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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第五十六章 柔情

    他身子猛地一颤,继而紧紧地抱住我,像是要将我揉入血液般的用力。

    “轻点,你的伤……”我伏在他肩上,哽咽着说。

    他却没理会我的话,径自紧紧地抱着我,口中呢喃着:“花花……花花……你认出我来了……你竟然认出我来了……”

    听到这久违的叫法,我不禁心头涌上一股温暖,那温暖浸入了全身血液,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我自然是认出他了,那种只有他能给我的不一般的感受,对我心情的影响力,以及他的怀抱,他的气息,他说过的话,他的笑,他的温暖,他的手……他的好多好多,都无一不让我认出他来……

    “喂……我说……”这时,稍年长的男子开口了,“你们小两口先把感情搁搁行不?现在我们还是先出林子吧!”

    我面上一窘,连忙轻轻挣脱沈毓的怀抱,抹把泪,红着脸说:“抱歉,刚刚情绪有些激动,让二位大哥看笑话了!”

    “大姐客气了,大姐和大哥感情好,别人看了羡慕都来不及呢!”说着,男子眼中有温柔之色一闪而过,想是想起了家中的妻子吧!

    “不过,这位大哥为什么要戴面具呢?这个面具还是银质的,看来二位是大户人家呢!”稍年轻的男子有些腼腆地说。

    “二牛,不该问的就别问。”年长的男子轻斥到,二牛立马就红了脸,嗫嗫地说:“是,大哥。”

    这个小伙子还真是可爱!

    我忙笑道:“大哥别这样说,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我相公戴面具是因为前些日子脸上长了好多痘,见不得风,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是吧,相公?”我睨了眼沈毓,语带威胁。

    沈毓忙不迭点头,抬手便要去摘面具,我立马叫住他,说:“你有伤在身,不宜动作太大,我来!”

    说罢我便走到沈毓背后为他解绳。

    解绳的时候,我的手竟是有些颤抖的,心里是满满的激动和期待。

    已经多久没见了?那张脸……

    我的手不经意的拂过他的黑发,是柔软的触感,我不禁弯弯唇。

    面具拿下,沈毓缓缓回头,一脸笑意。

    阳光洒在他的半个脸上,明丽的面庞带着柔柔的光辉,他的脸含笑,眼睛含笑,唇含笑,说出的话也是含着笑意的。

    “花花……”褪去了面具,他的声音又变的清清软软,极好听。

    我看着他,傻笑。

    “花花……”沈毓依然笑。

    我看着他,依然傻笑。

    “花花……”沈毓的声音里开始带有无奈。

    我看着他,继续傻笑。

    忽地头上一痛,回过神来时沈毓正勾唇好笑地看着我,狡黠之意一闪而过,“原来花花这般喜欢看在下,那在下以后定当让花花看个够,只不过,现在我们还是要先出这个林子啊……”

    我面上一红,瞪了眼沈毓,撇开脸说:“我才不稀罕呢!”

    “想不到大哥竟然这么好看!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二牛颇为惊艳地说。

    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我挑眉,比苏在水这张脸还好看?(小福:咳咳……苏在水这张脸现在可不怎么好看……)

    我不爽地瞪了沈毓一眼,笑盈盈地对二牛说:“那好,现在我们走吧!”

    二牛打了个哆嗦,点点头,和他哥哥拖上了野猪便对我们招招手,于是我便扶着沈毓跟在他们后面。

    一行四人边走边聊,偶尔休息休息,时间倒也过得快,约摸两个时辰,我们便出了林子。

    出了林子后,入眼的便是一条小小的溪流,顺着溪流走了会儿,又看到了了一个小村庄。

    “这里便是我们村子了,大哥大姐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去我们那休息休息吧!大哥受了伤,也要找个大夫看看才是。”

    我和沈毓相视点点头。

    进村的路上,沈毓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像是在回忆什么事。

    “怎么了?”我轻声问。

    “我总觉得这个村子……”

