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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诗缘听见声音,猛地转过头来看是谁叫他黑直的头发甩得飘飘洒洒,即使本是无心。

    “啊?”继而响起的就是略带沙哑的中性嗓音。

    对面人看此光景不由愣了一愣,半晌后才反应过来。是副部长大石秀一郎。

    “越前同学,过两天是青学文化祭,网球部的节目还请你出出主意。”

    诗缘听了一愣,马上瞪大了眼睛张了嘴。却见对面大石异常潇洒的后加了一句:“手冢说的。”

    小样儿,看准了我惹不起他啊:“臣刚刚任职,陛下就交臣如此重任,臣惶恐!”

    对面仁兄一愣,听见诗缘无厘头的口气,轻笑一声。

    话音刚落,诗缘就感觉背后冷风飕飕,眯眼扫视过去,果然看见某仁兄道貌岸然的姿态。诗缘郁闷撇了撇嘴,大不了认命。

    “是,臣定当万死不辞,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一时间冷风飒飒,世态炎凉(诗缘眼中)……“日本人都那么可恨么?”

    诗缘心说她要不出点儿馊主意她就不姓轩辕了!姓越前!(你就该姓越前……)

    ……

    诗缘心里正憋着馊主意,突然发觉今儿挺清静,心里一寻思想起是一直没见……那女的!诗缘挑眉微笑,心里庆幸那兄弟终于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了,却突然听见咣当一声,毛线?

    诗缘眼前的是有则同学熟悉的面庞,以及她莫名的姿态?

    “这位兄台,你怎着了?”

    有则听见诗缘的口气,黑线划下。站起身来拍拍屁股:走,找你有事儿!

    啥事儿额?

    别管了,先跟我走!

    你个屌丝的……(轻声咬牙切齿)

    你说啥?(身后阴影)

    没没……(流汗)

    有则飞了诗缘一眼,且为白色(白眼),诗缘也懒得鸟她,手一插口袋,吊儿郎当就跟着走了。

    虽然手冢同学说不能无故缺勤,但,有人找我,我就得走嘛~(借口)

    对于有则的光辉事迹,诗缘懒得去管,她也懒得去想有则是不是穿过来的,穿到这样一具身体里会不会很衰,换句话来说——谁让她轩辕诗缘是身穿,有则辞姬就是魂穿呢。对于自己与有则之间的关系,诗缘从来只停留在“认识”的层面上,有则辞姬愿意与她交心,也只能说是单方面的“想法”,她轩辕诗缘可从未打算和有则辞姬作什么“知心朋友”,毕竟那东西在诗缘眼中太过虚幻,她不信。

    这想法,诗缘想有则也是该明白的。有则怨不得诗缘——轩辕诗缘看来温和实则冷淡,看似友好其实陌生。

    诗缘看着有则将她拽上新干线,嘴角不禁抽了一抽,心纠结有则究竟是要带她去哪里,竟大动干折到必须动用新干线的地步,好吧我是在心疼车费,我当然也有头痛时间啊——

    有则回头一瞥自然是看见了诗缘极不淡定的表情,不屑的啐了一口,送了对白眼上去。诗缘见了,瞪了有则一眼。

    诗缘眯眼打量了一会儿有则,半晌后开口打破了许久的沉寂:“你吃枪药了,火气这么大?谁招惹你?”

    有则没说话,只是转过眼睛去看窗外。诗缘好奇有则的目光,顺着有则的视线看窗外,却看见窗外一片蓝色——海。

    日本是岛国,大海自然不是什么新鲜玩意,何况诗缘从小长大的天津也是临海城市,诗缘只是奇怪于有则带她来海边是为何缘故。

    时间已经近是黄昏,诗缘看见有则下车后缓缓走向沙滩。诗缘挑眉,看了看表,叹了口气后拿出手机打给家里:看样子是要晚点回家了。

    太阳已经斜在西北,映得浮云红霞万里,映得海面波光粼粼。黄昏正是退潮时,一层层一层的浪打上沙滩,又一层一层的退回去,越退越远。有则生的是香槟色的发色,长长的,整齐的一丝不苟,不像诗缘是黑色的直发,乱七八糟的扎了起来。于是那似金色的长发背影在夕阳的的映衬下仿佛是镀上了一层橘红。凭良心说,有则此时空灵似仙。

    诗缘看着有则的背影,墨色的眼睛暗了暗,沉思半晌后缓步上前。沙子被诗缘踩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诗缘走到有则的身边坐下,陪她一起看海。香槟色身影旁忽然多了墨黑色的影子,不显突兀,倒少了几分寂寞。

    “我以为我能改变别人的看法的。”诗缘也不记得坐了多久,正欣赏美景到神游天外时,有则却忽然开口,声音轻到似乎出口极化。诗缘一愣,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我自从明白‘我’的过去后,就一直不曾放弃改变别人对我的看法。我知道‘我’本无过错,我不想顶着别人的骂名活下去,我想我是能做到的。”有则给诗缘的感觉不似以往,带着淡淡的失望还有哀愁。诗缘没有说话,只是听着有则继续讲下去。

    “别人都讨厌‘我’,家人也是,甚至我自己也讨厌‘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穿来这个鬼地方,我也不知道我来这里要做什么,我只知道这是命运。可我不甘心,我想改变现状,我想让别人看到我的变化,就能改变他们的想法。‘我’变得坚强,变得圆滑,变得谙世事会处事,变得耀眼,变得高明。”说着有则叹了口气,似乎是感到伤感,“可我发现这是似乎是徒劳,结局可笑的很。或许他们根本不在乎我,不在乎我的变化。我该是什么样子,就还是什么样子。同学该怎么看我,就还怎么看我。甚至包括你们那‘精明’的网球部。”

    说到这里,有则再次停了下来。诗缘听懂了,漆黑的眸子闪了闪,淡然开口道:“我不认为你有多无辜,你在往死角尖里砸。你不是他们的什么人,他们不会听你解释,你更不必要为他们改变。误会你的不是所有人,只是全青学的人,何况青学里也仍有我没有如何看你,谈何全部?”诗缘说得不快,也不慢,她在发表自己的看法,或许幼稚,但她仍在说。

    “东京的学校遍布,关东的学校无数,日本的学校谈何其多。不会只有青学,换一个地方一样过,他们不会在意你的过去,因为他们对你的第一印象是完美的。”

    说到这里,有则扑哧的轻笑一声,点了点诗缘的肩膀:“你这么说是在赶我走么?”

    诗缘冷冷的瞥了一眼有则,有则笑得更欢。诗缘撇了撇嘴,随即正色,继续开口:“……关于网球部不相信你的事,可能你误解了——网球部从没有误会你,也没有在意你,包括樱本莉子。”(你记得她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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