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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十一 轻吻伤疤

    魏如歌见罗雪雯让她走了,便什么都沒说,转身,摇摇晃晃地出了罗雪雯的院子。

    浑身疼痛,膝盖还在流血,这比上次挨南宫月岚那二十板子可以疼多了,现在魏如歌才知道,当时南宫月岚对她还真是手下留情了。

    强忍着特通,魏如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推门,便看见宝儿正坐在房间里等她,见她回來,宝儿有些不高兴地质问道:“我等了你好半天了,你去哪了?十三爷说你早就回來了……”

    宝儿说着起身走了过來,刚近身,就发现魏如歌有些不对,赶忙伸手扶住她瘫软的身体,惊讶地问道:“魏如歌,你这是怎么了?”

    “疼……膝盖疼……”魏如歌说着,便昏倒在了宝儿的怀里。

    等她再醒过來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屋里的灯火很昏暗,她想坐起來,可是稍微一动,全身上下就沒有不疼得地方。

    “嘶……”忍不住发出声音,引起了宝儿的注意,她刚忙走过來,关切地问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感觉……疼……”魏如歌就像是个孩子一样看着宝儿,突然感觉她就像是自己的妈妈一样。

    “你后背全是一道道被抽打过的红印子,能不疼吗。”宝儿心疼地看着魏如歌。

    “膝盖呢?”魏如歌突然问道,随后紧张地看着宝儿,“我,我还能跳舞吗?”

    “膝盖也只是皮外伤,并沒有伤到骨头,放心吧,大夫來瞧过了,养几日就沒事了。”宝儿笑着安慰道。

    听了宝儿的话,魏如歌安心地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刚才十三爷來过了。”宝儿说着,对着魏如歌微微一笑,那笑容,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诶?他怎么來了?”魏如歌问道。

    “你是他的贴身丫鬟,你伤成这样,自然是要告诉他的。”宝儿笑着解释道。

    “哦……那,那他,有沒有说什么?”魏如歌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了,好像是期待着什么似的。

    “沒说什么,见你沒事了,他就走了。”宝儿说完,明显从魏如歌的眼神中看到了失望,便笑着逗她,“你希望十三爷说些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我一个做奴才呢,能让十三爷屈尊來看我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我还能希望什么……”

    魏如歌喃喃地说道,并在心里叹气,哎,她到底是在奢望什么呀,难道非得像那些偶像剧一样,让南宫月岚疯了一样冲过來抱着她,并狂吼着:“是谁,是谁做的!本王要碎尸万段了他!”

    噗<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4672973178/12602094/-3487813427475600131.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4672973178/12602094/-3487813427475600131.png)'></span>

    这货绝对不是南宫月岚!绝对不是!

    魏如歌自省补脑的时候,不小心笑了出來,惹得宝儿用怪异的眼神看她,“魏如歌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魏如歌赶忙心虚地掩饰道,“我一想到我还能跳舞,我就高兴,我就高兴……”

    “哎,有时候我真是很羡慕你,你都被人打成这样了,居然还能笑得出來。”

    “这叫乐观,乐观!”

    魏如歌心虚地用被子蒙住了半张脸。

    对于魏如歌被打的这件事,南宫月岚并沒有任何动静,只是允许她可以多休息几天,等可以下床走路了,再來服侍他。

    其实魏如歌本來就沒有期望南宫月岚会为她出头什么的,毕竟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丫鬟,而在这种地方,主子打奴才,需要理由吗?

    只是值得庆幸的是,她还活着不是吗,还可以跟着宝儿师傅跳舞……

    可是,为什么魏如歌就是觉得心里缺少了一块什么似的,感觉闷闷的,酸酸的,有些疼,有时候竟觉得委屈,不经意间就湿了眼眶。

    魏如歌呀,你到底在奢望什么呢!

    躺在床上养着的那几天,宝儿几乎空了就会來看看她,每次与魏如歌见面,魏如歌都像个小燕子似的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而她那口无遮拦的话时常逗得宝儿忍不住跟着笑。

    有时候宝儿就在想,她每天都去见魏如歌,并不是魏如歌需要她,正好相反,其实,是她需要魏如歌。

    当让觉得人生就是一片昏暗的时候,魏如歌仿佛是那透过阴云中的一缕阳光,照射进了她的人生,让她早已冰冷的心渐渐开始融化了。

    除了宝儿,还能來看魏如歌的就是小七了,不过魏如歌躺在床上,他也不方便待太久,只是每天來看看她,说几句话就走了。

    其实魏如歌的伤势沒有那么严重,用魏如歌自己的话说,都是内伤。所以在屋子里呆了今天就发闷了,不知道魏如歌是不是真的贱皮子,这几天沒见到南宫月岚,她发春似的的满脑袋都是他的影子。

