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意料之外
“子翼啊！你给我说说啊！”
房间中，方易正一脸郁闷的看着韩羽。
自从昨天晚上，刘仲无意间说出韩羽正在研究什么‘飞羽’，一下子就让方易想起了那个在终南山试飞的?华，于是一溜烟的跑去找韩羽询问。
一经询问之下，韩羽果然说出这‘飞羽’来自于一个叫做?华的同学，不过他已经退学了。方易当下是震惊万分，便问韩羽为何不早说他认识?华，而韩羽也是一脸的惊讶，说自己并不知道方易要找他。
方易这才想到，自己并没有给他说清楚在终南山遇到?华的事情。当时自己给刘仲和邓禹等人讲述经过的时候，韩羽还在太学里，并没有听到整个事情的详细经过，后来韩羽也是从刘仲哪里大概了解到方易在终南山发生了一些怪事，具体是怎么回事也不太了解。当然也不可能提到?华的名字，而且就算听过他说这事情的刘仲和邓禹等人，自己也没有给他们提起过‘飞羽’的名字，以至于刘仲听了‘飞羽’的名字，并没有联想到和方易所说的事情有关系。
所以竟然到了这时候，方易才恍然发现，这个?华不仅一直在长安，而且居然一直在太学里，自己却浑然不知！他后来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去太学，要不然可能早就找到他了。如今听说他也退学了，那么找到他的唯一希望就是这个和他有些来往的韩羽了。
所以第二天，等韩羽从太学回来之后，方易便又开始缠着他问了起来。
“文山啊！我知道的，昨晚已经给你说过了，你还要我说些什么啊？”韩羽十分无奈的说道。
方易便道：“那你就再说说你们认识的经过，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韩羽倒是很想帮他，毕竟自己能留下继续读太学，也算是靠方易的资助，于是便十分耐心的又给方易说了起来。
“你是说他在太学两年了吗？可是刘仲他们怎么都不认识他呢？”方易有些纳闷的问。
韩羽这时便道：“文山说笑了，如今太学弟子数以万计！怎么可能都认得，况且要不是文山你提起，我想都没想过太学中会有这般人物！”
方易听他口气貌似对那?华有些崇拜的样子，便有些担心的说：“子翼啊！我说真的，你要相信我，那?华来历不明，你可千万别学他去搞什么‘试飞’，小心把命丢掉！”
“你说什么‘试飞’？是什么意思啊？”?华正在把玩着?华送他的那对大羽毛翅膀，听了方易的话，便有些疑惑的问。
方易也不好给他解释，只是说道：“额！没什么，反正你不要再去弄那个‘飞羽’就对了！”
听了方易这话，韩羽也有些疑惑，不过还没等他开口询问，便又听方易说道：“那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韩羽此时便道：“我和他也是这段时日才开始有些来往，以前也并不认识！”
这就更奇怪了！方易此时心想，这个?华莫非是有意接近韩羽？想要从他那里知道自己的事情？还是说有什么别的目的？
于是方易便问道：“你和他来往的时候，他有没有问你一些什么事情！”
韩羽想了想便道：“他从不曾询问我任何事情，只是和我探讨一些太学的事情，还有就是关于‘飞羽’的一些事情。”
“那他走的时候呢？有没有说什么？”方易不甘心的又问。
“没有，他见我喜欢这‘飞羽’便将它送给我之后，便走了！什么都没说！”韩羽说道。
“这样啊！”方易听他如此说，心中十分失望，如此听来，从韩羽这里怕是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
“唉！“方易叹了口气，如今这唯一的线索又断了，难道这件事就这样永远找不到答案了？
“文山你莫要叹气！我相信所有事情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韩羽安慰道。
方易听罢，只得苦笑着点了点头。
“文山！文山！”就在这时，大门突然传了朱?的声音。
不一会儿，朱?和刘仲一起急急忙忙的走进屋里。
“仲先，何事如此慌张！”方易看着朱?和刘仲两人还在喘着气，一脸纳闷的问。
