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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节下

    “依你爷们意思?”刘学林眼角回扫另一个方向过去,没有发现别的人隐伏,佯装掏钱,侧身看去,后边也有孩子照应,立马就放大心了。

    拿出把银元,弯腰恭敬地捧着递给盒子炮,盒子炮见了,“哈哈”大笑,平端着,就要开枪,不防,有块银元飞过来,顺着笑口进去,脑后出去,笑声落地,人也落地,银元带着血,却回到刚才起飞的手里,后边跟着的仨个兄弟,两个脖子随无影脚断了,一个满把银元砸在脸上,正想查数,拳头又来夹击耳朵,脑壳瘪了,脸上的银元“啧啧”可惜也看不到了。

    几个孩子分散开来搜查,路对面藏着三个,看着这边肥牛到手,急着站起来瓜分,两颗手榴弹过去迎接,一股烟雾腾起,且去阎王那边对账了。

    来路后面也传来爆炸声。四个土匪露身处,却响了两梭子声,是刘时朋过去,发现还隐藏着两个做后应,气恨地开枪扫射,打成马蜂窝了。再扩大范围巡查,没有别的土匪,刘学林他们才松口气。

    “幸亏咱人多,小心应付,不然,或许会吃大亏哩!”刘学林回想刚才事,暗自后怕。自己想要对方命,对方何尝不是人财两得锅里煮饺子狠心思哩!

    和孩子们议论了刚才想法,几个孩,又体会到了人心的险恶,路上的惊险。既然磨盘弯开头有人设埋伏,后面呢?所以,刘学林把车前后靠近些,拿出铺盖,就地歇息。骡子解卸到树林里,备好草料喂着,俩人守着夜,轮流睡觉。

    冷风呼呼地刮着,好像满肚子委屈的怨婆子,尖利地发泄着自己几十年的苦、痛、酸、辣、麻、恨……呜呜咽咽,催人断肠。

    可苦、痛、酸、辣、麻、恨……说了,诉了,还是那样,还是那样恨、麻、辣、酸、痛、苦……只好拿着那落叶、枯草、断枝、黄土发作,飞旋过去,复旋回来,纠纠缠缠,再也闹不清楚……

    冷风里守夜,不好受;冷风里睡觉,好过不到哪里。几个人到后半夜,都睡不着了,尤其魏琪琪、魏潇英那样疲累的,也抖抖索索偎依着,还是冷。也没法点火啊。

    刘学林后悔大意了,只想早点回家,没有预料到漫地烤火,一面热的事哩。见孩子们冷得厉害,想起叫花子取暖做法,就叫孩们把车上常备的铁锨取下,挖地四尺深,连挖四个,收拢燃火的枯草树叶枯枝之类,扔坑里点燃,烤干了,架上被子挡风,人钻到里边,热烘烘的,互相靠着,才睡舒服了。

    第二天,天大亮了,吃好饭食,才上路。

    后边平安些,几个毛贼,算是塞牙缝的菜梗,孩子出手,就解决了。算是顺路收获了十四杆枪,百十两银子,几斤大烟。还有个土匪,戴着金佛像;两个土匪,大拇指上扣着玉扳指,都收了。

    下午过了黄河,在河滩上歇息足了,才上路,后半夜,到了家。

    家里悄声热闹着,几家婆子看见汉子、孩子平安回来,毫毛未少,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来,只剩下喜悦,好像天上掉下个稀罕物,绕着身后,看来看去,看不够。

    待躺到床上,新婆子才紧紧搂住汉子脖子,“哎呀,你给俺揉揉,俺心现在还揪成一团,没有散开哩。”实际想着大姐哩。眼瞅着,枝叶密实了,热腾腾地,她却孤零零地在另一边,心里就替她感到恓惶:那样踏实为这个家,为妯娌操心,好心没有好报哩!

    刘学林挑大灯捻,见新婆子胸口,白花花两坨子,虽说生育两胎,不见咋嘟噜。粗糙大手左右旋着,转眼紫色葡萄立铮铮地,新婆子急促地呻吟着,两腿蜷过来勾住汉子,屁股一耸,腿缝里马上胀胀地占满,“哎哎呦呦”不绝,几下急绞,自己软瘫瘫地不动了。

    刘学林接着到了新新婆子屋里,关好门,趁着热乎劲,一下扎进去,新新婆子偎上来,攀着汉子腰肢,不紧不慢地随着汉子扭动,边问汉子外边情形,“外边乱得很,看来,更大的乱,要来哩。”

    “咱都咋着十来年好日子了,就是不知道孩们会过得咋样哩?”新新婆子只要不来红,汉子都能让她满意使唤,所以,不求别的,吃的早不缺了,汉子又这样体贴,还有啥不满足哩!

    “咱只能等着。好的要过,不好,就不过了?”汉子直入直出,背上些微汗儿,昨晚受的冻,舒服了些。

    “这么些年,都是让你顶着,真是苦了你了!”

