草民已经禀报过陛下了，这记号是我家乡的土法子！”方易心想，没想到说了一圈，又给你绕回来了，不过既然已经说了，就要一直撑下去，反正你也不可能真的跑去查。
但是方易显然低估了王莽贵为天子的能力，以及他那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就在王莽听了方易的回答之后，他竟然说道：“你还是不说实话吗？那好，你家乡在哪里？我即刻派人前去查明真相！”
这一下，方易有些傻眼了，他没想到这王莽竟然会咬着不放！从他的话来看，明显是对自己的说法完全不相信！但是令方易感到奇怪的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他如此笃定自己说的不是实话呢？方易怎么也想不到答案，因为除非王莽认识这些阿拉伯数字，否则没有任何道理一口咬定自己说谎。
不过你要说王莽认识这阿拉伯数字，这有可能吗？如今才是公元18年，阿拉伯数字要等到公元3世纪左右才被发明，现在的时代只可能有一个人认识这阿拉伯数字，那就是从未来穿越而来的方易本人，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这些数字代表什么意义。
“草民……草民真得不敢……不敢欺瞒陛下，这真是草民家乡用来计数的土法子”方易不敢松口，他坚信这世界上没有人知道这些数字的真正含义，这个王莽也不可能知道，绝对不可能。
“你不肯说，是么？”王莽说完，顿了顿，又道：“那你这土法子可有名称？”
“草民家乡的土法子而已，并未有名称！”方易虽然坚信自己是这时代唯一认识这些数字的人，但还是由于过度的紧张和心虚，弄得自己汗流浃背。
“是吗？没有名称吗？”王莽说着，忽然微微一笑，说道：“那么朕给它取个名称吧！”
方易听完，既不敢抬头，也不敢回话。因为此时的他，整个人已经紧绷到了极点，几乎就要休克一般。
王莽见他沉默不语，便突然说道：“就把它称作‘阿拉伯数字’，你说可好？”
此时这殿中，便就只剩下王莽和方易两人，场面一片肃静。
方易此时心中自然也是惶恐无比，本来他就十分紧张，这会儿又见这王莽突然将人都叫了出去，说要和自己单独说话，整个人的神经便一下子高度的紧绷起来，也不敢抬头看他，心中只是觉得这王莽每一次的作为都完全超出了他的预计，根本不知他到底想干什么。
王莽此时却站起了身，接着便离开了座位，然后缓缓走到了方易身前，围着他来回的度着步。
方易跪伏着，用眼睛的余光瞟到王莽正在自己四周来回走着，心中便更加的不知所措起来，甚至感觉这一时间，空气似乎凝结，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朕再问你一次，这记号究竟是你从何处学来的？”王莽突然问道。
方易一听王莽这话，觉得有些奇怪，这阿拉伯数字是后世才有的，在这个时代不应该会有人认得才对，而且听王莽这口气，似乎并不相信自己之前所说，可这又是为什么呢？他为什么会纠结于这个数字从哪里来？
方易想不到原因，便只能嘴硬的说道：“回禀陛下，这记号真的是我家乡的土记号而已，我们那里的人都会！”
谁知王莽听了，还是不置可否，又突然问道：“那你可是太学学生？”
方易虽然不知他又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但还是连忙回道：“回禀陛下，草民只是一介平民，并不是太学学生！”
“哦！”王莽这一回，总算对方易的回答有了些反应，似乎这方易的回答让他有些意外，于是他又问：“你不是太学学生？”
“回禀陛下，草民不是！”方易回道。
“难道是我搞错了？”王莽有些疑惑的喃喃自语起来，片刻之后，才又问道：“你确实叫做方易吗？”
“草民确实叫做方易！”方易回道。
“哪个方，哪个易啊！”王莽又问。
“方圆的方，易经的易！”方易又道。
“是这名字没错啊！”王莽又喃喃道，接着便又问：“那你可曾去参加过进入太学的考试？”
方易听了，便是一愣，心想他怎么会知道我参加过太学考试？不过转念又想，这太学考试是他开的，自己又曾经被选中过，所以这个时候，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隐瞒，于是便道：“草民确实参加过太学的入学考试！”
