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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师爷

    这番话不得不说,不吐不快!楼上刚才干仗了,准确说是男的被女的打!

    那个男的我见过,特别爷们儿!三十出头!女的我见过,特别柔情!二十七八!

    经过他们搬过来这么久,我发现我错了,那女的真的很漂亮,月薪七八千,在我这个小省城已经超级牛逼闪闪了,二十多岁的美女,在我面前很会撒娇的。

    女的会弹钢琴,男的本来以为是个成功的老板,其实是个小白脸,买了这个二十多万的房子,因为我是个比较没事儿的闲人,所以他们买房子的事儿我都清楚。

    买房子的时候是这个女人出面,看房子也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只看过一次就买了,而且是只在客厅看了一眼,卧室格局都没看,因为我和楼上的房主很熟的邻居,市场卖肉的老板娘。

    就这样房子被这个女的买了,她养了一条狗,我熬夜码字总能听到楼上的声音。

    所以那个女的骂那个男的听得一清二楚,第一次是那个男的偷了女的买的万宝路,然后分给了朋友,那个男的是个纯种的宅男,应该比我牛逼,那个女的养他,他还到处请哥们吃饭,钱都是老婆给的。

    刚才那个女的发现又丢了什么,给男的一顿暴打,打哭了,还说**这个熊样还敢得瑟,在得瑟我找个爷们废了你你信不信?你就长了挨打的脑袋,我供你吃供你喝供你穿,给你钱让你在你朋友面前潇洒,你工作也不找,找这么长时间也没找到,一天天就知道呆着。

    男的倔强的低吼了几句,被女的打哭了,听声音是没敢还手。我一个月给你一万行不行?你够本了吧?之类的话,一直骂了半个多小时,刚开始就是在淅沥哗啦的找东西,她总找东西,我操!又骂上了,服了,这种女人我比较喜欢,说啥找几个机会认识一下,争取。。。

    我跑到阳台,看向斜对面二十米的七楼,那家一个非常强壮的男人前几天在阳台打电话,说妈你说我是不是倒插门的,我明天就离婚,你说我是不是,然后两口子干仗,女的说这家里都是我的。

    可是我现在看去,他家的窗帘拉着,透过的洒在窗帘上的影子,不知道是在老汉推车还是在仙女坐蜡,这种其实没什么,那个强壮的大汉我见过,撑死就是个懒,而且敢大老婆。不至于像我楼上被侮辱到那种地步。

    现在再说我的楼下,五楼,女的在火车站工作,男的也是只不过是夜班,女的总打孩子,打完了在哭,孩子不听话嘛,每次都是半夜打,然后嚎啕大哭,有一次我买香瓜回来正好赶上,那小子推搡了他妈一下,这下这女的哭的,那打孩子咣咣的声音,触动我内心的骨膜

    说实话这种事情我见过不止一次,我的隔壁就是这么一对,女的在洗浴中心,我想你懂得,我们都是同龄人,有时候见面还打个招呼,男的怎么说呢,你应该清楚的,宅男啦,废渣那种。

    女的晚上上班回来,有一天****的时候我正在码字,话说她**很机械的,我一听就知道是个垃圾的鸡,那个女的干完了,忽然发了邪火,一顿连踢带打真给力!说那个男的就是个废物,小白脸,啥也不干还得她养,噼里啪啦的打,男的就是个窝囊废,我明明听见女的让男的跪着,然后打他的屁股,啪啪作响,男的屁都不敢放一个,最后那个鸡又开始撒娇,那个男的白天穿的真不错,我都羡慕,因为我已经很久不穿牌子了。男的总是阴阳怪气的和我说话,摆出一副高姿态,我知道这个废渣很傻比。没和他见识。

    那个男的和我一样,整天呆在家里,晚上陪他的女朋友,也就是洗浴的那个鸡,他们聊天的声音很大,我总能听到,那个女的说好几个人点她,她都不出台,男的屁也不放一个,我在这边吐了口痰。

    要说反感,我其实很反感隔壁这个,可他们只有十几岁,所以我更讨厌楼上那个三十出头的男的,还有那个二十七八看起来真他妈斯文的女的,那么美,没想到居然养了小白脸,有时候我就想为什么养的不是我,我就敢揍你,我从小到大就一直有个力量,就是吃一生的软饭,不靠脸蛋,靠魅力那种,当然这个梦想被我卓越的阅历给打破了,但是我的梦想依然没有破灭。

    后来隔壁这对搬走了,又来了一对,这次男的十九,女的十八,男人是做拆迁的,相比有些兄弟已经知道了,就是半黑不白的那勾当,因为我们这栋使用同一个网线,他刚来就不大懂,敲我的门问我咋弄,还有就是一些琐事,我就去帮他们装电脑,顺便让他老婆给我介绍几个容易上手的美女,去吃碗麻辣烫,喝可乐,当然是玻璃的,都不用去肯德基,就可以和这些小妹妹们去小破旅店玩耍,其实我挺享受的,很简单很直接也很和我口味,当然成本也很低,高成本的那种我未必喜欢。