“出大事了，这回真的出大事了！”朱?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又出什么大事了？”方易问道。
朱?这时平复了一些，便道：“卫将军王兴和王夫人都死了！”
“死了！”方易吃惊不小，忙问：“为何会死了？”
朱?此时便道：“外面的人现在都在传，说王兴夫妇二人是羞愧难当，双双自杀的！”
“自杀？”方易越听越离奇，便又道：“仲先你别慌，且慢慢说与我知道！”
朱?咽了口唾沫，又继续说道：“据我所知，这事情可玄了。。。。。。对了，小敏呢？”
方易见朱?说着说着，却突然问起小敏，便愣愣的回道：“应该是喂驴去了，仲先找她有何事？”
“把她唤来，我先问问她，这事情和她关系可不小！”朱?说道。
方易听罢，便叫了小敏过来，待众人坐定之后，朱?才看着小敏说道：“小敏啊！你要老实说，你的事情有没有告诉其他人知道！”
小敏不知朱?为何如此询问她，便有些怯生生的摇了摇头。
方易见了，不明所以，便道：“仲先为何有此一问？”
“文山你不知道，如若小敏并未将事情告诉其他人知晓，那现在这事情可说是离奇之至了！”朱?说完，顿了顿，又道：“你们猜，王兴夫妇二人为何会自杀！”
方易此时听朱?说起小敏，便有了些预感，于是说道：“难道是因为小敏的事情！”
“啪！”朱?一拍大腿说道：“文山就是文山，一猜就中！”
众人听罢，皆是一惊。方易此时便又十分不解的问：“可是这事情怎么会传出去的？”
“嘿！这就是我说的离奇之处啊！”朱?说着，看了看小敏，接着又道：“所以我还是认为小敏这丫头没说实话！”
小敏此时听说王夫人自杀了，已经吃惊不小，再听朱?怀疑自己，便有些哭泣的说道：“奴婢说的是实话，奴婢没有骗人！”
方易是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此时见了小敏的样子，便对朱?道：“仲先啊！小敏不像会骗人，也许还有其他可能呢？你还是先详细的把事情说给我们知道吧！”
朱?听了，便看了看小敏，接着道：“也罢！也许是我多心了！”说完，便给方易等人说起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根据朱?打听来的消息，说是这王夫人诅咒婆母的事情，不知为何传到了王莽那里，王莽历来便有不‘护短’的美誉，于是便派了中常侍鹊恽去卫将军府责问王妨，王妨禁不住盘问，便全都招了出来，王莽一怒之下，便招王兴和王妨到宫中责问，谁知这一问之下，便将王夫人和孔夫人杀死奴婢春儿，以求灭口的事情也翻了出来。
王莽知道真相后，在震怒之下，当庭怒骂两人，两人羞愧难当，齐齐撞墙自杀！之后，王莽又招来了孔夫人责问，这孔夫人竟然也因为害怕而自杀了。
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孔夫人的老公司命将军孔仁眼见于此，知道自己也被牵连，难以逃脱罪责，便只好脱下头冠，只身前去请罪。要说这古时候，脱下头冠请罪本就是常用的一种形式，可是王莽非但没有接受他的请罪，反而还因为他脱下头冠，给他定了个‘大不敬’的罪名，将他押入了牢中。
“还好！总算有一个挺住没寻死的！”方易听到这里，叹了口气。
朱?此时便道：“孔仁是被牵连，罪不及死，自是不用如那三人一般寻死！”
听完了朱?的讲述，方易便又摇了摇头感叹的说道：“没想到这一件事情竟然害了这么多条人命！”
“这还不算完呢！那卫将军王兴的母亲王老夫人知道王兴夫妇自杀后，已经卧床不起，恐怕也没几日好活了！”朱?又说道。
方易听了，便又是一番感叹。
“可是如此说来，这件事情到底是何人说出去的呢？”方易十分纳闷，这事情解决得太过意外，其中有很多疑点没有答案，这让他产生很多联想，他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暗中帮他们，而且这个人的能力还不小，可以将事情捅到王莽那里去。
朱?此时也摇了摇头，道：“这我却不知道了！”说完，顿了顿，又道：“不过不要紧，现在小敏的事情总算是解决了，她以后也无需再如此躲躲藏藏的过日子了！”