“你参加过吗？”王莽一怔，接着又问：“那么有一篇什么和谐力量的文章，是你写的么？”
方易听他居然记得自己的考试文章，便连忙回道：“草民考试的时候，确实写过一篇关于和谐的文章，至于是不是陛下所言的那篇，草民也不敢妄认！”
“那就对了，只有你那一篇文章用到‘和谐’这个词，这个词被你用得这么有趣，朕又怎么会记不得呢！哈哈！”王莽说着笑了起来，但是片刻之后，他又突然将眉头一皱，问道：“可是朕明明记得是亲手将你圈中入选名单的，你怎么会不是太学学生？难道竟然有人敢私自篡改入学名单？”
“岂有此理，竟然有人如此大胆！”王莽越说越气，似乎就要发飙。
眼见王莽如此，方易赶紧解释道：“陛下息怒，不是有人篡改，草民确实在入选名单里，只是……只是草民没有去读太学！”
“什么！你没有去！”王莽又是一愣，接着又问：“为何不去？”
“草民家中……家中受了灾，没有钱财让我继续留在长安读书了！”方易此时马上想到‘装可怜’这招，并且借用了韩羽的故事，以博取同情。
“哦！原来如此！”王莽点了点头，也不多想，便又接着说道：“你不去太学也不打紧，不过既然你就是那个方易，朕倒要好生问问你！”
“陛下请问，草民知无不言！”方易依旧跪伏在地，模样十分恭顺。。
“你那篇文章不仅立意新颖，而且……而且有些用语也十分特别，不会都是你自己所创吧！”王莽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方易。
方易有些心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怪当时自己写得太兴奋，一激动也没注意用字遣词，用了不少现代用语，这时他问起来，便只好说道：“草民不敢隐瞒陛下，草民师父乃是隐居世外之人，我这些东西，都是从他哪里学来的！”
“你还有师父？”王莽吃了一惊，又问：“你师父在何处？”
“我师父云游天下，我也不知他在何处！”方易又搬出了这套‘查无所踪’的绝招。
王莽一听他如此说，便又问道：“那好，先不说你师父，你这记号的来历，你还没给朕说清楚！”
“这……这草民已经禀报过陛下了，这记号是我家乡的土法子！”方易心想，没想到说了一圈，又给你绕回来了，不过既然已经说了，就要一直撑下去，反正你也不可能真的跑去查。
但是方易显然低估了王莽贵为天子的能力，以及他那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就在王莽听了方易的回答之后，他竟然说道：“你还是不说实话吗？那好，你家乡在哪里？我即刻派人前去查明真相！”
这一下，方易有些傻眼了，他没想到这王莽竟然会咬着不放！从他的话来看，明显是对自己的说法完全不相信！但是令方易感到奇怪的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他如此笃定自己说的不是实话呢？方易怎么也想不到答案，因为除非王莽认识这些阿拉伯数字，否则没有任何道理一口咬定自己说谎。
不过你要说王莽认识这阿拉伯数字，这有可能吗？如今才是公元18年，阿拉伯数字要等到公元3世纪左右才被发明，现在的时代只可能有一个人认识这阿拉伯数字，那就是从未来穿越而来的方易本人，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这些数字代表什么意义。
“草民……草民真得不敢……不敢欺瞒陛下，这真是草民家乡用来计数的土法子”方易不敢松口，他坚信这世界上没有人知道这些数字的真正含义，这个王莽也不可能知道，绝对不可能。
“你不肯说，是么？”王莽说完，顿了顿，又道：“那你这土法子可有名称？”
“草民家乡的土法子而已，并未有名称！”方易虽然坚信自己是这时代唯一认识这些数字的人，但还是由于过度的紧张和心虚，弄得自己汗流浃背。
“是吗？没有名称吗？”王莽说着，忽然微微一笑，说道：“那么朕给它取个名称吧！”
方易听完，既不敢抬头，也不敢回话。因为此时的他，整个人已经紧绷到了极点，几乎就要休克一般。
王莽见他沉默不语，便突然说道：“就把它称作‘阿拉伯数字’，你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