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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疮毒

    第一百二十七章 疮毒

    听智慧大师这么说,顾月池心中不禁一阵乱跳,直到老和尚走后许久,状况才得以缓解。 ~

    所谓的天机为何,顾月池不想去追究,只因她即便再问,智慧老和尚也不会告诉她。不过依着过去对老和尚的了解,顾月池觉得他多少还是有些道行的。

    第二日一早,顾月池特意起了大早去找长乐公主,为的便是与她询问她回宫的准确日期。远远的,她见翠姑正领着两个宫女在张罗着往屋里端着洗沐用物,心中微微思量,想是长乐公主还未曾起身,她转身又原路返回自己屋里。

    “大小姐不是有事要问公主殿下?”顾月池离开镇国将军府的时候只带着秋玲一个丫头,来到这里之后看她身边人手单薄,长乐公主便遣了个可信得过的宫女给她。因一早寺外小僧来说有将军府送来的东西,秋玲便急急忙忙去了,这会儿跟在顾月池身后的是长乐公主身边的近侍之一香儿。

    一边往回走着,顾月池一边回道:“看翠姑她们端的东西,公主殿下也许刚刚起身,此刻过去不便。”长乐公主这阵子可是玩疯了,在裴慕云跟前,她丝毫没有公主架子,居然甘愿当起药童来。让顾月池觉得佩服的是,裴慕云炼丹到什么时辰,她便跟着到什么时辰,自来了开国寺后,从来都没早睡过。

    在开国寺的日子过的轻松惬意,顾月池的心情好了,身子自然也跟着受益,加之有裴慕云的精心调理,她自打过了八月便不曾再咳过一声,可谓大有好转。

    缓缓放慢脚步,心中思绪转了转,顾月池的嘴角不禁轻扬而起。

    她想要回宫大可不必去问长乐公主,只因顾月池明白,裴慕云在哪里,长乐公主就一定想要去哪里,只要有裴慕云在这儿,她绝对不会想要先走。

    想到这些,顾月池她自己已然有腹案在胸。

    到了年底,她大可催着裴慕云先走即可。 ~

    在自己的房门口,顾月池转身吩咐着:“今儿我不去公主屋里用膳了,你去把斋饭取来,直接端我屋里去。”

    “是”守礼的福了福身子,香儿便去取膳了。

    顾月池刚回屋里,秋玲便兴冲冲的也回了屋。对顾月池恭敬的行了礼,秋玲把手里鼓鼓囊囊的包袱搁到桌上,伸手从袖袋里取出一封家书递给顾月池:“这是夫人刚差人送来的。”

    对秋玲亲切的笑笑,顾月池接手,将火漆撕开,低头看起信来。见她看的入神,秋玲便动手将包袱解了开来……恰巧顾月池看完信,她面露喜色的拿起包袱里的衣裳看着:“是两件东西棉服,还有对襟棉褂,好精致的做工,奴婢想着定又是夫人自儿个给小姐做的。”

    无比温和的笑笑,顾月池伸手接过秋玲手上的那件紫檀色对襟棉褂,心中顿时也觉得暖洋洋的。

    秋玲说的没错,信里赵氏说了,这两套棉裙和棉褂,确实是她亲手做的。赵氏说过几日天儿便冷起来了,顾月池身子不好,嘱咐她多穿些衣裳,莫要受了凉。

    轻抚衣裳上的细密针脚,想着赵氏的好,顾月池脸上不禁荡起笑颜。

    看着顾月池一脸幸福模样,秋玲笑问道:“夫人身体可好?”

    顾月池点点头,“信中说这阵子她只觉累了,小病倒去的七七八八了。”把手里的对襟棉褂叠好,顾月池示意秋玲将之收起。

    接过顾月池递来的棉褂,秋玲转身来到衣柜前,将柜门打开:“眼看着还有不到三个月夫人就要临盆了,眼下确实是到了该累的时候了。”衣裳全放了进去,秋玲将柜门关上:“不过奴婢听说等到临盆之后,整个人便真的轻松了呢。”

    香儿端着早膳进来,顾月池正笑着,正好听秋玲说这话,她不禁插嘴:“说这话秋玲姐姐好像自儿个生过一般。 ~”

    过去这阵子,秋玲跟香儿相处的不错,两人经常有事没事斗嘴为乐。

    “呃?”本是凑到跟前要替香儿摆膳的,秋玲突然反应过来,便不依的央着顾月池:“小姐你看,香儿又欺负奴婢了。”

    被她们给逗乐了,顾月池咯咯笑着,却不去过问,只是大呼饿了,拿起摆在边上的箸子便吃起饭来。

    饭吃到一半,顾月池抬头问着秋玲:“送东西的人可还在?”

