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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家康与信玄 第五十一回 武田流

    孟昭德进兵饭田山之后,连日来除了布防尚在德川治下的要害之地,就是拜访当地豪族,去年孟昭德带兵讨伐乱贼,一把火曾烧了饭田山,其威猛至今还让饭田豪族惧怕,所以孟昭德下帖子请客,竟然不管在不在孟昭德管辖范围之内的豪族全都来了,有的派了族长来,有的干脆一口气来了大小十余口,孟昭德都一一见了,并且让他们写信给家康,必须宣誓效忠,这帮人哪敢得罪孟昭德,都屁颠屁颠的干脆去了冈崎参拜家督,孟昭德这才放心,安抚了豪族,他决定要和武田开打了,可两千五百人怎么打身经百战的八千武田兵,这个事孟昭德也没谱,只好召集众家臣议一议了。

    孟昭德把大寨建在饭田山北寨的东面十五里处,这个地方三面险峻一面临着官道,马匹飞驰要一个下午才到,步兵则要一日行军,长短进退皆合乎孟昭德需要,可是此地正好掐住武田信玄的退兵之路和粮道咽喉,所以武田信玄非常重视,孟昭德在此扎营三天,武田家大将,信玄亲弟弟武田信廉已经数次攻打,虽然都无功而返,却也累得孟昭德天龙军折了上百兵马,孟昭德很是忧愁,便把军事会议选在大军伤停营召开,要让众将一边看着牺牲的天龙军好男儿一边拼死献策。

    这次军前议事定在4月8日早上,孟昭德苦于武田信玄的攻势,一宿没睡,早早就坐到了伤停营等待,等到军令时辰到了,大将们无一怠慢,纷纷到齐,左手文官,依次是山下天空丸政文,竹中半兵卫重治,江之岛友成,阿部犬八郎定秀,前田?善院玄以,增田仁右卫门长盛,尼子丹左卫门长秀,右手武将,依次是山下虎一郎政虎,田中旭一,濑户黑玉丸长治,铃木孙氏重秀,吉良半平,吉良忠佐,天野正定,井伊仁礼,天莲惠隐院,岛丰德,远藤庆隆,武井夕庵,众将皆是披挂完毕,等候孟昭德调派。孟昭德不慌不忙,用手中折扇一指增田长盛道,“打仗,若是偷袭用计,那么越快越好,可若是打大战役,要围歼全部敌人,打痛击敌人国本的大战,那拼的就是粮草军饷,说白了就是钱!这一次人齐啊,从没有这么齐过,昭德的家臣们都在这里了,而咱们面对的更是从未有过的第一大敌,所以正是全家上下齐心用力的时候,这一仗一定要打赢,必须要大胜!所以要好好议,就从根本开始,从钱粮开始,长盛,你久不在军中,一直在小舟城忙活,你先说说,你带来什么了。”

    “属下遵命,”增田长盛长年待在小舟城,一直少和家臣还有主子见面,所以说话很是谨慎,生怕得罪了谁,“属下监督小舟城建造,现在已经四个年头了,小舟城的总体建设也八年了,因为一直是在秘密进行,不能大张旗鼓,所以进度慢了些,不过现在总算完工了,属下向主上交差了,小舟城按照大人您的指令,共开垦了农田十座,产粮一万石上下,兴建了锻造厂五个,裁缝庄十个,大小船厂三处,都已经选拔了合适的人员入驻,现在小舟城全数收入都靠打造大小船只卖给远近的海贼众来维持,因为就在三河境内,所以没有大张旗鼓的运营武器锻造和战甲铸造,都是一小批一小批的按所需生产,另外此次长盛来营中,带来了小舟城一年收入的盈余,共钱一千五百贯,白银三百贯,请主上收纳。”