    所以当魏如歌一大清早就站在房门口等着伺候他起床的时候,南宫月岚也感到有些意外。

    只是南宫月岚并沒有把情绪写在脸上,日常什么样,他还表现什么样,而且沒有多问一句关于她身上的伤的问題。

    原本以为南宫月岚多少会关心她一两句的,可是当希望变成失望的时候,魏如歌的情绪也渐渐低落下來。

    后背那些因为抽打留下的红印还沒有完全褪下去,膝盖上的伤口结了痂,但如果大幅度运动的话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早晨的时候天上还挂着大大的太阳,可是过了中午就开始阴云密布,不多时就下起雨來。

    唰唰的雨声单调地响在耳边,敲打在地面上的时候被撞击得四分五裂,因为下雨天,屋里相对平时会比较闷,所以南宫月岚的书房开着门。

    此时南宫月岚正站在书案前专心地画着画,而无聊的魏如歌则靠在门边,望着外面的雨发呆。

    这雨就像是一道道珠帘,将远方的景物变得朦胧起來。

    心情低落的时候天下了雨,下雨天人的心也会跟着低落,望着外面空荡荡的院子,魏如歌轻声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变天的缘故,膝盖上结痂的地方无端瘙痒起來,魏如歌便伸手,隔着裤子挠了几下。

    刚刚在画作上收笔的南宫月岚抬头的瞬间便看见了魏如歌那个不雅的动作,于是他轻轻放下笔,轻声问道:“伤还沒全好?”

    盼了一天南宫月岚的关心,可是当他开口询问的时候她的那种期盼已经沒有了,所以魏如歌只是转头看了一眼南宫月岚,淡淡地回了一句:“快好了。”

    说完,她又将视线转回了外面,看着那淅沥沥的雨,不自觉地轻声哼唱起孙燕姿的《遇见》。

    “阴天,傍晚,车窗外,未來有一个人在等待,向左向右向前看,爱要拐几个弯才來,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來……”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雨声,迎合着此时的心情,魏如歌的脑海中就闪现了这首歌,是啊,她等的那个人在那里呢,什么时候才能遇到呢。

    南宫月岚看着那面目忧伤的魏如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击中了他的心,让他的心隐隐地痛了下,他本是有能力保护她的,只是在发觉他的心渐渐对她有了渴望的时候,他退缩了。

    所以对于她的伤,她的委屈,他都装作视而不见。

    但他在见到她昏迷过去的时候,又忍不住去调查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像上次她挨了两个耳光的时候。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了解。

    从书案后面走出來,南宫月岚來到了魏如歌的身后,不知道是他的脚步太轻,还是她看雨看的太过专注,对于南宫月岚的靠近,魏如歌完全沒有察觉。

    來到魏如歌身后,南宫月岚二话沒说,伸手将魏如歌打横抱了起來。

    “啊!”

    突然的动作让魏如歌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当发现抱住她的人是南宫月岚的时候,魏如歌吃惊地看着他,一双大大的眼睛写满了各种期待。

    南宫月岚抱着魏如歌來到檀木椅子前,轻轻将她放在上面,一语不发,也对魏如歌询问的视线视而不见,他缓缓在魏如歌面前蹲下身,一把抓住将魏如歌的脚踝,将她的腿抬了起來,将裤腿从下面推了上去,露出了魏如歌半条洁白修长的小腿。

    “南宫月岚……你这是,干什么?”魏如歌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南宫月岚。

    南宫月岚依然沒有说话,墨绿色的眸子盯着那白皙肌肤上刺目的结痂,那结痂的周围还渗出一丝丝血色的红。

    南宫月岚的眉毛皱在了一起,抬起头,对上了魏如歌那双询问的眸子,开口轻声问道:“还疼吗?”

    这句话狠狠地撞击了魏如歌的心,一股异样的暖流从胸口中涌出,魏如歌瞬间被南宫月岚这样的表情感动了,眼眶渐渐潮湿了。

    “疼。”魏如歌突然很想任性一次。

    南宫月岚满眼深情地盯着看着魏如歌额,随后低下头,俯身,在她膝盖上的结痂上落下了轻轻的一吻。

    那柔软的双唇碰上硬硬的结痂的瞬间,南宫月岚感到了魏如歌的身体在轻轻颤抖着。

    随后抬起头來看着魏如歌,眼睛一眯,笑着说道:“现在不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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