    说到这我不由说我老了,现在小妹妹都叫我哥了。我最早一次见网友去小旅店的时候,对方已经是个老鸟的未成年中学生,是师大附中的,家里应该还过得去那种,很有心思但是看得比较文静你应该懂得,就这样我的第一次交给了她,后来这种事情就频繁了,我想你也因该懂得。

    现在说隔壁,他经常邀请我去他家玩,打打牌吹牛逼,因为我虽然刚开始不认识他,但是他的大哥四喜子是我们这片的头子,拆迁的头子,我无业以来总去那个打电玩城,一来二去就和几个人熟悉了,都是自家兄弟,我们很快就熟悉了,因为这小子没啥事儿一天,刚开始说他是办事儿的我还不信,虽然我不办事儿。

    有一次我们在一块打牌,这小子忽然来了电话说有钉子户,一个小时的功夫他就找来了三两面包车,西里轰隆的赶上了三十多号人,我当时还在屋里,有点发傻,这小子能量不比四喜子低啊。

    后来才知道这小子是个心黑手黑的人物,赌博机大家都知道,我写过,这小子玩一会就输了五百块,也许大家以为这不是什么大数目,其实也不少了,他们拆迁也转不多少,沥沥拉拉的他输进去了快两万,没钱就带着老婆吃泡面喝啤酒,老婆是中学毕业跟他的,网上认识的,她的二舅就是我们这片派出所的警察,后来听说要提副所,好几次没提上。

    他的老婆总偷偷地和我说他老公打她,有一次家里没人,这小妮子把衣服脱了,别误会,只是外套罢了,给我看她身上的淤青,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总听见他们打炮的时候,那个畜生打她,有一次她哭着来找我,把她的脖子给我看,我一看吓了跳,她说这是她俩干那个的时候,那畜生死死地掐住她脖子不让她喘气。

    我没敢说你咋不走呢,因为我听四喜子说过这小子不要命,当然这小子也知道我和四喜子德哥曾经走的很近,对我也很客气,他也知道我一天混来混去,起码这一年我除了正事啥都干了,但是没有拉我入伙的打算,我想他知道我是啥人,不会去干那个。

    记得有一次家里没人,她老公输光了钱回来打她两人没钱吃饭,她来借鸡蛋,我感冒了,她还给我煮了泡面,还帮我刷锅,我有点不知所措。

    她和我说她不敢走,她家在那儿他都知道,而且这个男的也不喜欢她了,当时玩她就是没玩过,现在遇到更多美女,所以总打他。

    后来那小子出事儿乐,带着她走了,以后没见过了。

    刚才我打开低音炮用最大音量发了一首《大男人》

    楼上打架的人听的很清楚:大男人不好做,再辛苦也不说,躺下自己把头上的伤抚摸

    楼上的男人发威了,听到这这首歌他爆发了他的王八之气,打了那个女人,咣咣的打,女人要割腕。

    男人说:我不打你脸,你还得上班,操。你。妈。的。

    然后就是猛拍,我跑到阳台,点燃一支烟,听着三个人的纠葛,我听到了另一个女孩的声音,我很奇怪,因为我一直以为楼上是一男一女,现在却变成两女一男。我希望那个女孩就是那个二十七八的女孩,会弹琴的,会弹《遇见》的那个,月薪七八千,一顿饭七八个菜吃的胖的,我在楼道遇到那个,可是那个养小白脸的女人被打的女人是谁?挨打的女人又是谁?

    那个男人又是谁?我想我误会了,我遇到那个月薪七八千的女孩不是养小白脸那个,不是挨打那个,而是我遇到的那个,我有点愧疚。

    我想,我想,我又想,我希望不是她,她刚搬过来的时候,因为听见她弹奏的那首《遇见》我把我电脑里所有的毛片都删了,

    那天我遇到了她,我害羞了,我快速的爬楼,甩掉了她,我真不希望那个养小白脸的是她,可是我不知道那两个女人到底那个是她

    另一个柔弱的声音劝说那个挨打的女人,女人说你滚!你滚!滚!这是我家!你们两个都滚!

    这个劝说的女孩是那次我遇到的?是那个弹奏《遇见》的?是哪个月薪七八千的?有点胖的?和装修工说她伙食不错的那个?

