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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九五八寂寞沙洲冷

    有一种叫做撕心裂肺的汤,喝了它有神奇的力量。 ..

    闭上眼看见天堂,那是你藏着笑的地方。

    上官天绝把一壶酒很快就喝完了,而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自己的斜对面,宛若坐在那里端庄依旧,脸上带着温柔的浅笑,就这么偷偷的看着她也已足够了,而她却不曾如此看向过自己。

    喝罢了酒之后上官天绝从怀里把一个jīng致的白玉盒子掏了出来,“王妃娘娘,这是属下送给您的生辰贺礼,希望您不嫌弃,把它收下。”天绝捧着盒子恭恭敬敬的站在宛若面前,他是那样的小心翼翼,在她面前甚至是有些许的卑微。

    面对天绝如此诚意宛若自然是不能拒绝的,连忙起身双手把盒子接过,“天绝你太客气了,我的生辰年年有你以后可别如此破费了。”宛若很是客气的把盒子接了过来,而她有意无意的冲天绝微微含笑,仿佛寒冬里yù开的寒梅,花sè浅浅却也美丽,刹那间俩人四目相对,宛若触到了对面这不善言辞,为人冷漠的男人眼眸里的柔情似水,还有那令人心疼的孤独,而天绝却也感知到了对面女子潜藏的情深与淡淡的惆怅,只是相对,瞬间俩人各自都把目光收回。

    “王妃快些把盒子打开看看里面装着什么?”平儿满怀期待的盯着宛若手里那晶莹如雪的首饰盒,她知道里面一定会有天绝的一片用心,作为妹妹的她岂会不知自己兄长的心思。

    宛若缓缓的把盒子打开,顿时被里面那一支珠玉簪给吸引住了,只见晶莹剔透的盒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支簪子,缀满了珍珠,每一颗都晶莹耀眼,珠圆玉润,若不是珍珠之间微微的缝隙让人误以为这簪子就是珍珠做成的,而通过缝隙看到了那温润的绿玉,仿佛一根光洁的玉骨,而被如雪的珍珠给覆盖了起来,那珠玉簪拿在手心里有却丝毫感觉不到清凉,由此可见此乃上等珍珠。

    宛若把簪子拿在手里心中满心的喜欢,可她脸上却显得风轻云淡,“天绝这玉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虽然喜欢可宛若觉得簪环首饰乃是男子送给心仪女子之物,自己与天绝是主仆,收下这玉簪是不太合适的,她是诚心的拒绝。

    上官天绝闻听宛若拒绝自己的礼物他以为是宛若不喜欢,心中好生失落,可却还是不肯罢休,“娘娘不收下莫非是嫌弃属下的这份礼物太寒酸了不成?这礼物虽不恨贵重,可是属下的一份心意,王妃不把属下与平儿当成下等人看待,我们兄妹一直感激在心,这份礼物不只是属下的心意,也是平儿的心意,王妃若是不收下让我们兄妹如何是好。”天绝很是聪明,马上就明白了宛若拒绝礼物的心思,连忙把平儿拉了出来,这样宛若就不好意思在不收下了。

    平儿当然懂得兄长心意了,连忙出来为天绝说话,“王妃还是收下吧,哥哥刚才的话就是平儿的话,你若是不收下就说明是嫌弃礼物寒酸,或者不把我和哥哥当成自己人。”

    宛若见这兄妹二人一唱一和的,此时不管礼物是天绝自己的意思还是他和平儿的意思自己都得收下,“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其实我刚刚拒绝也不是嫌弃礼物不好,相反的这礼物我非常喜欢,只是觉得这簪子天绝应该送给自己rì后喜欢的女子。”宛若把簪子从新放在了盒子里面,她说喜欢,可是没有表现的太过明显,毕竟还有天绝在场,自己应该在各方面拿捏一下分寸。

    天绝一听宛若说自己很喜欢这份礼物,心中甚欢喜,“王妃娘娘喜欢就好。”