    “好啊!很好啊!昭德又多了一笔军资金了!赏赐!”孟昭德知道增田长盛久不在身边,一定害怕被主上疏远,也怕这样的人才对自己失望,所以提前就和政文商议好了,要收回他被冷落多时的心,政文于是赶紧附和道,“着,赏赐增田长盛缎锦和服一套,主上所用佩刀一把,另命增田长盛即日上任,升为副管家,家司库,统筹家中一切钱粮度支!”众家臣听罢纷纷惊讶,不明白这个长年未曾谋面的长盛大人是建了什么大功劳,竟然立刻就封了管家,要知道战国时候的体制,一个开衙建府的武将之管家就等于一个国家的宰相,这副管家,家司库就等于国家的户部尚书,吏部尚书,非重臣心腹是一定不能委派的。如今这样一弄,不说别人,增田长盛首先热泪盈眶,噗通跪倒,大哭着说道,“长盛何德何能,今生必追随主上,效死命而不敢为私!”

    “嗯!”孟昭德满意的点了点头,折扇展开,呵呵笑道,“家中人才济济,长盛初登管家之位,你可要雷霆手段,给他们做出来看看!”增田长盛忙是是的回答着主上,孟昭德这才看向下一个人,众将也悄悄顺着孟昭德的目光寻去,一瞅原来主上看的是友成,就知道问的还是财务方面的事,果不其然,孟昭德让江之岛友成赶紧说说现在军中财务,江之岛友成忙掏出一个本子来,照着说道,“属下刚刚统计出来的盈余,已经扣除了三个月的军饷,还有这几日采买创伤药的钱,剩下的都将用于本次大战,其中白银已经全数兑换成铜钱,供调度使用,共二万一千八百贯,至于黄金,除了属下和玄以运作赚来的,还有德川本家主公赏赐的,都按照最早属下和山下大人合计的,铸造留存,以备不时只需。”

    孟昭德笑了笑,赞扬江之岛友成道,“好啊,黄金不说了,这是你们藏着的小秘密啊,我多次问过天空丸,嘿,他说给我个惊喜,就不明说我有多少黄金,呵呵,钱呢要用的,要派大用场,友成有才啊,我要赏赐的,我孟昭德小家小路的,现在也有两万多贯钱了,好啊!这仗打的就更加硬气了啊!说说粮草和我要你采办的军火一事吧!”友成忙回答道说,“属下和前田大人已经将大人所需全数采办完毕,其中粮草都是主家调拨,这个季度的已经到了,另外上个月大人指示,为了大战要多备粮草,只靠主家给的配额是不够的,所以我和前田大人商议,又合购了三千五百石,现在帐下总共有七千石,够支应些时日了,至于大人亲自交代的火药硝石,已经通过迪亚戈先生购回来了,按照五百火枪的基数,每人备足了超五倍的用度,最后还有弓箭和战刀,是政文大人亲笔信写给本多正信大人批下来的,是从三河昨日方才运到大帐里的,按照人头配置,每人发了三兜箭,两把战刀,大致情形就是如此。”

    孟昭德闭着眼睛长舒了口气,好像终于放心了一样,“这就好了,东西都齐了,没有短处了,下面就要看人的努力了,这样,半兵卫说说吧,咱们只有两千五百兵马,可武田信玄是亲征,左右重将都在,兵马也超过咱们三倍,怎么打,昭德想了几天没个好法子,还是你先说说吧。”半兵卫忙向前蹭了几步,先和昭德施了一礼后才说道,“属下以为,此番武田信玄所来,其目的应该在二,第一,打通饭田山和美浓的通道,因为连克三国南下东海道毕竟不如从美浓平原西进京都来得方便,第二么,若是攻伐饭田山不利,则要南下收取高天神城,挂川城,二股城等几处要地,好给骏府城留有缓冲,然后建立随时可攻伐曳马城的桥头堡,这个么,当然是不能上洛,退而求其次的法子了,所以属下以为,我们不如就按照武田信玄的设计,一步步的摧毁他!”