    我这个人看着没什么脾气,有人说我的笑容很鬼很精,有人说这是这个人本质好。起点一组的作者朋友们都说我是个老好人,但是他们还说我是个用词残忍的人。

    她被骂了?那个净化我心灵的女孩被那个养小白脸的女人骂了?我火了,我在楼下开始吹口哨,是莫扎特的E大调,小提琴独奏,我很喜欢的古典音乐,我来不及拿起F调的笛子吹奏《琅邪神韵》,来不及只能即兴发挥。

    那个男人听到了,他故意跑到阳台骂了几声女人,想给自己找回面子,

    柔弱的声音还在劝说着挨打的女人,挨打的女人还在骂滚!你快滚!那种不是生气的骂,而是无关紧要,而是完全无视这个女孩的劝说,根本没领情。

    我火大了,我不知道哪里被触动了,手里的烟一抖,烟灰掉到了手背上,蚊子在夜色中飞舞,天气预报说有阵雨,雨点时而落下,砸到了对面养鸟老头架起的铁皮瓦上,哒哒的作响。

    我的无名之火被点燃了,男人不知道去哪里了,只有两个女人在我头顶上一米处的阳台上,因为夏天都开着窗户听得很清楚,一个低声女孩劝说,一个女人骂着,骂人的女人我想她很无情,她模仿者劝说女孩的哭泣,抽泣,我想她的神态一定令人作呕。我想劝说还哭泣的那个女孩应该就是我遇见的那个漂亮女孩,也许她是男人的妹妹,女人的小姨子。

    听着女人模仿女孩的抽泣,我的怒火燃烧到了顶点,我趴在阳台大吼道:都别JB叫唤啦!

    一切声音戛然而止,只有雨点砸落在铁皮瓦上的声音。

    女人不再骂女孩,更没有模仿女孩的抽泣,然后就是几声低低的说话声,我没听清,然后一切都结束了,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无比的寂静,我扔掉了手中的烟头,那烟纸是黄色的,因为我洗澡的时候弄湿了,所以干了后烟纸变成了黄褐色,我呼了口气,我发现王八之气震慑了上面的那对男女,那个女孩是否会记得我?我记得她看我的眼神很戒备,可能因为我同学来我这那次,我俩干了一瓶白兰地,那次我真的喝多了,我俩疯闹,砸了玻璃,踢碎了暖瓶,破口大骂曾经的学校和老师,还有这个恶心的社会,我想那次纯洁的她正在楼上熟睡,应该听得很清楚,所以她对我很戒备,因为我看到了排斥,所以我飞快的跑上了楼,我很羞涩,后来我就不喝酒了。

    我总能想象她弹奏《遇见》的样子,总能想起她下班回家,而那时我刚刚起床,她开门的时候那句:hello,我能听出她对这个新家的陌生,还有那种寂寞,我知道她很孤单,我能听出来,她说的那句HELLO其实就是说她很孤单很害怕,也她是在对那只小狗说,也许是在对孤单的自己。

    刚才我回来去洗手间大便回来,王八之气已经彻底把楼上的人震慑了,他们都应该睡下了。

    我想,我想,我又想,那个劝说的应该是她,那个养小白脸的应该不是她,我希望…..

    我有时候也在逃避,但这不是我的本性,在男人打女人的时候,我感到一种冲动,我想你能感觉得到,被女人踩的男人爆发那种不可抑制的暴力冲动!

    也许你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

    在娘胎四个半月的时候,咱们都是有尾巴的。

    我们基因中就隐藏这种东西。

    也许你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

    我们和猩猩的基因,只差了千分之四。

    着微弱的差距让我们改变了,可是真的改变了吗?

    也许你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

    最早的人类化石肋骨中,插着一直梭镖。

    暴力,才是我们的天性,你能打败自己,但是打败不了基因。

    我想我们基因中存在的东西是我写非洲战争的动力,很多读者说非洲那个战争写的很有激情,每次写到战争的热血和铁血,我都会控制不住,所以我写了《最天才》的战争,我想我要做的是我想做的,我去写我想写的那种万众瞩目的主角,站在世界之巅的主角,那种热血铁血全球都在看着主角拯救世界的期待!那种跳梁小丑何足俱!我一剑能挡百万兵的王者之气!

    这是今晚我的决定。

    我想我的王八之气应该没有千哥的厉害,但是楼上地的确非常安静了,只有轻轻挪动东西的声音,只有火车的汽笛声,只有蚊子在显示器前乱飞,我用拖鞋拍死了它,它的尸体黏在显示器上,脏乎乎的,我却松了口气,这是我的基因,暴力的天性。

    此刻我点燃了一支烟,我在笑。看不到那景象又何妨?

    在我正上方两米高的地方,她可以安心的睡了,我想我做到了,虽然微不足道。

    终于安静了,她一定躺在床上抚慰自己孤独的心灵,她受到惊吓的心灵,也许嘴角还流露出笑意混合着她尚未干涸的眼泪,准备入睡。

    她熟睡的表情一定很甜,她甜美的睡姿在我脑海浮现,此刻我的笑容很傻,我的目光如镜,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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