    “哎呦,大牛二牛回来啦?!我正想着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吃饭呢!这不,米刚下锅呢!”沈毓话没说完,便有一个妇人声音插了进来,语气中满是惊喜。

    看来那个年长点的男子叫大牛了。

    “大嫂!”二牛笑嘻嘻地叫道。

    我向声源处看去,见一个身着碎花布衣裳的农村妇女正向这边跑来。

    那妇人皮肤较黑,是很健康的颜色,脸上生气盎然,眼里流光转动,虽然不是很漂亮,但绝对是很动人的。

    “果然……“沈毓勾唇一笑。

    “什么啊?”我有些迷糊了。

    “哎呦,这不是那天来的那个有钱的乞丐吗?”妇人看到了沈毓,声音里多了几分惊异。

    有钱的乞丐?我凝眉思考,半晌才想起我第一次住破房的时候,沈毓曾经在一个村子里去买过吃食。

    难道……

    “哎呦,没想到你长得这么俊啊!当初我就觉得你不像个乞丐,竟然能掏出那么多钱来买东西,现在看来确实不是乞丐!哈哈哈……”妇人眉开眼笑,行为举止之中竟是纯朴而豪迈的,和杨嫂的精明比起来,又是另一种风情了。

    “呵呵,还有位姑娘呐!”妇人眼珠子转了转,暧昧地看着沈毓靠在我身上的动作,对沈毓说:“这位是你的娘子吧!”

    沈毓握住我的手,笑得灿烂:“是啊,大嫂!”

    听他这样回答,我心里是很欢欣的,远比自己说我俩是夫妻来的幸福。

    他,会不会也是这样觉得呢?

    哎,乱想什么呢!他一直都没说过什么,现在说这话也不过是配合我刚刚说的话罢了,你高兴个什么劲啊!

    瞬间,心情就变差了。早知道今早上就说他是我哥哥了,哎……

    “怎么了?”沈毓担忧地看着我。

    我白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他苦笑,说:“我什么时候又把你惹到了?”

    我磨磨牙,“任何时刻!”

    “哈哈,你们这对小夫妻还真是有意思!不过,妹子啊,你也要先洗把脸吧!怎么弄得跟个花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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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在了大牛二牛家吃饭,又找了个乡下大夫来先给沈毓看看伤,听大夫说他的伤因为敷了上等药粉所以并无大碍后,我舒了口气。

    此时已时至下午两点左右,夏日还未离开,所以还是炎热的。

    大牛二牛去村长家了,大嫂去村东坡有事,于是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沈毓了。

    我拿了把蒲扇坐在堂屋里乘凉,不过,享受的不是我,而是沈毓,因为——我是在给他扇扇子!

    沈毓半眯着眼,惬意地躺在藤椅上摇啊摇的,时不时呷一口劣质凉茶,看起来十分享受,而我就在一边给他驱蚊扇扇,累得满头大汗。

    没办法,大夫说了,炎热的时候容易导致伤口恶化,并且病人应该时常保持内心清爽,因此我才憋屈地揽了这个活儿——万一他伤口恶化,受罪的还是我!

    实在是热得不行了,我一把抢过沈毓的茶碗,咕噜咕噜灌了几口下去——反正渴又不会恶化病情!

    喝罢,我抹抹嘴,然后憋屈地继续给他扇扇子。

    “花花……”某狼有些弱弱地戳了戳我。

    怎么,看我如此辛苦看不下去了?觉得惭愧啦?我心里开始喜滋滋的,却佯装着沉下脸说:“怎么了?”

    他有些委屈地看了眼空空如也的茶碗,说:“那是我的茶……”

    我差点从凳子上摔了下去!好,好个黄鼠狼!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说:“我喝就喝了,怎么着?!”

    他瘪瘪嘴,说:“你要赔!”

    “赔?!”我磨磨牙,说:“好,你说,赔什么?本姑娘我好好‘赔’你!”