    “嗯,说得好,有道理!”孟昭德既然让竹中重治先说,自然有他的打算,“你接着说吧!”

    “是!”竹中半兵卫重治回了一声方才继续讲道,“武田信玄所怕其实和我军一样,就是粮草,大仗所打的就是粮草,而信玄和我军不同之处在于,他们要靠粮草源源不断的接济,我们则长期驻军在这,粮草早都齐备,所以信玄才命大将几次攻杀咱们大营,表面看是未雨绸缪,实际上属下推测,他们已经没粮了!”说到这,半兵卫掏出一个折子,展开了继续说道,“这是属下托人从甲斐抄回来的武田流军制,武田家以标为单位,每个部将最多只能统御一标兵马,而每一标人马由三个小队组成,每个小队则由五十名骑兵或者偏将侍大将,三百九十名足轻,两百三十八名持镰奉行(管理备用武器,非战斗员)和小幡持(旗手,非战斗员)组成,另设一名小队长一名副队长,共七百人,按照每人每天一斤粮食算,这次武田信玄带出来一个近卫队又三标人马,共七千人,就是七千斤,就是一百七十五石,那一个月全军消耗就需五千石军粮,属下的细作探知,武田大军这次配备的车辆还有在饭田山修建的粮库规模,所有种种堆在一块核算一下的话,属下推断,武田军随军粮草不高于五千石!另外这只是属下推算的最少消耗,若是一个人一天两斤呢,又或者更多呢,那么十天都顶不住!”

    “算的很有条理,那么我们下一步当怎么做呢!”孟昭德一边吩咐身旁的小姓记录半兵卫所说的武田流配置,一边继续问道,半兵卫想了想,忙大声回道,“属下以为,咱们当前所做的事情,就是将全部火枪兵和炮兵调往南方,布防在骏府城以西,依托曳马城东的险要形势威胁冈部元信,卫戍远江,然后将咱们麾下五百重骑兵分为五路,挑选五名大将率领,沿着饭田山崎岖绵长的官道,不停的袭击甲斐粮队,让武田的大军困在山中,粮绝而死!至于剩下的一千步兵,属下以为当用作奇兵,武田信玄一旦发现粮道彻底不能通,大军前进无望,那势必要么南下攻占几个城池安慰自己,要么回师甲斐,那时候,一千步兵配合五百重骑前后夹击,则可一战大获全胜!”

    “果然昭德手下第一智囊,此计甚妙!谁还说说,看看还有什么该注意的没有!”孟昭德得此良计,本欲开口下令,可才说了一半,就瞅着竹中重治对自己猛使眼色,忙硬生生的把后半句拐了弯了,竹中重治这才松了口气,孟昭德也明白,半兵卫这是怕落下个操纵家长,独裁家事的恶名,可惜连问了几声,众家臣皆没话说,就是山下政文思来想去,也觉得这个计划无须改变,孟昭德这才把后面的半句话说了,“好啊,既然都没有异议了,就这么办吧!众将听令!”

    “属下在!”

    “天龙军烈火营和天雷营立刻开拔,去往曳马城副城通平丸驻防,重秀主事定秀次之,铃木重秀,你记住,将在外虽说可以当权择变自行其是,但这一次昭德不许,除非你亲眼见到武田信玄的部队了,不然就是曳马城丢了,你都不许动一步!明白了吗!”孟昭德折扇一指铃木重秀,言辞激烈,口风密厉,直吓得所有家臣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铃木重秀连忙跪倒拜奏道,“请大人放心,孙氏明白此战乃国之根本,一定小心操持,不敢有误!”

