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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回、秀江南轩园虚境. 美人间莲花幻景

    第一回、秀江南轩园虚境。    美人间莲花幻景

    在如花似锦的江南,有一个依山傍水的山镇,在山镇的十字街头,靠西北方向的地方,有一座叫轩园村的院落。院内花园楼阁错落有致,绿潭翠湖,碧波荡漾,每到冬去春来,树绿花红时节,园里到处莺歌燕舞,呈现出一派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象,但在这天堂般的仙境中却隐藏着人间的甜酸苦辣,孕育着揪人心魄的悲愁痛楚。

    初秋时节,凉风吹拂,满院的草木一片枯黄,只有那高高的枫树上的片片红叶透出些许的生机。铁轩园靠宅院的东边有一个碧波荡漾的小湖,湖畔上有一片紫竹林,林间矗立着一座结构别致的小楼,楼的石拱门上悬挂着一块刻有“观雨楼”字样的长方形牌扁。牌扁的黑底金字在斜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光彩夺目,小楼两旁门柱上悬挂着一副“秋雨蒙蒙如细丝,冬雾浓浓罩紫烟”的对联。这时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小丫头从院中的东北方向的廊栏中走出,沿着石板小道向紫竹林掩隐的小楼行来,只见她神色慌乱地快步登上“观雨楼”,对着一个正在玩骨牌的老妇人高声叫道:“夫人,大爷他……他……急着叫你。”

    接着从牌桌正中站起一位面如满月,肌如凝脂的老妇人,只见她听到叫声后就慌忙快步地跟着小丫环走下楼去,消失在紫竹林中 。

    一缕金黄色的光线透过精致窗框的孔口照在一张朱红色的楠木床上。这时床上斜躺着一位银须白发的老人,只见他虽然身瘦如材,但骨略宠大,他那白如宣纸的脸庞在夕阳的余辉映照下显得略带红光。。“宇寿你又怎么了,那儿不舒服”老妇人边问边缓缓地走到白发老人的身旁。可那老人却一语不发,突然举起发颤的左手一把抓住老人的前襟,右手在妇人的后背猛锤一下喊道:“凤娘,你可要记住,我们现在的五个儿子都是筛上的石子无法成大器, 恐怕我走后连盏阴灯都没地方搁,说不定我们家最后指望的还是那四岁的小孙儿,我走后你可千万要照顾好他娘俩,决不能让金娘另易门庭”说罢一块浓痰涌上喉头,上气不接下气地撒手归去。。

    明光堂前白雪如棉,老槐树裹上银装,连门前的两尊石雕大狮子也堆上一层厚厚的白雪,仿佛为老人的驾崩而披孝。

    穿过雕花锥凤的天井,绕过题诗描画的屏风,跨过一条青色的大理石门槛,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副朱红的灵柩,只见灵柩上挂满许多用七色彩纸剪成的须絮,五彩缤纷地缠绕在一棵青松树上,那状如卧龙的松枝上站着一只犹腾欲飞的纸仙鹤,灵柩的左右壁厢上各贴着一张水墨五彩荷花图,棺木两头一边是耀眼的金色大福字,一边是死者的生卒年月,灵柩的前面摆着鸡、鸭、鱼三禽和桃、李、梅各色素果,再接下来是两排燃烧着的香烛,那飘绕着的烟雾不断地腾跃着升上天空,直熏的人们两眼难张。这时一群披麻戴孝的孝男孝女聚集在灵柩前轮番叩首拜祭,唯独不见了二公子朝华,老娘舅张镇嘶哑着嗓子高声叫道“朝华、朝华还不快点给你父亲上一把清香”可叫了数声仍不见朝华影儿,眼见天时已晚,日光西斜,显然已经快到黄昏时分,可那二公子朝华还是没回来,族长只好发令出殡。

    那朱红的灵柩由八个壮汉抬着出了院门,向东而行过了清水宫折头沿溪畔又向西走去,一群送葬人像长蛇一样逶迤而去,只见前头的对对灯笼。泛着片片白光,后面的束束香烛冒着灿灿金焰,顿时锣鼓鞭炮冲天响起,锡泊纸钱满天飞舞,真是泣声阵阵震天穹,暮气沉沉罩乾坤,好不悲凄。