方易听罢，也朝小敏微笑着说道：“是啊！今后小敏可以大大方方的出入，不用跟做贼似的，呵呵！”
小敏此时却又哭了起来，接着便突然跪在了方易面前：“先生救命之恩，奴婢一辈子也报答不了，奴婢愿永远侍候先生左右！求先生收留！”
这一下，令方易大感意外，便连忙想要去扶起小敏，口中道：“你这是作甚，还不快快起来！”
“先生不同意，小敏便长跪不起！”小敏哭着说道。
“可。。。。可是，我一介山野之人，身无长物，如何能要你侍候，况且说起来，你也不算是我所救啊！”方易急忙说道。
“小敏当初幸得先生收留，才避过了这祸事，如何不算先生救我！还请先生同意，让小敏侍候先生左右，否则。。。。。。。否则小敏就。。。。。。。”小敏说到这里，已然泣不成声。
朱?看了，便对方易道：“文山啊！这小敏身世凄苦，已经没了家人，若离开了这里，你叫她能去哪里过活！”
“不是，仲先，不是我不想收留她，只是。。。。。”方易有些焦急的说道，他现在连自己的未来都十分迷茫，怎么能还带着一个女孩子在身边呢！而且这乱世将至，到时候自己哪里还能照顾对她照顾过来。
“只是什么，好了文山！一个婢女而已，就让她跟在身边有何不可！”朱?不明白方易为何如此反应，对他来说，这小敏不就是一个婢女而已吗？
方易是现代人，对人人平等的观念还是比较根深蒂固的，虽然他也知道这时代的观念是把奴婢看得十分卑贱，可是在他心中，这小敏还是一个活生生的可爱女孩啊！他哪里忍心将她当成一个‘物品’一般带着身边，于是便对小敏说道：“小敏啊！你如今好不容易才获得了自由，为何还要跟着我啊！”
“奴婢只知道是先生救了奴婢，没有先生，奴婢已经跟春儿一般被活活打死了，所以无论先生以后去哪里，奴婢都要跟着先生！”小敏虽然还在哭泣，口气却十分坚定，
“文山啊！你看都这样了，你就同意吧！”韩羽这时也劝道。
方易见了，心知要是自己再拒绝，未免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当下便只得苦笑着叹了口气，说道：“好吧！你愿意跟着我，那就跟着吧！”
房间中，方易正一脸郁闷的看着韩羽。
自从昨天晚上，刘仲无意间说出韩羽正在研究什么‘飞羽’，一下子就让方易想起了那个在终南山试飞的?华，于是一溜烟的跑去找韩羽询问。
一经询问之下，韩羽果然说出这‘飞羽’来自于一个叫做?华的同学，不过他已经退学了。方易当下是震惊万分，便问韩羽为何不早说他认识?华，而韩羽也是一脸的惊讶，说自己并不知道方易要找他。
方易这才想到，自己并没有给他说清楚在终南山遇到?华的事情。当时自己给刘仲和邓禹等人讲述经过的时候，韩羽还在太学里，并没有听到整个事情的详细经过，后来韩羽也是从刘仲哪里大概了解到方易在终南山发生了一些怪事，具体是怎么回事也不太了解。当然也不可能提到?华的名字，而且就算听过他说这事情的刘仲和邓禹等人，自己也没有给他们提起过‘飞羽’的名字，以至于刘仲听了‘飞羽’的名字，并没有联想到和方易所说的事情有关系。
所以竟然到了这时候，方易才恍然发现，这个?华不仅一直在长安，而且居然一直在太学里，自己却浑然不知！他后来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去太学，要不然可能早就找到他了。如今听说他也退学了，那么找到他的唯一希望就是这个和他有些来往的韩羽了。
所以第二天，等韩羽从太学回来之后，方易便又开始缠着他问了起来。
“文山啊！我知道的，昨晚已经给你说过了，你还要我说些什么啊？”韩羽十分无奈的说道。
方易便道：“那你就再说说你们认识的经过，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韩羽倒是很想帮他，毕竟自己能留下继续读太学，也算是靠方易的资助，于是便十分耐心的又给方易说了起来。
“你是说他在太学两年了吗？可是刘仲他们怎么都不认识他呢？”方易有些纳闷的问。
韩羽这时便道：“文山说笑了，如今太学弟子数以万计！怎么可能都认得，况且要不是文山你提起，我想都没想过太学中会有这般人物！”