    “手给我。”他笑得阴森森的。

    我吞了吞口水,向后缩了缩——丫滴,要是偷鸡不成倒蚀把米就完了!这个黄鼠狼这么奸诈,指不定有什么坏主意!

    “怎么,难道你说的赔我是骗人的么?还是说……”他眼中狡黠一闪,面上却是很无辜的样子,“还是说,你不敢么?哎,我现在都成了个病人了,你竟然还不敢……”他连连叹气。

    “谁说我不敢的?!”我立马挺直了背,我有什么可怕的?笑话!

    他笑吟吟地伸出手,我喷了两口气,愤愤地将手放上去。

    “啊!”重心一降,我吓了一大跳,正要说话,“……唔……嗯……”(小福:未成年小朋友请掩面,少儿不宜~~那啥,乃们都懂滴……)

    轰——天上打雷了吗?

    感觉呼吸快被夺光了的时候,沈毓才心满意足的放开我,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儿。

    说实话,我脑子一直呈空白状态,只觉得唇里口腔里都很炽热,被阳光的气息所占领……

    待我反应过来时,脸上的温度以每秒钟三千度的速度上涨着,几乎烧焦了脸皮。

    我不可置信地摸摸唇——刚刚,刚刚,啊!!!

    我挣开沈毓的怀抱,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在他身上狠狠地掐了把,飞快地跑了出去。

    背后传来某色狼的嚎叫声。

    掩面泪奔——呜呜呜,太没出息了啊……死黄鼠狼,不但狡诈还很色……啊啊啊啊啊啊!!!抓狂中……

    我跑到屋子背后,靠上了棵大树,心“扑通扑通”地乱跳着,脸上的温度迟迟降不下去,估计已经“红得发紫”了……

    他,他,他这样的意思是……喜欢我么?我捂着脸,痴痴地想着。

    刚刚那个吻……啊啊啊啊啊!我不敢多想,只要一想到刚才脑子就乱哄哄的成了一团浆糊。

    可是隐隐的,又有些甜意在心中蔓延——主啊,我果真是疯了……

    抓树挠泥了好半天,我终于稍稍静了下来,稍稍静下来后,我又想到了他的伤。

    哎呀,也不知道沈毓伤怎么样了,刚刚是我趴在他身上,不知道伤口有没有裂开啊……

    哼!这个死黄鼠狼,受了重伤还这么色,活该伤口裂开!

    可是,要是真的裂开了怎么办,会流血的……

    别管他别管他,让他自生自灭去吧!最后,我这样想着,可是,脚还是不听话地往堂屋里走去……

    我只是看看他的伤口有没裂开,他的伤早一天好我便早一天可以轻松!

    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可是当走到了堂屋的墙外时,我又没勇气进去了。

    我躲在堂屋的墙外,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这时,里面传出了呻吟声,很是痛苦的样子。

    我一惊,立马冲了进去,进去后,便见沈毓已经站起了身子,正背对着我靠在桌子上,我立马跑过去。

    “你怎么了怎么了?”

    沈毓侧过头来,憋嘴看着我,说:“刚刚把手指给削伤了……”

    “诶?”这时我才发现,桌上放着个苹果,削了一半的样子,还有一把水果刀。

    我舒口气——感情只是削到手指了嘛!(小福:黑心的女人,这时你该把他的手指唅在嘴里,含情脉脉地说:“怎么样,还痛不痛?”某花:去你的!)

    猛然又想到刚刚的事,我脸一红,正欲逃出去,一只略带薄茧的手拉住我的手。

    他的手,又恢复温暖了呢,昨天在树林的时候,可是冷的吓人啊……我有些愣神。

    被轻轻拉入他的怀抱,我抬起头望向他的眼睛。

    那里满是温柔和深情,像一汪缓缓流淌的温泉,几乎让我溺毙。

    他将额头抵住我的额头,深深地看入我的眼睛,微微勾唇,清清软软的声音响起在耳旁。

    “还记得上次分别时我说过的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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