    “左右不是为这个家哩?咱不累,咋有好日子哩?前后街坊,谁家天天舒坦了,饭能跑到嘴里?没事,啊!”

    新新婆子疼爱地揽紧汉子屁股蛋蛋,脸儿贴到汗汗的胸膛上,也觉得靠着棵大树顺着上爬一样,鼓突突火热,从缝里直蹿到脑门,全身拿着烙铁熨过似的舒展,十万八千个毛孔,都有孩子在摇扇,“哦……哦……咿……唔……”嗓子好几天的憋屈,火通给捅了一样,满心欢畅!

    “孩他爹,俺不中了。你去妹妹那儿吧。”眉眼矇眬地看着汉子,手心抚摸着汉子脊梁,满心地充实。

    “那你好好睡,孩也不省心哩。”

    “没事。天天干惯了,高兴哩。”

    弯腰托起门扇,刘学林闪进去,侧耳听听,新新新婆子轻吐泡泡,正好睡哩。从后面进去,摸着肉肉屁股,慢慢磨蹭着,“吧嗒叭嗒”敲着梆子唱曲哩。

    “别闹,俺刚睡好哩。前几个没你在身边,没睡好。今儿个你来了,俺宽心正好睡哩!”

    “听听,它叫你睡不?”耸了几下,“吧嗒……叭嗒”益发脆响,敲得耳朵,也蹦蹦。

    “看你淘气哩。”噗嗤笑了,懒懒地撅过来,长鸡鸡横冲直撞地被夹了去。

    搂着温热,怕吓着孩,俩人草草热闹了一番,新新新婆子安稳地睡了,刘学林才起身过来。

    新新新新婆子门掩着,刚推开,“刺啦”火柴划亮,点上油灯,刘学林赶紧过去扶着光肩膀,按到被窝里,“看把你凉着,恁逞能!”钻进去,掖好被角。

    “知道你闲不住,等你哩。”手从脸上,摸到胯处,见湿漉漉的,先塞进去,晃了几晃,不干剌得慌了,才捧着汉子,撮了口。看汉子脸上有汗,反过胳膊,拿出汗巾,擦了擦,粉拳擂他两下,“就不知歇息会?”

    “看你说的,俺是稻草人了,几下风,就刮散哩?”

    “几下风?老天爷刮的是干分,冷在皮上,多穿点就不冷了;被窝里的风,是湿湿的风,多了,可要伤身子骨哩!”

    “俺可不是天天忙这事哩。”

    “天天忙,俺还不依你哩!来,搂着先睡会。”刘学林也觉得这些天操心劳力疲乏上来了,看着枕边巧笑倩兮的新新新新婆子,有前边冲冲刺刺,几天干熬解了些,也就揽在怀里,吹灭灯儿,暖暖地睡了。

    穷人年难过,难过也得应应景呀。胡借胡贷胡乱凑,肚皮还没有鼓起来哩,这节庆,也就糊涂过去了,费心难耐苦挣的日子,还在后头哩。

    街里树枝孤冷地凄凉干嚎着,麻雀也躲在窝里,懒怠出来,行人脚步踉跄,空阔地踉跄过去,连灰也没有带起来。几个拾荒回来的娘们,头巾蒙着头,篮里稀疏的几样东西,蔫头耷脑地横着,半死不活地笑看挎篮打人。

    “啊呦,娘哩,终于逃死回来了,还以为饿死道上哩。”

    “还说嘴哩。恁么根胡萝卜缨,还跟俺抢夺半天,俺手都给撕扯烂了,不是屄养的孬种哩!”

    “俺先看见,谁叫你犯贱哩?”

    “俺手都拿到了,咋说是你看见?看见你娘浪汉哩!”

    “嗨呀,别撑烂闲屄嘴了。有这说话力气,还不如多走步路哩!”

    几个不吵吵了,闷头找自己回家街门。

    落下个戴顶少说也有七八十个窟窿头巾的娘们,看见谁家小孩,拿着菜馍,蹦蹦跳跳独个在玩,四下瞅瞅,街里空落落的,上去几步。“娃哩,咋不回家?大人哩?”

    “俺等小燕、小环出来玩哩!”

    “你猜一猜,屄孔是竖着哩,还是横着哩?要是猜错了,你手里馍是俺的!”

    “竖着哩!你以为俺不知道?”

    “来,乖,快别咬馍了!你看,这是横哩,还是竖哩?”蹲下去,两手捏着屄片,坐地上叫他看。

    “竖……横……”

    “到底是竖,还是横?”

    “你的是横哩。哪咋俺见到的,都是竖着哩?”

    “去问你娘去!馍是俺的哩,”劈手夺过,掉头就跑,鞋掉了,也不知道。

    文人纯粹创作小说,自《金瓶梅》始,没有两性刻画,也就失去了依存;《废都》大家非议,起因始于异姓删节;《白鹿原》则虚构主人公五房妻子,无此噱头,荡然失色。本作,取优舍劣,力争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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