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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话 山猫

    (大舞:本小说八月初左右,简体版上市,届时,各地新华书店及当当网、卓越网、京东商城均有销售,感谢一直以来对本书的支持。写这卷文字只是应广大书友要求,把书里出现的一些‘天灵地宝’来个详实的介绍,其实书中出现的所有东西并不是我凭空杜撰的,现实生活中都是有其原型的,听我一一道来……

    本卷免费,有推荐票的就投几张吧,汗!将近半年没要过票了,对不起大家了。)

    书中,老羊倌与徐青山曾被山猫袭击,其实山猫就是猞猁。用老羊倌的话说,这玩意儿十分厉害,称为山里的二大王。外形酷似家猫,但比家猫体形要大得多,四肢粗壮,尾巴很短,耳朵尖上长着很明显的一簇长毛,经常在深山老林中出现。

    我去东北边境采风时,认识一位老猎人,自幼就在山上打猎,和我讲起山上的事情,说得眉飞色舞,坐在路边聊了一下午。

    我问他:现在都没了枪,怎么去打猎?

    老人眼睛眯成两条缝,笑呵呵地告诉我,大牲口打不了了,小牲口还行。

    我有些好奇地问他,连枪都没了,还能抓到吗?

    老人晃了晃手,笑着没说话。

    “空手?”

    老人点了点头。

    看着老人那双手,我有些不可思议,问他,万一遇到野猪或是熊瞎子等猛兽怎么办,赤手空拳怕不怕?

    老人笑道:“那怕啥?野兽都不主动袭击人,只要你别紧张,别有大动作,没啥事。”

    冬天是打猎的最好季节。老人管冬季野兽没食吃叫“闭粟”;管雪天溜山叫“码踪儿”;管追赶猎物叫“撵皮子”――顺着走兽脚印撵,就能逮到猎物。

    老人告诉我,熊,野猪,狍子,还有猞猁,他都打到过。

    野猪会生气,会装死,力气又大,常常成群出没,他们打野猪通常都是围猎,就是几个人合伙去打,老野猪不要打,皮糙肉厚,不能吃,打了是糟蹋。但是野猪没有熊瞎子可怕,熊瞎子连老虎有时候还惧他三分!没有好枪法的猎手可不敢主动招惹这家伙,有时候打几枪都不死还能反扑呢!

    其中,猞猁这玩意最厉害,是山里的二大王,除了老虎就是他。猞猁能够一次抓住四头狍子,狍子很孬,猞猁狡猾。猞猁很欺负人,他瞧见狍子,冲上去就咬死一个,剩下的几个吓呆了,他就围着他们转,直到把几个狍子都转晕,再挨个咬死。可惜现在没枪了,就是见着了,想抓它也不容易了!

    猞猁属中型猛兽,外形似猫,但比猫大得多,四肢较长,尾极短,耳尖上有明显的丛毛。脸面酷似猫,尾尖呈钝圆,耳尖丛状毛显著,两颊有下垂的长毛,腹毛也很长。

    猞猁的后肢比前肢长,双耳上各有一簇黑色耸立长毛,用以提高听觉。而且尾巴极短,这一点不同于猫科动物的基本特征。通常寿命都可以达到十余年,甚至二十多年,属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在我国北方的大部分地区都有其踪迹,主要食物是各种野兔,除了野兔外,它猎食的对象还包括各种松鼠、野鼠、旅鼠、旱獭和雷鸟、鹌鹑、野鸽和雉类等各种鸟类,有时还袭击麝、狍子、鹿,以及猪、羊等家畜。

    在捕捉猎物时,常借助于草丛、灌丛、石头、大树等做掩体,埋伏在猎物经常路过的地方等候着,两眼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动静。它的忍耐性极好,能在一个地方静静地卧上几个昼夜,待猎物走近时,才出其不意地冲出来,捕获猎物,毫不费力地享受一顿“美餐”。

    如果一跃捕空,突击没有成功,使猎物溜走了,也不会穷追猎物,而是再回到原处,耐心地等待下一次机会。有时它也悄悄地漫游,看到猎物正在专心致志地取食,便蹑手蹑脚地潜近,再潜近,冷不防地猛扑过去,使猎物莫名其妙地束手就擒。

    猞猁也善于游泳,但不轻易下水。它还是个出色的攀缘能手,爬树的本领也很高,甚至可以从一棵树纵跳到另一棵树上,所以能捕食树上的鸟类,尤其是在夜间,当林中一片寂静、栖居在树上的鸟类都进入了梦乡的时候,便伸出利爪得心应手地猎取食物。

    猞猁的性情狡猾而又谨慎,遇到危险时会迅速逃到树上躲蔽起来,有时还会躺倒在地,假装死去,从而躲过敌害。在自然界中,虎、豹、雪豹、熊等大型猛兽都是猞猁的天敌,如果遭遇到狼群,也会被紧紧追赶、包围而丧命,一般都难以逃脱。它一般不会主动伤人,只有被逼急了的时候,才会进行反扑。

    猞猁与东北虎共存一个屋檐下,但是它比东北虎可聪明多了,它扑食的方式并不是穷追不舍,而是靠智谋袭击对方。东北虎喜欢独来独往,猞猁却能相互配合,出奇制胜。

    它根据扑食的对象不同会采取不同的袭击方式。

    春天,山青水绿后,苦熬一冬的山鸡也精神抖擞地泛起了春心。雄山鸡羽毛变得漂亮了,扯开嗓子吼几声,十里八里远的雌山鸡都会朝它身边聚集。雌山鸡前簇后拥,争相献媚,雄山鸡随心所欲地追逐,挑选。雄山鸡正在寻欢作乐时,稀里糊涂地,脑袋就被衔在猞猁的口中了。

    到了冬天,鹅毛大雪飘下来了,盖满了山,盖满了沟。滴水成冰,哈气成霜。山野里的小动物都要躲进洞里猫冬了。十几只猞猁突然从树上跳了下来,跳到野猪的头上,身上。又憨又笨的野猪根本不把这些猞猁放在眼里。

    野猪的毛长,皮厚,挂满了松脂,如同铠甲一般。猞猁的爪子抓到它身上,像挠痒痒似的,不伤一根毫毛。但猞猁却赖着不走,甩都甩不掉。眼前是片灌木丛,野猪来不及多想,一头扎进去,顾头不顾腚地往里钻。这一招儿见效,灌木丛梳子般地梳掉了野猪身上的猞猁。野猪兴灾乐祸了,可是猪崽的肉皮薄,没来得及逃,便被猞猁撕得皮开肉绽,五股分尸了。

    进入七十年代,随着伐木者的脚步声,大森林的面积越来越小了,猞猁的日子也越来越不好过了。一部分跟着“大部队”上山了,逃进更远的原始森林谋生去了。一部分则早是跟着“游击队”下乡了,游荡在村外的荒野里,时不时闯进村里干起偷鸡摸鸭的行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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