方易听他口气貌似对那?华有些崇拜的样子，便有些担心的说：“子翼啊！我说真的，你要相信我，那?华来历不明，你可千万别学他去搞什么‘试飞’，小心把命丢掉！”
“你说什么‘试飞’？是什么意思啊？”?华正在把玩着?华送他的那对大羽毛翅膀，听了方易的话，便有些疑惑的问。
方易也不好给他解释，只是说道：“额！没什么，反正你不要再去弄那个‘飞羽’就对了！”
听了方易这话，韩羽也有些疑惑，不过还没等他开口询问，便又听方易说道：“那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韩羽此时便道：“我和他也是这段时日才开始有些来往，以前也并不认识！”
这就更奇怪了！方易此时心想，这个?华莫非是有意接近韩羽？想要从他那里知道自己的事情？还是说有什么别的目的？
于是方易便问道：“你和他来往的时候，他有没有问你一些什么事情！”
韩羽想了想便道：“他从不曾询问我任何事情，只是和我探讨一些太学的事情，还有就是关于‘飞羽’的一些事情。”
“那他走的时候呢？有没有说什么？”方易不甘心的又问。
“没有，他见我喜欢这‘飞羽’便将它送给我之后，便走了！什么都没说！”韩羽说道。
“这样啊！”方易听他如此说，心中十分失望，如此听来，从韩羽这里怕是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
“唉！“方易叹了口气，如今这唯一的线索又断了，难道这件事就这样永远找不到答案了？
“文山你莫要叹气！我相信所有事情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韩羽安慰道。
方易听罢，只得苦笑着点了点头。
“文山！文山！”就在这时，大门突然传了朱?的声音。
不一会儿，朱?和刘仲一起急急忙忙的走进屋里。
“仲先，何事如此慌张！”方易看着朱?和刘仲两人还在喘着气，一脸纳闷的问。
“出大事了，这回真的出大事了！”朱?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又出什么大事了？”方易问道。
朱?这时平复了一些，便道：“卫将军王兴和王夫人都死了！”
“死了！”方易吃惊不小，忙问：“为何会死了？”
朱?此时便道：“外面的人现在都在传，说王兴夫妇二人是羞愧难当，双双自杀的！”
“自杀？”方易越听越离奇，便又道：“仲先你别慌，且慢慢说与我知道！”
朱?咽了口唾沫，又继续说道：“据我所知，这事情可玄了。。。。。。对了，小敏呢？”
方易见朱?说着说着，却突然问起小敏，便愣愣的回道：“应该是喂驴去了，仲先找她有何事？”
“把她唤来，我先问问她，这事情和她关系可不小！”朱?说道。
方易听罢，便叫了小敏过来，待众人坐定之后，朱?才看着小敏说道：“小敏啊！你要老实说，你的事情有没有告诉其他人知道！”
小敏不知朱?为何如此询问她，便有些怯生生的摇了摇头。
方易见了，不明所以，便道：“仲先为何有此一问？”
“文山你不知道，如若小敏并未将事情告诉其他人知晓，那现在这事情可说是离奇之至了！”朱?说完，顿了顿，又道：“你们猜，王兴夫妇二人为何会自杀！”
方易此时听朱?说起小敏，便有了些预感，于是说道：“难道是因为小敏的事情！”
“啪！”朱?一拍大腿说道：“文山就是文山，一猜就中！”
众人听罢，皆是一惊。方易此时便又十分不解的问：“可是这事情怎么会传出去的？”
“嘿！这就是我说的离奇之处啊！”朱?说着，看了看小敏，接着又道：“所以我还是认为小敏这丫头没说实话！”
小敏此时听说王夫人自杀了，已经吃惊不小，再听朱?怀疑自己，便有些哭泣的说道：“奴婢说的是实话，奴婢没有骗人！”
方易是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此时见了小敏的样子，便对朱?道：“仲先啊！小敏不像会骗人，也许还有其他可能呢？你还是先详细的把事情说给我们知道吧！”