    队伍沿河岸一路向西行去,这时突然从西南边飘来一团黑云罩住那刚刚破云而出的紫阳,顿时天空变的更加灰暗,乌云越聚越多,渐渐地天上飘起了毛毛细雨,瞬间天地连成一片,缓缓而行的送葬队伍在烟雨中时隐时现,好不阴森恐怖,那悲悲凄凄的哭泣声和断断续续的哀乐声,混杂在一起,使人觉的更加哀气绵绵;送葬的队伍渐行渐远,直到残月腾空时分,那出葬的人群才返回铁轩园。

    冬去春来,又是一个新年元宵,金溪城到处悬挂着各式各样的花灯,人们吃过晚饭纷纷涌上街头,去观赏那千姿百态的花灯,月光下街市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在金溪城靠东北方向的一座青砖碧瓦的大宅院内灯火辉煌,院中的男女老少吃过晚饭后大多都结伴上街赏月观灯去了,这时突然从后花园的假山前传来一阵说话声。

    “阿妈我们到松鹤轩去看戏吧!”一个凝脂红唇约有七、八岁大的小孩在那里高声叫道。

    “只知看戏,常言道‘戏子无益’我看你长大了不知道会变成个什么样的人”站在孩子身旁的一个美貌少妇说道。

    “不吗?伯伯,叔叔们不也是常常请了许多戏人儿在松鹤轩演戏,他们不也长成高高壮壮的大人儿”那小孩说道。

    “你小小年纪懂啥,竟敢与娘顶嘴”那妇人边说边从花坞壁上抽出一根竹枝往小孩身上打去。

    挨了打的小孩顿时大哭起来,口中嚷道”妈不疼俺,人家的娃娃,不也都到我们的松鹤轩看演戏,俺们自个儿的还不让去看。”说罢便坐在地上哭了起来,而且哭声越来越大,任他母亲怎样劝慰也不停歇。。

    少妇见小儿不知为娘的一片苦心,再想她那早逝的夫君,不觉泪流满面。,伤心至极。

    那娃娃虽说天性顽皮,但童心无邪,见他娘真动了气,便连声说道::娘莫哭,俺不去看戏就是了”。那娘子见孩儿之举,想想自己的处境更加心酸,不由的泪珠如晶雨般滚滚淌流下来。。她母子俩正抱头痛哭时,忽然从左边飘来“花开花落知多少,红消香断谁能怜”的歌声,。随着已有一个长的狼背虎腰面如满月、身姿娇健的小伙子站在她们母子面前。。

    那娃娃眼儿灵,一眼便认出是他的五叔,于是高声呼叫道:“五叔、五叔.....你去哪里。”

    那身姿娇健的小伙子答道“唉、我当是谁,原来是小寿儿与四嫂在这儿。”

    少妇人一见是小五叔慌忙拭了泪痕,问道“叔叔好。”

    被称为五叔的小伙子名字叫德华,他自小生就一副耿直侠义心肠,平时与他四嫂最合拍儿,自从四哥弃世后,便暗暗护着四嫂母子俩,今天见四嫂母子俩脸上都是泪痕,就问道“四嫂你们今天怎么了,有谁欺负你们。”

    金娘慌忙答道“没有、没有,是这小劣儿直吵着要到松鹤轩看戏。”

    那你为什么不带他去,何必要生此大气呢?”那被称为五叔的小伙子问道。

    “五叔你不知道,这孩儿现在虽看不出他有什么大才大智,但却也不失机灵,我怕教的不当,将来不但不成器,反而沾染上许多的邪恶之气”小孩的母亲说道。

    德华道:“说来也是,像二哥那样不比别人强,论身材儿牛高马壮的,论文才超群脱众,可是看上去虽然相貌堂堂却不知干正事儿,整天游手好闲,扮戏子,斗蟋蟀、玩骨牌,遛马儿样样都沾边,还不是小时候被宠坏的,自从咱爹去世后更加不像话了,爹的丧期还末满就在演什么‘西厢记’”说罢回过头来对小寿儿说道“小侄儿你娘是对的,听你娘的话,五叔才疼你,懂吗?”

    “懂,我要五叔抱”那小寿儿奶声奶气地说道。

    德华道“四嫂那你先回房歇去,我抱他到紫景山玩玩。。”

    清风吹拂、繁星满空,那德华抱着小寿儿沿着一条鹅卵石小道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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