    “王妃,我给你把簪子带上。”chūn香把簪子拿起来看了又看,也是喜欢的不得了,她很希望看到宛若戴上簪子的样子,就迫不及待的把簪子给宛若插在了头上,而这也正合天绝的心意,自己是真心想看到她戴上自己送的珠玉簪的样子。

    宛若没有拒绝,任由chūn香把簪子插在了自己头上,“王妃娘娘的皮肤白皙,戴珍珠是最适合的了,”chūn红把镜子拿了过来递给了宛若。

    宛若接过镜子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头上那jīng致的珠玉簪宛若有着说不出的欢喜,珍珠和玉一直是她所喜欢的,玉做jīng神堪比洁,心似珍珠,纯净坚韧,哪怕在恶劣的环境依旧保持着自己最初的饱满。

    上官天绝痴痴的看着宛若戴上自己送的簪子的摸样,一时间居然忘了神,宛若虽不是倾国倾城的女子,可是sè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里出西施,在他的眼中她永远都是美丽无瑕的,温婉如玉,纯净如珠。

    “哥。”平儿知道天绝入了神,忙拉了他的衣角一下,猛然间天绝晃过神来,知道自己刚刚失了分寸。

    对于天绝刚才的出格,宛若并不知情,她一直在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上官天绝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属下听说王妃再次有孕,而王妃的身体一直很是虚弱,不如让属下给你号一下脉吧。”他不想放弃任何一个能够与她密切接触的机会。

    对于天绝的意图宛若自是没有看出来,她相信天绝的医术,知道自己好几回都是被他救的,因而心无芥蒂的把手伸了出去,“其实我的身子进来好了不少,而且这回有孕比前两回要好很多,除了没大有jīng神之外再无别的反应,若不是这些丫头们整天在我耳边提醒我还真的就忘记了自己已有孕的事实。”宛若很是自然的与郑重认真给自己号脉的天绝说着闲话。

    上官天绝认真的为宛若号脉,深情专注,一丝不苟,而他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松开宛若的手,这份贪婪他知道是不应该的,可情到深处难自拔。

    良久,天绝才很是不舍的把送松开,“我的脉象如何?”宛若赶忙问。

    上官天绝顿了顿,一本正经的说,从脉象上来看王妃的身子还是有些虚弱,而且寒气过重,忧思过重,若是长此以往对你们母子都不好,也许是王妃身体太弱的缘故,胎位有些不稳,还是让太医多开一些安胎药,而且开一些宁心安神的一起服用。

    宛若微微点点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总是惆怅忧思,也许是因为王爷要夺位我为他担心吧。”宛若幽幽道,眉宇之间难掩忧郁,其实除了为福王担心之外宛若的心事就是云蒙山与自己要相隔十五年的女儿,自己还未能看上一眼。

    “恐怕王妃的心事不止这一撞吧。”上官天绝举重若轻的说。

    宛若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点头。

    上官天绝又把手伸向自己的怀中,“王妃娘娘,今天属下还要送你一件贺礼。“

    “还有一件。”宛若略显期待。

    平儿和素素chūn红chūn香姐妹也把目光看向天绝,

    只见上官天绝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卷轴恭敬的放在了宛若面前,“王妃的第二幢心事之解都在这画里面,属下希望娘娘看罢了这幅画之后能够放开心事。”

    宛若不知道对方话里含义,可还是带着几分期待把画儿缓缓的打开,

    当宛若把画全部打开之后,顿时面露晴和。

    只见白sè的丝绸之上画着一朵盛开的白莲花,而白莲花之上坐着一个一身红衣的小女孩儿,她的小手捏着旁边的花瓣,女孩儿的脖子里带着一块红sè的美玉,神sè安静,她仿佛是宛若小时候。

    “我的红玉。”宛若看着画上女孩儿刹那间泪如泉涌,心中的思念一拥而上,女儿居然与自己如此相像,这一刻一切的思念都已彻底的崩塌,任由它放肆的奔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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