朱?听了，便看了看小敏，接着道：“也罢！也许是我多心了！”说完，便给方易等人说起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根据朱?打听来的消息，说是这王夫人诅咒婆母的事情，不知为何传到了王莽那里，王莽历来便有不‘护短’的美誉，于是便派了中常侍鹊恽去卫将军府责问王妨，王妨禁不住盘问，便全都招了出来，王莽一怒之下，便招王兴和王妨到宫中责问，谁知这一问之下，便将王夫人和孔夫人杀死奴婢春儿，以求灭口的事情也翻了出来。
王莽知道真相后，在震怒之下，当庭怒骂两人，两人羞愧难当，齐齐撞墙自杀！之后，王莽又招来了孔夫人责问，这孔夫人竟然也因为害怕而自杀了。
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孔夫人的老公司命将军孔仁眼见于此，知道自己也被牵连，难以逃脱罪责，便只好脱下头冠，只身前去请罪。要说这古时候，脱下头冠请罪本就是常用的一种形式，可是王莽非但没有接受他的请罪，反而还因为他脱下头冠，给他定了个‘大不敬’的罪名，将他押入了牢中。
“还好！总算有一个挺住没寻死的！”方易听到这里，叹了口气。
朱?此时便道：“孔仁是被牵连，罪不及死，自是不用如那三人一般寻死！”
听完了朱?的讲述，方易便又摇了摇头感叹的说道：“没想到这一件事情竟然害了这么多条人命！”
“这还不算完呢！那卫将军王兴的母亲王老夫人知道王兴夫妇自杀后，已经卧床不起，恐怕也没几日好活了！”朱?又说道。
方易听了，便又是一番感叹。
“可是如此说来，这件事情到底是何人说出去的呢？”方易十分纳闷，这事情解决得太过意外，其中有很多疑点没有答案，这让他产生很多联想，他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暗中帮他们，而且这个人的能力还不小，可以将事情捅到王莽那里去。
朱?此时也摇了摇头，道：“这我却不知道了！”说完，顿了顿，又道：“不过不要紧，现在小敏的事情总算是解决了，她以后也无需再如此躲躲藏藏的过日子了！”
方易听罢，也朝小敏微笑着说道：“是啊！今后小敏可以大大方方的出入，不用跟做贼似的，呵呵！”
小敏此时却又哭了起来，接着便突然跪在了方易面前：“先生救命之恩，奴婢一辈子也报答不了，奴婢愿永远侍候先生左右！求先生收留！”
这一下，令方易大感意外，便连忙想要去扶起小敏，口中道：“你这是作甚，还不快快起来！”
“先生不同意，小敏便长跪不起！”小敏哭着说道。
“可。。。。可是，我一介山野之人，身无长物，如何能要你侍候，况且说起来，你也不算是我所救啊！”方易急忙说道。
“小敏当初幸得先生收留，才避过了这祸事，如何不算先生救我！还请先生同意，让小敏侍候先生左右，否则。。。。。。。否则小敏就。。。。。。。”小敏说到这里，已然泣不成声。
朱?看了，便对方易道：“文山啊！这小敏身世凄苦，已经没了家人，若离开了这里，你叫她能去哪里过活！”
“不是，仲先，不是我不想收留她，只是。。。。。”方易有些焦急的说道，他现在连自己的未来都十分迷茫，怎么能还带着一个女孩子在身边呢！而且这乱世将至，到时候自己哪里还能照顾对她照顾过来。
“只是什么，好了文山！一个婢女而已，就让她跟在身边有何不可！”朱?不明白方易为何如此反应，对他来说，这小敏不就是一个婢女而已吗？
方易是现代人，对人人平等的观念还是比较根深蒂固的，虽然他也知道这时代的观念是把奴婢看得十分卑贱，可是在他心中，这小敏还是一个活生生的可爱女孩啊！他哪里忍心将她当成一个‘物品’一般带着身边，于是便对小敏说道：“小敏啊！你如今好不容易才获得了自由，为何还要跟着我啊！”
“奴婢只知道是先生救了奴婢，没有先生，奴婢已经跟春儿一般被活活打死了，所以无论先生以后去哪里，奴婢都要跟着先生！”小敏虽然还在哭泣，口气却十分坚定，
“文山啊！你看都这样了，你就同意吧！”韩羽这时也劝道。
方易见了，心知要是自己再拒绝，未免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当下便只得苦笑着叹了口气，说道：“好吧！你愿意跟着我，那就跟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