    “好!这就好!疾风营即日起立刻分拨为五个百人小队,山下政虎,濑户长治,岛丰德,山下政文,井伊仁礼各领一队,每队每人带战马一匹,驮马一匹,驮马载够十日的口粮,转战饭田山中,一旦遇到武田大军必须互相联络,高于两队兵力才许进攻,若是遇到粮队而非武田本军,那可自行机宜处置!昭德就一个要求,不攻则不攻,若是攻,必须一战取胜!不许留下任何活口!明白了么!”孟昭德一指五位大将,尤其是初次担当一面的井伊仁礼,意味深长,眼光深邃,五员家将忙扑通跪倒,高呼必效死命!

    孟昭德看着他们点了点头,又说道,“至于步兵,我看就转战到二股城去吧,我思量无论如何,武田信玄不管南下还是东退都要路过二股城城北山道,我在二股城以逸待劳是最佳位置,听令,田中旭一,你立刻率领吉良忠佐,远藤庆隆,武井夕庵,率300步兵开拔,从二股城城北山道往南架起一个密道,以备咱们将来突袭使用!建好之后立刻用碎石泥土封住路口,暗留标志,然后南下二股城和我汇合!另外半兵卫啊,还有惠隐院,半平,你们随昭德带700步兵居为本阵,明日护送所有钱粮和备用军械开赴二股城,不得有误!”

    “是!”众臣听罢纷纷拜倒领命,孟昭德环视一圈,想想还有天野正定没分配任务,于是赶紧补充道,“正定啊,这战事一起,文臣们交接物资的差事已经妥了,再在战场耗着就怕有危险了,你辛苦一点吧,友成,长盛他们就拜托你了,你连夜就护送他们赶去曳马城,曳马城城下兵部都是原来饭尾家的人,你带着我的书信,他们一定会用心护卫你们的,虽然不一定会打到那,可武田家骑兵不少,机动力强,总是要留一手防备的,这样我才安心。”

    天野正定刚才还纳闷为啥不提自己,现在总算主上布置命令了,赶紧跪倒答应,孟昭德呵呵笑了笑,让他起来,最后又补充道,“这一次,是咱们天龙军第一次分开行事,长期分离,覆盖地区又广,协调合作互通有无乃是重中之重,所以,这次大战一切事宜全凭本家赤日黑龙徽号为信,由我直属的细作通传,至于随军为你们传信四处的细作,我也安排好了,等这几日你们陆续开拔,他们也会陆续就位,记住,一定要频繁传信,不可孤立自闭!”

    “属下遵命!”

    待众将回复领命之后,孟昭德便宣布散去,自己按照议好的,和惠隐院半兵卫先赴山道中探查,吉良半平则扛着中军大?奔二股城建帐去了。离开饭田阵之后,孟昭德三人先到了北宁镇,离着镇子半里地孟昭德便勒住马头,问道半兵卫,“这里是什么地方,人口不少么,看着往来也还平静,难道他们不知道战事到了。”半兵卫笑笑道,“大人,这里是饭田山第一要地北宁镇,您没有听过一句俗话么,‘水鬼出八幡,步卒数上杉,三河儿郎勇,乱世北宁安’!”孟昭德听罢顿感好奇,忙追问道,“什么意思,你说说,”半兵卫答道,“这意思便是说,天下第一水军就是八幡熊野水军,步兵的素质和战法修养最好的是上杉家,咱们三河士卒的勇气自古为世人称道,个个都是不怕死的好汉,然后乱世人心最稳的就是这饭田山北宁镇了,至于为什么,半兵卫倒知道,主要是北宁镇的人全数是靠开采银矿和打猎为生,男丁不是膀大腰圆双臂有千钧之力,就是弓弩娴熟,近身搏斗勇敢,半兵卫听说,这镇子里敢空手和野猪搏斗的打猪英雄就不下五十人,所以不论是否乱世,这里都太平无事,因为没人敢招惹他们!”孟昭德听罢赞叹着点了点头,问道惠隐院,“惠隐院啊,你说说,这样的天生武士,不当兵是不是太可惜了,”惠隐院微微一笑,双手合十答道,“大人有爱惜之意了吧?”孟昭德哎了一声道,“要扫平天下么,这般勇士相助,当然事半功倍了!”