    “在的。”秋玲笑着点头。

    想起来送东西的人她便觉得好笑,接了东西后那人不是要立马就走的。不过她寻思着顾月池也许也会捎些东西给赵氏,便让送东西的人在开国寺留上一日再走,虽是管吃管喝管住,那人却还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又吃了两口菜,顾月池吩咐秋玲:“你去把他叫来吧。”

    “现在就去吗?”秋玲挑了挑眉。

    看着秋玲的表情,顾月池不禁有些疑惑:“我怎么感觉你现在不想去呢?”

    “哪有?”干笑两声,秋玲让香儿先伺候着顾月池用膳,自己则去叫人。

    顾月池用完膳后没多久,秋玲便将领着送东西的人过来了。待看清秋玲身后之人,再看那人睡眼朦胧,顾月池这才明白为何秋玲会是那般表情。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吏部老尚书的亲弟弟——叫花子潘安。

    在吏部尚书被刑部释放之后寻思着两家因赵家之事实在不算和睦,,潘安便也跟着回了潘府。回了潘府之后叫花子倒是给顾月池写过一封信,直道在老尚书被刑部羁押之时他对顾月池的一些过激言辞,实在无颜相见。既是他没脸见人,顾月池在离京之时,便也没有差人去知会他一声。

    她没想到潘安居然回了镇国将军府,而且还替赵氏来给她送东西。

    “大小姐还让不让活了,我一连赶了好几天的路,连个整觉都没睡成。这不……,明日我便要回了,今儿刚好补眠,可这才刚刚睡下,便又给这丫头叫醒了。”一脸的困乏之相和不满之意,叫花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见他如此,合着是不想再提过去之事,心下笑笑,顾月池笑看着秋玲:“你没跟我说来人是潘安。”

    “是”秋玲应道:“是潘安说不见小姐,奴婢这才没提。”她是怕顾月池知道潘安对她避而不见,心中因此犯了隔应。

    转而看着叫花子,顾月池问:“你不想见我,却为何还回镇国将军府,还替我娘来与我送信?”

    叫花子看了顾月池一眼,又看着桌上顾月池吃剩下的饭菜,不由分说的从边上拿起箸子就吃了起来。

    见状,香儿刚要阻止,却见顾月池对她笑着摇了摇头。

    跟几天没吃过饭似得,叫花子把嘴里塞满后一边嚼着一边咕哝道:“比起镇国将军府,我更不想待的地方便是潘家。”

    关于潘家的事情,顾月池从来不问叫花子,只因她知道人人在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若是到该说的时候,她不问对方也会说与她知道。静静的看着叫花子,顾月池并未再问,只是等着他吃饱。

    过了半晌儿,桌上的盘子几乎个个见底,叫花子也总算吃饱了。吩咐香儿撤了餐盘,她问着叫花子:“我离府多日,府里可发生什么事情?”

    浓眉微蹙,叫花子看着顾月池:“夫人在信里没有提到吗?”

    白了叫花子一眼,顾月池抿嘴摇头:“自古家书报喜不报忧,娘在信中只是说府中一切都好,我这才叫你过来问问。”

    明白了她的意思,叫花子仔细想了想,却也只是道:“如今夫人身怀有孕,老夫人把她当宝,哪里会有什么事情。”

    叫花子在说话的时候,顾月池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知他说的不是假话,她的心也略微安定了些。

    “哦。”忽然出声,叫花子似是刚刚想到:“来动身之前是奶娘将东西拿来的,说是夫人背上长了疮,涂下药正歇着呢。”

    “疮?”眉头皱了皱,顾月池立刻担心的问道:“可严重?”

    叫花子摇头回道:“只是普通那个的疮毒而已,府里的大夫说夫人因受孕,体内阴阳失衡,这才生了疮,不打紧的。”说完这话见顾月池仍旧一脸担忧模样,叫花子叹道:“你不信我,大可去问问裴大夫便是。”

    “我会去问的。”点了点头,心想赵氏该是内分泌失调,抬头见叫花子脸色微变,顾月池笑笑:“我不是信不过你,只是去问问裴大夫有没有遏制疮毒的法子。”

    耸耸肩,叫花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待叫花子下去歇着之后,顾月池便到隔壁院子里找了裴慕云,见他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却不见长乐公主在旁,顾月池不禁有些讶异。一问之下她才知晓,原来裴慕云为了让自己能清静一日,昨夜里特意嘱咐长乐公主替自己看着药炉,一夜过去,他倒是睡的宝宝的,可怜的小公主此时却爬不起来了。

    越是表面上无害的家伙就越是腹黑啊

    心中如此腹诽,顾月池与裴慕云说了赵氏生疮之事。

    听了顾月池的描述,裴慕云道:“这是孕期常有的状况,只要平日里多加休息,另外略一调节下饮食便可。”说完话,他便走到桌前开了副温补的方子。

    裴慕云的话,无疑给顾月池吃了一颗定心丸。

    缓步来到近前,将他新开的方子收好,顾月池又与裴慕云闲聊几句,便回屋将方子交给秋玲,让秋玲又取了些开国寺的特产山货一并去交由叫花子,好让他第二日带回京城给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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