    “好!”惠隐院点了点头,略一沉思后说道,“属下斗胆请命,这次大战请让属下留在这里吧,我为大人您说动这北宁的勇士们归降本家如何?”

    “哦!你有这个本事!”孟昭德听罢并没有特别的兴奋,而是看了看半兵卫后,缓缓说道,“半兵卫,你以为如何?”

    半兵卫太明白孟昭德的心思了,呵呵一笑后轻声说道,“本家除了天龙军,并没有常备兵源,每月从家中大库拨给粮草,已经很多人不满了,若是这时候因战增兵,且不说家里人怎么想,就是多出来的这些士卒,兵饷从哪里出,只怕也是个大问题啊!”

    “半兵卫果然知我!”孟昭德点了点头后长叹了口气,无钱如何养兵,这自古就是为将者的苦恼,“这样吧,北宁镇的勇者我迟早要用,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惠隐院,你就留在这吧,装成个游方僧人,把那些不安分开矿和打猎的人名字都记下来,然后慢慢开导,等达到一定规模后汇报我!”

    “属下遵命!”惠隐院得令,连忙打马赶奔北宁镇去了,孟昭德待他走远,方才和半兵卫说道,“你现在可以说了,这几天你都琢磨什么呢!”半兵卫闻言大吃一惊,可立刻就平静了下来,笑笑道,“果然瞒不过大人,半兵卫这几日所思量的就是一点,武田之后,大人当如何?”孟昭德苦笑一声,喃喃道,“武田之后,自然主公说如何便如何!”半兵卫摇摇头道,“大人贵为远江介,右兵卫,却一座城池都没有,家康之意到底是封赏还是让天下人笑话大人你,大人想过没有?”孟昭德皱皱眉头,很不爽快,恨恨道,“你怎么敢乱言坏政,家中的大事自有主公的道理在里面,你不许妄加猜测!”半兵卫叹口气道,“大哥!你在家康麾下多久了?十六年了!家康可是我引荐给大人你的啊,我以为大哥得遇明主,哪知道...”

    孟昭德听半兵卫语中有了呜咽之气,生怕自己的好兄弟,最信赖的手下一时失控,忙高声劝导,“好了!我贵为德川家大老!手握天龙军!就这两点谁人能和我比较,可见家康还是重视我的,半兵卫无须自愧,你当初的举荐是对的。”半兵卫听罢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可最后还是下定决心,缓缓说道,“大人啊,你之仁慈是御下的利器,众将服你就是因为你以天下为公,心胸坦荡,可是若论权术斗争,你时刻怀揣仁慈,就永远都不可能斗的过家康了,大人,半兵卫有几句肺腑之言啊,所谓家中大老,若是少主临朝,或者弱者执政,那么大老的位置就是家中柱梁,国之屋脊,可咱家呢,德川家康深通韬略,极会御人,明明就是独掌乾坤的大才,在这种家里当大老,说白了,就是离着主上近,他好监视起来,大人你算算看,你多年讨伐,建立军功,可从无赏赐,一寸土地都没有,但一犯错误呢,则势必申斥,剥削官职,这是大老该受的待遇?另外,大人独掌天龙军,可天龙军又有什么,不过是一千火枪手,五百骑兵,另外一千步兵而已,前几日咱们商量军情时候,说到武田流,半兵卫才醒悟过来,这武田家以骑兵为主,一标人马是一百五十骑兵,另外步兵和杂役一千九百五十,咱们天龙军呢,算起来,人数也就比武田流的一标人马多几百而已,至于本家松平流一标人马的三千之数可是远远不及的,而且最主要的,一标人马的统帅规格该是部将,大人呢,是比家老更高的大老,按照任何一家的标准,都应该是统御三标人马才对!可家康呢,他故作慷慨,就把本该交予大人统御的九千之数压制在两千五百,其心何其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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